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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听说满春园最近来了新的一批戏班子,今儿得空,不如去小酌一杯,得个眼趣?”福贵笑嘻嘻地和秦世卿提议道。
“甚好!还是福贵懂我的心啊。”秦世卿放下手中逗鸟儿的玩意儿,关好笼子,把笼子挂在竹竿上,玩味的一笑,看着福贵。
福贵立马低头顺耳,声音谄媚:“四爷,小的可是跟着您长大的。”是了,福贵可是一直跟着秦四爷长大的小厮,立马就反应过来这尊喜怒无常的大神对自己的有意见了,就像以前秦老爷在的时候叫秦世卿学骑术、枪械、西洋剑术这些玩意儿,福贵可当过不少的枪靶子,在这些不把人命当回事儿的人眼里,一起长大的交情算什么,不过是个开心时逗一逗,不开心了就是发泄物的下等东西罢了。
“啧,叫人备好车,我去换个衣服。”福贵卑微到尘土里的姿态瞬间扰了秦世卿的一时兴起,嫌恶地扫了一眼,吩咐道。
满春园内是戏子咿咿呀呀的唱曲声和敲锣打鼓的伴奏,戏台搭在前面,观众坐在下面,权贵们坐在阁楼之上,这里早已是分为了三六九等。
“诶哟,秦四爷,今儿个怎么有空来了啊。”园主欣喜地迎了过来,脸上的谄媚几乎可以变成实体。边说着边引秦世卿到了他的专属位置上,“爷来的可真巧,园里来了新的戏班子,那唱腔可是绝了,等下就登台了,唱完之后再由四爷您指教指教可就更绝了。”
“哦?可是真真这么好?我可要见识见识了。”秦世卿虽然讨厌园主那像开了花似的笑脸,但也着实是喜欢他的识趣。
角儿一出场,就惊艳了在场的宾客,不少贵人眼里闪烁着阴暗的光芒。就连见识过诸多美人的秦世卿也确实被台上人那盛世的容貌迷了眼,反映过来之后轻笑了一声,内心的意图和那些贵客差不多,是的,他突然急促跳动的心告诉他,他想要台上的角儿,十分想要,只是自认翩翩公子的他也着实不会做出和某些人一样强迫的事,他要的是台上美人的心甘情愿,无论用何种方式。
由园主引入后台,戏子们化妆换衣的地方,秦世卿恍若进入无人之境,闲庭信步,一会儿就走到了最里。园主悄悄退下,秦世卿推开了门,走到了还无知无觉地梳妆的美人身后。
梳妆的没人一惊觉,站起来转过了身,有点惊恐地看着秦世卿。
“你叫什么名字?”秦世卿问道。
“温雅。”
“是个好名字。”
温雅只着了件白上衣,秦世卿被长衫遮挡住的健壮的肌肉紧贴着温雅的纤细躯体,两人的距离几乎已经为零。
带有薄茧的手摩挲着温雅的脸庞,英俊的脸上满是玩味儿,表现得像个调戏妇男的军阀,根本没有一点点他自己认为的翩翩公子:“你们园主说了,让我再教教你唱曲儿。”
温雅感觉自己甚至感受到身前这具健壮的身体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量,还有脸上轻佻的动作让他感到耻辱。
“多谢先生好意了。”温雅稍向梳妆台移了移,让自己不至于贴着秦世卿。
“叫先生多生疏啊,外面的人都叫我秦四爷。”
“四爷。”
“这些是送给你的见面礼,有空来秦府坐坐,祥华街22号,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交流一下戏曲。”
“多谢四爷好意。”温雅看着秦世卿离开的背影说,直至秦世卿彻底离开才长舒一口气。从前那些恶心的记忆他不想再重温一遍了。
礼盒里繁华的首饰和服装被温雅拿了出来,圆润的指头抚过饰品上的珍珠,衣服上的金丝,感叹道:“不愧是秦四爷啊,出手就非同凡响,还偏偏正中人心,若还是以前的我的话,真真是欣喜的。”
