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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来人心黄黄的!怎么现在人心惶惶了?!刚下海就遇到这种事小燃我也好迷茫哦。
追更我文章的读者应该都知道,我不缺钱,光是这些图就已经远超我入v的所得了,下海到现在我也没有提现过,我下海真的只是因为非常非常喜爱我的oc,想要给更多人看到,甚至入v都只是想要筛选真心喜爱他们的读者。
我也是海棠的老用户了,之前一直觉得风气还可以,只要我老老实实做人,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我会忍不住在其他平台说我cp嘛!但是现在的风气真的很让人不安,偷感太重了,我一想到如果我继续在海棠写作的后果是我在其他地方要和我的oc撇清关系,要藏好马甲,就觉得非常难受。
从我开文到现在一个多月的成绩来看,这篇文的曝光显然是会越来越多的,然而获得更多海棠读者的关注,就等于在其他地方我要小心做人。我思考了很久能否接受这个未来,但是还是无法认同,所以我已经做好了决定,等下周我会把目前在写的无限流世界写完,然后完结,此账号封笔,但是不会删文,毕竟只要我不活跃的话,就不会吸引太多视线了。
如果你还想找到我,可以去wb:予我圣燃
我还会在那里更新。
如果只是想要吃瓜或者听说又有什么作者跑路了来看戏的读者,我真的只是因为不想藏头露尾才跑掉的啦,我没有在海棠提现过,简单来说就是没有盈利流水,所以我完全是安全牌。等完结之后热度就会慢慢下去,这篇文就不会起眼啦。
我真的很爱我cp,很爱这几位我创作出来的角色。海棠真的是一个对新作者很友好的平台,其实我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有将近两千收,而且还是新作者没有榜单的前提下。
现在的风声好乱,我也分辨不清楚,很多人说小作者没关系的,我朋友也和我说你不是为了钱你就可以一直不提现也没问题。可是我不想在别的地方也要藏着掖着,所以就做出了这个决定。希望大家理解。
谢谢所有的收藏和评论,谢谢你们喜欢我cp,期待下次再见。
', ' ')('哎呀还要凑字数……
说点什么好呢……哦对了我wb已经更新了点别的世界的剧情了,奕君去当男小三了哈哈哈哈哈好喜欢看这种场面。
再说点什么呢,唔,其实我也是真的看不太明白风声,因为太乱了,而且很难分辨真假,我也和小编发邮件询问过,很多封存的作品和销号的作者都是暂时的,从读者角度的话,不用太担心,海棠不会这样就凉掉的啦。至于作者……我也不知道说什么,说你们加油写吗,听上去有点像劝人一条路走到黑,说你们都快跑?可是我觉得,只是我觉得,真的没那么严重,不会辐射到共沉沦的。总之下周更新我还会好好写的,这个世界写完之后就申请完结啦~拜拜!
朝九晚五,下班后开车回家,路上去超市买一把空心菜,半斤猪肉,几颗鲜葱,排骨要精排,切的短段,和冬瓜一起熬汤,汤色鲜白。隋冶还是更喜欢菜市场的烟火气,因为那里他如果要买几根葱,店家会白饶他,但超市的哪怕是颗散装糖都要称重。
来到这个北方城市工作了三年有余,他的口味有些许变化,但仍然不适应囤菜的行为,每日都要去买菜。
回到地下车库时已经是五点五十三分,隋冶在心中算着做饭要耗费多长时间。晚饭后要做什么消遣。他月薪不低,足以他全款买下这七十平的高档电梯公寓楼,其中一件卧室被改造成工作间,下班后有时他会玩些游戏,净是些动作类。
隋冶总觉得疲惫——特别是在他去年车祸命大救回来后,他好像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心理医生说他可能有轻微的创伤后遗症,隋冶心中并不认同,但嘴上只说“我知道了。”
他以前也厌世,因为父母早亡,只留下一笔保险金和临近成年的他。但他高考成绩得益于平时的基础居然还不错,隋冶浑浑噩噩报了专业,来到这远离伤心地的北方城市,并扎根定居。
那时候他将寂寞和不忿发泄于交友软件上,至少肌肤交缠的一瞬间他感受到快意。那些人对他容貌的追捧和恭维,能让隋冶在短暂的过程中享受到为人的热度。
可还是那场车祸之后,他发现自己对于他人的肉体没了兴趣,甚至连自我抚慰都兴致缺缺。车祸会导致ed吗?谁知道呢。
今天也不过是这样的一天——不太想活,说寻死也不至于。在走出电梯前,隋冶是这样认为的。
公寓楼是一梯两户,电梯卡只能到相应的楼层,以此来确保户主的安全性。隋冶拎着菜踏出电梯门,抬头便看见他家房门外站着个高大的青年。两人相视一瞬,对方沉郁而成熟的面容让隋冶心中蓦然一悸。
……他长得,好色情。
这冒犯的想法从隋冶心中浮起。因为缺少父母的安全感,隋冶曾经猎艳时也偏好高大健壮的男性和高挑丰腴的女人,但那是过去式,他现在已经许久没有对谁升起兴趣了。
可是眼前的男人不同,他身高绝对超过一米九,肩膀宽厚,眉头浓密,随着蹙眉的动作下压,显出一种不好招惹的凶相。他穿着长风衣,里面的衬衫下胸肌轮廓恰到好处——大,但仍是肌肉感,不会让人生出“乳房”的错觉。隋冶喜欢这样的男人。但他逼迫让自己的视线不那么露骨,隋冶欠身让开,口中低声道“抱歉让让”,就要拎着晚饭用指纹开锁。
然后他伸出的手腕就被人握住了。
“你干什么?”隋冶抽了一下,没抽出来,他拧着眉,不解地看向陌生男人,心中悸动依旧。因为对于他外形的欣赏,隋冶的语气仍然不算差,还是礼貌的。那人却露出一个古怪的、探究的表情,说话声音颤抖:“……你不记得我了?”
“我应该记得你吗?”隋冶冷笑了下,他表情幅度向来很小,但嘲弄时仍然尖锐。
那陌生男人就盯着他发愣,在三个呼吸里两人只是安静地对峙。随后他一把按住了隋冶的肩膀,将他抵在门板上。他方才被隋冶特意留意过的、偏厚的下唇不由分说压下来,双手捧着隋冶的脸颊令他抬头。他热切的吻来得莫名其妙,隋冶曾经和人厮混时从不和人接吻!
他双腿踢蹬,竭力偏头想要躲避,可他只有一米七五,健身也只是为了好看而非实用性,怎么可能挣过身高一米九的壮汉?于是那个吻仍旧不可避免地落下来,对方的舌头很烫,舌面熟稔地勾挑,舔舐隋冶敏感的上颚,然后是他比常人略尖的齿列,吸吮着他口腔中的津水。隋冶依旧在挣扎,而缠吻中他听见这疯子不可置信地喃喃:“你怎么能忘了我……主人、隋冶……”
……哈?
