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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的说明还有一些碎碎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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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更新,就是一些碎碎念。我最近要回家参加入职考试了,这十天要好好准备。本科学的专业真的累死人,现在在考一个比较闲的工作去养老摆烂,顺便也可以做很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自己丢掉的很多兴趣也可以捡起来了。

自己还是很喜欢写文看书画画闲逛爬山,做这些事情跟被赶着学习工作完全不一样。

虽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考上,但有时间真的好啊,能有喜欢的事物真好啊。考研这一年快把我搞死了,复试法的吻也不是没有用处,沈端略带弧度的嘴涂了一层水膜,在暖黄的光线下像是涂了蜜的糕点。

沈端放下双手撑在一边想要站起来,脸也别向远处,双颊上升起了红晕。周皓安在心里嗤笑这小骚货又在使欲情故纵的把戏,双臂一搂将人往怀中拉得更深。下身也坏心眼地挺了两下,惹得怀中的人止不住地颤抖,双腿夹得更紧。

“小骚货还想跑呢?”

周皓安轻声说出这句话后便直接啄向沈端的嘴,两人的欲望就这样如同烟花般在微冷的黑夜中炸开。沈端颤抖着想要逃开,因为他的蜜穴已经回忆起被抽插的快感开始自顾自地一张一合,可惜已经脱力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刚撑起来便又狠狠地坐回了周皓安腿间的那块凸起上,狠狠碾过沈端的阴蒂,兜不住的淫水浇湿了裤子,濡了一大片。

周皓安双腿间的欲望已经怒张蓄势待发,可他柳条般的细手仍隔着裤子不紧不慢地揉弄着那块湿地。揉了一会儿见沈端只会用胳膊捂着脸哼哼仍没什么动作,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靠在椅背上带着微弱的笑意看着他,像一个不动声色的君王。沈端感受到周皓安停下了动作,抬起头便对上那深邃的眸子,便立刻懂了他的意思。

“操,装什么。”即使现在沈端的脸羞得通红,他也慢慢褪去了上衣和裤子,拨开遮挡在周皓安性器上的衣摆,慢慢坐了上去。小穴很湿很滑,因为没有扩张只能慢慢地吞着,吞到一半时周皓安便将腿猛地张开,跨着周皓安坐鸡巴的沈端毫无心理准备,本就乳酸堆积的腿便脱了力,他整个人都狠狠地坐了下去。

湿软的小穴直接将鸡巴吞到了底,沈端眼前一黑,额前沁出豆大的冷汗,下身像是被一条火棍捅穿了一样。周皓安见自己的恶作剧得逞,心里有种施虐的快感。他没有给沈端缓过来的时间,这样一边在他小穴内进进出出一边将人托起又放下,这样反复玩了好几次。

“不要这样……好痛!好、好痛!”已经半昏迷的沈端用力捶打着周皓安,但后者只觉得被猫挠了一样,“混蛋,快住……手”完整的话语被一阵阵的剧痛砸得支离破碎。

周皓安愉悦地眯起了眼睛享受着沈端的痛苦,伸出舌尖舔掉了后者眼角的生理性眼泪,终于舍得放下作乱的手将人稳稳地插在自己的鸡巴上。一手环过沈端的背轻拍了几下,一手摸了摸沈端有些扎手的短发。

“乖,不疼了。”

而沈端靠在周皓安的身上,头也垂在对方的颈窝处,双眼雾蒙蒙的,意识已经游离。听到这样安抚的话语,沈端心中竟有一丝满足,就像是现在只有面前的人可以依靠一般,脸颊在周皓安颈窝蹭了蹭,好像在撒娇。

待到沈端缓过神时发现自己上半身被平放在餐桌上,腿和半个臀部就这样悬空着,周皓安将他两腿打开,双手卡在腰窝,有规律地顶弄着。

“起来,吻我。”

被施虐后的沈端听到周皓安这样颐指气使的指令,气不打一处来,闷声回了一句:“滚。”然而话音刚落,乳头便感受到火烤般的疼痛。

沈端连忙坐起身便看见周皓安拿着一根蜡烛,他自己的右乳头上也有一块凝固的蜡痕,周围的皮肤也因被高温灼烧微微发红。摇曳的火焰在周皓安手中舞动着,飘忽不定的光芒打在周皓安的脸上,表情也分辨不清。

“你他妈疯了是吧,跟你打炮你还玩s!”

沈端起身想要走了,这种施虐狂他可不奉陪。还未撑起胳膊,左乳头上又被滴了一块蜡油。疼痛阈值较高的沈端已经稍微有些适应了灼烧感,比起下身的疼痛这种程度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顿了顿,换了个想法,现在还是先给周皓安一拳比较好。但随即阴蒂上也被滴了一块蜡,敏感柔弱的花蕊受到灼烧让他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淫叫,刺痛和麻木感蔓延着,小穴一缩,喷出带着白浊的液体。

“阴蒂被烫了就这么浪,你还说你不喜欢?”周皓安垂下了眼帘,浓密的睫毛在他的颧骨上打了一片阴影,放下了蜡烛伸出三根手指在那个淫荡的小穴里不带感情地抠挖着。那块淫糜处真是沈端的死穴,周皓安一摆弄它,沈端整个人便软了下来,大脑也被情欲占满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

“口是心非的骚货,吻我。”

想起来亲吻他的唇,想开口讨饶,想让他狠狠地冲进来……这些冲动与沈端的理智一同挣扎着,他不知自己何时变得这样骚浪这样欲求不满。“你,想得美……”沈端与莫名的冲动斗争着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牙缝里最终挤出这句话。

还是差一点儿啊。周皓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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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想着,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卧室,对方也顺从着依偎在他的怀里。

4攻林风扬总受

高冷帝王太子攻

自卑沉稳徒弟攻

清冷孤傲美人攻

疯批狼狗将军攻

排名不分先后

架空的古代世界。对古代的东西了解甚少很多都是自己瞎编的,不好的地方请多多包涵!

