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我说小雪啊?你这鹅啊?一次要按多久啊?”
这个时候一枝花看着轻柔的按着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问道。
“一般最少也得半个小时的。”白如雪回头看了看一枝花说道。
“啊?那么久啊?一只鹅至于吗?要是我呀就把她炖了,吃着香的很。”
方阳看看她说道:“好了,婶,你可以回去了!”
“你这臭小子,说啥呢?要不是婶帮你,你小子能忙得忙吗?”
过了一会,终于好了,就在她拿药的时候,轻声的问了一句:“小雪,今天晚上有空吗?”
白如雪看了看她,笑笑说道:“我就放一上午的假,所以过来看看我姥姥,吃完饭就走。”
“啊?这么快。”
方阳还想在说什么的时候,便听到白如雪说道:“好了,那一枝花来了,别说了,等有时间再说吧,这段时间要收麦子,应该挺忙的。”
没等说完,就见一枝花走了过来。
“雪儿啊,你刚刚说啥,这药是消炎止痛的?”
白如雪回头看看她说道:“是啊?消炎止痛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那你就多开点吧!”
“这量已经够了,开多了,也是浪费钱。”
白如雪这时体贴入微的说着。
“没,没事,我付钱,再说了,我看我们家那两只鸭子也不老舒服……”
其实这个时候她是想着拿点药自己喝。
“姥姥,那样不行的,药效不一样,吃了会有不同的效果,所以还得对症下~药,而且不有句话吗?叫是药三分毒……”
一枝花叹了口气说道:“没事,你就给我拿吧,拿个两三天的。”
还没等白如雪说话,便听到小雪的姥姥开口了:“小雪,你给他拿吧,那药啊压根就不是给鹅的,是给她吃的,今天都来了二趟了,说什么那地方痛,你姥爷们也是,非要人家脱了裤子看,为这事儿我和你姥爷还吵了一架……”
这话一出,就像是扯开了他最后的遮-羞布,一枝花的脸顿时臊个通红。
白如雪这时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说道:“那啥,姥姥,这事就是你的不对了,做为一名合格的医生是不应该有男女之间的忌讳的,要是你太在乎的话怎么治病救人,就算是给人家打针,是不是也得把人家的p股拉下来拉……”
姥姥虽然明白那个理儿,但是一想到一枝花她的心里就有种不安的状态。
“好了,别说了,赶紧给他拿药,吃了好让他走人。”
“好好!”
这时白如雪把一枝花拉到了外面,一枝花也觉得挺不自然,便问道:
“小雪啊?你这是干吗?难不成你也要拉开我的裤子看?”
小雪咯咯一笑说道:“那当然了,我现在是在看病,你以为干吗呢?做为一名医生最主要的就是要为美人负责,要是不对症下~药,吃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你,你这死丫头,那多不好意思啊?”
“好了,走吧,到我住那个房间去。”
一枝花那个脸红,心想那地方真让小雪看,真有点难为情。
到了他房间里,虽然同为女人,但是这么绝对私~密的地方打开给别人看,真有点……
“好了,快点了,等一下我还得去上班呢?”
听到这里,她叹了口气说道:“完喽,这回要爆光喽!”
说着便伸到了松紧袋的裤腰上。
“那,那你别看哈……”
白如雪笑了:“姥姥,你真有意思,我不看怎么给你看病啊?”
“不,不是不是,我是说别乱看?”一枝花这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
“姥姥,你觉得我有以无聊吗?好了,赶紧的吧。”
没办法,一枝花手一用力,把裤子脱了下来。
白如雪这时拿起旁边的手电筒打开看了看,而后问道:
“婶,你这是怎么用的?”
“怎么弄的,还……还是是那么弄的?”一枝花这时哪里能说出实情,要说是让那瞎老太太用拐棍给捅了一下,那还了得啊?不让小雪给笑死才怪呢?
“怎么弄的?”
但看这样子,这个死丫头仿佛有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感觉。
“你这死丫头怎么这么难缠啊?我说那样弄的你还不明白啊?就是那样……”
一枝花急得头都大了,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