夏天的雨总是轰轰烈烈的,夜晚还漆黑的可怕。
秦府的门前站着一位白色长袍的青年,长衫已经被雨水打湿,紧贴在身上,越发显得青年单薄。
“来了来了,别敲了。”府里的仆人用着大嗓门喊着,为可怕的雨夜添了一丝人气。
打开门,仆人打量了青年几眼,便被对方惊为天人的容貌给迷惑住了,傻愣愣地看着。
“我是来找四爷的,麻烦通报一下。”
“啊。”仆人傻愣愣地跑了回去通报,连门都没有关。
温雅走进书房,只看见秦世卿斜躺在罗汉席上,手里拿着一本古典不太认真地看着,身上丝滑的睡衣已经落了大半,半个饱满胸膛裸露在外面,依稀可以瞧见上面的陈年旧伤。
“四爷。”
温雅在里席边半步停了下来。
“坐吧。”秦世卿依旧没有放下书,只是撑起身让了让位置,示意道。
坐下,除了屋外的雨滴滴答答的声音,便是一片静寂。
“在下这次前来是……是想要四爷的庇护。”心里仿佛被蚂蚁在啃食,传来一阵不可忽略的燥意,温雅终于放下了身上的倔气。
“噢,可是你能付出什么呢?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秦世卿悠悠开口道,仿佛下套的人不是他一般,仿佛此时内心一片火热
', ' ')('的人不是他一般。
“您所要的,只要我有,我都可以。”是了,经过园主的不断暗示和客人们的骚扰,温雅心里明明白白的,这个不是以前那种小地方,要是没有背景,只怕是被吃得渣都不剩,自己必须找一个后盾,被一个人总比被一群人来的好。
秦世卿放下手中的书,扯着温雅的衣领,让温雅顺势跌倒在自己的怀里。手扣住身上青年的后脑勺,两片唇紧撞在一起,疼得温雅连反抗都没有反抗就被嘴里的血腥味给吸引了。
原本只是两片唇在摩挲,后来不知道是谁先起了头,唇齿交战中带出靡靡的银丝。
丝质的睡衣裤,带水的长衫假领一件件落到地上,压住了席下的布鞋。一切都水到渠成。
纤细和健壮的身子交映,男子炽热性感的喘息溜出了窗外。
“不要。”当秦世卿的手刚触及温雅臀部时,沉溺于情爱的青年瞬间就一个激灵,捉住了秦世卿还要往下的手。
“爷,我伺候您。”
秦世卿见温雅如此反应,便暂时作罢,抬手捂住眼,颔首示意。
俯身,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脸上,再往下颈项也开出一朵一朵艳丽的花,轻咬着凸出的喉结,身下人的喘息声重了。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下,终于扯掉秦世卿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两根粗壮的家伙互相拍打,书房内说不尽的色气。
两颗艳红点缀在饱满的胸肌上,被透着粉的指腹欺压着,变成了黄豆大小,挺立在空中。
“哼,另一边,痒。”秦世卿低喘着,捉住了温雅的头发。
温雅应声含住另一颗寂寞的红豆,时不时轻咬,舔舐。身下的物件也摩擦着对方的,时不时重重顶一下会阴,把两颗沉甸甸都挤压了上去,激得秦世卿直哆嗦着,一不察觉便射了出来,滚烫的浊液射到了秦世卿的侧脸和身上,他目光迷离,被爽得失了神。
温雅并没有因为秦世卿射精而停下来,细碎的吻一直延续到了鼠蹊。意外的,气味并没有难闻,温雅用牙齿轻扯鼠蹊上浓密的毛发,使得秦世卿刚半软下去的东西又硬了,甚至比刚才更肿胀,青筋环绕在上面。
“伺候它。”一阵阵快感逼得这个健壮的,假正经的男人快疯掉了。
分开男人的腿,修长白皙的手攀上柱身,指腹轻轻研磨着那冒水的小孔,吻已经落到了会阴,吮吸着那块嫩肉,使之变得羞红。