隋冶不记得自己有跟这种他好球区的型男玩过s,可他却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在隋冶愣神忘记挣扎的一瞬间,那人已经把手掌挤进了他的大腿之间,并向上揉搓,压着他西裤下柔软的性器揉弄。隋冶可耻地勃起了——他很久没发泄,这样的刺激也是难免。然后对方拉开了门,是的,没有经过任何开锁的环节直接拉开,以至于隋冶终于爆发出一句:“疯子!我报警了!”
“我就是警察。”那个男人笑了下,随后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警官证,隋冶看见了他的名字“
', ' ')('柳奕君”,而这家伙的笑也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你得想起我,小乖。”
他推搡着隋冶将他按进门,然后又将他抵到门板上。空心菜的袋子散落在地,隋冶无意间踩了两脚,但是男人跪下了身子,毫不犹豫,他的膝盖就落在隋冶还没脱下的皮鞋鞋尖前,好像没有丝毫廉耻,脸则往隋冶胯下去埋。他生得那样高,大腿立直时跪在隋冶胯间仍需要佝偻脊背。明明是跪姿,但隋冶仍感受到压迫感。
那个男人——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就先叫他柳奕君吧。柳奕君咬住了他西装裤的拉链,以一种煽情的、暧昧的方式下拉。隋冶低头时看见他眼睛里的笑意,好像在说“你喜欢这样对吧,我知道。”
这家伙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啊救命……
隋冶按住他的脑袋,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可是柳奕君不是他能撼动的对象。隋冶的裤子前门敞开,露出下面雾灰色的四角内裤,湿热的舌面碾上去,很快便将布料打湿。隋冶拧着眉,双眼眯起,呼吸紊乱到极点。
可柳奕君依旧有条不紊,他用舌面润湿了那勃起柱身前的布料包裹,随后去咬隋冶内裤的边缘,试图将其扯下。已经硬挺的性器在他的施力下从裤腰中露出半个头,柳奕君毫不犹豫舔碾到其上,逼得隋冶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哼声。
“叫出来,我喜欢你叫。”柳奕君说,然后彻底掏出了隋冶的性器,他冲着龟头吹气,凉得隋冶浑身一颤。“好久不见了,我得检查下,很精神啊?”
疯子……疯子……隋冶咬着自己的手指,在过度的恐惧里不受控制地溢出生理性泪水。但他嗓音颤抖,还是问出了口:“你、你是谁?”
你他妈谁啊??
“你的奕君啊。”那家伙看上去情绪真的很不稳定,颇有点自说自话的意思:“几年……?三年了吧……啊、抱歉,我实在是不像你那么仔细,记不清详细时间,别生气好吗?”他吻了吻隋冶肉粉色的冠部,表情是由衷的喜爱:“小乖,别生气,我不是有意不记得时间的,只是太忙了,你走了之后窟窿太多,我要应付的事很多。”
隋冶还是在打哆嗦,三年?他不记得三年前操过这么疯狂的家伙。
可柳奕君还在说,他死死钳制着隋冶的髋骨,一边说,一边去舔他在恐惧中依旧丢人勃起的性器,不时发出下流的声响。濡湿高热的舌面摩擦柱身,在离去后转为一种隐晦的凉意,他舔得那样细致,几乎吮过每一根隆起的青筋。“唔、嗯……我忙得、甚至没时间自慰,啧……但是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你以前说过会负责的。”
他红色的虹膜随着抬眼的动作直直望过来,让隋冶感到更加恐惧……他,柳奕君他不像人类,他的舌头比人的温度高许多,态度和精神状态也是,说着让隋冶听不懂的话。可是他在讨好自己,这一点隋冶无比确信。
柳奕君问:“既然你记不得我了,我可以违背命令吧?好的。”随后便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有那么一瞬间隋冶想:他不会强奸我吧?但随后柳奕君只是将手插进他自己的腿间,隋冶听见了清晰的水声,那是他在抠揉自己的穴口……但不对,位置不对。隋冶仔细去观察他手指进入的位置,以及,胯下,然后发现这家伙居然没有男性生殖器,那位置也绝对是阴道而非后穴。
这都是什么事啊?隋冶越发脑子懵乱。“你先冷静一下。”他试图让这家伙脑子清醒点。但是随后,柳奕君就笑笑,嘴唇又贴上来,他的唇瓣压在隋冶的柱身上,说话时热气都吹拂在敏感的冠部:“我冷落你了?小乖、主人,说点什么吧?原谅我?”
其实被叫小乖是很爽的……隋冶在错乱中忍不住这么想,他很小的时候似乎有哪个长辈这么叫他,他喜欢这个称呼,如今仍有印象。而柳奕君口吻更令他熟悉。
可是他来不及细想,柳奕君已经张开口将他的性器全部含进去了。他很饥渴,眼神中充满肉欲,隋冶甚至害怕对方会把自己的鸡巴咬掉,也害怕自己的性器进入过深,会让柳奕君呕吐。但是很快他就发现柳奕君挛缩的喉管似乎相当享受异物的侵犯,他的深喉无比娴熟,好像早就给隋冶当过几百年的鸡巴套子。
隋冶从两人身体角度的重叠中勉强看见对方粗长的手指还在抠揉那畸形的下身,腕子抽送得飞快,甚至不时掐住阴蒂向外拉扯,动作粗暴。紧致高热的喉口温顺地迎接着来客,在柳奕君自发的头颅移动着中吞吐着性器,他的舌面被柱身下压,却极为老练地上顶舔舐,伴随着口腔的收缩,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也从隋冶身下一路蹿升至脑内。
有点、有点糟糕……
隋冶觉得又丢人,又恐惧,他无法理解现在的情况,但是许久不曾发泄的性器难以承受这样直白的挑逗刺激,柳奕君的喉腔柔软紧致,比他之前经历过的所有人温度都更高。他有力的虎口压着隋冶的髋骨,令他即便试图挣扎,也只能在快感中弯下腰,双手纠结地攥住柳奕君的短发,想要推开却无计可施。
隋冶的性器长度远超平均人尺寸,但仍算不上夸张,将近十七公分,年少时的荒唐没有令柱身的颜色变得
', ' ')('令人恶心,他天生睾酮素较高,且黑色素少,柱身呈现出一种鲜嫩的肉红色,连攥着柳奕君头发的指节都透粉。柳奕君的头颅活动了七十余下,不到三分钟,他就丢盔卸甲,冠部弹动着射出精水。
隋冶好想死。
他以前、他以前从来没这么快过!但现在被人强迫和男性尊严受挫的屈辱令他无比想要逃离现场,可是背后是门板,前面还跪着个精神病,隋冶绝望得甚至想晕过去。柳奕君还在吮吸他射精后半勃的柱身,在不应期里继续施以残酷的快慰,让隋冶觉得小腹抽痛。
柳奕君低低笑出来,喉管震动,连带着还夹在其中的性器也因此而战栗。他吞咽着口中的精水,意犹未尽地用手指去摩挲隋冶的精囊,过了好一会才吐出来。“这么浓?”
