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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值班室才帮傅书来穿好了衣服,现在由陆寄云自己亲手脱掉,还是在卫生间敞亮耀眼的灯光下,傅书来脸羞得通红,咬着唇瓣任由他解开腰带,这种活色生香的场面,看得陆寄云差点又当场勃起。
老师……你这样我真的扛不住啊……
扛不住也得扛,傅书来的身体情况真的好糟糕,那会儿光线昏暗,他看得还不是太清楚,现在仔细一瞧,浑身都是吻痕,小腹处胀鼓鼓的,圆润的腹球把流畅漂亮的腹肌撑了起来,腿根处一大片红印,两个穴似乎都是出血外翻的,被操得合不拢,连堵着穴口的手套的纯白色都看得一清二楚。
陆寄云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真没想到自己开了荤能把人操成这样,前半场他还能收住手,后半场傅书来失了神志,敞着腿根把流着水的双穴主动往自己胯间蹭,他哪里还能收住,按着人操得连连哭泣求饶,最后性器完全软了下来才罢休。
“嘶--”
取出手套的时候,脆弱出血的黏膜和肿胀撕裂穴口被布料剐蹭,傅书来轻嘶了一声,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又自觉丢脸,咬紧了下唇偏过头,不肯再看陆寄云的脸。
陆寄云取出了堵着精液和淫水的手套,随手扔在一边,把手指探入穴口轻轻摩挲,那里面一片湿热,温度似乎比刚开始还要高一点,粘稠黏腻的精液堵在里面,似乎都有干涸的迹象,清洗起来老师估计会更疼。
他按了按傅书来鼓起的肚子,就听到了一声痛苦的闷哼,浴缸里的人猛然挣扎了一下,头往后仰似乎就要磕在边沿上,陆寄云连忙把手放在了那里,轻轻托住了傅书来的头,避免他被磕到。
“老师……您忍着点,我可能要按几下肚子,先把大部分的精液弄出来。”
陆寄云又心疼又无奈,轻轻摸了摸傅书来的头发,他力气大,单手按着没什么问题,怕这人又挣扎碰到头,干脆就让他枕着另一只手了,然后一下一下地按压鼓胀的小腹,精液就从红肿的穴里流了出来,漂浮在了水面上。
傅书来疼得一直哭,身子剧烈颤抖着,伸手抓住了按在他肚子上的那只手,低喘着气恳求道:“寄云……停一下……好疼……”
上回这么疼还是手受伤,康复科的主任帮他按压手和恢复功能的时候,身体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又想起来那段黑暗的记忆,眼泪簌簌往下掉,身子抖得不像样子。
陆寄云停了手,看着他满脸泪痕,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去,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老师,他这么疼确实都是自己的过错,但是不弄出来不行啊,他会感染发烧的。
“老师,别哭,忍一忍,马上就好……”
陆寄云安慰了一会傅书来,狠了狠心,继续按压下腹,直到再没有白浊流出来,才松开了手,老师的小腹也渐渐平坦了下去。
剩下就是把手指伸进去,然后把射到更深处的精液给抠挖出来了。
陆寄云轻轻抽出了垫在傅书来后脑勺下的手,环顾了一下浴室,想找一样柔软的东西垫在他颈下,就被傅书来轻轻拽住了衣袖:“没关系,你只管伸进去清理……我不会挣扎的。”
陆寄云闻言,只得打消了心思,满含歉意地看着傅书来,把手指伸进穴里摸索抠挖。
傅书来咬着下唇,每往里伸一伸他就轻哼一声,带着哭腔的痛苦鼻音一声声砸在陆寄云的心上,抬头之间只看到了他紧闭着双氧,仰着头流泪,陆寄云只能尽力放慢动作,然后把射到深处的精液一点点清理出来。
这场清洗温柔又折磨人,傅书来体会不到什么快感,性瘾退却以后剩下的全是疼痛,他感觉到精液从后穴流出,顺着腿根,然后被温热的水流冲开,羞耻和疼痛让他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清理得差不多了,陆寄云拿过花洒,调好水温,抱着傅书来换了个姿势,让水流更容易进入穴里,一点点冲洗阴道和肠壁深处,傅书来无力地倚靠在浴缸边沿上,抓着缸壁发抖,臀部高高撅起,臀肉颤抖着紧缩,那温热的水流一点点灌满穴又流出去,最后是穴口。
粗粝的指腹摸上了红肿的穴口,一边揉捏一边冲洗,完全清洗干净后,傅书来已经瘫软在了浴缸里,满面泪痕,咬着唇瓣都抑制不住痛楚的呜咽声。
“老师,您家里有药膏吗?”