朔西与胥国交恶多年,两国交界地方冲突不断。自从朔西将贺兰折这个疯子任命为大将军后便异军突起,短短数月时间边境的固应、期沿、高凉、填山四大城池先后被攻破。眼看着就要打到进入胥国的咽喉归燕关了,朔西军情绪高涨不已,对胥国势在必得。

连胜的贺兰折在这时也有些按捺不住急于求成,想趁着夜色亲自摸清归燕关附近的防御漏洞。即使白天侦察兵来探寻过几次都没有军队行军过的迹象,但是没有料到还是有人蹲到了他们夜行路线,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几百精兵仅带回八人,贺兰折的左肩也被砍伤了。

贺兰折永远都记得那个昏黑的夜晚,突然冲出来的幽影将他包围,耳畔兵刃交接作响,他拿起佩刀还未来得及发出号令便对上那个人黑夜中如炬般的双眼,那人如野兽般矫健凶猛的身躯直冲他来将他左肩砍了半茬,还有他慌乱撤退时对方脸上讥讽的笑容。

第二天贺兰折便知道了,昨天埋伏他的只是胥国左军中的一个小小的千夫长,因为大败他的精兵而立刻被任命为左军将领——林风扬。而他也是贺兰折噩梦的开端。

自从林风扬上任后,携手同样是不久前新晋的猛将李丹和左军副将檀禾,将贺兰折步步紧逼,直接夺回了填山和高凉,攻守之势瞬时逆转。最让贺兰折恼火的是,林飞扬总是能识破他作战的缺点,无论是正面作战还是埋伏突袭,林飞扬总是如同一个幽魂一样如影随形,每次遇上都要缠斗许久才能暂且保住大军全身而退。

军旅生活本就艰辛,他带着草草处理的伤口日夜兼战了四个月,精神上的不济还能暂时被杀戮的快意所掩盖,但日渐疲乏的身体是再也承受不住了。在一次对峙中,贺兰折连续三夜未眠。在最后一夜黎明破晓时终于找到林飞扬的破绽带着虚弱的左臂斩杀了数百人,直接向林风扬攻去。

连续三天的战斗后林风扬的精神也是支撑不住,更没料到对方在这时突然杀出一条血路直攻他来,早就被困意席卷的迷离的双眼看向贺兰折时,好像是看到地狱中从尸山血海中冲来的修罗。幸好他的副将檀凯及时挥剑挡住了贺兰折的刀刃,冲击力回震到早已体力透支的贺兰折身上,后者右手一麻,松了下去,但仍抬起血红的眼睛盯着他们。林风扬和檀禾都心中一凛,如芒在背,贺兰折那绝非是活物的眼神。

朔西军也立马跟上了被杀出的血路。即使贺兰折已经跪在地上似是行动不了了,林风扬和檀禾在对方大军压近的情况下也无法对这鬼魅做什么,只好先向后撤退。高凉又被朔西军攻占了。

贺兰折在那次高凉之战中仅以损失五百兵马的代价杀破胥军六千,但战役结束当天便发高烧无法继续指挥作战,连夜被送回朔西京城昌都。失去主将的朔西军虽仍能勉强保持原先的风貌,但战力还是下降不少。在连续半年多的交战和顽强抵抗后,高凉、期沿和固应接连失守,朔西军最终被胥军击溃。

“林将军凯旋了啊!”

“我们林大将军回来咯。”

“风扬,你真打得一手好仗。”

“林将军!林将军!”

刚入归燕关,便听到城内人群的欢呼,百姓们的声浪阵阵传来,林风扬的名字被这欢呼声抛向了云霄。归燕关一直都设有宵禁的,只会在元宵中秋和春节这样的节日允许居民外出。但今天归燕关行人如织,车辆喧嚣,兴奋的人们在主干道两边聚集欢迎着归来的马队。

林风扬和李丹乘马并排走在最前端,两位气势非凡的左将军右将军对着沸腾的人群颔首致意。人群中还有不少是林风扬曾经的好友,在水泄不通的人墙中跳动着想要让林风扬看得更清楚。林风扬自然是看见了那些闹腾的好友们,单手挥了挥表示看见了。

但有道熟悉的黑色身影在他眼角一闪而过,林风扬突然怔住回首观察着那个方向,发现只有陌生的笑脸,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个人。“是我想太多了,他怎么可能会来这里。”林风扬笑了笑自己,继续沿着主干道朝城内军营走去。

“后天我就能回家省亲了!”

“朔西被我们打得真惨。”

“奥!不得不说贺兰折真是疯子,他要是在的话我们真不一定能赢。”

“瞎说啥呢,这不是有林大将军嘛!”

“林大将军真厉害,贺兰折遇到他就跟狗一样只能夹着尾巴跑了哈哈哈。”

“哈哈哈,你也瞧见他那样儿了……”

“朝廷这次……”

回到军营大家都热切地讨论着,跟在林风扬身后的檀禾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着跟别人滔滔不绝地聊着天的林风扬,他伸出手想拍打他但又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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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去。

林风扬注意到在他身后欲言又止的檀禾,挥了挥手示意面前的战友们先走,然后一把揽住檀禾。

“阿苗怎么了,想家了嘛?”