别说了再说更想死了。
隋冶又去推他的脸,柳奕君丝毫不慌,嘴唇含住他的指节,叫隋冶的指腹顺着他舌面的凹陷探进去,摸索他高热的口腔。他在隋冶的审美里本来就长得很色情,现在嘴唇有些许红肿,发丝也在方才的深喉中凌乱了,那种肉欲的氛围愈发浓厚。如果不是他出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场合,而是某个社交软件的联系人推荐,隋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抵抗不了诱惑。
但现在他只是感到恐惧,并为自己那偶尔之间会悸动的心跳羞耻异常。
柳奕君跪在他身前,脑袋仰起,深红色的虹膜沉郁着一派令人心惊的占有欲和满足。他身下的肉穴湿透了,方才用手指抠揉得太过用力,以至于生出些许微妙的火辣钝痛感,花穴张着,淫水从穴口里坠出,黏连在他还没完全褪下的内裤上,让他更感空落。
他只是看着隋冶,看他潮红的漂亮脸蛋——他一直都喜欢隋冶的长相,哪怕他是个男人。隋冶有细窄而高挺的鼻梁,鼻骨的转折微妙,鼻头略翘,没什么男人味,反而像个少年,他经常修理的眉尾微微垂下,令这张攻击性不足的脸显得愈发柔和,然后他的眼睛……啊,他的眼睛,在很久以前柳奕君从混沌中醒来,被拘束于那具失去活性的身体中。他被迫接受一个精神紊乱的主人,那时两人中的“疯子”是隋冶。柳奕君无法表达自己的抗拒,因为他只是玩家的道具,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在隋冶的发泄中被改造得愈发淫荡。
他曾经是恨过隋冶的。
可是某天,他漂亮而疯狂的主人用那双流淌着绝望的金色眼睛看着他,隋冶钻进他怀里,哭泣着宣泄自己的恐惧。柳奕君又心软了。他的眼睛看上去像蜂蜜,但柳奕君猜他流泪的眼一定是苦的。那时隋冶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没有神智的道具,并不知道柳奕君的灵魂正栓束在其中,并注视着他。他只是可悲地依赖着这个人形的傀儡,不断发出命令“抱着我!抱着我!”
柳奕君知道他已经疯了,可是他还是爱上了他在高压下精神紊乱的主人,不只是因为他漂亮而已。
那只是两人最初最初的开始,他们在那诡谲残忍的无限世界中携手共度了如此漫长的时间,在进入最后一个副本前隋冶让他等。那时两人既是主人和傀儡,也是爱人。柳奕君说我会等你成功的,小乖,你不要哭。可是然后呢?隋冶离开后一个月,无限世界的漏洞变多,起来。隋冶还不能完全接受,不过事已至此……看看先啦。
柳奕君短促地轻笑,手指撩拨起隋冶的额发,唇瓣温柔地吻了一下。随后他靠在了隔间的木头墙壁上,手指抽开自己的皮带,将里面蛰伏的柱身拢出来。他用掌心摩擦了两下,视线专注地盯着隋冶的神情,似乎是在把他当手冲的配菜。性器很快勃起,充血后约二十厘米,隋冶诡异地沉默了下……他怎么比自己的还大啊。
他在想什么实在太好懂了。柳奕君欣赏着他微妙的尴尬,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最开始你给我用的药是从馀容那里拿到的,每次都要用,很麻烦,后来你干脆把转换性别的东西做成道具了。”他低下身子,让隋冶去看自己耳根后的一颗痣。“在这里,随我的主观想法和你的命令调动。”
“好神奇。”隋冶看了眼,然后伸手摸了摸,那里并不敏感,柳奕君没什么特别反应。他搂住隋冶,叫他的手贴在自己小腹上,性器往隋冶的掌心去磨蹭,他轻声哼喘,手指按着隋冶的指背,叫他圈拢在自己的性器上:“保持原来的性别比较方便,这样就不会……一想到你就湿了。”
他的柱身真的粗且长,而且因为体温高于人类——隋冶已经清楚他如今的身体大概是有异的,于是那性器就给人感官格外凶悍。如果隋冶以前在社交软件上刷到他的屌照,一定会在心里感叹光靠这个他就能吸引一大批痴男欲女。
但随着柳奕君的话音,他引导着隋冶的手向下摸去,叫他的指尖按在自己性器根部链接小腹的皮肉处,本来存在感十足的柱身又变成平滑一片,隋冶摸到他刮干净的耻毛留存的微妙颗粒感——昨天他以为柳奕君是白虎,因为手指并没有真的摸索过他的花阜,但现在他很确定那是因为刮过。
隋冶咽了口唾沫,而柳奕君很清楚他在想什么。他向前挺腰,要自己的雌屄坐在隋冶手上,那里正在慢慢变得湿润,就像他所说
', ' ')('那样,“想到你就湿了”,柳奕君轻声喘息:“在见你之前,我刮过了,你喜欢,对吧?”
磕磕绊绊承认自己喜欢的话,不就显得自己刚才生的气很廉价了吗!隋冶没吭声,他的手指僵硬地因为柳奕君的摩擦而挤在濡湿的肉缝里。柳奕君就哄着他——他总是知道隋冶吃哪一套:“好小乖,帮帮忙吧?”他表情不变,口中说着下流无比的话:“你在我身边我就很容易发情啊……你摸到我湿了吧,把手指插进来……或者帮我舔舔好吗?”
