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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花藤下被学长抱着耸胯用大鸡巴狠狠肏烂小穴酒吧包厢的意外强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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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姜在起身时暗暗扫了眼贺兰拓那边,脑海里浮现出林琦昨晚给他发的照片——宴清都喜欢的男生,就是现在坐在贺兰拓右手边的学生会活动副主席,莫晗寒。

林琦除了卖淫,也买卖学校里的情报,他爱聊天,嫖客们跟他滚床单的时候,最容易瞎几把唠嗑,有的时候,信息就是财富。

林琦说,莫晗寒这个人也很有料,自创了服装设计品牌,学校里的三套新校服都是他设计的,广受欢迎,他策划的文艺活动也都大受好评,他本人既是服装设计师又是模特,9岁就上时装周T台走秀,是四大时尚杂志的常客。

莫晗寒也是初升高的时候从笙城转学来的,跟贺兰拓初中就是同学,也是贺兰拓身边联系最多的双性人同学,据说贺兰拓会远离大部分女性和双性同学,因为他们都不只是想跟贺兰拓保持普通的“同学友谊”,但是莫晗寒依旧活跃在他身边,作为他最亲近的二把手之一,有传闻说,因为莫晗寒喜欢女生,对贺兰拓没有那方面的心思,所以能跟他像直男朋友那样相处。

看莫晗寒的外表,他是直男的说法也很有说服力——跟很多身材和穿戴都女性化的双性人不同,他的穿戴是男性风,留着露出一点耳垂短发,宽肩,平胸,就连校服也是穿的男款,狭长的眉毛有点英气,要不是白姜事先看过莫晗寒的资料,把人脸对上了号,他这乍一看还真的不会觉得莫晗寒是双性人。

白姜现在没机会仔细打量他,先规矩地落座,从书包里掏出练习册,坐在宴清都的面前写作业。

宴清都写了两个字,又站起身问他:“你想喝点什么?”

白姜看了眼旁边的自动贩售机,眼里有点受宠若惊的欣喜和羞涩:“我……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吧。”

宴清都掉头去买饮料,平时心思并不细腻的他也觉得有点奇怪了,白姜怎么感觉……跟以前不一样。

白姜以前在他的心里就……就是类似穷人家的薛宝钗那样的形象。

他作为奥数组小组长,处事本分,代老师组织大家学习的事宜安排得面面俱到,让人挑不出错来,并且没有锋芒,不流露什么个人情感,做题讲题的时候都相当认真用心,考得好却也没见他有多高兴,他脸上时常带着清浅微笑,却没有那种少年人的热情劲儿,就好像他对面前的一切都不喜欢,也不讨厌,只是在外热内冷地积极完成学习任务,周围的同学老师都觉得他能干又性情好,相处起来挺舒适,可他也不跟谁有过多的亲近。

但是今天的白姜,让宴清都第一次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居然像个怀春少年了。

他弯腰从贩售机出口拿起两瓶柠檬味的巴黎水,一边回想起上周白姜在观鸟会那么多人面前被羞辱下跪的情形,然后眼前浮现出刚刚他看到的,他的乳沟。

他的胸真的挺大,笑起来也很可爱很治愈,他以前从未注意过。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留白姜下来跟自己坐一起,是不是故意想让莫晗寒看到,既然他拒绝了他的表白,那么他身边也会有别的可爱对象。

宴清都面色如常地回到座位,把一瓶巴黎水放在白姜面前,收到他微笑说谢谢的表情,然后低头继续写自己的摸底练习题。

一时间,两个写作业的学生之间,只有沙沙沙的动笔声音。

微风轻拂,宴清都闻到了某种淡淡的香味,有点像百合,又有点像刚修剪过的青草。

他抬头四顾,周围既没有百合花也没有青草,是哪里来的香味?