阿苗是林风扬给檀禾起的小名,因为檀禾本身就长得文静,刚入营的时候身子骨也弱经常受人欺负,晚上还经常在夜里偷摸摸地看自己手抄的论语。林风扬揶揄檀禾跟他邻居姐姐一样斯文,邻居姐姐小名就叫苗苗,他就“阿苗阿苗”地喊他。后来林风扬收檀禾为徒弟的时候,才郑重地对檀禾说他是一个小禾苗,待秋天过去必定会硕果累累。

林风扬在心里想着,这小子还跟五年前一样啥事儿都唯唯诺诺地,他这样闷的性格可咋娶媳妇儿呢。

“师父,我怕主帅一个人守在固应城不行。朔西军确实是被我们击溃了,但贺兰折当时回去的时候带了不少他自己培养的精兵走,您不是不知道他那些精兵多厉害。而且朔西人天生就善于打仗,贺兰折走了后我们还花了半年才把没主将的游击军队打散……”

“诶,你小子又开始了,怎么天天往坏的想。”林风扬自己都被他说得一咯噔,连忙在心里骂了好几句晦气,“他们那个将军,叫什么嘟噜嘟噜的……”

“独孤度力。”

“噢噢,独孤度力,不是给咱们发了投降书了嘛,白纸黑字的事儿板上钉钉了,他那兵散成啥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悲观的毛病得改啊……”

檀禾在心里叹息,他过于自卑但师父又太过自大,也只有贺兰折这样与他不相上下的神将能入得了他的眼。独孤度力与贺兰折相比确实是差了一大截,但实力也不容小觑,师父却连名字都记不住。

“两位别墨迹了,大好日子跟我去群芳楼转转!”李丹突然冒出来拍了他俩的背,打断了林风扬的说教。

“你这小痞子长得比娘们儿还俊咋天天往青楼跑,也不怕别人点了你。说!那里是不是有你老婆啊?”林风扬笑骂着,下意识地想拒绝这样的邀约。但看了看在他身边陷入苦思的檀禾还是把话暂且咽了下去。

“还真有,怎样,来不来,这次我请客。”李丹笑嘻嘻地也不恼,架着林风扬要拖人走的架势。

“不怕我俩点了你老婆?”林风扬说话不过大脑似的忍不住犯贱

“你敢?嘴都不想要了。”

“逗你玩儿呢,诶诶,别真撕我嘴啊……阿苗从来没去过,带他去见见世面!”

李丹回头看了檀禾一眼,挑了挑眉。檀禾在一旁默默流冷汗,明明不干他事是师父自己想去,师父还拿他做挡箭牌。不过出去走走也好,不然一个人呆着会想到更糟糕的事情。于是跟着打打闹闹的两人一同前去。

林风扬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能不动声色地进入群芳楼,想象中的淫乱场面并没有出现,仅仅是通常的豪华酒楼的模样。楼内灯火辉煌,宽大的丝绸帷幔挂在房梁,正对着大门的戏楼上穿着西域短裙长袖紧身舞衣的美人儿轻盈起舞。画着山水画的屏风挂毯将雅间分隔开,涌动的宾客们笑语盈盈,酒香和胭脂味儿战胜后喜庆的氛围中弥漫开。

稍微不同的地方就是几乎每个酒桌旁都有一个或几个貌美的花娘或小倌陪酒说笑,这也稍稍让林风扬安下心来了。

“心里想啥不干净的呢,过夜得在后面的院子里。”李丹看着如临大敌的林风扬和檀禾,毫不留情地嘲笑道。

“这种地方我来过不下十次,有啥好嘚瑟的。我……我不过是刚打过仗有点累罢了。”林风扬心虚地挠挠头,到处打量着。而身边的檀禾则仍沉默着站定了如同行军一样。

“德安——!”一个端着盘子的姑娘看见了李丹难掩兴奋的脸色大声喊着,手中的酒差点儿洒了。听到这声响也有几个女孩儿顺着第一个姑娘的视线瞧了过来,看见李丹笑盈盈地对她们招手,瞬间都如同出笼的小鸟飞往天空一样奔过来,李丹也对着她们张开了双臂,那些女孩儿就一个接着一个扑了过来,有好几个甚至还落了泪。

“你们先好好叙旧,我跟阿苗找个桌子先点菜。”林风扬差点儿脱口而出“你这么多老婆啊”,但还是将到了嗓子眼的话深深咽了下去,显然李丹更这些人是旧相识,还是别像在军营里一样犯贱的好。但他心里还是有些落寞,本以为自己这次立了大功,来到青楼也会如同在外面一样受欢迎,热情的女孩儿们都会簇拥着他,他就幸福地被女孩儿的香味紧紧包裹着直到晕倒。但是显然那些女孩儿们更喜欢李丹。

林风扬在位子上坐定后气呼呼地点了一桌子辣菜。虽然他自己不算很能吃辣,但是李丹是一点辣都吃不了的。看着点了差不多了,把菜单递给檀禾问他有没有啥想吃的,檀禾便点了炖羊、鹅鸭排蒸和露梨浆。

林风扬看了檀禾点的菜后微微惊讶地呵了一声随后说道:“你口味跟我一模一样啊,到时候上菜的时候把这菜放在自己面前自己吃,别给李丹夹。”檀禾点了点头,思忖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师父我觉得您这样做没什么用……”

还未说完李丹便领着七八个女孩儿走了过来,李丹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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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安排她们坐了位置,抬头问林风扬和檀禾:“你们要姑娘陪你吗?”林风扬心想,你带这么多人来还有位置吗,再来几个就是我陪姑娘不是姑娘陪我了。他一转眼正好对上了檀禾的眼睛,于是带着笑意道:“我不用了,来几个姑娘陪阿苗吧。”

檀禾连忙拒绝:“不用了师父,我吃饭就行。”

林风扬看着檀禾这副假正经的模样儿,起了坏心思,凑近檀禾在他耳边轻声道:“那给你来个带劲的小倌。”

“师父!”檀禾的脸通红,少见地对林风扬呵斥道。

林风扬见到檀禾微微恼怒的模样,心中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低下语气跟哄孩子一样:“哈哈哈哈,逗你玩儿呢。你这么斯文秀气别给人家小倌占便宜了,我养你养这么大可舍不得。这样,师父喊个姑娘,你也叫个姑娘好不好?”

