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换遍各种姿势。
地上,床榻上,紫檀木椅上,举着她双腿从后面进入,也将她翻过来,从她身子前面尽情冲刺,对着那面屏风镜,看她媚眼如丝,胸前丰腴玉兔被他撞得不断晃动。
他精关不固,在她湿热的体内彻底倾泄。
最后,他嵌在她体内,抱着她喘息,她再次浑身紧绷,夹得他低声闷哼,还未疲软的孽根抽搐着,把最后那点灵液都喷了给她。
没歇多久,他很快又想要了。
整晚,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也不知从哪里来的灵光,从没碰过女人的他,竟能无师自通的摆弄得她高潮连连,最后,他浑身酸软无力,埋在她绵乳间,听见她又羞又燥的啜泣声,他只觉得如在云端。
"莫哭,我绝不负妳。"他不知道,自己也可以对一个女人如此温柔小意,是他欺负了她,他甚至不介意她曾被多少人这样欺负过,一心只想永远拥有她。
他这才知道,女人的滋味如此美好……不,一定是因为与他肌肤相亲的人是她,才会如此美好……
他太恍惚了,因而当他感受到那股往他身上汹涌扑来的杀气时,根本无力抵御。
她急声高喊:"住手,不能杀!他是止风的……"
他眼前一黑,顿时没了意识。
再醒来,人已经被送出谷外。
聂禹神思恍惚了好一阵子,连有数日,他都在谷外徘徊。
是梦吗?肯定是,不然他怎么可能在女人面前那么把持不住?
但如果是梦?他又是怎么出谷的?他碰触她的记忆很恍惚,但那股连他都下意识恐惧的凌厉杀气,却非常真切,他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况且,只有他能亲手解下的拂氤扇,真的已不在他身上了,而他一提气,便察觉自己整整掉了两阶的修为,确实是元阳已失之兆。
真的是她替他求情,独苏才饶他一命的?
可是,他却没有遵守承诺,救出她来……
守了那么多年的元阳,使他的根基比同期师兄弟都还要稳健,这一夕纵欲,他修为大减,从金丹后期整整退回金丹初期,再也不是同辈之间最强的一个。
但,聂禹没有后悔。
他唯一后悔的是,自己竟还不够强大,不仅没能力把她救出去,还要她开口替他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