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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祁的鸡巴被舔的越来越硬,在林州嘴巴里又涨大了一圈儿,林州含的更费劲了些,眉头蹙起来,冷淡的眉眼垂着,里面含了潋滟的水光。
他嘴巴又红又肿,抬起头来无措的看着景祁,神情可怜兮兮的。
景祁墨眸垂着看着他,把鸡巴从他嘴里拔出来,拔出来后林州的小嘴还微微张着,红艳的唇瓣上带着靡丽的银丝。
“我想操你。”
景祁摸上他的脸,粗砺的拇指在林州唇上重重一按,轻声道,“可以吗。”
唇上传来密密麻麻的轻微疼痛,林州向后躲了躲,眼角泪花涌现出来,看了眼面前粗大的鸡巴,回他道,“可以…”
“自己把它塞进你的后面。”
林州脸上通红,扶着男人站起来,白净羊脂玉一般的脚趾蜷了一下,后穴似有所感的流出来更多液体,无数张小嘴叫嚣着想要把鸡巴塞进去。
他背过去,手上还戴着手铐,开口道,“把这个解开。”
景祁依他所言帮他解了手铐,冰冷的手铐折射出来银白色的光,被他随意的扔在了一旁。
林州皮肤白,手腕上映出来两道淡红色的红印,景祁看了一眼,伸手按了按那处红印,眸色幽深。
“疼吗。”
林州指尖缩了一下,“疼。”
听他这么说,景祁按的更狠了些,低头一边啃他的脖子一边揉着他前面的樱桃,鸡巴在他屁股上抵了抵。
“快点儿。”
前胸传来酥麻的刺激,脖子上也被啃出来一片吻痕,林州被刺激的仰起来,下颌与脖颈绷紧形成精致的弧度,嘴里发出来难耐的声音。
“嗯……啊啊哈……嗯…”
景祁从背后捏住他的下颌掰过来,含住了他的嘴唇,唇齿里还带着檀腥味儿,景祁在他唇鄂上不断舔舐,勾着他的舌头吮吸。
林州要被灭顶的空虚感折磨疯了,他侧头看了一眼身后男人的鸡巴,冷白修长的手指握住往自己屁股里塞。
景祁松开了他,粗砺的拇指揪着他前面的樱桃不断打圈儿,指尖轻轻刮过上面的小颗粒,顺着向下摸上了林州前面淡粉色的性器。
鸡巴塞进去了一点点,林州感觉就有些受不住了,里面传来无尽的空虚感,前面的小鸟被男人用熟练的手法撸动,时不时刮过他的尿道口。
双重刺激,林州颤了一瞬,低低地叫了一声。
声音婉转含着媚意,微微嘶哑,听的人想把他往死里操。
身后的景祁握着他的腰肢突然攥紧,舔上了他的耳垂,在那一小块儿软肉上碾磨,边咬边低声道,“真想操死你。”
景祁顺着亲到了他的后颈,后颈上的皮肤白净细腻,凸起处散发着阵阵奶香。他的犬牙露出来,先是不停地舔,感受到了身下人的颤抖,然后趁着林州不注意,犬牙刺了进去。
林州瞪大了双眼,信息素注入,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逃离,心里传来无边的恐惧,挣扎着想要逃跑。
景祁显然察觉到了,一手紧紧箍住他的腰肢,另一手握住了鸡巴,算计好了一般整个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后穴湿滑,进去并没有阻力,整根没入时林州感觉空虚感一瞬间被填满,小嘴含着粗大的鸡巴,不停地吮吸着,想要鸡巴一直这么插着。
景祁喟叹一声,感觉险些把持不住,林州的穴道温润湿热,含的他更硬了些,青筋胀满,粗大的鸡巴开始一点点动起来。
插进去再拔出来,林州后穴的液体流了出来,后面被填满了,前面又难受起来。
他握着景祁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前,主动的用屁股去蹭鸡巴,把鸡巴含的更紧了些,想让鸡巴用力操他。
“摸摸我……难受……哈……啊……”
景祁在他胸前狠狠捏了捏,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按着他的肩膀用鸡巴不停顶他。
“骚货。”
林州满脸通红,随着液体流出来,空气里布满了奶味儿信息素的气味。景祁在后面一边舔他一边操,鸡巴被肠肉绞紧,温软湿润的穴肉依依不舍的含着他。
他抬起了林州的一条腿,白净的脚踝握在手里,这样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进的更深,景祁向前重重一顶,鸡巴青筋在后穴里凸显出来,林州咬紧了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景祁看他这样,幽深的眼眸深不见底,两只手捞起林州的两条腿把他抱起来,以一个把尿的姿势操他。
林州身体骤然腾空,鸡巴插后穴插得更深。景祁从后面把他的腿掰开,边走边操,带着他出了浴室的门。
“放我下来…别……不能出去……”
虽然他的办公室平常除了景祁不怎么来人,但是万一有人突然进来,被人发现他这副样子…
鸡巴突然重重的向前一顶,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快感一波波涌过来,林州忍不住叫出了声。
声音又低又媚,像是野猫叫春。
景祁轻笑一声,抱着
', ' ')('他到了办公桌上,把他放在桌子上翻了个面,让他躺在桌子上,笔直修长的双腿张开,露出来中间的糜艳场景。
林州的皮肤冷白,他的皮肤偏小麦色,鸡巴插进白生生的后穴里,穴口磨出来了淡淡的粉色,不停有粘稠的白色液体流出来。
总裁办公室旁边都是落地玻璃,里面可以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的。
玻璃窗外面的职员来来往往,林州感觉无比羞耻,同时心里蔓延出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感来。
景祁捏住了他的小腿,把他钉在桌子上不停操弄,一直往他的敏感点顶,肉棒硕大无比,每次重重碾磨在肠道的那一处凸起上,林州都会下意识的叫出声。
幸而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外面听不见。
“啊啊……轻点儿……呜呜呜……”
景祁用手摸在他们交合的地方,用手指蘸了点儿白色的浓稠液体,插进了林州嘴巴里。
“换个称呼。”
年轻的Alpha眼里闪过兴味,粗砺的指尖搅弄着他的舌头,身下却一刻也不肯停,一下比一下用力,像是野兽叼住了猎物的脖子,不停地朝那一处猛烈进攻。
林州被顶的全身软成了一滩水,眼里带着闪躲,随着男人又一下重重的顶上前列腺,他声音里顿时染上了哭腔。
“哥哥……轻一点儿……”
他话音落了,景祁眼神一暗,更深的顶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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