“我来陪林大将军。”那些女孩儿中有个女孩自告奋勇地坐了过来,林风扬挨近女孩儿的肌肉开始一突一突地跳,半边脸都僵硬了。“那我来陪檀副将吃饭。”又有个女孩儿开口走过来,檀禾一怔但很快反应过来,姑娘靠近时他还拉开了座位方便对方入座。

“双双,翡翠,懂事儿昂。”李丹对那两个姑娘夸奖道。

“那当然,这可是德安的朋友,我们可不能让你没面子。”“德安的朋友肯定都很好。”“德安,你和林将军还有檀副将几乎是大胥国的闺梦中的如意郎君了,能同将军们吃饭高兴还来不及。”……女孩儿们又叽叽喳喳的讲开了,显然,她们是因为林风扬和檀禾是李丹的朋友而尊重他们两个,而他们取得的功绩是次要原因。

林风扬问出了一直想问出的问题:“为什么姑娘们都叫你德安啊?”李丹还在跟女孩们儿言笑晏晏,听到问题后眸光闪了几下停顿了几秒还是回答了。

“这是我以前的名字,魏德安。后来被李将军收养了才改名叫李丹。”李丹靠到了一个女孩儿身上,那女孩儿细看确实与李丹有几分相似。女孩儿安慰似的轻轻抚摸着前者的头发。

林风扬与李丹认识很多年了,只知道李丹是恩师李将军的儿子。却不知道他原来是恩师收养的孤儿。李将军着实待李丹视如己出,李丹的能力比他那草包大哥李伯舸好上不知道多少。

于是林风扬便屏气敛息地等待着后续。而身边的檀禾只看着手中的筷子,像是对那双月白色象牙筷子极有兴趣般出了神儿。

李丹顿了顿神,接着又慢慢回忆道:“我父母被奸人所杀,我跟唯一的妹妹只能流落街头相依为命。有次去乞讨回来时发现妹妹不见了,我就在洛安跟无头苍蝇一样发了疯似的找,最后体力不支昏过去了,醒来时便在将军府了。”

“李将军当时刚失去小女儿,匆忙回家办完了丧事,出门就瞧见我倒在巷口。虽然我跟他小女儿只有三分相似,但他和李夫人都执意要收留我,于是便将我领了回去当做养子。”

“我与她自是不相像的,她活泼开朗知书达理,我却固执地沉溺在过去的记忆中,一点也没顾及到将军的恩情。李将军说大胥士兵们会在大胥各个地方驻扎,极有可能遇到妹妹,问我要不要随他一起去兵营,我自然跟过来了。”

“直到来到归燕关才发现我妹妹被人贩子卖到了群芳楼,我急忙将妹妹赎了出来。妹妹说她没地方可去,跟芳满楼的人处得如姐妹一般舍不得离开这里。于是只好让妹妹在这里跑堂,还赛了点钱给老鸨让她好好照顾妹妹。之后便时不时来这里见见妹妹。一来二去便跟这里的姐妹们混得熟悉了些。”

李丹说着又低下了声音,警觉地左右看了下,几个姑娘们便立刻心领神会地走了出去并将虚掩的门锁起来了。

“这里是太子的情报处,用青楼的模样来掩人耳目。前堂的姑娘和小倌套情报,后院的几乎都是太子那边培养出来的暗人,每过一段时间换一批,连她们都不知道后院有哪些人。”

“那你是太子那边的人?”听到这话的林风扬也戒备了起来,低声问道。

“你觉得呢?”李丹轻笑了一声,狡黠的目光落在林风扬身上,好似要看透他什么。林风扬穷思竭虑着李丹突然的暴露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敢轻举妄动。而檀禾仍定定地坐着,姿势和表情都没有变。三人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儿。

最后还是李丹率先打破了沉默,又恢复了之前没正形的模样坏坏地笑着:“不过来了青楼自然是要与温香软玉共度良宵了。”拍拍手,姑娘们便捧着菜从门外鱼贯而入将三人团团围住,林风扬觉着自己是被李丹算计了,有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

林风扬想着自己刚在沙场上崭露头角,太子这时就等不及要来拉拢他吗。更重要的是与李丹相识这么多年,林风扬也坚信他不会拉他搅入庙堂的风起云涌中。也罢,权当李丹好心提醒他罢了。

林风扬面对人际交往和朝政琐事都没办法像在战场上那样游刃有余,觉得事态复杂后便会把揉得一团乱的思绪放在一旁不再管——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今天先把李丹吃穷最重要。于是林风扬就当刚刚的事情没发生一样与姑娘们和李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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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大山。

席间林风扬还故意将那仅有的三道鲜咸甜的菜摆在檀禾面前,姑娘们都嚷嚷着没有德安吃的菜又去加了好几样菜品。而林风扬又不忍心看那几道辣味浪费只能委屈自己全都吞下了肚,辣椒末呛到他喉头将他咳得心肺都快跳出来。

李丹和姑娘们在一旁哈哈大笑,檀禾给林风扬又是拍背顺气又是倒羊奶让他漱漱口,林风扬用疼得都有点肿的嘴唇模糊不清地嚷嚷着这徒弟没白养。见没能见着李丹出糗自己又出了洋相,他便要了好些上好的金浆酒和竹叶青,当水似的牛饮。

席罢,李丹说他要跟姑娘们好好叙旧,在后院要了一间天字号房。而这时林风扬的意识已经在那些琼浆玉露中沉浮,身边的事物都如同在泛舟一般上下摆动着,幸亏撑在檀禾身上,他才没在美酒的溪流里栽跟头。

听到李丹说要跟女孩儿们过一晚上,林风扬用着笨拙的大舌头叱责李丹就是个变态,孤男多女共处一屋也不害臊。姑娘们在群芳楼里浸润这么多年,什么淫语脏词儿没听见过,林风扬这轻飘飘的骂声她们丝毫不在意,还都反过来逗弄着他:“我们愿意啊,林大将军能找着愿意跟你住一晚上的姑娘吗?”

