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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凌家兄弟走后,谷丞回了房间一模曲流觞的手发现很凉,是失血过多了吗?
整个人没点热气。
他脱了衣服爬上床,少年身上的香味隔着轻薄的睡衣都能闻见,他搂住少年,没做什么色色的事情,只是单纯的抱着。
场面一度十分纯爱。
躺在被窝里本就是令人无比放松的姿势,又加上今天接受的信息量过大过于疲惫,不知不觉的谷丞也陷入了睡眠。
温暖的怀抱令人困倦,即使睡醒也会想在偷闲一番。
空气里的气息很熟悉,这同时也代表着他没事,不过现在不是想为什么他还活着的时候。
或许是这温暖的怀抱太让人放松,曲流觞有些……想做。
那种失去时无根大人时的不安感和昨晚他看见那个怪物要吃掉谷丞时一模一样,但可以肯定的是谷丞和时无根大人在他心里并不是一种概念,答案显然易见,不过是他下意识的想逃避罢了。
珍视的存在消失不见的痛苦太强烈了。
小腹的奴隶印记有些发烫,他这个“奴隶”因为不安在期待着“主人”的抚慰,这是性奴隶才会独有的加持了精神控制的术法,对曾经旧世界里的权贵来说是“情趣”。
像失魂落魄的小动物急于得到主人的安慰似的。
索性今天是周末,就算不是也不要紧,偶尔滥用职权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
毕竟两百岁的魅魔严格意义上来说也算个孩子,偶尔任性一下会理解的对吧(寿命和时无根对比)
伸手在被窝里摸索,这样的动作自然是会惊醒谷丞的。
“做什么呢?”
任性的行为不被阻止就等同于鼓励,一次一次的就会放肆。
“做任性的事。”
谷丞顺从少年的想法,任由少年从衣服里找到他想要的性器。
至于被子?可能就和容易炸的裤子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飞没了。
暗红色的印记在曲流觞的小腹上格外显眼也格外刺眼,这枚奴隶印记烙印在少年身上是耻辱,而作为奴隶的少年,主人却是谷丞。
可惜的是,谷丞不会用术法。他隐约能感受到那枚印记和他的联系,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感受得到少年的心情。
这件事……他不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
主人可以通过奴隶印记知道奴隶的心情……或许还包括身体状态?
谷丞感觉到的少年此刻满是对性爱的渴望,可平常的少年除非饿得很,不然是绝不会如此渴望的。
是昨天消耗太多了?
体力透支加失血,如果他没有不听话的出门或许就不会害得少年束手束脚差点死了。
“你在想什么东西吗?”
曲流觞从沉溺于性爱的意识中抽出一理智,去分析谷丞心不在焉的原因。
“昨天的事,对不起。”
“无所谓,又没死。”
少年急不可耐的脱下谷丞的裤子,自己的裤子甚至都只脱了半条,被热气捂湿的裤子勾在少年的腿上像是无形的枷锁。
即使魅魔的体质很适合做爱,按照少年这急躁的做法还是难免的有些疼,并不充足的前戏淫液都没来得及充分的分泌盈满后穴。
被疼痛刺激的穴肉咬的很紧,被有些干涩的后穴吃着感觉并不好,有点疼。
润滑油真是人类伟大发明。
像是被意料之外的疼痛偷袭了,一时间曲流觞僵硬着身体撇着嘴角明显是不知所措。
毕竟,这么久以来掌控性事主导的都一直是谷丞,没怎么学习要怎么做爱的曲流觞压根就不知道前戏这东西怎么做。
两人长久以来的做爱里只需要偶尔听听谷丞的话就能很舒服,几乎不需要动什么脑子也不需要记什么知识点,有时候太舒服了还会暂时失去思考的能力。
“都做那么多次了,你怎么还是不会做前戏,你这魅魔的物种跟假的一样。”
“……闭嘴。”
少年的手撑在他身上,指尖还有些凉和火热的穴肉完全不一样。
“难得你主动想做,精神上到是给我放松点啊。精神上不放松身体也很难进入状态,没给你疼萎了都是物种天赋,绷成这样跟上刑似的。”
“你!闭嘴。”
生气也没用,性事上曲流觞确实经验少的理亏。
谷丞拉住少年的手,示意少年躺下,干涩的粘膜互相牵扯着两人都不太舒服。
“为什么想做?”