宴清都走了神,越来越烦躁,面前的白姜认真地低着头在写作业,他露出的那幽微的乳沟就在他眼前。

他搁下笔,把耳机掏出来插进手机,然后把手机放在桌下藏着,埋头打开观鸟会里一帮男生的微信群,找到前两天有人在群里发的那个视频。

视频上,是一个穿着校服白衬衣的双性人,衣襟大开露出一对又圆又大的奶子,下半身什么也没穿,两腿分开骑在男人的鸡巴上,一边扭动一边“啊~嗯啊~啊~”地骚叫。

视频没照到双性人的脸,只露了一点下巴,但发视频的男生说——这就是那个男妓家的大奶骚货,白姜,这视频是他卖淫的嫖客拍的。

这视频发出来,当时引起群里的一阵骚动热议,兄弟们表示,妈的,太有撸点了,就知道那个大奶弟是个小骚母狗,这小腰扭得,多欠操啊,把他叫来干烂他。

下面纷纷附议,然而贺兰拓说过禁止他们动白姜,因为白姜疑似校园贩毒组织的一个零售商,是缉毒小组要调查的线索,所以那些男生也只能口嗨一把,然后去找他男朋友泻火。

宴清都当时只瞥了一眼就关了,根本没关注这件事,他心里有男神莫晗寒,对别的男生不感兴趣。

可现在,他打开那段大奶学生弟骑鸡巴的视频,看了好几遍,期间又抬起头,看看对面坐着的白姜,这段视频真的是白姜么?这下巴、这手臂,有点像,又有点不像,还真说不准……

热血涌向宴清都的下腹,男高中生的性器很容易就充血,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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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你看我做什么?”白姜忽然抬起头,对宴清都露出一个纯净无暇的微笑,“遇到难题了?”

宴清都垂眸,眼睑跳了跳:“嗯……”

“需要我帮你讲么?”

“嗯。”

白姜起身,落座在宴清都身边,搬进了椅子,开始认真地给他讲题。

宴清都装作专心听讲,其实一句也听不进去,他闻到白姜身上传来那种撩起他情欲的味道,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刚才看的色情视频,眼神在白姜身上游走,从这个角度,能够看到更多他胸部的轮廓,那丰满雪白的圆弧,诱惑着他忍不住就去想他剥了衣服看他奶子是不是真的是那样,骑鸡巴的时候颠动得那么淫荡……

不知不觉,白姜的手臂贴到了他的手臂,那种弹软细腻的肌肤触感,让他……不不不,他不应该想这些。

宴清都忽然心头一凛,挺直了肩背,想赶走脑中的黄色废料,集中精力听白姜讲题,可是,他感觉他胯下的兄弟硬邦邦地顶在校裤里,胀痛得难受,他已经硬得不行了。

他看向白姜的眉眼和嘴唇,他学习这么努力干什么?为什么不去找个金主傍上呢。白姜唇瓣开合,继续讲了几句,然后终于有些疑惑地停下来,问他:“……学长,你怎么了?”

沉默须臾,宴清都忽然开口:“你为什么选我?”

“因为觉得学长擅长解难题,是最有潜力的——”

“没有别的原因么?”宴清都冷然打断他。

白姜一副纯真的模样,眨了眨大眼睛,然后垂下眼帘,低声软软地说:“有的,其实我……有点私心,上次在观鸟会,你救了我……”

宴清都一怔,气氛凝固。

沉默中,风从他们之间掠过,牵动白姜的发丝,掠过他羞涩的脸蛋。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先回去,我写完了叫人给你送去。”宴清都忽地开口,快速说完,然后蓦地起身背对白姜离开,以免他看到自己胯下的凸起。

白姜眼角再度向贺兰拓那桌人瞥了一眼,他们依然在专心开会,没有人看向他这边,贺兰拓跟他们坐在一起,肩背挺拔,如同圆桌骑士团中的亚瑟王。

他不可能没看到他,可他没有看过他一眼,就好像他是空气。

白姜唰地起身,快步跟随宴清都离去的方向。

出乎他意料的是,宴清都没有下楼去厕所,而是绕到楼顶的另一边,上了最顶层。

最顶层中间有一只白色水塔,旁边种植着茂盛的花卉,蔷薇花藤攀附在墙壁,开出一朵朵白色和粉色的花。

宴清都熟门熟路地绕到水塔另一边的角落,两边浓绿的蔷薇花藤掩住了他的身影,从这个角度没人能看到他。

他解开校裤,掏出那根肿胀的孽根,手握住快速撸动。

白姜轻手轻脚地跟过去,悄悄地藏在旁边的花藤后面,静静聆听宴清都不时加重的呼吸声。

这学长自慰的声音也挺不错,跟贺兰拓相比,又是另一番风味。

他把手机静音,刷着新闻,耐心地听了十来分钟,终于听到宴清都的声音变得急促,加速,然后是深深的喘息。

男生射精时发出的声音真有趣,不知道宴清都高潮是什么表情。

宴清都呼吸平复,冥想了几分钟,才穿好裤子从蔷薇丛里走出来,白姜可以藏起来的,但他没有,就那么等在那里。

宴清都经过他面前,猛然停下脚转头看他,那一瞬,少年的表情看得白姜简直想大笑。

但他忍住了,他露出了一种羞耻局促的表情,手扯着衣摆抓揉,就好像一个被迫观看了GV的纯情少年。

“你怎么在这里?”宴清都露出了点凶相来掩盖他的囧然,然而并不太成功。

“我……”