就算醉得双眼惺忪,骨子里那股好胜劲儿一勾引就出来了,他对着老鸨说要来两个大美人儿伺候他。檀禾想带撒酒疯的林风扬直接回军营,但后者一出门就叫嚷着要去后院,整个人不配合檀禾走路便沉得跟猪一般,檀禾拗不过只好这样驮着一直闹腾的林风扬去了小厮引到的房间。

进入深夜,开放宵禁的喧嚣街道也逐渐静了下来,就连歌舞升平灯火辉煌的群芳楼也暗了下来,仅有几盏灯笼摇曳着孤独的影子。朔月如钩般挂在泼了墨的画卷上,清冷的月光笼罩着空荡荡的街道,宛如一层寒霜。

一阵寒风吹过,街边槐树婆娑,零星残叶落下,带着萧瑟的呢喃。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夜鸟的啼鸣,孤寂而清晰。群芳楼后院中一个极不起眼的屋顶上,三个人影在这漆黑的夜幕中看不真切。

“他怎么说。”其中一个身影问道,语气没有波动,听不出丝毫情绪。

“回公子,他当时未说话。”这是李丹的声音。

“呵,倒是不蠢。”声音的主人轻蔑道,“我还有事要处理,你们继续盯着他。”

“遵命。”

身影还未动几步,又停了下来:“把他房间里的两个花娘撤了。”

李丹立刻回话:“公子,并未派人服侍他。”

听到这话后,那黑色的身影便隐藏在荒芜的月色中。

待那人走远,其中一个身影开口:“二姐,你莽撞了,何必向师父透露那么多。”

群芳楼零星的昏暗灯光照在他脸上,这人竟是檀禾。

“我自是想试探他。太子对你的态度你是心知肚明,你还要继续给林风扬当狗么。”

“……”

“大将军的位置我不会让给李家以外的人,也不会让给李仲舸那个贱人。你自己想好以后的路怎么走。”李仲舸这个名字李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檀禾仍是沉默着,李丹离开后,他抬起眼睛看着在朔西方向的弯月,伫立良久。

宴席散后万籁俱寂,林风扬早早就躺在群芳楼的客房里进入黑甜乡中,不大的鼾声均匀起伏着。这时,两位风格迥异的美人轻轻拉开了屋子蹑手蹑脚地闯了进来。

一位身姿修长苗条,宛若冰凌,一袭薄如蝉翼的白衣轻飘飘地拂过身姿。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容颜素净,眉梢微挑,眼眸清冷深邃,仿佛蕴藏着千年的冰雪寒意。

一位身材高挑,匀称有致,身着一袭西域缀满流苏的长裙,裙摆随风飘扬,如沙漠中的波浪般起伏。精瘦的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金色腰带,裸露的臂膀还有些肌肉,蓬松的头发如云般飘逸,长眉如弯月,圆眼如朗星,脸庞被面纱笼罩看不真切。

这两位美人正是乔装潜入群芳楼的朔西国王子贺兰月和将军贺兰折。贺兰折大病初愈,脸色还有些苍白,但仍不掩他的昂扬与灵动。

贺兰折看着那人毫无防备的模样,回想起林风扬在醉卧沙场纵横驰骋打得他节节败退,深邃的眸底闪出阴鸷之色,从怀中掏出一把随身的银匕首,作势要刺了去。“贺兰折,住手。”贺兰月见贺兰折的动作立刻拦了去。

“匕首无法一击毙命,他若半途醒来惊扰他人,你我皆难全身而退。”他轻声说着,从袖袋中掏出一个莹绿色精致小壶:“用这个。”贺兰折收起匕首,接过小壶向还在酣睡的林风扬靠过去,贺兰月则守在门口观察情况。

捏开林风扬的嘴时,贺兰折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与他那混沌的记忆共鸣着,脑中杂乱的废墟底部像是有什么要跳出来一样让他的前额一阵刺痛。突然涌现出的强烈的不安让贺兰折收起了药瓶,他低头在林风扬颈间专心地嗅着,想要确认什么事情。

正是林风扬身上的味道!这熟悉的味道勾得他作为兽性的本能显现,与之前杀戮的冲动不同,这次则是让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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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折兴奋得浑身战栗蠢蠢欲动,血液都好似涌上到脑中。

贺兰月在门口观望了许久,不知贺兰折为何动作如此之慢,心生疑惑回头望了一眼。但他立刻被那景象怔住了,脑海一片空白。

身着胡服的贺兰折拉开了林风扬的双腿,正趴在他的胯间专心致志地闻着气味——真是一幅适合青楼的淫糜图像!

注意到贺兰月难以置信的目光后,抬起头露出他杀人时特有的天真而又残忍的笑容,然后又低头继续之前的动作。作为最了解贺兰折的贺兰月当然知道他这笑容是什么意思。贺兰折正在显露着野兽的本能,而当下显然不是要满足他杀人的欲望,是要直接在此与林风扬交配!

贺兰月极其敏感的神经如同琵琶上的一根细弦一样绷紧了。他把贺兰折从狼堆捡回来已经快五年了。在朔西这样崇尚力量的国度,贺兰折适应得意外地好,偶尔泄露的原始的兽性反而能威慑妄图挑战他地位的人。贺兰折刚入营时,有几位士兵不满将领对贺兰折的青睐,故意克扣他的吃穿用度,还大肆宣扬贺兰折仗着贺兰月才能得到如此地位。

于是在一次训练时,贺兰折直接挑枪刺穿了其中一人的喉。虽然贺兰折因此事被关了几个月,但他那天突然的暴起让所有人既心有余悸,又顿生敬畏。至此再无人敢挑衅贺兰折。

贺兰月的母亲是胥国人,混有朔西和胥国血液的他生得极美,如同遗留尘世的仙子。可这美也是象征着需要被保护的脆弱,清冷寡言的他与彪悍的朔西男人格格不入。

作为不受朔西国王宠爱的皇子,贺兰月七岁被送入胥国当了八年质子,回国后也是毫无实权无人在意。贺兰折成为了贺兰月的利刃,极大帮助了贺兰月在朔西地位的巩固。可贺兰月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只爱用力量镇压他人的贺兰折怎么这时又在性欲上产生了原始冲动。“贺兰折,你别忘记了你是一个人,不是狼!”贺兰月一边顾着观察着门口地动静,一边对贺兰折轻声警告道。

“滚。”贺兰折隔着布料舔舐着林风扬的胯间,头也不抬地吐出了这个字。他的心脏这时剧烈地跳动着,肌肤上甚至能感受到微微发烫的血液顺着血管流动,瞳孔也兴奋地扩大以便更好地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眼前的猎物,空气中甚至能看到他口舌中呼出的热气滚动着扑向林风扬的腿间。

