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蓝脸上是幸灾乐祸的笑“不就流点血有什么大不了的。”
君离整理好衣服往竹屋方向走“你们跟我来。”墨白虽然担心她也知道不能过去给她难受,跟在乔木后面走向竹屋。
倒是墨蓝对君离很有好感走快几步跟上他“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君离没说话,他以为这么多年心性已经练到心如止水,没想到她一句话就把他残暴因子给激发出来,取了木琴坐在矮榻上弹奏静心。
不大的竹屋最里面安了一张竹床,屋子正中是竹桌竹椅,正屋开了个窗,墨白正靠着打开的窗户往溪边眺望。窗户角落放了个5层高的架子,每层架子上都有些干了的草药,乔木捻了些草药轻轻嗅闻“你弄草药干什么?”
拨弄琴弦的人头也没抬“无聊。”
乔木默然,是,几十年的等待确实无聊的令人发疯,不找些事来做恐怕会神经错乱。
墨蓝无聊的玩着竹杯,“不知道又出什么幺蛾子?老天真TM闲的蛋疼。”几人皆是静默数秒,连悠悠的琴声都停顿了会才再次响起。
小溪边,云歌小心把欧阳佳人放在一块石头上边缘坐着,冰凉的石头让她缩了一下,双腿被一双手轻掰,乖乖打开腿,双手往后撑轻抬臀好方便他清洗,云歌凑上去吻了吻她红肿破皮的唇“有点疼,宝贝忍住,嗯?”
欧阳佳人忍住泛酸的鼻子点头。
看着她腿心红肿花瓣处流出的血丝污秽,云歌心疼的眼眶微红,那人怎么这么粗暴,小心的撩水清洗花瓣,细细的绒毛上的液体,仰头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我进去了?”
“嗯~”一根手指轻柔的进入红肿的小孔处,里面热烫湿滑紧紧的裹着外来入侵物体,“放松...”
欧阳佳人努力放松身体,随着手指的深入里面疼的要命,手指慢慢抠挖出黏腻的液体,几十下过后手指退出,倒了些伤药在指头上缓慢的送进去“嗯~”软软的呻吟立即响起。
云歌停下动作,额头隐约有了些汗珠“怎么了?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