白姜睫毛眨动,声音都在娇羞地颤抖,“我看你身体不舒服的样子,不放心,就跟来了,没想到……”

“……”

他颤巍巍看了他一眼:“学长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

宴清都感觉自己胃里被塞了一群蝴蝶,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都听见了吧?听到自己撸管的声音,他简直没法想象这种私密的事情会被同学听见,而且,他刚才还忍不住意淫过他的身体……

宴清都没法再直视白姜,掉头光速消失。

白姜把自己的领结解开,再用一种比较乱的方式系好,然后慢慢地抓乱自己的头发,打算等几分钟再出去。

他没想真的跟宴清都发生什么,否则,他就会在宴清都撸射之前让他发现自己,而不是之后。

打开手机自拍,他检查着自己弄乱的衣服形状合不合适,像不像性事之后的感觉,越看越觉得自己好看,他还摘了一朵红蔷薇,嘴唇咬着花柄,让整朵花盛开在他的唇瓣之间,然后给自己自拍。

正在凹造型自拍着,一个人影走到他面前。

他放下手机,抬头,心跳瞬间漏了半拍,嘴里的蔷薇掉到脚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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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拓穿这套蓝白色系校服,也……挺A的。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冷冷打量着他质问。

“我没……没做什么啊。”白姜装作有些惊慌尴尬的样子,撩了撩耳边的发丝。

“我看到宴清都刚才从这里出来,你来找他做什么?”

“来找他……讨论数学题呀。”白姜移动眼珠。

贺兰拓接着沉声质问:“刚才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做……跟你有什么关系?”白姜恼羞成怒般瞪他一眼,“又没有做违反校规的事情,学生会长大人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做爱?”

……说他禁欲吧,他又会冷不丁把性很直接地讲出来,好像觉得聊这个跟聊数学题一样,没什么羞耻。

白姜浑身一颤,睫毛翕动,神情更加惊羞,手指无措地抓着袖口,一副被当成捉奸的小男生姿态,心虚般弱弱否认:“学长你不可以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贺兰拓并非凭空:“我闻到精液的味道了。”

白姜睁大眼睛,一副难堪紧张到了极点的样子,其实内心却想,感谢上天给了贺兰拓灵敏的鼻子,他还就怕他不觉得这里发生过奸情。

“那……又怎么样?”他故意换上一脸“关你什么事”的傲娇表情。

“我怀疑你败坏校风,脱了裤子,让我检查。”贺兰拓严肃得像教导主任。

白姜听他这么说,几乎感觉到自己立刻就湿了,好呀好呀,快来检查他。

但他表面很紧张地抱住胳膊,往后缩:“你说什么啊……这里,露天场所,脱裤子,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他话音未落,贺兰拓已经上前一步,一条手臂压在他头顶,高大的身影立刻完全笼罩住他,把他禁锢在墙壁和他身体间的狭小逼仄空间中。

他抬眸,与低头俯瞰他的贺兰拓四目相接,只听他低沉的话语如同春天一样落下来:“现在没人看得见了,脱。”

这……这算啥,那个词语叫啥来着……

白姜一时想不到怎么形容贺兰拓这个行为,因为心田里有无数土拨鼠破土而出开始尖叫,叫得他耳鸣。

他脸红,心跳,贺兰拓把他压在墙壁上,还要他脱裤子。

他试图推开他,可他的胸膛的肌肉坚固如钢铁,完全推不动。

“不要……你凭什么——啊!”

反抗的话没说完,贺兰拓的手下落,已经一把将他的内裤和外裤都一起扯下来,然后一手搂起他的臀部,将他抱起,双眼清楚地看到他腿间的花唇。

“又湿又肿,还不是刚被干过?”贺兰拓眼底洇出猩红,“前天才说了喜欢我,今天就跑来送逼给别的男生操?你跟宴清都什么关系?”

