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和蜂蜜的润滑油,从她的颈项淋下,又缓缓移往酥胸,转眼雪白的乳房已被可口的蜜油覆盖,顶端嫣红的奶尖就如沾了蜜的樱桃一样惹人垂涎。
老头整个人趴向贞儿,贞儿羞苦的转开脸,但那死老头似乎很会玩女人,他舌头一下轻逗我贞儿的耳垂,一下钻到耳洞里,刚好都是贞儿的敏感带,贞儿虽然已经皱起柳眉辛苦忍耐,但还是隐隐听得到她她悲苦的喘息,还有足趾微微的屈握住,那种可怜的模样实在只会让男人兽欲更彰。
我更无法明白这些人为何第一次弄我妻子,就能对她的身体上的弱点如此了若指掌。
“不……不要……别……这样……”她终于禁不住那老头的侵犯了。
老头现在正吻下她雪白的脖子,慢慢把诱人香肌上的蜜油舔干净,两只手指则捏着贞儿一边乳房上柔嫩的乳尖,一下搓揉,一下拉长的玩弄。
“哦!乳头站起来了,你妻子身体又开始兴奋了。
”彼得笑看着我说。
“哦……哦……”我想骂他畜牲,但声音卡在喉咙根本出不来。
现场安排的摄影师立刻把镜头从贞儿的脸移到她乳房,为她的乳尖作了特写处理,在放大的屏幕上,贞儿的乳头直挺挺地竖立,就像充满了奶水一般,雪白的乳肉上布满晶莹的小汗珠。
“真是的,这么淫荡的奶头,应该要替她丈夫好好处罚一下才行。
”彼得故意对着我说。
一天到晚就想着如何sm贞儿的色虎,立刻抢着道:“把她淫荡的乳头绑起来处罚怎么样?”彼得笑着道:“随你便,反正今晚在场的人想怎么看她被弄都可以提出来,要提出刑罚她老公的方法也可以,本少爷一定让大家都满足。
”就这样,贞儿一边的乳头也被他们用细线活结绑住,因为血液流通受阻,雪白的乳峰柔肌下布满许多淡淡的血管痕迹。
更像是充满奶水却而无法泌出。
绑住乳头的细线另一头让那老头缠在他的手指上,由他慢慢地折磨贞儿。
老头一路往下吸,舔过了贞儿的脖子、锁骨,在贞儿迷人的胴体留下像水蛭爬过得唾液痕迹,舌头爬上了雪白的乳峰,对着没被线绑起来的一边乳头,用舌尖绕着淡淡的乳晕技巧地划圈。
“啊……不要……”贞儿香喘急促起来,全身都在轻颤。
“噢……噢……”忽然她发出让全部男人血脉贲张的叹息,原来老头一面用舌头舔逗她没被线绑住的乳头,一边手指却用力扯拉那条系住她另一颗乳头的细线,酥麻与疼痛的电流不断折磨她,令她陷入兴奋与苦闷缠乱的状态。
而两名扛着摄影机的摄影师尽责地工作着,将特别淫秽的特写镜头投射在墙上清晰的液晶屏幕,好似怕那些禽兽看得不够清楚。
其中一名的镜头,正捕捉老头湿黏的舌头快速地舔逗早已充血勃起到极点的嫣红乳头;而另一名摄影师,镜头则是紧抓着贞儿此刻迷乱诱惑的神情。
“呵……”忽然贞儿被牢牢缚绑的赤裸胴体又开始激颤扭动,原来老头舔到她光洁的腋窝。
镜头这时拉开了,一面拍着老头舔她的全景,另一支则拍到她毫无掩蔽的双腿中间,那道微张的花缝里头全是晶莹的爱液,不断地沿股缝流到椅子再滴落地面。
那些禽兽看得双眼发直,房间里全都是丑陋浓浊的喘息声。
“才被那糟老头随便这么摸几下,嫩屄竟然流汁流成那样,看了真让人受不了!”有人喘着气道。
有人又说:“这女的喜欢在丈夫面前被强奸,这么淫荡的体质,应该很容易受孕才对。
”我愤怒得想挣扎站起来阻止这一切。
“让阿兴也一起来玩一玩好了。