隋冶咬着牙,指尖终于开始勾动,他的指腹陷进湿热的肉穴里面,摸索那紧致层叠的软肉。柳奕君压抑着喘息,脑袋靠着隋冶的发顶,手臂搂在他后腰上。隋冶的两根手指探入其中,指缝分开呈剪刀状,就有淫液顺着他张开的指缝往下淌。一切都很奇异,特别是当他想到他所感受到的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就会有一种异样的成就感,和羞怯。他磕巴了一下,坦诚地说:“我……呃,我没给人舔过。”
多有意思啊,明明是曾经浪荡过的人,说这种话的时候居然也有几分纯情了。柳奕君想起以前他地忽略那奇怪的感官,直到此时他警觉这器官带来的质变。
这是发情吗?只是因为给仇人口交就溢出了爱液?要是柳奕君可以操控自己的身体,现在绝对要把隋冶的性器咬断。可隋冶不知道他有这样危险的想法,只是一味提着他的脑袋,将性器往里贯去,直至射精感传来,他才狠狠地操进这个再称心不过的肉套子,将精水射入其中。
柳奕君能尝到那其中的奇怪腥气,他下意识地吞咽,而隋冶没有急于抽出,只是任由射精后没有迅速疲软的性器夹在柳奕君的高热的喉管里,在他吞咽时享受那奇异的紧致。他的表情变得餍足了,红晕升腾,色若春花,柳奕君无心欣赏,只是在心里唾骂着,希望小畜生快点把这该死的狗鸡巴抽出去。
可是这只是开始而已。隋冶抽出了性器,那上面还沾着柳奕君涎水带来的水光,而他说:“坐到桌子上吧奕君,我给你刮毛。”
隋冶是真的十分欣赏柳奕君的身体,如果两人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且都没有进入游戏,或许他会千方百计诱惑柳奕君给他上一次。不过隋冶是个有品的人——他自认为的,如果柳奕君实在不允许的话,他大概会遗憾放弃吧。
不过现在他大可以心安理得的享用柳奕君的身体,这是再好不过了。柳奕君在他的命令下坐在了被隋冶清空一半的桌面上,隋冶叫他张开腿,他就老实照做,像只淹在水里太久的笨蚌,丝毫不知道面前的危险,就乖顺地打开了毫无防备的蚌壳。
而隋冶用腿把椅子往前蹭,脸伏下去,光线昏暗,他不得不一手拿起烛台,那橘红色的炬焰在他的操控下靠近,令柳奕君心下一紧。他的视线盯着蜡烛烛身上滚落的烛泪,害怕会不慎滴在身上。这时他还不知道这个虚空里不存在温度呢。
隋冶仔细地看着他的私处,被耻毛覆盖的肉缝饱满,他反过刀柄,以免刮蹭到柳奕君,手指就去挑那条新生的沟壑。花阜被他剥开,露出里面嫩红的阴蒂和被小阴唇隐隐遮住的肉穴。
这样鲜嫩的颜色出现在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壮汉身上极其怪异。柳奕君的腹部紧绷,鼠蹊的沟壑曲线流畅,髋骨上方的鲨鱼肌有力,可顺着鼠蹊向下望去,却是这样柔软的肉瓣。隋冶有些意动,他喃喃着:“馀容还真是厉害……这种药都能做出来,嗯,我开始了哦,奕君。”刀锋就抵上了那过于柔软的皮肉上。
那是一柄极冷极薄的刀,在隋冶的手中如指臂使,但柳奕君却难免畏惧,他感受到耻毛根部被刮断时,贴在那柔软上的冷感,刀锋和皮肉接触,发出隐秘而琐碎的响动,而他偏粗硬的耻毛随着隋冶手指持刀的推刮而缓慢露出。
隋冶刮得细致,连带着花阜两瓣软肉上的毛发都被他剃得一干二净,被刮断的耻毛一部分落在桌上,还有一些粘在皮肤之上,他就努起嘴,轻轻地吹去。
那凉气儿轻悠,顺着肉缝的走向淌下,激得柳奕君浑身一颤,花阜也夹紧了,大腿内侧紧绷,筋络凸起后却因为命令而不得并上,只能可怜地绷着力道。
“哈……你还蛮可爱的,不过你怎么湿了?”隋冶就笑起来,抬头看了一眼柳奕君,这是柳奕君真正意义上的,啊,他在这个地方待了很久,所以疯了。也就仅此而已。
隋冶却不这样认为,作为一个甚至会认为上班族的宠物很可怜的、过于心思敏感的家伙,他一想到死去的柳奕君还留存于世的肉体居然被这样对待,就会更加唾弃自己一分。不过这种自厌对他来说也是常事,隋冶已经习惯在那厚重的自我约束下喘息,并寻觅平衡点。
柳奕君在他的喂食下急切地吞着杯子里的水,隋冶的视线就稳稳地放在他垂下的眉眼上。他问:“你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人呢?相由心生,感觉你可能是一个很古板、有点凶巴巴的男人吧……你有妻子和孩子吗?毕竟你是古代人,看脸又有三十来岁了……唔,不过你都沦落成这样了,说不定他们也。”他说着说着就沮丧了起来,然后闭上了嘴。
真可怜啊。
', ' ')('隋冶想。
我真的只有二十八岁。柳奕君想。
不过柳奕君敏锐地抓住了什么,似乎在最开始的时候,隋冶就有说过什么“工作”的问题,而刚才又提及,他才后知后觉——这家伙绝对不可能是学生了。或许冥冥之中有什么心有灵犀,隋冶转移话题的时候真的就谈及此事。
“我把还记得的甲方的信息都写下来了,闲着没事就背一背……免得回去之后记不得内容,工作上出差错。”他叹了口气:“幸好我是做业务的,只要嘴上工夫,这行总是年纪越大人脉越多,不太容易被淘汰,后端做产品的就不一样了,人类真是最难以维护的工具了,随着年月,外貌会衰老、思维会下滑……我想象不到自己三十多岁的时候要面对皱纹和睡醒后大脑空白的日子。”
他放下了水杯,而柳奕君意犹未尽地舔着唇瓣,像一只还没餍足的烈性犬。
但接下来,隋冶的话题就变得危险了,他露出一种带着隐秘窃喜的神情:“很多人羡慕我,觉得我还没到三十岁,就靠自己买到了天元四环内的房子。他们都说什么‘青年才俊’之类的话,觉得我一定会前途无量……也有人嫉妒我,男人总是这样的,他们把我的成功归根于我的外貌,这种嫉妒都像一种夸奖了,因为他们无法得到,哈。”他顿了顿:“但是我原定计划是长出皱纹就自杀。”
……悄悄自杀惊艳所有人???柳奕君的呼吸都下意识屏住了,隋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能发现。
“一想到得知我的死讯后,那些人不敢相信的神情,我就觉得很有趣。”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情绪,带着奇异的报复感,无论他人羡慕或嫉妒,都将因为隋冶决绝的死亡而付之一炬,隋冶不是一个眷恋人间的人,即便他读很多美妙的文字,看节奏慢到催眠的文艺片也聚精会神,一周买一次鲜切花,修剪、醒花、插花都亲力亲为,好像如此热爱生活。但他只是不愿意自己活着的时候是一个被人同情的人。
而从他意识到自己的心理问题已经如此严重,以至于无法再活太久之后,做这些事就有了另一层意思——他的死讯大概会让一些人好奇他的生活,然后那些人就会诧异地发现,他居然是认真活过的,没有丝毫懈怠。
所以他的死亡会变成一个谜题。他眯起眼睛,露出一个带着点少年气的、恶作剧似的笑容:“他们会很苦恼吧,多有趣。”
他还很年轻,而且那样漂亮。柳奕君有些茫然,毕竟他不知道什么叫抑郁症,他们都管那叫“想不开,人就没了”,甚至唾弃这种行为。可是隋冶这样说,他居然生不出多少厌恶,他甚至因此而生出了一种迫切的探究欲望——究竟是经历过什么,才让这样一个本应该能很幸福的孩子有这样极端的想法。
哪怕他现在已经推测到隋冶的真实年龄已经绝对超过二十五了,可是他敏感脆弱的心理,以及那张看不出年纪的脸蛋还是让柳奕君下意识地把他当成一个过于年轻的孩子。
隋冶仰起了头,感叹似的:“不过进入游戏也有好处……至少我有朋友了,馀容和我是一个世界的人,或许我可以完成他的理想,把这些玩家解放出去,那样就有更多人记得我了,你说,馀容会愿意为我主持葬礼吗?”