陆寄云最后扶着傅书来起来,帮他冲洗干净身体,特意避开了连清洗都没有脱掉的手套,擦干净身体,把浑身赤裸的人抱了起来,看着傅书来无力地窝在自己怀里,轻声问道。
“有……客厅电视柜里……”傅书来说话声又轻又细,气若游丝,他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又加上彻夜未眠耗尽精力,似乎下一秒就要在陆寄云怀中睡过去一般。
给傅书来上药的时候,陆寄云看着那两个伤痕累累的穴,暗恨自己下手没轻没重,老师说允许射,他还真把老师双穴都灌了个满,漫长激烈的性事里操肿了两个穴,这要养好估计至少得一周才行。
他伸出手轻轻掰开护着老师雌穴的阴唇,心疼地摸了摸穴口,用指尖蘸起一块药膏,探向那红肿发炎的媚肉,
', ' ')('指节刚进入,傅书来的身子就猛然抖了一下,饱满白嫩的臀肉轻轻颤着,腿根处的肌肉都绷紧了。
“老师,忍一忍,我帮你把里面也上好药。”陆寄云顺着脊骨抚摸傅书来的后背,安抚他过于紧张的身体,轻声安慰道。
傅书来背朝着青年,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那人低沉磁性的温柔声音。指节探入后穴,冰凉的膏体进入红肿火热的内壁,又被指腹轻轻抹开,涂满内壁的每一处褶皱,那手指进进出出了好几回,修长的手指尽量摸到了最深处,膏体在穴内被均匀涂开,受伤发炎的内壁终于得到了清凉的抚慰。
肠壁的媚肉收缩着,含住了探入体内的手指,明明高高肿着,却还是委委屈屈地含着手指吮吸咂弄,陆寄云抽出来的时候,穴口甚至咬紧了不肯松开,他又用了点力才抽动了出来。
肛口淤红撑裂的肉环高高肿着,摸上去似乎都是滚烫火热的,陆寄云又在穴口多摸了一点药膏,里里外外都照顾到细微之处。
他又蘸了更大一块药膏,伸进傅书来的雌穴里轻轻涂抹开,他手指格外修长,几乎比别人长一个指节,傅书来的阴道又很短,往里探到了底,便摸到了软嘟嘟肿胀着的宫口,他正好顺着力道把药膏往宫颈口里挤。
雌穴被手指进入妥帖照顾,每一寸内壁都被涂上了厚厚的药膏,傅书来把头埋在枕头里,忍不住小声呻吟了一声,那手指好温柔……穴道里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更多的粘液,把两个穴口沾染得亮晶晶的,陆寄云抽过旁边的纸,帮傅书来擦干净穴口流出来的清液,这才结束了这场温柔又折磨人的上药。
然后在傅书来的指引下找到内裤和睡衣,帮他穿好,扶着人躺好,这才放下心来。
陆寄云倒是想抱一抱傅书来呢,可惜清醒后的老师清冷疏离又敏感戒备,他困得快睁不开眼睛了,可还是强撑着没有睡过去。
“老师……我帮您熬碗粥,可以吗?”陆寄云摸不准他心思,早饭傅书来也没有吃,他消耗了太多体力,又暂时吃不了别的,只能给这人煮碗白粥先垫垫肚子。
傅书来缩到了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他微微睁开眼看着青年,从窗户里倾斜过来的阳光把他的头发照得似乎在发光,青年逆光站在那里,面容温柔,恍惚间傅书来甚至有种被爱着的错觉。
“好,”他轻声应了一声,但是实在撑不住想要睡过去了,他对寄云的人品很放心,也不觉得他待在旁边有什么不好,“寄云……你熬好调到保温档就可以……如果想回宿舍,那就直接回,如果不想回,就在我这里休息也可以。”
说完,也不等陆寄云再回应他了,闭上了眼睛,脑袋昏昏沉沉的,就这么睡了过去。
陆寄云坐在床边,看着他沉静俊美的睡颜,似乎梦里都是痛楚的,格外心疼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老师细滑的脸颊,又猛然惊觉自己越了界,站起身,轻轻拉好卧室的窗帘,然后带上门出去。
陆寄云熬好了粥,看了一眼时间,权衡了一下,但是没打算回去,直接坐到了傅书来家客厅的沙发上。
宿舍离得有点远,协和没有给实习生配备宿舍,因为还是有些课程需要在医学院上的,他住在北大医学院校区的学生宿舍里,距离协和有八九公里,公交或地铁一趟五十分钟,每天来回要两个小时,对于还是本科生的实习医生来说,确实有些费时间了。
他倒是有摩托,还是赛车型的,觉得太张扬了,再加上这头头发,本来就引得老医生们不喜欢,也就干脆不骑摩托了,选择了乘坐地铁。
这段时间好像是医院实习居多,教学课程也基本在医院,学校那边只有周四需要过去一趟,陆寄云是打算要在协和旁边租个公寓暂住,但是瞧了好久也没找到合适的。
今晚貌似还是要回学校那边的,只是明早就需要早早起来赶早班地铁了。
老师怎么办?他这几天应该都会很难受,需要帮忙上药,有可能还会发烧,他不在谁来好像没有人来照顾老师,无论是刚才在浴室的短暂环顾,还是卧室的陈设,都表明老师应该是独居的。
可是想跟老师说来照顾他,好难开口啊……之前说想要负责就已经被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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