白姜一下想起来了,刚才那个词语叫“壁咚”。

“谁喜欢你了?那是我在做爱的时候瞎说的情趣话,男生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我爱给谁操给谁操,有你什么事儿!”

贺兰拓蹙眉,两指蓦地夹住他花穴上肥嫩的阴蒂,狠狠用力。

“啊,啊——不要——不要弄那里!”

白姜受不了地呻吟,骚核传来的刺激让他浑身的硬刺都丢盔弃甲,软媚得能酥掉人骨头的声音开口求饶,“我错了,不是……没有,我没有被其他人操过,呜真的……小逼是被你前天干肿的还没好,全怪你鸡巴太粗大,是看到你才湿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白姜伸手去抓贺兰拓夹自己阴蒂的手,软弱的小手在他的大手上覆盖住,无力地请求:“好难受不要用力了……你不相信就检查我的小逼好了……”

“怎么检查?”

白姜的视线往下一瞥,贺兰拓的校服裤子裆部已经鼓起,答案不言而喻。

他屈起小腿去蹭贺兰拓的裆部:“用这里……插进来检查……”

“你就这么喜欢被男生操?”贺兰拓愠怒而鄙薄地盯着他。

他舔了舔唇角,又纯真又骚媚:“不,我不喜欢被男生操,我只是喜欢被你操……快点嘛,你都那么硬了。”

贺兰拓没动,他跳下地去主动地给贺兰拓解裤子,他在短暂的僵硬后推开他的手,自己脱,他那根雄壮的阴茎直挺挺地弹出来。

下一秒,贺兰拓抱起他,白姜配合地分开双腿,搭在他的腰侧,没来得及准备好,就感觉那根肉柱从他下面贯穿他紧致的屄口,再次破开层层褶皱,一捅到底。

就这么以面对面抱着他的姿势,他坐在贺兰拓的鸡巴上,被龟头捅进了花穴深处,他双手挂在他肩膀想保持平衡,发出惊慌的尖叫声:“呃啊怎么突然就进来、好深……捅穿了,好难受你太粗了……不要、不要用这个姿势干我、啊!啊啊!”

贺兰拓有力的手轻松地把他的身体抛起又落下,同时胯部狠狠向上顶撞,他全身的重量迎着他干穴的力度同时粗蛮地交合,觉得自己要被他干烂了,叫声都跟着破碎。

幸好几下之后贺兰拓停下来,让他得以搂着他的脖子剧烈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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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浑身酥麻发抖:“不要……这样会干死我的……呜你知道了,小逼那么紧,刚才没有被别人干,只被你干过。”

贺兰拓面无表情看着他泪盈盈的脸:“或许逼没有被干过,但是用其他地方伺候别的男人了,是不是?不然怎么会有精液的味道。”

白姜咬着唇瓣,摇头望着他,眼眶湿红,楚楚可怜,嗓音带着被干疼了的哭腔:“没有,学长,你相信我,我没有跟别的男生有过半点肌肤之亲……”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贺兰拓嘴唇噙着冷笑,“你不是说喜欢我都是骗人的,你给谁操都不关我的事么。”

白姜双腿缠住他劲瘦的腰,手上更用力搂紧他的脖子,脸凑近他的脸,流着泪:“不,我刚才才是骗你的,我喜欢你的,真的喜欢你……”

“……”

“可是,喜欢你让我这几天好累啊,能不能别让我这么累呢……贺兰拓,你亲我一口好不好?只要你愿意吻我,对我好,我就一辈子都喜欢你,只给你操……”

贺兰拓沉默几秒,白姜仰望着他,心跳如雷。

终于,他倏而垂下眼帘,低头下来,唇瓣向他落下。

白姜嘴唇微张,等待着贺兰拓的第一个吻,三厘米、两厘米、一厘米、半厘米……他的等待被时间延长,俩人唇瓣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