柳奕君无法回答,他只是看着隋冶,烛火的光芒总是暖的,但隋冶像一个捂不热的人,他朝向火光的脸如此柔软而美丽,另一半却隐在阴影中,在鼻骨塑造出的阴翳中,隋冶金色的眼睛带着可怜的畅想。
但隋冶就是有办法让柳奕君刚刚升起的心软在一句话之间烟消云散。他的眼珠转动,露出一种狡猾的神情,他看上去像一只狐狸,同样的聪明,却不那么活泼。隋冶问:“还想喝吗?”
“是。”答案是肯定的,柳奕君觉得自己再不多喝点,在床上就能干得把隋冶的鸡巴都磨破皮。隋冶于是又接了水来,这次却没有喂,也不叫柳奕君自己喝,他把水倒在自己掌心,用弯曲的指节捧着:“舔吧。”
他说的甚至是“舔”而不是“喝吧”,柳奕君又在心里骂开了。但他不得不伏下身,高挺的鼻梁小心地蹭过去,隋冶的手掌不算宽厚,因此那水洼也是浅浅的,柳奕君舔舐时,他就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舌面抵过掌纹的微妙触感。
“有点痒啊。”他这样评价。
柳奕君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舔舐,傀儡对于主人的命令总是不遗余力的,于是那水洼被舔干净后,他又去舔隋冶的指缝,舌面卷过那修长的指节。他的手很精巧,指骨的弧度都像神的造物一样完美,而柳奕君的手就搭在自己因跪姿而曲起的膝盖上。他用余光瞥到,对比鲜明。
而隋冶就顺着他舔舐的动作,将指腹顶入柳奕君的齿关里,“嘴张开。”他语气平稳,带着点无奈……还有点令柳奕君恶心的宠溺感:“你好会勾引人啊奕君。”
他的指腹顺着舌面的凹陷探进去了,那高热的口腔并不逊色于柳奕君被改造出的女性器官,或者是已经在这几天的厮混里被操熟的后穴。而且他很会吸,或许也有本身体力很好的缘故,每次隋冶让柳奕君为自己口交的时候,都在想自己之前遇到
', ' ')('的人是不是在偷懒。
他随意地回忆着过往的记忆,手指却去夹柳奕君的舌尖,将其拖出口腔口碾玩,而柳奕君无法闭合的唇角因此而流出涎水,沾湿了下巴后令这张算得上英俊的脸变成一种情色的状态。隋冶轻笑了声,还是把手抽了出来,然后用手背轻拍他的脸:“好啦,不要撒娇了。”
谁他妈和你撒娇了……柳奕君要崩溃了。不是你突发奇想要玩的吗。但是幸好,隋冶好像没有又要和他搞的意思。隋冶重新拿起杯子,这回是纯洁的喂水,直到他确认柳奕君已经足够了,这才拉着他回到床上。
他轻车熟路地钻进柳奕君怀里,枕着他的胸口:“我要睡一会……六千次心跳后叫我吧,然后要进入游戏了。”
“是。”柳奕君生无可恋地回答。
但这次的游戏有些许不同,隋冶本来想带着柳奕君一起进入,但是进门时就被弹出了。“糟糕……”他抿了抿唇:“是无道具副本。”
柳奕君自然也知道这种副本,毕竟他也是老玩家了。进入这种副本时,玩家身上的道具都会被封锁,无法使用,而隋冶这个卡了bug的,似乎又有些许不同。柳奕君看着他一个个把背包清空,放在桌面上,最后是那个……【甜蜜的家】,那是一个干净而漂亮的姜饼屋。隋冶不舍地用手指轻轻抚摸,还是把它搁下了。
“抱歉,奕君,你坐在床上等我吧,我会尽快回来的……蜡烛……”隋冶看了下燃烧的蜡烛,他的库存有些不多了,着几次没能搜刮到合适的蜡烛,而他的消耗是惊人的。他又歉意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柳奕君还没明白他在对不起什么,怎么就突然道歉了,因为不能带他一起去?隋冶在他心里的多愁善感程度又增加了不少。不过他乐得如此,太好了,小畜生总算要滚蛋了,天天和隋冶黏在一起,他都要变态了。
这种排斥绝对没有他现在看着隋冶的手就会莫名其妙湿了下身的原因,嗯。
隋冶摸了摸他的脸,在思考后又犹豫着给了柳奕君一个扎实的拥抱。他真的觉得很抱歉,因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失去光源的虚空有多么可怕。他靠在柳奕君肩膀上:“幸好你是个傀儡……”可是该有的歉意他还是升起了,隋冶不能算一个很有同理心的人,他大多只是因为想起自己的经历而将泛滥的自我投射过去。
在进门前,他说:“等下次,我们看看有没有机会做饭吧,既然你能喝水,那应该也可以试着吃点东西?我手艺很好的。”
然后他的身影跃入了门中,门板闭合,那纤细而有力的身形,如同被这张巨口吞没一样消失了。
而柳奕君不得不长久地在那张大床上坐着,在最开始的喜悦冷却之后,他才意识到不对的地方——这里太安静了。没有隋冶神经质的念念叨叨,他感受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
他数着自己的心跳,这是虚空中他唯一能感受到的东西,而蜡烛的火焰也逐渐熄灭了。本来星星点点跃动的火光一个接一个被虚空吞没,最终只留下一片死亡的气息。
身边总是黏着的香气来源离开了,柳奕君嗅闻到了属于这片空茫之地最原本的味道。像裹着腐烂之物的土壤、飘着枯叶的死水,没有丝毫涟漪和波动,只是一种意向上的死寂。在数到一万多时,柳奕君一时卡顿,于是失去了计算时间的方式。眼前是黑暗的,他的呼吸缓慢,带着下意识的隐忍,好像怕惊动了什么,人类对黑暗的畏惧来源于本能。于是他只能去看唯一的光源——那片猩红色的门板。
真奇怪。他想:明明那光甚至是刺眼的,也不算离得多远,可是他甚至无法看清自己的身体,没有光透过来,他坐在那里,一直盯着门板,不知道是因为那是唯一的光源,还是期待那里会有人走出。
这里的时间都好像被停滞了,也可能只是因为他早已死去,因此被圈禁在那短瞬的时停之中。柳奕君等待着,他甚至无法像隋冶那样通过紊乱的语言来发泄恐慌和不安,好在他也是比隋冶坚强太多的人,因此最开始并没有感到太过难捱。
可是慢慢的,他不可避免地胡思乱想了起来。如果隋冶不会回来了怎么办,如果虚空中有什么东西会钻出来呢,他有能力自保吗,隋冶叫他坐在这里等,他就只能这样,如果真有什么危险,他无疑于断送这来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
这时他突然觉得自己其实被做成傀儡是幸运的,因为他还能思考,还能感知,他记得落在身上的雪,记得敌人的血浇泼在面门上一瞬间的热意,记得隋冶有力的手指和操弄,那些令他耻辱的高潮,到现在都成了值得回味的东西。
那是他贫瘠的、无趣的人生里,为数不多的亲昵。
他的父母都太吝啬了啊……以至于他要去回味隋冶那并不稳定的“正常”中,隐隐透出的温情。柳奕君忽然明白了隋冶为什么总是要说那样多的话……他本来就是个软弱的小畜生,柳奕君想。他开始理解为什么隋冶总是疯疯癫癫了。
然后他开始想,隋冶说有机会进副本给他做饭是什么时候能实现的事。他背菜谱很利索,这个小“家”也打理得井井
', ' ')('有条,居然意外贤惠呢……他想了很久,很久。
只会说那两个词条的哑巴,和一个每天都要说很多话,可是到了人前就想躲起来的结巴,多好笑的组合啊。他一个人去副本,要是没遇到那个朋友的话,这次要躲在谁身后?隋冶他……会不会出事,他能平安回来吗?
