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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以跪在米白色的长绒地毯上,目光低垂,以近乎虔诚的姿态吞吐着面前粗长的阳物,一手扶着身前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身,一手轻抚他的两个卵蛋。她五指如弹琴般游走在卵蛋上,轻拢慢捻,时轻时重地刺激着,惹得男人一声轻叹,“真是个妖精。”
路以轻轻吐出阳物,抬起头露出一个媚笑,“你满意就好。”
“别停,继续。”男人似乎很享受路以的服务,手插在她发中,将她的头往自己身下带。路以轻笑一声,丹蔻不经意般拂过男人的敏感点,优雅地拨了拨耳边的碎发,微启朱唇,再次将阳物纳入口中,兢兢业业地吞吐着。
不多时,男人就缴了枪,浓精喷薄而出,直直射了五六股才住。路以欣赏着男人享受的表情,喉头微动,竟是将男人所泄之物全数吞下。男人见她这副柔顺的模样,才疲软下来的物事又慢慢立了起来。男人跪下身,与路以交换了一个微腥的吻,绵长而湿润。随即把人抱起,走入卧房,温柔地将人放下,俯下身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以询问的口吻道,“我开始咯?”
“嗯。”路以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偷亲了一下,眉眼含笑,“快进入正题吧,我都等不及了。”
男人压在路以身上,淡色的唇瓣吻过她的锁骨、乳尖、肚脐,随即落到神秘的三角地带。他还欲向下,头却被轻轻推开了。
“直接进来。”路以大口喘着气,脸上浮现出诱人的绯红,让人看了很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男人唇角弯起,“遵命,小姐。”
男人将巨物抵在花口,还未进入就察觉到了身下人的湿润,他扶住自己的物事,恶意地在穴口碾磨。阳物上沾了她透明的粘液,即使是分开也能带起一条长长的银丝,看起来淫靡无比。
路以瞳孔有些涣散,还未进入正题,男人的玩弄已让她难以招架。她只觉得身下空虚,亟需什么东西来填满。但即使是这种时候,她仍能绷住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戴套。”樱唇中吐出两个冷冰冰的字,是命令的口气。同时她的手往床边摸去,试图摸到那盒早已备好的东西。
“在这儿。”男人无奈地笑笑,变戏法似的摸出一盒套套,拆开,五枚蓝色包装就躺在他的手心。
路以满意地点了点他的胸膛,道,“还算识相。”
“规矩我总还是记得的。”男人利落地撕开包装,熟练地将乳胶薄膜套在阳物上,道,“这回可是来真的了。”
还没等路以答应,男人就一捅而入,抵至花穴深处,随即狠命操干起来。
“啊,好深……舒服!”路以大口大口喘着气,一手攀着男人肩膀,一手滑过他下颌,指间挑起几滴汗珠。她媚眼如丝,将沾着汗珠的手指含入口中吮吸,堵住了数声娇喘。
“别压抑,叫出来。”男人停下动作,俯下头叼住路以白嫩的手背,“叫出来,我爱听。”
“嗯,嗯!啊,别停啊,我叫,我叫就是了。”路以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吻了吻男人的唇。男人这才满意,身下的动作更狠了。
路以觉得自己仿佛泡在温泉中,全身都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每个毛孔都完全舒展开来,享受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随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她只觉眼前有一片烟花炸起—她高潮了。
她身下早已泛滥成灾,这会儿更是分泌出温热的液体,一股一股浇在男人的硕大上。男人却还未到,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面颊,“小坏蛋,这么不经操?”
路以却是无力回答,她瘫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脸上带着进入极乐世界后的无欲无求。男人笑笑,下一秒,身下的物事用力一捅,直捣花穴深处,甚至顶到了敏感的宫口,身下人这才受到刺激,惊呼一声。
男人动作越发凶狠,一下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碾磨着宫口,最终在路以的一声打过一声的娇媚呻吟中到达顶端,射了出来。浓精冲击着宫口,给路以来了一波小高潮。路以如脱水的鱼般扑腾了几下,双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双臂环着男人脖子,凑过去吻他。男人毫不吝惜地回吻,主动进攻,舌尖探入她口中,与她纠缠,发出“啧啧“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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