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那一天以后,攻就开始时不时的关注受,并且觉得受每天都只想着怎么用那副身体勾引他,受弯腰捡东西不小心被他看见了也被他自顾自的当做勾引,受打篮球跳跃起时露出精瘦的腰身也被他当做是勾引,就连喝水时无意识的舔弄嘴唇也可以让攻脸红脖子粗,下半身硬的不行。
攻每天见着这些光景,忍的都魔怔了,睡前梦里全都是受掰开大屁股,然后用那出又软又湿的穴套弄着他的鸡巴,每天早上醒来那根有婴儿小臂粗的巨物都涨的发疼,忍得书都读不进去的攻打算好好的惩罚受,他决定要强奸受,给受一个教训,叫受不许再这么搔首弄姿。
趁着一天月黑风高,攻把受给迷晕带回了一处隐蔽的住所,在一座山上,附近除了他的别墅连只鬼都没有。
攻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受认出他,于是给受戴上了眼罩,双手捆起来,把衣服全都脱了,被摆成一个“大”字型扔在床上。
受快吓死了,他好端端的走在路上却被人绑架,他第一反应就是要钱,于是他颤颤巍巍的跟攻说他可以给他钱,只要别伤害他,攻在心底嗤笑,他可不要什么钱,他要这个婊子每天张开腿迎接他的大鸡巴就可以了。
攻看着受在床上扭动着身体时,麻绳陷进柔软的大奶子勒出淫靡的痕迹,他的鸡巴瞬间就硬了,用手狠狠地蹂躏着那两颗红豆子。
攻大力的拽着受的奶头,受疼的尖叫起来,发出小兽一般都呜咽声,受便开始尖叫求着攻放过他。
攻有了这个认知以后兴奋的鸡巴更硬了,用手捏着受的下巴就把鸡巴送进受的嘴里,受疯狂的挣扎,想要去咬攻的鸡巴,却被攻狠狠甩了一巴掌,威胁道:“如果你敢咬,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了。”
受无奈只能眼冒泪花含住攻鹅蛋大小的龟头,把自己的牙齿努力收起来,用舌头去舔弄,一想到被人压在身下如此羞辱,受委屈的直流泪,嘴里又含着攻的龟头,只能哭哭啼啼的发出几声勾人的叫声。
攻被他这幅磨叽样气的也不顾受受不了的了,直接把一整根直接捅进受的喉咙里,龟头擦过柔软湿热的口腔内壁到大窄小的喉腔,就像一个特别的子宫口,攻爽的头皮发麻,直接操弄了几十下射在了受的脸上。
受终于崩溃的大哭,疯狂的求攻放过他,说自己很有钱,想要多少钱都可以,攻心想明明是你每天摇着骚奶子勾引我,现在却又哭着求我放过你,真是娇气。
“不许哭。”攻带着改变声音的口麦,所以他的声音听起来是没有生气的机械音,很有威慑力。
受抽抽搭搭的闭上了嘴,死死的咬住下唇,脸上身上都被喷了黏浊的精液,奶子上都是攻留下的痕迹,奶头肿的不成样子,像一颗紫红色的葡萄,看起来非常色气。
攻又把魔爪伸向了受的大奶子,他把受的腿分开抱在怀里,用牙齿和舌头对着奶头又啃又舔,两只手也没闲着,揉着受饱满浑圆的大屁股。
受是个正常男人,被他这么一弄已经射了两次,累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老老实实的任攻随意把弄,攻满意的不得了,还在心里鄙夷受这种骚浪贱的行为,觉得受真是yd的不行,随随便便对一个陌生男人张开双腿,完全忽略了是自己把人绑来的事实。
攻是个愣头青,也没给受做扩张,完全就是一股脑的就对着受的小洞想要把那庞然巨物塞进去,结果两个人都痛的不行,受已经哭的头昏脑涨,又被这么一搞,哭的差点连肺都要咳出来了,攻被他哭的烦了,用嘴堵住受的嘴,用自己超烂的吻技把受吻的差点窒息,还自以为不错的跟受说真是便宜你了,这是我的初吻,你一定很感激涕零吧。
受只觉得他是个神经病,谁会对一个qjf献出初吻这种事感激啊?于是他就搜刮脑子里能想出来的脏话去骂攻,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词儿,如果其他人这么骂攻,攻也不会生气,但是攻很奇怪的不想从受嘴里听见任何有关于他不好的话,他气的又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受的脸上,攻从小就跟着世界拳击冠军学习各种武术,所以力气非常大,受被他这巴掌打的眼冒金星,半张脸又红又肿,鼻血也留了出来,疼的他近乎想死。
“疯、子,你这个……变、变态……”
攻捏着受的后颈,听见受这么骂他还觉得自己很委屈,对受破口大骂:“你这个贱婊子,每天扭着骚屁股在我面前扭来扭去不就是勾引我吗?现在我大发慈悲的满足你,你居然敢骂我,你凭什么骂我!”