贺兰月自是想直接拉走贺兰折,但他知道这时的贺兰折极度危险,犹如一条疯狗。贺兰月飘忽的眼突然落到酣睡的林风扬身上,便打定了主意,便拿起贺兰折扔在地上的小壶,欲给林风扬喂了去。可刚触碰到林风扬,贺兰月便受到一股强烈的冲力,直接滚到了几米远处。

“滚!”贺兰折目眦欲裂,咧开嘴露出犬齿,声音也比方才低沉,一系列的攻击姿态让贺兰月脊梁骨发冷。贺兰月吃力地从地上爬起,他背上绝对留下了淤青,肌肉拉扯着生疼。他从怀里又拿出一个小药丸,在贺兰折令人胆寒的凝视下,贺兰月冒着冷汗递了过去:“这是安睡丸,免得他醒了过来。”

这次贺兰折倒是老老实实接了过来,起身给林风扬服了这药丸下去,倒是还有些理智在。喂完药后,贺兰折对着林风扬的嘴就这么吻了下去,伸出粗糙的舌头在身下人的口中肆意舔舐着。

林风扬的口腔被搅得天翻地覆,溢出的口水沿着嘴角慢慢流下来,贺兰折啃了一口林风扬柔软的嘴唇后便沿着水渍一路舔了下去,舌头流连过脸颊,下颌,颈肩,锁骨,最后隔着亵衣咬住了乳头,又是吸又是扯,水声作响。

林风扬被这样一对待,鼾声都停止了,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四面皆是男欢女爱的淫靡之声的青楼中,林风扬的声音是很好地融入这昏聩的景象之中了。

贺兰折刚刚在闻的时候就有发现林风扬胯间的不对劲,他那带有薄茧的骨节分明的手探进了亵裤,挑逗了一下林风扬的阳具后又向下游动,最后终于摸到了一团软软的嫩肉。

果然!贺兰折感觉到血液在体内翻涌,每一根神经都被指尖柔滑细腻的感觉触动着,整个身体都沉浸在一片狂热的海洋中。他的喉咙有些发干,舌尖轻触嘴唇,唇间传来一种微妙的滋味,让他更加焦躁不安。

林风扬那过于敏感的处男穴被这样粗鲁地抠挖,顿时激得吐出一股股淫水,淫荡的小穴散发出浓郁的甜香引得口干舌燥的贺兰折放弃了啃咬乳头,又把攻势转向小穴,含住嫩肉连舔带吮,妄图能喝到更多的淫水。

在睡梦中的林风扬被吮吸过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角夜流出了一滴泪。他在梦里遇到了一个热烈奔放的美人儿,压制着他行鱼水之欢。但那个美人的动作实在太过粗暴,他被刺激得胸腔里也涌起一股兴奋的热潮。林风扬觉得不能与不认识的女孩做这样亲密的事,竭力地想看清她的面庞,可是无论如何都分辨不清。

贺兰折又一次将舌头深入,勾出小阴蒂在那如同涂了胭脂般的血唇中细细吮吸。睡梦中的林风扬也感受到了姑娘的热情,胸腔里也涌起一股兴奋的热潮,他的皮肤仿佛被一股电流刺激般发出麻痒感。

贺兰折觉得自己吸得差不多了,那小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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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小嘴一样一张一合,他还安慰似的温柔地闻了一下。然后解开裤子掏出那蓄势待发的硕大阳具,对准微微张开的小穴,先是蜻蜓点水般让小穴吸了几下,然后狠狠一凿。

在梦中的林风扬感受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那隐秘的小穴传来,像是被一把利刃深深刺入,刺激着神经末梢,让他的整个身体猛地一颤。他在梦中痛苦地扭动着身体,额头上渗出细微的汗珠,嘴角微微颤抖,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疼痛无情地侵袭着林风扬的意识,他竭力地望去那姑娘,竟一张檀禾的脸!他想要从深沉的噩梦中醒过来,但发现全身如同负了千斤的,连手指都动弹不得,无法触及到疼痛的源头,只能在梦中无助地挣扎。

贺兰折来来回回动了几下,阳具被紧紧裹着与穴肉里的皱褶来回摩擦。随着动作小穴和阳具的接口处还有啪啪的水声。贺兰折温热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似乎随时都可能无法抑制心中澎湃的施虐欲。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芒,仿佛即将迸发出火焰。

林风扬被这突然的动作刺得更疼,利刃就在他体内这样肆意划动了起来。下身的疼痛开始渐渐融入他的意识,虽然小穴依然扭曲在疼痛之中,但林风扬开始从这痛楚中体会到丝丝缕缕的快感。

林风扬再次望去,身上的人突然变成了太子然后又变成了贺兰折。他被眼前的景象魇着了,身下带有快感的疼痛如同一次次重锤。豆大的汗珠从他头上滚落下来浸湿了床单,呼吸都变得困难,胸口一阵阵窒息感袭来。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住了他的心脏又要将他拉入深渊。

贺兰月在这一旁被迫听着活春宫,心里将贺兰折骂得狗血淋头,恨不得拿起那小壶自己将那瓶药喝了去。身后那黏腻的水声,撞动的拍击声还有短促的呼吸都在挑动着他的神经。

他回头借着月色看了看在床上面色潮红细微挣扎的林风扬,不由地觉得他宽厚的胸膛坚毅的面庞竟格外勾人。细细碎碎的呻吟也借着浑浊的空气传入他的耳朵,抬手捂耳那些声响却止不住地从手指缝隙里钻入。就算睁着眼睛努力盯着门外动静,林风扬被折腾得痛苦面容却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在眼前。

林风扬挂着泪珠的睫毛,微微露出的舌尖,被舔得满是水光的嘴唇,令人疼惜的面庞,泫然欲泣的表情,讨饶的呢喃,精壮健美的身躯……这样想着贺兰月的下面竟也有微微抬头的趋势。他这一刻如此痛恨自己那好视力。

贺兰月注意到太子萧宸煜从长廊的一侧快步走来,他当质子时与萧宸煜私交不错,还经常一同听太傅讲学。即使这时萧宸煜身着夜行衣又戴着帷帽,贺兰月仍是一眼将他认了出来。

“贺兰折,快走,有人来了!”贺兰折继续进行着猛烈的撞击,将林风扬都撞出了哭腔,仿佛未听到贺兰月的警告。

“快走!”