再往下,红艳艳的穴口一张一合的,周边没有一丝毛发。将刚才在小孔“借”来的液体涂抹上去,湿漉漉的更显得色情。
趁男人不注意,一边手岔开穴口,另一只手顺势插入。
未经人事的穴被猛的进入,穴肉一下子紧缩了起来。男人猛地睁开眼,眼里迸发出不可思议的光:“你干什么,拿出来!”原本严厉的话被情欲浸过后沙哑的可怕,勾人似的。
“取不出,你夹得太紧了。”
不知道温雅是故意还是怎的,往日自己说与他人的话再由人放到自己身上,秦世卿一阵恼怒,但是那点恼怒一下子就被在柱身是撸动的手和滑腻的舌给冲毁,就连身后的蠕动的手指也顾不得了,就是一阵白光冲顶,白浊释放在温雅的嘴里。
穴口的手指增多着,青年俯身,对着男人喘息的唇吻了过去,粘稠的白浊在两人唇齿间交换着,这是一个充满麝香味的吻。
手指抽出,扶着自个儿冷落了许久的物件,对准那尚未完全闭合的小口,半个龟头随着穴肉的收缩插了进去。
“不要。别进来,疼。”身下的男人瞬间惨白了脸。
温雅知道第一次疼,自觉地不动了,一次又一次在男人的敏感点吮吸,揉捏那双大奶子,拉扯那不知羞的乳珠,舔舐那色欲的腋窝,轻搔会阴,直至男人重振雄风,喘息越发急促,穴口也开始一张一合地收缩起来。
巨根缓缓潜入洞穴深处,被穴肉包裹着伺候得极为舒服,温雅不自觉便加重了动作,由浅浅摩变成了稍有力道的撞击。
会不会连粪便都捣出来。身后是陌生的充实感,火热的棍棒在排泄口抽插着,秦世卿粗俗的想到。
生米已成熟饭,秦世卿也不想搅了兴致,随温雅捣鼓了。反正以后会拿回来的。
“好深,别。”温雅那物件才进去了一半,身下的男人便受不住了,急忙喊停。
温雅忍得眼都红了,身下的孬根比刚才粗壮了不止一倍。他此时已经顾不得这新晋的靠山说了什么了,肥大的物件一下子冲破了穴口,直直到肉穴深处去了,两个睾丸紧贴着穴口,穴口张张合合的,像是在亲吻着睾丸。
“哼。”
“恩。”
两声喘息一道响起。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室内响起,肉棒抽插得穴口一片艳红,挤出来的液体也变成了白沫,睾丸色情地拍打着穴口,像是在惩罚它的贪婪。
“哈,恩。”穴肉被摩得越发敏感,来自后面的快乐让秦世卿迷失了。突然,莫名地被龟头碾压穴内的激凸,秦世卿一阵颤抖,白浊射到两人身上。
', ' ')('“好棒,四爷的小穴好紧,吸得我好舒服。”愉悦间,胡话也就越发顺口。
不知道是这话羞人得紧?还是情欲满载,秦世卿小麦的肌肤嫣红嫣红,身上的旧伤疤发烫得很。
细磨慢入,磨得男人忍不住了,开口催促。
“快,快一点?。”
“四爷,小骚穴舒服吗。”温雅不理,细声细语问着。?
秦世卿没被这么气过,可是阵阵的快感在迫使他屈服。终于,受不了这恼人的酥麻,抛弃了高人一等的傲气,羞怒道:“舒,舒服?,哼……”
“什么舒服啊?”?温雅得寸进尺。
果然男人在床上都是一个样!这羞人的问题,以往都是秦世卿问身下之人。
“世卿的,哈啊,小,小骚穴,被温雅,哼恩,的大肉,哈,棒?插得很舒服,快一点,动一动。”
秦世卿一股脑把以前床伴的台词搬了出来,想要温雅狠狠地要自己。
“叫温雅太生疏了,爷现在该叫我?什么呀。”
没想到温雅恬不知耻,还继续问。
秦世卿急得眼眶发红?。
“?哈啊,哈啊,夫君,你是世卿的夫君,快插世卿的小骚穴,小骚穴想要夫君的大肉棒了,想要大肉棒狠狠地艹,把世卿艹到失禁,快点,夫君。”
男人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了,自己耸动身子,把温雅的物件塞到自己发痒的穴里。?