“要做就做,屁话那么多干什么。”
曲流觞别过脸还用手挡着,只给谷丞留下个侧下巴,下巴上还有些昨天受伤留下的红痕。
少年的乳尖这么久了也算调教的十分敏感,用手指捏住轻轻捻着,穴内的性器缓缓抽送,即使只是带动穴肉轻微的位移也足够放松下来。
总算是变得有些湿润了,。
臂弯间看见少年赤红的脸,或许是恶趣味谷丞抓着少年
', ' ')('的手腕拉开露出红的快滴血的脸。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害羞成这样?”
“闭嘴。”
曲流觞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回答,明明身体对性爱已经足够适应了也很快的进了状态,可是……为什么会,比之前的都要舒服。
平常要被操到后脑勺都发麻怎么的也要二十分钟,这才过去了三分钟吧?
耳中的鼓膜满是他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心如雷鼓。
为什么会,这么不受控制?
谷丞抓过突然出现的被子团成好趴卧的形状,把软成一摊春水的少年扶上去,背后的姿势不容易疼,也能很好的顶过靠前的敏感点。
缺点是曲流觞想面对面抱着或是亲吻的时候会有些不方便。
少年最近天天加班瘦了不少,后背摸着隐约能摸到脊梁骨的凸起,可惜魅魔没法吃人的食物。
他还想给少年做土豆炖牛腩的。
在少年的后背留下些印记,谷丞的动作也大了起来。曲流觞只觉得自己的小腹要被人从里面狠狠顶穿,敏感点被充分的剐蹭整个腰都摊了趴在被子上,腿软的根本就撑不起来。
穴肉开始一阵阵的收缩了,巨大的性器被紧紧卡在身体里,顶端戳戳的他的小腹隐隐作痛。疼痛或许是最好的兴奋剂,和快感混在一起让人很难忍住下意识的尖叫。
“等等……谷丞,被子会脏的。”
“脏了再洗。”
被压着身体强迫性的高潮了……但是,并不觉得难过也不会害怕,偶尔的疼痛倒是让他更兴奋了……
高潮收紧的时候,谷丞放慢了动作叠加快感延长了高潮的时间,持续的强烈快感令曲流觞有些不安的情绪蔓延开来。
他本来是不想哭的。
“我想看你……谷丞。”
语句夹在一大堆崩溃的哭声里断断续续,怪让人心疼的。
把少年翻过来,停下抽送后少年的身体还在痉挛,腰部时不时会弹一下带动着穴肉也一跳一跳的撩拨着他的性器。
眼泪打湿了部分碎发,谷丞附身伸出手帮少年把碎发别到耳后,随后他就被少年抱住了。
少年抱着他的手并不稳,还在因为高潮有些脱力。
“继续吧谷丞,做到你觉得够了为止。”
感觉名为理智的东西崩坏了。
曲流觞的意识在欲海里沉浮,意识模糊却坚定的抓住那根他想抓住的线。那根线很细,像是在普通不过的风筝线,看起来很容易断也很容易把他划伤。
他把线缠绕在手掌上,即使会被割伤甚至失去他的手也在所不惜。那风筝线的另一段对他来说太重要了,慢慢的慢慢的,已经成为和时无根大人一样在他的生命力无法割舍。
离别终将到来,但在那之前,他还来得及留下美好,那未来漫长的孤独他总能找到应对的方法。
时无根大人不会退缩,所以他也不要。
他想抓住那只飞的高高的风筝,他要抓住那只飞的高高的风筝。
魅魔的进食欲望空前旺盛,旺盛道谷丞觉得有些不对。
“流觞,你还好吗?”
真男人,即使是箭在弦上也能忍住不发!
曲流觞头埋在谷丞的肩膀里,乖顺的承受着谷丞带来的快感,为此颤栗,为此沉迷。
“脑子里有些,不像是我会有的想法。想被你做到失去意识被你玩坏,让你掌控我的身体,承受你所有的对于我的欲望会感到很开心?不过魅魔对性爱的事承受力很强的,不会被玩坏就是了。”
“总之就……很喜欢,还请,继续。”给我更多更多的吧。
回应两人情感的只有交缠在一起一道高亢一道低沉的喘息,可惜的是能量来源只有精液的魅魔不存在失禁精神也很坚固,不然这样高频强烈的快感真的会疯掉也说不定。
果然,魅魔是很会勾引人的生物,就像传说里的一样会榨干雄性。
事后觉得腰疼的谷丞如事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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