眼看着萧宸煜越来越靠近,贺兰月急得额头都沁出了汗水,走到贺兰折身旁想要将还在打种的贺兰折直接拖走。但贺兰折仍不为所动,俯下身抱紧着林风扬进行最后的冲击,直直一挺,射出了一股浓精。

吱呀一声,木门被萧宸煜轻轻地打开了,窗外的月光一粒粒地浮动着缓缓洒向林风扬,除了后者呼吸声有些短促外,一切似乎都很正常。但微凉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事的气味,让萧宸煜嗅出了一丝不对劲。

“魇着了?”萧宸煜走至林风扬的床边,只见他满头大汗,四肢不安分地扭动着,俊挺的脸春光满面,眼角带有些泪渍,锁骨旁还有一块带血的咬痕。萧宸煜一把掀开被子,被被子藏起来的画面更是不堪入目。林风扬的腿中一片狼藉,精水淫水血水混合着乌糟糟地濡湿了一大片。

看来有人捷足先登了啊。萧宸煜这样想着,漆黑深邃的眼眸垂了下去。用如玉雕琢的手沾了腿间黏腻的浊液搓了搓,随后轻轻拂过林风扬的痛苦的脸庞如同安抚一般,将林风扬那紧皱的眉头慢慢揉开。

温暖干燥的触感给林风扬带来了一丝安慰,他的呼吸渐渐平稳,梦中恐怖的景象也在这温柔的触感下逐渐消散。虽然腿间的疼痛依然存在,但他刚刚好像看见了邻居姐姐,而自己则回到了小时候还在哭鼻子,邻居姐姐将他抱在怀中摸着他的头轻轻拍打着他的被,轻声细语地安慰他。

看着林风扬慢慢平静下来发出规律的呼吸声,萧宸煜柔和地笑了笑,拂开面纱在林风扬眼睛上小心翼翼地吻了下。

躲在窗台下的贺兰月心有余悸,要不是贺兰折在最后一刻跟着他一起翻了窗,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况且贺兰月在临走时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了林风扬睁开的眼睛,现在只希望那时的林风扬还在睡梦中,还未将自己认出来。

一旁餍足的贺兰折满足了内心翻滚的性欲,还在回味着刚刚的快感。贺兰月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更窝火,对着他的要害使劲踢了一脚。贺兰折痛得一声闷哼,头埋了下去却还偷偷扬起嘴角。

“你还笑得出来!”回想起刚刚的事情贺兰月就心里发毛,恨不得把还在精虫上脑的贺兰折丢回去,直接送给萧宸煜和林风扬。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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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不会。”贺兰折一边说着一边努力藏起笑意。心里想着下次什么时候能再见到林风扬。

就这样两人各怀心事,在渐浓的夜色中朝着朔西方向走得越来越远。

林风扬醒来后感觉私处一阵疼痛,似有异物抽插的感觉,但伸手摸去那处却是一片洁净干爽。他想到可能是昨天被某个登徒子轻薄了很是生气,但当下的情况又窝火又不知道怎么抒发。

檀禾好巧不巧这时候过来领他回去,林风扬便将他一顿臭骂,后者低眉顺眼地应了下来,也不知道师父大清早为什么发这么大火。念及昨晚林风扬在前厅失态的模样,便觉得师父是因为独守空房而愤懑。

迁怒于檀禾后林风扬也没有消气,反而因为对方的乖巧顺从感觉自己一拳打到棉花上了,这时候他就恨自己为什么不在边关,至少还能拿朔西开开涮。林风扬就这样面目狰狞地回了军营中,那几日归燕关的士兵们被整得苦不堪言,直到林风扬因朝廷下旨便奉命回了京城,送走这个活阎王后士兵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林风扬归京不久,边关就出事了。

朔西没有因为有投降书就有所顾忌,贺兰折这个疯子又上战场了,先是亲自率领了四千骑兵进攻固应,之后半月内期沿、高凉、填山也纷纷陷落,戍守的胥国将军全被砍杀。到归燕关门口他又转折向南进攻云城,活捉将军李仲舸。

云城失守后,还在归燕关的李丹急忙赶往直峰城迎战,因失去险关云城,直峰城内军需不足,李丹抵抗不得所带军队几日内被击溃。

被调去东边管理水军的林风扬闻讯快马加鞭赶来,期间安泉、表湖、呈洲三城也失守。此时贺兰折已连续八胜。

这次贺兰折看见胥国军队就打,鬼门关走一遭回来后如入无人之境。周围城池的人们无一不知晓贺兰折的名号,每日惶惶不安,民心溃散。甚至在攻打呈洲之后,还未直接攻打定宁城,定宁城便开门投降。

虽说归燕关易守难攻,但此时朔西已然形成包夹之势,林风扬赶到后便在城池内死守十分被动。一个月的防守早就将军需用尽,再加之周围城池的陷落没办法及时补给,归燕关也快支撑不住。

然而朔西军这时就在城外驻扎,攻势也慢了下来,其他不是很重要的城池的进攻火力增加了。

在此情形之下,胥国便与朔西进行谈判,胥国停战的要求是林风扬前往朔西和亲,如果能答应这个要求,朔西便以定宁、安泉、表湖三城为聘礼,并归还俘虏和部分战利品。

往日便听说朔西人狂放不羁,无甚礼仪教化,娶男子为妻也不少见。当下只需牺牲林风扬一人便可换来三座城池,胥国那方便炸开了锅,就当下的情况分成了两派。

主战派认为和亲是屈辱的,更何况和亲者是胥国有名的将军,几个月前刚立下了赫赫战功,百姓奉之为神祗。当下就该拒绝如此提议,调动兵力支援西部再伺机反攻夺回城池;而主和派则认为当下国库紧张,官员几月的俸禄还未发,百姓苦于徭役赋税,再执着于西部战事恐怕会引起民变。双方各执己见争论不休,但未有一人去询问还在西部各城池辗转的林风扬的意见。