攻气的红了眼,直接操进了受的穴里,瞬间鲜血直流,巨大的疼痛让受直接昏死了过去,攻也不好受,但是他执意要让受付出代价,所以就借着血液的润滑一下一下的操干了起来。
受晕了大概半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挂在攻身上,被攻抱着操,整个人就像一个飘浮在巨浪里的小船,被攻带着起起落落。
受被蒙着眼,什么也看不见,失重感让他无助的把手伸向攻,攻被他的动作取悦后干的更用力了,受也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快感,趴在攻肩上呻吟。
小处男攻刚开荤,差点精尽人
', ' ')('亡在受的大屁股里,直到第二天凌晨才累的睡了过去,受更是凄惨,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脸还高高的肿起,下半身的穴里还插着攻半软的性器,穴口泥泞不堪,屁股上满是咬痕和被蹂躏过得痕迹,整个人就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攻醒来看见受这幅凄惨的样子还算满意禽兽的过分,赶紧把人抱进浴室清洗,结果在浴室的时候又兽性大发按着受又做了两次,最后受实在是受不了了,哭着晕了过去。
醒来后的受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床上,脚腕上套着一个黑色的皮质脚环,连接着一条巨大粗长的铁链,受的活动范围都被限制在这条铁链里。
受特别害怕,也对那个强暴他囚禁他的恶魔恨之入骨,他开始在卧室里寻找锋利的东西,想要把皮质项圈给割掉,可惜什么也没有。
于是受只能无助的坐在床上,等待着qjf的到来,他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还被攻压着做了那么多,早就饿的前胸贴屁股。
攻自从把受绑架监禁在自己家地下室后,就天天想着受,刚开荤的小处男哪里耐得住寂寞,一下课攻就飞奔回地下室,就像个急色的小伙子,正因为他的疏忽,他忘记带改变声音的耳麦,因此被受认了出来。
受内心无比震撼,他怎么也想不到做出这种事的人居然是攻,因为攻在他眼里完全就是一个高岭之花,对他一直都很冷淡甚至有点讨厌,他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杳杳?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瞬间痛苦、绝望、愤怒交织在受的心头,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种事情,还是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对待。
攻见他认出来自己也不装了,直接跟受摊牌,伪装在美丽皮囊下丑恶的嘴脸也瞬间暴露,他看着满脸泪痕的受瞬间兽性大发,鸡巴硬的快要爆了。
然后就强迫受给他口交,受不愿意就对受拳打脚踢,完全只凭自己心意,全然不顾受的想法,压着受又做了个爽,受叫的嗓子都哑了,连着三天都只能喝粥,而且也不能下床,都是攻抱着他喂他吃饭,攻就觉得这样抱着受把受当小孩那样照顾特别有意思,有时候喂饭喂着还会跟受接个吻,让受叫他老公才给受吃饭之类的。
慢慢的这种掌控受身体上的行为变成了想要掌控受的精神,这时候的攻已经完全病态了,把受当做是他的私有品,不允许任何人指染,当有女孩在他面前提起受谈论受的时候,他表面上装的云淡风轻,实际上藏在口袋里的手差点就把手机捏爆了,隔天那几个讨论的女孩就因为家里破产转学了。
这些都还是轻的,他还把照顾受的仆人都赶走,每天掐着点回来给受做饭,还要盯着受把饭吃完,受对于他这种奇怪的行径表示疑惑但是也没多想,只要有饭吃,别折腾他就行。
