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张家老祖生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因为萧怏怏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送他下地狱了。
本来繁华美好的中洲帝都此刻遍地都是倒塌的建筑以及一些武者战斗造成的破坏。陈安坐在地上，看着萧怏怏朝着自己走来。
他好奇的问道：“你，是不是就是绝空武帝？”
这个心中的疑惑在他的心里可是埋藏了很久，从萧怏怏在来中洲的路上评价绝空开始，陈安的心中就开始怀疑。
哪怕在知道萧怏怏是圣域的人之后，自己也没有打消心中的这个疑惑。
“为什么这么觉得？”
萧怏怏没有否定，但是同样也没有肯定。
自己反而是问这个男人原因。
“这个时候我们说这些好么？”陈安看了看四周尴尬的说道。
如今大战下来，圣域在暗中培养的武者死伤无数，暗域也是如此。这个时候不是正应该抢救伤员，乘胜追击的时刻么？
萧怏怏悠哉的坐在陈安的身边说道：“放心吧，这些都有人去做。不然光靠我们两个人也做不了这么多。”
陈安一声叹息。
在他眼里，萧怏怏到不像是一个好人。
准确的来说，这个女人邪门的很。
“不打算说说么？”
“从你带我们来中洲的时候，我就在怀疑你的身份。按道理来说，你身为绝空武帝的皇妃，对他应该是无比崇拜。但是你却一点儿都没有这个想法。如果说你是恨他，那么也不会让帝宫乃至北洲的武者们怀念他至今。”
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是陈安再明白不过，虽然绝空武帝在北洲的影响力很大。可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萧怏怏掌握着帝宫绝对的力量，她若是想要让绝空武帝彻底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那有都是办法。
“当我排除了你爱慕他或者恨他之后，在得知你是圣域的人之后认为你和他不过是上下级的关系。或许他死了之后你被圣域派过来和这里的暗域相抗衡。不过直到刚才，你使用出了绝空武帝才会的神通，我脑海中那个本来不想承认的事情再次出现了。”
陈安目光深邃的看着萧怏怏。
“你就是绝空武帝，对吧？”
“哦？绝空武帝当初可是娶了不少女人！这一点如何解释呢？”萧怏怏似笑非笑的问道。
“或许是掩人耳目，或许是她真的有这种特殊的癖好呢？”
陈安说完这话之后就被萧怏怏给了一拳，自己本来坐着，直接躺在了地上。
“你才有特殊癖好呢。”
一句话，证明了萧怏怏真正的身份。
陈安目光严肃的看着她。
“是圣域让你这么做的？”
“嘿嘿，他们还命令不了我。我只不过是觉得没意思而已，所以换了一个身份继续玩。”萧怏怏说道。
她说的倒是实话，哪怕后来加入了圣域，这个庞大的组织对这个亦正亦邪的女人也无可奈何。不过对于他们来讲，萧怏怏在圣域远远要比她在暗域好得多。
毕竟圣域也不想要出现这么一个强大的对手。
陈安这个时候伸出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