其实林风扬这时候也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同僚们的欲言又止,下属们暧昧的目光,还有与朔西军交战时对方的有意避让,如同刺一般扎在心上。作为将士他早就做好了为国捐躯的打算,但被送去和亲实在太过屈辱,也在心中大逆不道地辱骂过朝廷,面对强敌不一网打尽为何还要一再地忍耐退让甚至还在思考着这样的和亲请求。

这时林风扬想起了太子萧宸煜,林风扬本人在朝廷中人微言轻,但太子说话肯定还是有一定分量的。于是林风扬写了一封信去群芳楼,托魏娘急送与太子。

林风扬与太子萧宸煜还是有过一段朝夕相处的时光的。

胥国会在皇子启蒙时便挑选底子好的孩童作为玩伴,随着皇子成长,这玩伴也要进行训练担任贴身侍卫的作用。这玩伴对皇子的影响巨大,与皇子同吃同住,皇子犯错他也要挨罚,因此称为“影”。

林风扬在七岁时就被挑选作为萧宸煜的影了,幼童时期的萧宸煜很是粘他,林风扬不在就哭闹不止,不肯吃饭读书睡觉,只有林风扬将萧宸煜抱在怀里好好地哄上几句才安分下来。凡是食物,必须得林风扬尝过一口他才肯吃,睡觉也要林风扬搂着睡才能安心入眠。

后来小皇子到七八岁时,林风扬得抽时间跟专门的侍卫训练了。这时他与萧宸煜相处的时间少了许多,小皇子便有了些逆反心态,故意与林风扬生分了起来。有时一连几天见不到林风扬,萧宸煜便故意惹祸让林风扬回到他面前受罚。

看见林风扬受罚的场景,萧宸煜面上表现出惶恐失落,但心中激荡起兴奋的涟漪,浑身都战栗起来。萧宸煜更爱看那血肉模糊的伤口,轻轻一触便会惹得林风扬一阵颤抖,轻声呻吟。

林风扬这时即使面色苍白,眼中含着泪光,嘴唇都要咬破了,还会装作无事发生般对着萧宸煜说:“这些小伤不打紧的,能为小皇子分忧实乃属下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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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宸煜听到这些话也不会感动,反而觉得这是林风扬作为影应该做的,面前的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他要做什么对于林风扬都是恩赐,林风扬都得乖乖受着。

可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萧宸煜对于林风扬的感情也越来越奇怪。他不知道要怎么纾解这样陌生的情绪,变得喜怒无常,对林风扬动辄责罚打骂。

萧宸煜知道林风扬就算挨了打,脸肿得通红也要恭恭敬敬地跪下谢赏,虽对林风扬这样低眉顺眼地举动有些不满,但满足感仍溢上心头带来一丝愉悦。

虽然大部分影都是尽职地做好了侍卫的职责,但萧宸煜看见过皇兄生气时,他的影便一把搂住皇兄,如同哄小孩一般油嘴滑舌地劝着;叔父生气时,那影就直接坐在叔父胯上十分孟浪。

萧宸煜也想让林风扬这样做,于是便故意无视林风扬。而林风扬只小心翼翼地买了陶响球来讨好他,但也怯生生地跪在门外丝毫不敢僭越。

“真是个蠢货。”小皇子心中这样想着,也哼了声将那些廉价的小玩意儿摆弄了一下,表示这事就过去了,林风扬见到主子这样便松了口气。但未过几日,萧宸煜便把那东西当着林风扬的面摔得稀烂。

“这种贱货,根本配不上本王!”萧宸煜说完还狠狠瞪着林风扬。在深宫中耳濡目染的林风扬怎么不知道小皇子的意思,这句话既是在说陶响球也是在说他这个人,于是便跪下认罚。

萧宸煜知道自己看到林风扬伤心难受的表情便会感到愉悦,但这次看到林风扬清亮的眸子里含着的恐惧与愤恨让他心里一凉。

十二岁的小皇子第一次感觉到后悔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日萧宸煜都没有特意刁难林风扬,两人如同最普通的主仆一般,仿佛之前的事情都不存在一般。

未过几个月,林风扬在训练中表现得极其出色,李将军看中了林风扬便朝萧宸煜讨要带入军中。在外人面前萧宸煜一直是仁厚礼贤的模样,李将军既然想讨要林风扬做徒弟,便宽宏大量地答应了。

跟了皇子十年的林风扬只见识过这深宫大院,平日里接触的人都说什么伺候好了主子便保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宫女太监们还经常眼红酸他。而进入军中要面对的是全是未知数,况且还要前往边疆,宫里面经常谈论跟朔西冲突死了多少人,在他们的眼里军中如同地狱有来无回。

林风扬知道这件事后便跪下苦苦央求着萧宸煜,说自己希望伺候他一辈子,将他交给别人他林风扬不放心。萧宸煜只慢慢扶起了他:“你已经不是我的影了。”

后来萧宸煜有了新的影,也因聪慧而深受皇上喜爱,没过几年就被立为太子,太子知人善用、圣明果决的名声在外。林风扬则发现自己更适合在军营中生存,再也不用小心地揣摩别人的心思,军中虽纪律严明但只要完成了任务不违纪即可,不像宫里没有明文规定但私下的规矩好几年都琢磨不透。

十七岁前的时光如同隔世,林风扬觉得自己当时虽然不是讨萧宸煜喜爱的下人,但他为这个皇子尽心尽力当了十年的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之前太子也通过李丹有意无意透露出拉拢的迹象,至少自己还是有可以利用的地方的。只希望萧宸煜这次能念在有旧情的份上帮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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