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什么任务?
良吟不解的回视男人,男人坐的高高的,连带着看向她的视线透着一股威压,带着明显的侵占意味:
“走到我面前来,如果你成功诱惑了我,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个要求。”
16.诱惑秦墨
“听说,你想挑战离岛每年品鉴会都没有被完成的任务。”
男人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兴味。
“走到我面前来,如果你成功诱惑了我,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个要求。”
这一句,则是赤,裸,裸的诱惑了。
听说?挑战?
良吟咬了咬唇瓣,抬头看向坐在上首俯视她的男人,她很想问一句:“秦爷,你说听说,能够告知是听谁说么?”
听谁说的就找谁去好了!
她不过是昨天半夜里才知品鉴会上会有这么一项娱乐,不想今天就变成了此项娱乐的主角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要挑战,现在已经人尽皆知了么?
敛下眉淡淡的扫了在场的所有人,很快扫到了苏莫的身影,苏莫正向她这边看来,神情略显心虚,而她身侧正站着周娟然,此刻却是一脸得意。
这次第,已经骑虎难下了么?若是她答应要挑战,当着所有人的面费尽心思献媚却得不到秦墨的任何反应,那便是输了,难看丢脸和众人的鄙视会接连而来,日子就会很难过。
而如果她赢了,成功挑起了这个男人的欲|念,那么即使不用成为媚奴变成所有人的玩物,也会成为他的玩物。
微微的眯起眼睛似在思索,过了一会儿之后良吟方抬起优美的下颚冲众人笑道:
“秦爷是见惯了各种绝色的,我这样的浅薄的女生必然入不了秦爷的眼。不过我却有一个心愿必须要达成,为了这个心愿,就想不自量力的试试。还请大家不要见怪。”
此言一出果然下面传来嗤笑声无数,良吟也不恼,只是抬头定定的看着秦墨。
良吟的眼里有明显的疑问,所谓的勾引,到底是有个独立的房间,两人单独那啥啥,还是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她的眼神秦墨接收到了,也自然的看懂了。拍了拍自己椅子旁边的位置,示意良吟坐下。良吟抬脚从原本站着的地方款款向前,上了台阶,走向秦墨,只是却根本没有坐在男人身侧的位置,而是一旋身坐在了他的腿上。
伸出双臂抱住男人的脖颈,良吟娇笑着在男人耳垂吹了口气。
这番行事落在台下众人的眼中,多少就有些暧昧,有几人已当先脸红了起来。
然而两位当事人却是清明的很,良吟虽然整个人几乎攀在男人的身上,然,那双眼眸却仍旧如冰雪一般清冽,眼角眉梢,更无半丝媚意。
她的眼睛,与她此刻做出的这番亲密举动大相径庭。
只单单抱住了男人的脖颈吹了口气后就只是怔怔的看着男人,再不敢乱动半分,今日之局,她很被动,是动也得动,不动也得动。既然如此,那就如那些人的愿,勾引秦爷好了,至于她是认真的勾引,还是敷衍的勾引一下,那就是她的事了。
秦墨依旧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美人在怀,胸腹相贴,他却没有半分的反应,一双眼眸依旧深如寒潭,一眼望不见底。
就在良吟笑了笑打算站起身告诉众人她输了的时候,腿。根处突然传来一种坚硬的触感,带着些微的灼气。
不是吧。。。。
良吟美眸圆睁诧异的看着男人,却见男人的眼神依旧淡漠,冰冷。根本就没有半丝的情,欲波动。而腿,根处那硬物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显,越来越硬,良吟更是能明显的感觉到那物件以惊人的速度在胀大。
终究是活过小半辈子的人,良吟只是初时的呆怔过去,再看向秦墨时,那眼神里就满是钦佩。
以前听人说厉害的男人一般都能随心所欲的控制自己的欲,望。到了今日她才深有体会。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明明对她没有半点**,却能依旧一秒钟金枪起立。让那东西硬就马上硬,这样的自控能力未免太过惊人了些。
相比于良吟的惊骇,秦墨此刻虽然神色淡定,暗里却早已狼血沸腾。明明眼前不过就是个十六岁的少女,那身形尚未发育完全,甚至不能称之为女人。明明她并没有太过露骨的勾引,不过就是对着自己吹了口气,不过就是坐在自己的腿上,不过。。就是对着自己笑了一下。
竟然就能让他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潮么?甚至不管不顾的就想在这里要了她。
秦墨啊秦墨,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心里一阵苦笑,面上却是滴水不漏,还是宛若平常的冷肃。
看着眼前的少女的无措,他下意识的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待把她从茫然中拉出来后,双眸直直的看着她,眸色浓郁如墨。
“你赢了。”
男人的声音很沉很沉,久久的回响在众人的耳畔。有人欣喜,有人不可置信,有人脸色煞白。
在场所有人竟像是魔怔一般,直到一分钟之后才有人反应过来,议论声起,就见原本坐在右手侧面的徐曼之妹徐眉双手掩面脚步踉跄的从场中跑了出去。
徐曼与祁未齐齐一叹。而后就双双低下头去。
自从秦墨说出那句话后,良吟以为至少会有人抬头看看他是否真的被她撩起勃|起。可是静了许久却根本没有任何人敢看向秦墨,更别说是看向他那里了。
到此时良吟隐约知晓,这位秦爷在离岛之上,其实就当于是霸主的地位吧。习惯了发号施令,而众人也习惯了听从信从。他说她赢了,那她便是赢了,没有任何人敢提出任何的疑问。
良吟突然想起以前跟着秦牧时曾听他反复提及的一句话:
“最有权势的人是说话最少的人。暴力虽使人恐惧,但那不是权力。真正的权力表现在眉毛微微扬起的点头和不容置疑的手势上。”
“说吧,你想要什么?” 低沉的男声透着些微的暗哑,把她从臆想中拉回。男人一双狼眸直直的盯着她,薄唇勾出笑意,只是良吟却觉得那笑容多少透着血腥气息。
她直觉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魅力,秦墨会有反应不过就是因为他自己。
昨晚听了张寅的话之后良吟就在想,秦墨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他绝对不是那种身有残疾不能人道的悲催男人,显然也不是gay。
但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却是八年来从未近过女色。而现在就因为她小小的撩拨便起了反应生猛如虎了么?
良吟咬唇浅笑,眸中一片水光。
她想她有理由相信,秦墨八年前的不近女色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而八年之后某种特殊的时机到了,他又需要近女色了,所以便借着这个机会公告天下。而她不过就是一个由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