在黑暗,突兀地响起了一声低低的呼唤。
“主人。”
或许是因为想着“家”里有人在等待,隋冶发觉自己即便进入了他最不喜欢的单人末日副本,心态居然也相当平和。
他以前畏惧这种模式,因为环境恶劣、缺少沟通的对象,他就只能自己一个人熬过副本,这里和虚空中的差距顶多是这里有光和布景而已。
无道具副本让隋冶不得不把十个格子的玩家背包都清空,但游戏内的道具还是可以获得并放入背包的,毕竟玩家的道具来源就是在副本内,如果无道具副本不产出道具,那它对玩家来说就是真正的惩罚了。这是一个丧尸副本,隋冶从菜市场的废墟里搜出了肉铺砍骨头用的重刀,用它来当临时的武器。
他不喜欢这个世界到处弥散的腐臭味儿,毕竟丧尸失去了身体的活性,虽然在病毒对于神经的引导下依旧可以活动,但是那缺乏代谢循环的肉体自然也无法抵抗一具尸体自然走向的结局——腐烂。想到尸体,隋冶就想到家里那位维护的很好的尸傀,幸好他被做成了傀儡,不然那么大的块头,烂起来也会更冲击鼻腔吧?
幸好幸好。
隋冶已经经历过类似的很多副本了,要经验那是绝对重组的,隋冶几乎是一路碎碎念着——反正周围也没人,念叨就念叨吧,看到一个标牌他要认一下,看到一辆报废的车他也要辨一辨牌子,但脚步总归是没有停下,他的目标是找一个安全区,熬过这十二天的生存指标,在路上也别忘了收集些食物,这种生存副本大多数时间会让他不需要进食的身体也感受到饥饿。
不过在路过一家名字为“真我纹身穿刺”的店铺时,隋冶还是忍不住耽误了下时间。倒不是为了自己的耳洞——在“家”里他收集过不少漂亮的配饰,还没抽出时间去整理。
他脚步的迟疑,只是因为他总是忍不住去想家里乖顺的人偶——如果是穿刺店的话……大概会有合适的东西吧。
乳钉?隋冶踏入店门,翻找着抽屉里剩余的穿刺材料。乳钉好像不太合适,虽然看上去很色情,但是影响吮吸或者舔舐了。听说打了乳钉会让奶尖变得更敏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唔……果然还是阴蒂环比较好吧。隋冶了解过这方面的操作,他找出穿刺定位钳,然后是穿刺针,又取了一个标价最高的阴蒂环——应该够了。
对于他认为的、没有情绪感知的傀儡,隋冶不会收敛自己恶劣的癖好。而且柳奕君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他已经试过了。隋冶把他奶尖都咬破皮了,但恢复都没花上十分钟。做爱的时候留下再惨烈的痕迹,无论是脖颈或者腹部的淤青,还是被绑起的手腕脚踝和绳子之间摩擦出的血痕,都不会在他的身体上停留太久。
有的时候隋冶觉得这样很让人挫败。毕竟虚空里无法使用机械,也不能拍个照留念什么的。事后两人抱在一起,他自己的髋骨还红着,柳奕君就已经再度恢复如初,如果不是身下还在淌着精的穴口能证明他们确实做过,隋冶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不过心里有了期待的小事,这一次的副本对隋冶就不那么煎熬。他只是可惜不能用储物戒指这种可以放入许多无属性物品的道具,那几个穿刺用具已经占了隋冶不少位置,不然隋冶指不定还能带回去些什么离谱的东西呢。可他的好心情没能维持多少,因为隋冶发现副本的温度开始升高了——这代表着那些丧尸的腐坏程度会更加严重,水资源的消耗也会增大。
无处不在的恶臭,受限于资源无法及时清洁自己——这回隋冶笑不出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柳奕君已经不知道一个人在虚空里待了多久,以至于意志都有些许涣散,不再紧盯着那面门板。在黑暗里他听见有谁靠近的声音,脚步很轻。他因此而紧张不已,但随着隋冶大迈步而来时被他熟练点燃的蜡烛亮起——
柳奕君确认了只是他的主人回家了。
他隋冶的状态看上去很不好,本来就白皙过分的脸蛋冷汗津津,衣服的下摆带着奇怪的抓痕。柳奕君正期待着他说点什么,哪怕是疯话也好,隋冶却一头冲进花洒下,二话不说就脱了衣服开始冲澡。在烛光下,他的身影让柳奕君想起两人第一次做完爱的事。
其实身上的脏污会因为进入虚空而刷新,但是隋冶就是无法忘记那脑浆迸裂于脸面上的黏腻触感,要不是他闭着嘴,或许都已经尝到味道了!恶心死了……额,好恶心!他狠狠地冲了个冷水澡,还没消汗的身体被低温刺激,打着惹人爱怜的颤。毕竟他长成那个样子,因此总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引诱他人保护的味道。
这个副本对于隋冶的精神虚无伤害不大,但是精神冲击的确是够大了,他足足狂淋了十几分钟,随后擦了水,就扑到柳奕君怀里取暖。“你
', ' ')('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奕君。”他说话的腔调委屈极了,让柳奕君也有点莫名焦躁,不会是被欺负了吧。
这还是隋冶第一次这样毫无保留地和柳奕君贴在一起,之前他也喜欢肢体接触,但是因为个人习惯,他是不适应把自己完全袒露在谁的面前的,因此身上总是披着些什么。但他现在实在是委屈,也来不及去找新衣服套好,赤条条地就依在了柳奕君胸前。
他的身体是冷的,让柳奕君也不由得一颤。隋冶立刻就不满意了:“你抖什么——”他知道傀儡是不会嫌弃自己的,是他自己总觉得现在他好像有点什么怪味儿。就像他会因为想起自己的经历而和被留在虚空中的柳奕君道歉一样,他对柳奕君的态度更多映射出他对自己的看法。隋冶爬出去,翻箱倒柜那些好像用之不竭的香膏摔在床上,腿一盘就开始往身上抹。
……妈的,本来见到的时候还挺想念的,但是这小疯子间歇式撒泼,把柳奕君那点子不安寂寞全给轰走了。隋冶折腾了一通,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又蹭过来,枕在柳奕君胸前,柳奕君已经猜出来他可能遇到什么脏乱差的环境了。这家伙精细娇贵得要命,在柳奕君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眼里就是“娘们唧唧”。
这回柳奕君没抖,毕竟隋冶的皮肤都被他搓热了,又香喷喷的。可隋冶默默地开始哭,眼泪砸在柳奕君心口,他是泪失禁体质,自己之前还觉得很丢人,但到了这里,反而觉得还好了,因为哭泣是一种情绪宣泄口,而他可以比其他人更容易冲破生理的限制——毕竟或许有一些同样迷茫痛苦的人,甚至难以流出眼泪呢。
