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大家都想知道，好那我就说说吧！”
感觉到台下的人都注视着自己，秦子都想了一下，决定解释一下，于是他看向赵启明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接触过类似的人罢了，我想你应该是被卫斯理取代了设计师的身份心中嫉妒吧？或者你曾经郁郁不得志过？总之，你看向卫斯理这个成功艺术家的眼神里都是嫉妒的火焰，这些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不过当时我并没有觉得你会做叛徒，是跟踪了你之后，才发现你与深海有接触，证明了你的叛徒行为。”
“跟踪？”
赵启明没想到自己还被跟踪过，他一共见过两次深海的人，第一次是那天秦子都见到他的中午，第二次就是前几天，而从这些证据上来看，秦子都竟然第一次就跟踪他了，也就是说，秦子都真的见了他一次就确定了他身上有诡异的地方，而且他当时已经足够小心了，足足的绕了几个大圈子才联系的深海。
“不要以为你那一点反跟踪的知识能够逃过我的追踪，哥们可是专业的！”
秦子都听出来赵启明话里的意思，有些恬不知耻的把怜寒的功劳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好吧，哈哈哈，可是那又怎么样？这次是我败了，我心甘情愿，成王败寇而已。现在你们赢了，我走就是了！以后我退出设计圈，退出艺术圈。”
赵启明知道了事情始末之后，有些歇斯底里的看了一眼台上的众人，随后便要离去。
“等等！”
不过在他下台之前，李威思却出声拦住了他，神情好像有些焦急和动容。
“怎么？难道要我承担法律责任吗？好，我等着。”
赵启明转身看向李威思，他还以为李威思这是不准备放过他，毕竟他之前侵犯了李威思的名誉，如果李威思追究起来的话，确实是不小的事情。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告诉你，其实你是个不错的苗子，有着不错的天赋，本来我是想在这一次天梯的事情结束之后，把你介绍给我的一个朋友当学生的，一直没来得及和你说，不过我觉得我该说，如果你想的话，我愿意为你引荐，毕竟浪子回头金不换。”
李威思摇了摇头，随机把最早时候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赵启明那仿佛心死一般的神情打动了他，他想再给他一个机会。
“真的？”
赵启明闻言，不由得有些心动起来，不过一想到自己做了什么，他还是摇了摇头，对着卫斯理鞠了一躬说道：“不必了，我已经没有了当一个艺术家的资格，懊恼后悔的情绪我也不想拥有，我有自己的追求，也有自己的良知，现在的下场是我应得的，不过还是谢谢你！”
说完这话，赵启明转身就下了展台，背影十分萧条，不过这一次李威思也没再拦着，他理解了赵启明的想法，艺术家都是孤独且固执的，赵启明虽然走偏了这条路，但是他却有着一样的坚持和准则。
“袁董事长，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说一说这件事情了，深海该如何给我们道歉，你们剽窃了我们的设计方案，并且打乱了我们本来的宣传计划，现在我们面临着巨大的损失，就连卫斯理先生的名誉也险些面临巨大的威胁，这些事情你们该如何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