”彼得突然说。
“呜……不要……”贞儿听到,激动地扭动。
但色虎已经推着轮椅过来了,还帮阿兴脱光了衣裤,这残障的命根子当然已经不行了,像条死鳗鱼一样垂躺在两腿间。
“阿兴,你舔可爱贞儿的小穴,阿爸在上面跟她来个舌吻。
”(十三)“住……手……”我用尽全力,只能从喉咙挤出这句话。
那老头和他残废的儿子,无耻地光着身子,老子在上头吸吻贞儿柔软的唇瓣和甜嫩的香舌,儿子则是坐在轮椅上,上半身往前俯,脸贴在她雪白的大腿间,像小孩享用得来不易的冰淇淋般,用他舌头仔细地、慢慢地舔着那道充满热液的甘美肉缝,他的双手十指还紧扣住甜儿两只兴奋到足弓高起的脚掌趾缝。
贞儿诱人的胴体一直很激烈地挣扭,也拼命地想转动脖子不想让那老头亲吻她嘴巴。
老头亲了一会儿,好像不是很过瘾,离开贞儿的嘴道:“阿兴,贞儿不给阿爸亲,你下面要弄激烈一点,不能太斯文,对她粗暴一点她才会兴奋。
现在贞儿又不是我们家媳妇,不必太温柔啦!”“不……不要……噢!”贞儿羞苦愈绝地摆动着头,但阿兴已经照他老头的指示,粗暴地对着她无法闭合的嫩穴进行狂吸狂舔,舌头插到里面搅动,贞儿纤盈的腰肢忍不住挺了起来。
“对!就是这样,阿爸要亲贞儿了。
”老头说着,冷不防又用力扯了扯绑紧她乳头的细线,可怜的贞儿再也无法抵抗,老头的臭嘴完全占据她的小嘴,两人果真在我面前激烈地搅舌缠吻。
忽然阿兴离开了贞儿双腿间,他的嘴巴四周全是黏白的汁液,兴奋得结巴地说道:“流……流好多……贞儿流好多……”才说完,贞儿被吸住的嘴巴又发出一声凄羞的喘息,只见一大股淫水就像鸡蛋被捏破,里头蛋清蛋白一股脑涌出般,从她被吸得扩成一小洞的阴道口争相涌出,全流到她屁股下的椅面。
那两名摄影师全捕捉到这一刻贞儿淫乱动人的表情,还有她那狼藉不堪的阴户,全场的人都兴起一阵不可思议的兴奋叹息。
这时帮贞儿监测情绪状况的妇科医生立刻说:“行了,现在可以进行性交行为。
”老头闻言,猴急地抓着高高翘起的鸡巴,绕到贞儿双腿间准备插入,色虎也已将阿兴推到旁边。
“住……住手啊……畜牲……”我巴不得能昏过去或死去,如果贞儿是被人轮暴而怀孕,我事后知道虽然一样会痛苦欲绝,但总比此刻眼睁睁的看着彼得特别选在她的排卵期,为她安排好受精的男人,还找来医生指导,在我还有许多人面前让她妊娠好一些。
老头紫胀发怒的龟头正在贞儿翻出包皮外的充血肉核上磨擦,慢慢移往湿黏的肉缝口。
贞儿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还开始羞赧地轻扭屁股配合即将而来的填塞。
“等一下!”彼得忽然开口制止,所有人都看向他。
“等……等什么?我快忍不住了。
”老头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问。
“彼得少爷叫你等你就等,那来那么多废话!”陈总脸一沉,一旁勇朋立刻走过去拉开老头。
“我想再给这废物一个机会。
”他眼中露出狡猾的光芒。
我虽然知道他一定还有更阴毒的主意想玩弄我和小贞,但有一丝能保护贞儿的机会,总比眼睁睁看这无耻老头把肉棒插进贞儿体内,让贞儿怀他的孽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