“抱抱我,把手放在我背上。”隋冶这样命令着,因为哭腔,听上去甚至有点撒娇的意味。柳奕君只能把手臂搭过去,他以为自己是不甘愿的,就跟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可是当他切实把隋冶抱紧后,柳奕君发觉自己心里升起的居然是满足。
他不得不因此生出了些许恐惧。可是他没有权利推开隋冶。隋冶趴在他怀里,从那异于常人的体温中重回平稳,他一肚子牢骚,拖着音节含糊地抱怨:“我真的太讨厌丧尸了,我就没遇到几次冬天的丧尸副本,为什么不能下场大雪把他们都冻僵呢,而且也不会有味道了。”
柳奕君已经很了解他了,从那些零碎的“自言自语”中,他知道隋冶的容貌焦虑,知道他优渥的条件,知道他早早死去的父母和那可笑的、排解寂寞的方式。他更知道隋冶对于自己的洁净程度有一种病态的要求,看他委屈成这个德行……唉,也是难为他了。
真不知道他这么娇气的人是怎么忍着恶心走过那将近三百个副本的。
隋冶念叨了好一会,这才找了衣服穿上,之前的自然是扔掉,任由它们被虚空吞噬。他披着丝绸的睡袍,脚步轻巧地飘回床上,侧身躺下时用胳膊撑着腮侧,他眼睛的形状很奇特,窄眼头,慢慢挑起到中段又突兀地折下,有一种烟行媚视的味道,可是那双过于清透的虹膜又减少了些许轻浮感,给人一种杂糅着清纯和狐狸精味儿的奇怪观感。
他那睫毛又浓密,像总是勾了眼线似的。或许是因为性格,他习惯不完全睁开眼,就显得弱气,柳奕君不可避免地开始神游,如果这家伙不是在精神紊乱的状态下睁开这双眼睛,该是怎样的流光溢彩?
其实这样挺好的……唉,挺好的,柳奕君说不出什么话,也没有隋冶那样细致复杂到令人感到神经质的思考回路,在漫长的黑暗后能和谁贴在一起、感受温度的传递,让柳奕君单纯觉得莫名安心。
隋冶也是如此,他紧贴在柳奕君胸前,对方身上有一种高体温带来的味道,无关于香或臭,该形容为……肉、肉味儿吗?隋冶说不上来,那种最本初的味道可能关乎于某种原始冲动,在哭泣发泄过后,隋冶终于想起来现在还占着他背包格子的神秘小道具。
他从柳奕君怀里爬起来,熟稔地坐在他大腿上,如果柳奕君是他曾经的炮友,那他绝对不会这样做有悖于他纯一身份的事——隋冶觉得展示出柔弱的、依赖的模样令他羞耻,他必须在对方面前展现出控制全场的底气,才能让隋冶在过程中获得优越感和快感。
但柳奕君只是傀儡而已啊,所以他理直气壮地拿对方当肉垫子。
隋冶不是很重,至少他的体重对柳奕君来说完全称不上压力。他脸上的表情重新神气起来——隋冶本可以一直这样,只是那莫名的忧郁令他难以享受自己过去的生活,现在好了,现在是真的环境恶劣了。柳奕君觉得他现在的表情有点像一只小孔雀,迫不及待地要开屏似的。
但隋冶从背包里掏出来一柄细杆的钳子,钳子头是扁圆的,中间镂空着几毫米的圆环。他手指用力,把那钳子夹紧又松开:“你猜这是什么。”
……这一看就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啊?!
被密封的穿刺针和阴蒂环也被取出了,柳奕君看到小小的环身时以为隋冶要给他扎耳洞,毕竟这家伙的确很喜欢打扮他,可是按常理来说不应该都是对称打吗,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在心惊胆战中,隋冶开始扒他裤子了。
柳奕君也又开始想死了。
', ' ')('隋冶亢奋得不得了,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格外兴致高昂,而且柳奕君极佳的恢复速度在此时就不是什么让人不爽的事了,这代表他有试错的机会。他轻车熟路地命令柳奕君张开大腿,向他展示腿间的肉阜,在连日的交媾下,本来肉红色的穴口已经有了转深的迹象,变成一种更成熟的色泽,隋冶盯着肉缝的前端,被他玩得大了许多的阴蒂包在里面,等待着他的凌虐。
于是他的心情更好了。隋冶说:“你自己掰开逼吧。”语气很理所当然,因为柳奕君不会拒绝他任何事,隋冶的思维突然顿了下——他畏惧于感情,不就是因为害怕某一日会被拒绝吗。可是柳奕君不会,只要他掌握着那个道具,柳奕君就会一直乖顺忠诚。
隋冶在他面前可以不用伪装那个精英的人设,肆无忌惮地展露自己的精神残缺,在两人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存在任何伪装了。
他突然有一种异样的心潮澎湃,那双眼亮得惊人,带着恍然看向柳奕君因为死寂而平静的眉眼,他意识到了——意识到自己将要得到一个不可能被背叛、拒绝的关系,意识到自己在这里不会受伤。
这种思考如同醍醐灌顶一样冲击着隋冶,让他心潮起伏不休。
是,对于高自尊的隋冶来说,这种选择难免令他自嘲:难道我就只能在这样畸形的起因下才能如愿以偿吗。可是隋冶向来是结果论,只要能达到那个结局,他可以忽略过程是怎样曲折。从这一刻开始,隋冶注定将要在柳奕君身上投入更多经历,也注定他无法再把柳奕君当成一个纯粹的宠物来看待。
但那些不会影响隋冶现在想要做的事,他的视线看着柳奕君掰开的肉缝里、坦诚向他展示的雌穴。在他的注视下,那穴口随着柳奕君缓慢的呼吸而微微张合挛缩,内部自发涌出清液——隋冶玩得太凶了,哪怕不知多久没见,但柳奕君几乎是被烙印下的身体反应依旧不可避免。
隋冶就轻轻笑了声,语气异样柔软:“怎么只是被看两眼就能湿啊,这么想被操?完全变成飞机杯了啊奕君。”
就算柳奕君不知道飞机杯是什么,也知道那绝对不是好话。
隋冶要做什么?他紧张地等待着,那细柄的穿刺固定钳靠近了他的肉缝,隋冶用它戳弄着阴蒂上柔软的薄皮,将其向上挑去,暴露出过于敏感的肉核。“绝对不能动哦奕君。”他这样说,话语有点像威胁,至少柳奕君觉得是:“不然穿歪了就只能再来一次了。”
穿……歪了?等等,穿在那个地方吗?柳奕君不由得一悚。阴蒂那样敏感,隋冶不过用指腹狠狠掐揉两把,他就爽得大腿打颤,骚水喷得隋冶整个手掌都湿透了,要是被针扎进来……柳奕君喉头作哽,他无法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是隋冶命令他自己掰开肉缝,又勒令他不许动,他甚至连身体本能的挣扎反应都必须克制。隋冶表情认真地跪进柳奕君腿间,顺手抓了枕头叫他的下身仰起一些,角度更方便他的操作。先是冰冷的金属穿刺钳夹在肉核上,随着隋冶手指的用力而如同紧攥那样作用在阴蒂上,让柳奕君几乎在瞬间惊叫出声。
“哈啊、啊啊——啊嗯,主、主人!”