看着这健壮的男人在自己胯下发骚,迫不及待的样子,真真是浪到了极点,身下的物件又肿胀了一圈,青年发狠,一下子把硬物顶到了深处的凸点,又整根拔出,再狠狠地顶入,每一次都必将研磨那凸点。
让男人坐起来,把男人抱在自己?怀里,男人健壮的双腿环着自己的腰一副观音坐莲式,深入男人花心。
“好深,太快了,哼,慢,慢一点,不要?。慢一点。”
男人被撞击得语无伦次,强壮的一个人虚弱的靠在另一具纤细的身体上,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到了青年肩膀上。?
“到底是不要慢一点还是快一点啊,你不好好说我可不知道。”温雅一肚子坏水。
身上的男人已经顾不得?温雅的话了,嘴里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以往的一代情场高手只盼着这个磨人的夜过得快一点。
可是,夜还很长。
“我们去床上,等下着凉就不好了。”
温雅诱哄着男人向前走,纤细的他可抱不动一个满身腱子肉的男人。
秦世卿现在脑袋一片模糊,已经不知道想什么了,听到让他向前走他便借着身后人的力向前走,穴内?依旧含着对方的巨根,渗出来的白浊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开出靡靡的花朵。
?即使射了两次,温雅胯下那物仍然神采奕奕,在秦世卿股间进进出出,暧昧的声音响彻书房。
仆人进了本是想着四爷平时挺克己的,前些时候情事都是这个时候结束,现在应该也差不多结束了?,进去收拾东西,烧水。
可是一进到书房,就听到肉体的拍打声还在继续,男人间的低喘,一时羞红了脸,急匆匆跑了出去,顺手关了门,发出不小声响。
“啊。”又是一个深顶,一股股滚烫的白浊射入穴里,烫得秦世卿又是一个激灵,肉柱前段跟着吐出了稀稀疏疏的白浊。穴内的媚肉都已经艹地熟透了,紧紧箍着冲刺的物什,像是专门为这巨根订制的肉套,要榨光身上男人的养分。
“不要了,不要再来了,小穴要被艹坏了。”秦世卿哽咽地说着,眼泪已经打湿了枕头。
温雅哪里经得起这种淫言浪语,本来半软的物什半个已经滑出了穴,现在又坚挺了起来,直戳戳地抵着穴里的嫩肉,又再次挺身抽干起来。
“呜,不要了,小穴好酸,好麻,不要了,射不出来了。”
说着,秦世卿想要用脚踹开温雅,使得穴内的巨物都滑出了大半。要不是知道秦世卿现在的状况,温雅都以为对方勾引自己。
“乖,最后一次。而且刚才爷可是说要把爷干到失禁的。”说着像马达一样抽插起来。
猛烈的性爱让秦世卿被干的晕了过去,时不时清醒一回身上的男人还在顶弄自己,无力地哀求几声又被艹晕了过去。
媚肉外翻,巨龙探访,红被翻浪,芙蓉帐暖度春宵。
?原本耕耘到凌晨的人先是醒了,抽出仍然埋在股间半硬的物什。
因为被巨物埋了一整晚上?,穴口恢复不过来,被堵住的白浊一泄而出,顺着饱满的屁股流到了被褥上。
色情的一幕被精力旺盛?的青年看在眼里,胯间的巨物又有抬头之势。
温雅忙压住心里的想法,暗笑自己可真是不挑,被这?身体吸引得如此不堪,像是色情魔。
当秦世卿起来时,已经是响午了,身上干干爽爽,连衣服都整整齐齐地穿戴好了,要不是腰部传来的一阵阵酸痛和身上青紫的吻痕还有生殖器前端微微刺痛和股间的肿胀酸麻在提醒着秦世
', ' ')('卿昨晚的事,只怕是恨不得当做梦一场。
真是发疯地让一个戏子上了一晚上!
