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虎听到贞儿嘴里说出他想听的话,才满意地松开手指,转头问振兴:“你们愿意帮她忙,抱她到滴精架那边吗?”“当然很乐意啊!嘿嘿……”振兴走向前,弯身轻易将贞儿玉体横抱起来,贞儿柔软光滑的双臂环住振兴强壮的脖子,脸羞埋在他胸膛,修长的小腿紧紧并在一起,脚趾头也微微往内屈。
振兴走到滴精架下面,低头柔声问怀里的贞儿:“到这里了,该怎么把你吊在这东西上呢?”贞儿松开环住振兴脖子的双臂,将手伸进中间那个绳圈后,手抓住绳圈上的活结,慢慢往下拉,绳圈就这样套住她两根纤细的手腕。
绳子套紧双腕后,她羞颤地对振兴说:“可以放我下来……接下来……我自己就可以。
”振兴半信半疑将贞儿放下,贞儿白皙动人的裸体,就笔直地被吊在滴精架下面,只有秀气的脚趾尖勉强能碰着地,清秀绝美的脸蛋,透出辛苦忍耐的怜人神情。
“看你这样,我觉得好心疼唷!”振兴脸上透着疼惜说。
贞儿湿红的美眸中泪花闪烁、声音微颤地说道:“跟正强被你们做的事比起来……根本不能算什么。
”我心中一阵酸楚,贞儿是想在我面前被他们残忍地折磨,好减轻她对我的愧疚,但她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堕入更难过、更痛苦、更愤怒的妒恨深渊!她努力抬高左腿,绷紧的脚趾尖在微微发抖,想要穿进左边那个绳圈,但几次都抬到一半就气力用罄。
最后一次总算成功,一条腿让绳圈吊住腿弯,修长匀直的小腿就悬在半空中,但这时贞儿却已经香汗淋漓,晶莹的汗珠挂在她翘起的乳尖不断滴下,另外一条腿想再举起来,恐怕再也没半丝力气。
(贞儿……放弃吧……让他们弄吧……我原谅你……什么事都原谅你……别再这样折磨自己……)我的心好疼、好不舍,所有对于贞儿所有的不满和醋意,全都因为看到这一幕而荡然无存。
这些恶魔,总是让我对贞儿在强烈的爱恨中往返,这时我心疼她、不舍她,但下一秒我可能会更妒恨、更无法谅解她,这种心理的折磨,比起这时我受的肉体伤害更加强烈和痛苦!“怎么啦?刚才不是还倔强地说自己就可以吗?”色虎走到贞儿面前,手指捏住她湿润的乳尖慢慢搓揉。
贞儿连扭动身体都显得虚弱,但对于色虎的轻薄,脚趾还是微微地屈了起来。
“顺娘真爱逞强,还是我来帮你吧!”振兴蹲下去,一手将贞儿性感的右脚捧在手掌,慢慢抬了起来。
“哇……很嫩的脚ㄚ啊,原来顺娘的脚心这么软、皮肤这么嫩,这种性感的脚ㄚ子应该也很敏感吧!”他仔细地端详赏玩着掌中的玉足。
“哼……”贞儿偏转开脸,美丽无瑕的脚趾羞耻地微握,随着振兴将她的脚ㄚ抬高,右腿也慢慢张开,红肿黏湿的两处肉洞又被看得很清楚。
在振兴的帮助下,贞儿右腿的腿弯也被套牢在绳圈上,整个人离地悬空被吊住,双腿张成m字形,两边脚掌心更加羞耻地往内弓。
色虎又将透明夜壶放在她屁股下面,被这种淫乱姿势吊住的贞儿,美丽的胴体在半空中轻晃,两腿间张启的肉穴微微缩动,一股浓浓的白精涌在洞口,但可能是精液过浓的原因,就是无法垂下来。
而另一处肉洞更惨,原本紧致内缩的括约肌变得红肿凸起,中心点被挤得很紧,更是无法滴出精液。
但虽然精液没出来,贞儿两边雪白的大腿根却牵满黏稠的水丝,肉花唇瓣也一样,沾满男人白浊的精水和不知名的分泌物,只能用狼藉不堪来形容。
任何男人要是看到自己妻子下体是这种样子,不被醋火烧死才有鬼!“滴不出来呢!”七、八个男人蹲在贞儿的屁股下面,仰着脸关注滴精的情形。
贞儿颤抖得更厉害,浓精在她穴口一吐一吐的,就是流不下来。
“算了!等不及了,我就这样干她好了!”维民抖动高翘的鸡巴走过来,那些围观的人才散开回到座位。
“顺娘,还有我呢!等我也射进去再一起滴好了。
”维民从她身后把手伸进她屁股下,双掌扒住她大腿,然后以微蹲的姿势,将高高翘起的龟头顶在贞儿下体,前后移动找寻要进去的洞。
“哼……”贞儿咬紧唇,羞得将脸转开不敢看我这边。
“乖顺娘,我要你看着你丈夫。
”维民兴奋地说。
贞儿羞苦万分地望向我,神情充满哀羞和愧歉。
嫉妒又快速燎烧我的心,换我愤怒地别开脸不想看她。
“找到洞了……”维民说。
“不……不是那里……”贞儿软弱地哀鸣。
我忍不住看萤幕,原来维民的龟头抵住的是她红肿可怜的菊肛!我想到她那里还要被二度蹂躏,不舍和愤怒立刻又升上心头。
“我也要尝尝和怡贞你肛交的滋味,先肛交再换前面的小穴插。
你是我的顺娘,要乖乖地接受我对你做的一切,看着正强,说要被插入了。
”维民在贞儿身后,慢慢地扭动屁股,让龟头磨揉菊肛。
“强……贞儿……要被插入了……”贞儿泪眼婆娑望着我,羞颤地说。
“真乖……叫你说你就说……好乖的顺娘……噢……”维民说着,慢慢将龟头挤进去,口中发出满足的叹息。
“唔……”贞儿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悬在两侧的性感脚ㄚ,脚趾头慢慢地屈紧。
维民的鸡巴和振兴、晨维一样,都是属于粗长往上弯翘的男根,这种鸡巴看起来最为凶猛,而且很适合现在这种将贞儿吊起来、从她背后插入的体位。
“好棒啊……我的乖顺娘……我们紧密的结合了……”维民大半条暴筋的肉棒深植进贞儿后庭,有力的双臂搂住贞儿娇软的胴体,整个人贴在她光滑的裸背上蹭动。
我痛苦地闷吼着,塞满我嘴里的布(那是他们从贞儿身上剥下的小内裤),已经被口水和愤怒的泪水浸到全湿了。
(贞儿,别那样接受他……医生已经准备划开我的阴茎……要动手术了……你看到了吗?以后我不但没生育能力,还会早泄……他们在对我做这种事……你却柔顺地接受那些男人的蹂躏……要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