隋冶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因为在此之前,柳奕君是绝对不会在他的命令之外呼唤他的。隋冶并不知道在那好像无尽的等待中,柳奕君对他的依赖已经产生了质变,只是欣喜于这种被强调的从属关系,他温声回应:“别怕、别怕,我的手很稳的。”
这句话不是谎言,毕竟他用刺,最擅长的就是在身体的高速移动中攻入对方的命门。
花核在钳口的夹揉下散着高热,而中心点从圆形空洞里露出的部分却失去了血色。隋冶用牙齿撕开穿刺针的包装,指腹捻住那根中空的细针,手疾眼快地直接将其穿过被固定的肉核。
在那一刻,他所体验到的,来自于精神上凌驾一切、掌控所有的快感已经近乎于高潮,甚至超过了他亢奋之际时做出的最有力的杀戮。杀戮在事后总会让隋冶感到厌烦,但隋冶觉得他会一直记得这一瞬间的快意。
而尖锐的疼痛顷刻间自柳奕君的下身爆发,先是疼痛,随后是最敏感的神经被刺激,带来的滔天快感,直击灵魂式的攻击催垮了他的意识,令他的感官混沌至极。他浑身上下都在颤抖,雌穴明明没有受到任何刺激,却一个劲儿地紧绞,火辣的痛意急需浇灭,于是早就被操熟的宫口轻车熟路地涌出大股热液,想要缓和那份焦灼。
隋冶就在此时迅速地将环身套入中空的刺中,随着尖刺的拖曳,那根五六厘米的针彻底穿过了阴蒂,将环身中间一节直杆带入了新鲜的伤口之中,他用手指卡住机关将其闭合,漂亮的环就坠在随着钳子离开而迅速充血的肉核上,闪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异样的沉重坠连感却无法让此刻的柳奕君感知到,他大腿紧绷,浑身的肌肉都在战栗充血,双眼空茫地睁开,那因为死去而涣散的瞳孔都好像紧缩了些许,露出深红色如同血池的虹膜边沿,如同日蚀一样引人注意。而隋冶已经来不及避开,从柳奕君挛缩的女穴中迸溅出的大股潮吹喷溅
', ' ')('而出,直直地浇淋在他身上,因为仰着下半身的角度,柳奕君甚至喷到了他的下半张脸上。
那带着腥甜的热液让隋冶一愣,他的身体本能地朝一侧避开,舌尖去舔舐唇面上粘连的淫液,于是他不可避免地品尝到那味道——他从不和人接吻,也不给人口交,在床上是实打实的暴君人设,这还是他第一次吃到这种……额,他心绪复杂,但算不上排斥。
因为柳奕君在他心里已经是不同的了。
不过得益于他及时的避让,柳奕君在强烈刺激下射出的第二波水液他没接触到。阴蒂下方的尿口已经张开了,濡湿的、红肿的,因为整个花核的高热也跟着作痛起来。柳奕君拼命吸着气,想要遏制那不端的冲动,可是他无法做到,只能任由膀胱挤出尿液,这回并没有像他的潮吹一样凶猛,只是断断续续地流出,顺着他掰开的肉缝而淌入身下。
可柳奕君的手就老实地架在自己臀瓣上,指缝完全感知到自己所流出的这些热液,那让他羞耻异常。他的眼角都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了。妈的,妈的!柳奕君心想自己就是傻逼啊,亏他之前还在担忧这个小畜生能不能回来,他还不如死在外面了。
你妈的,你他妈最好别让我有机会获得自由,不然我要在你身上打八百个眼儿!
隋冶却用手擦拭了自己脸上的液体,然后指腹送入了柳奕君的齿关之间,叫他的舌头包裹着自己的指尖。“尝尝看。”他说,这只是一种调情的手段,哪怕柳奕君在他眼里没有感知,但只是做出这样的行为,就能让隋冶获得快意。
柳奕君不得不品尝自己的体液,带着微妙的腥味,和一点点零星的甜。怪得很。隋冶下床给他倒水——他是个不错的主人,自从发现柳奕君要喝水之后,就没忘记过要给他补水。
能看着柳奕君在自己的喂食下吞咽,让隋冶觉得很安宁——一切都尽在掌握的感觉。
于是他照例抱住柳奕君的脑袋,缓慢地把水喂过去,一边喂一边念:“反正你恢复得很快吧,不痛、不痛哦……”哄孩子似的。
语气温柔,好像刚才干出这种破事儿的不是他一样。
柳奕君真的被他搞得十分错乱,他是喜欢隋冶温柔的对待的,喜欢他拿着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然后低下头整理自己腰侧的褶皱。喜欢他在取不到高处的东西时呼唤自己,柳奕君就靠过去,站在隋冶身后,伸手为他拿下那个中药柜里的道具。
他抬眼的时候那样柔弱,被柳奕君抵在中药柜上时很小的一团,好像用力就能把他挤碎。柳奕君知道这都是他的错觉,隋冶的实力是强大的,经验甚至比他丰富,而他脆弱的精神并不能掩盖他自身的危险性……
可是他就是喜欢那些瞬间。无法避免的。
柳奕君觉得很烦,隋冶却还说着那些对于他来说火上浇油的话,他开心极了,语气都显得有点活泼:“刚才就这么爽了,等我操你的时候扯着环,你不会把自己高潮到脱水吧,想不想体验一下结肠高潮?今天从后面来好不好?”
……喜欢个屁啊你还是去死吧。柳奕君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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