秦世卿狠狠地想着。
“嘎吱”
房门被打开,该挨骂的戏子拿着食?盒走了进来。
秦世卿冷着脸,看着温雅在那摆弄吃食。?想来想去都是自己落了面子,现在在冷着脸对人家更显得矫情,缓缓恢复了脸色。
?吃完稀饭,温雅拿着一瓶带着花香膏药让秦世卿躺在床上,名曰上药。
顺顺当当地脱了裤袜,男人趴着在床上,宽广的背上是密密麻麻的陈年伤疤。
为了方便涂抹,男人翘起臀?,红肿不已的穴口外露,白色的药膏涂抹上去,深入穴内,不小心又触及那凸点,男人一声闷哼,软下了腰。
秦世卿现在可是羞极怒极,恼恨自己的穴不知羞,一碰就有反应,更恼恨身后那人的大胆。
涂抹完药膏,秦世卿已经面色潮红,喘着粗气了。
被人翻过身来,老二就啪啪地打在?温雅那艳丽无双的脸上。
温雅识趣地为秦世卿吹箫,昨晚原本还有些生涩的手法现在似乎已经点满?,当男人射了自己一嘴失神的时候去交换了个深吻,哄骗男人把自己的东西吃下去,帮男人穿好了衣服。
自从那一夜过后,温雅连满春园都少回了,带着极少的行李和秦世卿一起住在秦府?,秦府也不是养不起一个闲人,他要留便让他留留下来。只是那一夜过后两人身体上也没有任何交流,实在是秦四爷难得的怂了?,一想到性事就觉得腰酸背痛。
温雅也乐得自在,只是梦醒时分回荡的香艳画面和肿胀的老二在提醒他真真是迷上了秦世卿的身体。?
两人兴致相同,都是戏迷,便时不时出去看看戏曲,回家又互相描眉画眼做戏,再在花园溜溜鸟,有时也同床共枕。
平日里的温雅倒不如做那事的样子,温温柔柔的,说话软声细语,单不说那张脸,府里的下人对他也?充满了好感。秦世卿竟然一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就连那些破事也不想争了。
可是他一和同僚提出,就遭到了反对,想了想,也觉得自己和温雅在一起后有些天真得令人发笑,摇摇头把脑子里不切实际的东西甩掉。
?年味越来越重了,这些日子来,温雅知进退明得失,从来没有惹过秦世卿恼的,秦世卿也是越来越习惯了他的陪伴,这不,温雅一时兴起,拉着咱们臭着脸的四爷出来体验生活,采购年货。
大街上早早就挂好了红彤彤的灯笼,街边的店面也是极为喜庆。?
“爷,说好的一起去买的,可不能吩咐下人。”?
可能是一年一度的大日子,此时的温雅带了这个年纪该有的生气。扯着秦世卿的袖子,撒娇?。
秦世卿微微叹了口气,顺着他的力道跟他走进了人群,吩咐下人在茶楼侯着。
这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大街上,来来往往,难免少不了碰撞。又一次擦肩,四爷终于忍不了了。
“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去了。”和这种下等人挤在一起杂七杂八的味道都往身上冲,真是恶心!
?他拉着身前这个兴高采烈的青年到一边稍微清净的小摊位上,有点不耐烦地看着那人流。
“怎么啦,你可是说好的要一起买年货的。”温雅此时看着有些着急,但是一想,又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太对,下一秒又失落不已,“这可是我期待了好久的,自从我娘亲放我在戏班子里学艺,我就再也没有尝试过和家人一起买年货过年的感觉了。”
算了,走都走了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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