然而,贺兰拓却忽地抬头,松开手,把他扔到地上。

嘴角浮起一丝高傲的冷笑:“你做梦吧,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

那一瞬,白姜感觉自己坐在硬实的地上,胸口滞闷,他蓦地睁开眼睛,抬起头。

楼顶水塔旁的蔷薇花丛中,自从宴清都离开以后,一直只有他孤身一个人坐着。

他脑补贺兰拓过来质问他、操他的情景,竟然不知觉中遐想得津津有味。

伸进内裤的手拿出来,里面指尖上沾满了淫水,内裤都湿透了。

他站起身,轻叹了一口气,吐出嘴里咬着的蔷薇花。

贺兰拓并没有来,现实远远没有他的想象那么美好。今天他来这一趟,只是徒劳无功么?什么时候他才能想吃贺兰拓的时候就可以吃到。

再接再厉吧,宴清都是贺兰拓身边最亲近的兄弟之一,从他这里下手一定有用。

白姜给自己打气,走出花丛正要下楼,迎面撞见一个男生的身影。

他猛地顿足,可惜,那是个陌生的男同学,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这地方禁止上来,同学,你来这干什么?”男同学一副自己是纪检委员的做派,一双小眼睛眯起来打量白姜。

“来看风景,抱歉,没看到告示说不准上,以后不会上来了。”

白姜淡淡说着就想走,那男同学一下子拦住他:“你别慌着走啊。”

“有事么?”白姜抱臂横眉冷对。

男同学瞥了眼地面:“摘花违反校规,跟我见风纪委员接受处分。”

“那不是我摘的。”白姜冷冷道。

“这里就你一个人不是你是谁?”

“刚才这里可不止我一个人,你不信过去闻闻,那边还有精液的味道,你觉得我能射出那玩意儿吗?”

白姜说得理直气壮,在男同学听得一下子怔住的当头,他侧身快速地闪了。

楼顶花园里,宴清都已经不知所踪,贺兰拓那桌人还在那里开会,只是贺兰拓的位置空了出来,他人也不见了。

白姜无从猜测贺兰拓的去向,只能期待下楼的时候可以遇见他,遇见他,他也不能做什么,也就是擦肩而过而已,但他竟然连一个擦肩而过的机会都满心渴望期盼。

看吧,贺兰拓就是有毒,他中毒不浅。

暗自盘算着以后的计划,他拿出手机,发现有几个刚才未接来电,都是周宛然的,因为他之前开了静音没接到。

周宛然不是那种没事打电话的人,白姜当即就回电话过去。

“姜姜,能马上来H2O酒吧一下么。”周宛然细弱的声音传来,似乎还带了哭腔。

“怎么了?”

“他们说我偷了东西,我没有,我没拿过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

“为什么怀疑你偷了?”

周宛然在电话里情绪破碎,也说不清,白姜估计自己得过去一趟,学校不准他们在外打工,这件事没法告诉老师,而周宛然在鹿城认识的人也就他还在那里打工。

白姜跟周宛然算不上有什么交情,在同学和室友的范畴里,他对他一直友好,有时候有点小热情,比如跟他分享他从老家带的土特产,互相答疑一下各自擅长的科目,提醒他记漏的笔记,这已经足够白姜同情他。

白姜算了算时间,应该能赶回来上课,于是就毫不犹豫地打了个车过去,手里有点小钱,可算能体会一下打车的痛快。

他估计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只要周宛然没有偷东西,那边没有证据,也就吓唬他几句了事,不可能报案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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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短短十几分钟,等他赶到H2O酒吧,一切却都太迟了。

酒吧这个时间没什么客人,白姜大步穿过前厅,显眼地有一桌五彩缤纷的客人在围着桌子叽叽喳喳,白姜侧头多看了一眼,还真是头发五颜六色,穿戴也充满古今中外花里胡哨的元素,喔,是一群Coser。

没时间多看,白姜去前台询问了下周宛然在哪,然后径直赶往二楼过道最里面那间包厢。

里面空间宽阔,是蓝紫冷色调,奇形怪状的卡座、吊灯和柱状装饰品拼凑得整个包厢如同盘丝洞。

白姜一进门,先是听到了一种皮肉拍打的声音。

大沙发面前围了七八个男的,大部分看起来像二十多岁,穿着挺显贵,裤子都开着,里面露出一根又一根赤裸裸的鸡巴,被男人握在手里撸动。

而所有男人包围的中心,视线的焦点,是沙发上跪趴着的双性少年。

他的校服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翘着小巧的屁股,跪在他身后的胖男人,正挺着肥肚子,把丑陋的鸡巴啪啪啪地往双性少年的逼穴里操,那穴口有鲜血混合着乳白色精液滴落下来,在沙发上留下精斑和梅花烙。