受全然不知攻日复一日那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只是有时候攻回来的时候心情总是很差,骂受贱货,在外面卖骚勾引别人,然后又强迫受跟他舌吻,让受吞他的口水,如果受敢表现出一点不愿意就会被他扇耳光,甚至掐脖子。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了,不知不觉间受已经被攻囚禁了半年多,受也从一开始的奋力反抗到现在都麻木顺从,攻也特别满意受现在的样子,每次睡前都会要求受给他一个晚安吻,白天起床还要早安吻。
受简直要被攻各种奇葩的要求折磨疯了,他觉得他跟攻又不是情侣干嘛要做这些恶心的事情,但是他也不敢跟攻说,只能默默憋在心里。
偶尔攻心血来潮还会抱着受在床上一起看电视剧,看到动情之处攻还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倒在受的怀里,拿着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抽抽搭搭的说:“宝宝,我觉得男主好可怜啊,女主也太狠心了,居然还想把男主的孩子打掉,呜呜呜呜呜,希望大结局一定要在一起啊。”
攻是长得很阴柔的漂亮,经常被人误认为是女孩子,柳叶眉,还生的一双深情的桃花眼,皮肤白皙,哭起来真是楚楚动人。
受看着哭的满脸泪痕的攻心里怜惜也没有,只觉得攻这个人除了那张脸没有一个地方能看,攻的思想、三观都有很严重的问题,居然指责一位遭受到轮奸、威胁、强暴、殴打的女性狠心?攻这番无比荒谬的发言令受如鲠在喉,如果攻是这么想的,那对于他们俩的关系呢?攻是怎么想的,觉得他给脸不要脸,占了便宜还拿乔?
受简直都不敢继续往下想,攻却不依不饶的缠着他问各种奇葩的问题,比如我要是这么对你你还爱不爱、我和你妈掉水里你救谁、我要是被人强爆了,你还能不能接受我诸如此类令受心惊肉跳的问题,对于这些送命题受自然是都是回答让攻满意的回答。
攻听后也很高兴,一脸娇羞的扑进受的怀里,又跟受来了个激情舌吻,然后脸上的红晕就更鲜艳了,蔓延到颈后,仿佛娇嫩多汁的桃子气息正在燕发出来,美艳的惊人。
“嗯……你再乖一点,我也不是不能答应你。”攻在受的嘴角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有些扭捏的说。
受:这是做什么啊?
之后的日子攻对受越来越好,也不会再随意的殴打
', ' ')('受,情动之时还会抱着受说些情话,说完以后自己又觉得掉价,怕受觉得他已经被受拿捏了,又会凶巴巴让受不要自作多情,说自己是不会看上受这种只会摇着屁股吃鸡巴的骚货,并且得意洋洋的跟受说自己的白月光怎么怎么好,还说了毕业以后就跟白月光求婚。
攻不知道,他说这些话时候的神情就像一个不被缺失关爱的小孩为了博得关注故意耍坏,神情倨傲,眼神却牢牢的盯着受,眼里透隐隐透着期待。
受全程都很淡定,听完只说了一句那你结完婚可以放我走吗?
攻却神情骤然大变,一张脸褪尽血色,不应该会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应该要露出伤心的样子,说他爱我,求我不要结婚才对,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幅无所谓的样子,居然还敢说要离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攻的手紧紧的掐住受的脖子,表情狰狞可怖,暴跳如雷的告诫受就算他结婚了也不会把受放走,受就算是死也不能离开他,让受最好放弃不该有的念头。
这个时期的受已经完全心如死灰了,面对攻的暴怒他只是冷漠的点点头,然后沉默的把嘴闭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