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阵子沙场也不好过,我总是想不通是谁干的,现在想想肯定就是那个什么董阳宇搞的鬼!”许蜂咬牙说道。
“英雄所见略同。”孙汐将存储卡收好,招呼道,“左右没事,不如去沙场看看情况。”
重新走出凯撒,三人开着车向沙场驶去。
“那面的具体情况说给我听听。”坐在车上孙汐问道。
“沙场?”坐在副驾的许蜂闻言回答,“总是有人来闹事,却不跟你纠缠,开车冲进来,随便打打就跑,溜得比兔子都快,想抓人都抓不到。”
“你们就这么坐以待毙?”孙汐奇怪问道,就算许蜂他们不在场,胡毅也不可能每天干等着让他们来闹吧,不然新找的那些人不都成摆设了。
“怎么可能,闹了两三次后胡毅就把兄弟们都叫了过去,然后咱们都埋伏好了,就等他们再冲进来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哪想到这些家伙好像知道咱们戒备了似的,再也不进来了,开着车到门口往里面丢砖头,虽然没什么妨碍,但忒特娘的膈应人了,气的兄弟们各个火冒三丈,却根本毫无办法。”许蜂接着说道。
“你们为这事全都去了那里?”孙汐问道,“那登海这岂不没人了?”
沙场只是一个产业而已,在登海市里孙汐的产业更多,哪个出事都够折腾一阵的。
“肯定不是了。”许蜂更是气恼,道“特么的,要不说喝凉水都塞牙缝,就赶着这时候工地那面说咱们沙子的质量不合格,还有其他建材也都纷纷退了货回来,而且在送沙的途中总是被查,说是咱们的车辆没有营运证不合格,这就让我纳闷了,既然不合格早干什么了?”
“没有营运资格?”孙汐冷哼道,“我看是董阳宇找的人故意这么说。”
“我觉得也是,我最后一次气的直接过去了,但还是没解决,否则昨儿个也不会出这么大个漏子,纯属给气迷糊了。”许蜂恨道。
“最后一次?”孙汐疑问。
“咱们的沙车被扣了三次,第一次我花了些钱给赎了出来,第二次也是,不过花的更多,第三次却是说什么都没用,那家伙好像水米不进似的,硬是不给。”许蜂说道。
“这么牛?”孙汐扬眉不屑道。
“收了我两次钱,居然还跟我讲纪律,你说扯淡不?还说我是在行贿公职人员,真他大爷了,前两次拿钱的时候我也没看他哆嗦到哪去!”许蜂说着就骂开了,看来受的窝囊气不轻。
“别告诉我你要不回来所以转头就走了。”孙汐笑道。
“你心可真宽,这时候还能笑的出来。”许蜂不爽道,“就我这暴脾气,怎么扭头走人了事,直接上去就是一脚把他踹翻了,要不是马兴军拦我,当时我真能揍死他!”
“呵呵……”孙汐笑笑,却没多说什么。
“笑个毛啊!”许蜂很是不满意孙汐的态度,问道,“老孙,我是冲动了,做的不对,但那不是给气的吗?你至不至于这么笑话我!”
“你的确做的不太对,老马拦着你就不揍了?你就应该直接上去打这丫的,不给他打成生活不能自理就不算完!”孙汐居然是在责怪许蜂没真的动手。
这让许蜂还有在后面坐着的卫图差点没把下巴给抻掉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在说一次?”许蜂不信问道,“你让我真揍他?不是开玩笑?”
“我有必要吗?”孙汐冷笑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要不给他点厉害的瞧瞧,他会害怕?”
许蜂觉得自己真是有了幻觉,貌似这不像孙汐的风格,怎么十来天不见这人竟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算了,不说这些。”孙汐点根烟道,“等回头你们带我去会会那人,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
“好吧!”许蜂点头,遂又问道,“老孙,那个毕海鸣又是怎么回事?”
“他啊,也算是赶上了,碰上这么个有背景的家伙,不好查吧?”孙汐说道。
“可不是,这人好像凭空掉下来的一样,半点背景或来历都查不到,究竟是怎么惹上他的?”许蜂很是好奇。
“哎……”孙汐叹气,说道,“因为曾艺的原因,所以才和他结了仇。”
跟着孙汐便把曾艺出车祸的原因还有后来诬陷曾艺贪钱的事情说了出来。
“怪不得你那天气急败坏的让我查人。”许蜂恍然道,“不是我说你,在遇到这样的情况你就叫上我,不给他捶整形了,我就不姓许。”
对于这种人渣的行为,许蜂很是气愤难当,虽然他许蜂是个混混,但不代表为人就差,相反他最瞧不得这种只会用下三滥手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