旁边另外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抓着双性少年的手,不让他挣扎,另一只手握住他被干得晃一晃的乳房亵玩,他的上衣都被扒了,只剩下胸罩挂在手臂上,痛苦的脸上涕泗横流,小脸被迫扬起,嘴里捅着面前第四个男人的鸡巴,被男人抓着头发,用鸡巴肏着嘴。

“唔……唔……”

他没法发出哭叫声,只有脸上绝望的泪水诉说着他有多痛苦。

那个双性少年就是周宛然。

身后那个胖男人拍打着他的屁股:“妈的,这个小骚逼,不愧是雏儿,好紧啊,真他妈爽。”

“你搞快点,我的鸡巴等得发慌呢。”旁边另一个男人催促。

周宛然,在被这群男人群奸。

周宛然,平时谈性色变,连拿卫生巾都羞羞涩涩的周宛然,在被一群男人围着强奸。

一个男人回过头,看到走进来的白姜,眼里发了光脱口而出:“哟这弟弟谁啊!”

其他几个男人纷纷转头,这才注意到白姜,他穿着校服胸大腿长的漂亮模样让他们瞬间如同恶狼看到美味,向他扑过去。

“一起来爽爽啊!”

白姜反应快,在被抓到之前,掉头冲出包厢,嗒嗒嗒往楼梯口冲,这层楼看不到别的人,他一溜烟冲到了楼下。

他趴在前台气喘吁吁:“他们、在强奸……强奸他!”

前台小哥瞥了他一眼,继续擦手里的醒酒器:“我劝你少管闲事,那些人你惹不起,赶紧走吧。”

怎么办?

白姜大脑飞快转动,报警?找老师?谁会管?谁能救救周宛然!

周宛然就像他白姜一样,在鹿城举目无亲,命如草芥,他能找谁……

不过两秒的时间,他听到身后似乎有人追下来的声音,于是掉头先往外跑,想跑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穿过前厅跑了几步,那群Coser中有几个人听到疾跑的声音转过头来看他,他的余光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东西,于是猛然停下来。

那群Coser中有一个外面披着一件H大附中的校服。

不认识的同学,会仗义相助么……得先把周宛然救出来再说啊!

白姜正要开口试试,其中一个杵着巨剑的黄毛哥哥先说话了:“同学,你跑什么啊?”

“帮帮忙,有个同学在里面被人欺负,人快被弄死了请你们帮帮忙!”

白姜恳切的话音刚落,后面就有三个男人追了出来,厉呵:“跑什么跑,过来!”

那群Coser大约十来个人,看了看那三个男人,又看了看楚楚可怜的小白兔白姜,一个浅薄荷绿色长发的御姐先站了出来,嗓门响亮:“咋回事儿啊,什么情况?!”

“这小妞和他同学偷了我们东西,你们管得着吗?”男人气势汹汹就上来逮白姜。

“我们没有——”

“偷了东西就报警,你现在抓人什么意思啊?”

“就是啊,你是警察吗?”旁边一个抗长炮的男生附和。

男人们恶狠狠瞪向这群少年:“少管闲事,知道我们是谁吗?”

“喔唷~~”绿头发御姐抓起手边类似魔仙棒的粉紫色道具,指向人群中坐在桌子上的那个少年,“知道他是谁吗?”

那个道具加上御姐的动作太喜感了,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紧迫,白姜可能会笑场。

被御姐指着的那个少年,交叠着长腿坐在桌子上,不知道是COS的哪个游戏或者动漫人物,银灰色头发,五官精致,一双大眼睛亮如星河,脸上涂画着意味不明的银蓝色纹路,穿着一身未来战士风格的修身作战服,看着就像个科幻世界里的真人3D角色。

“什么啊?大威天龙吗?哈哈哈。”

那几个男人嘎嘎怪笑,没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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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个花里胡哨的高中生放在眼里。

“来虹湾几天了啊?不知道浮槎——”御姐的高傲放话刚说了一半,他身后那个银发少年就坐起身,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闭嘴。

御姐立刻住口,少年腾地跳下地面,他身高看起来至少有185cm,宽肩窄腰,肌肉从他贴身的布料里鼓胀出来。

他眼含微笑看向白姜:“你说的被欺负的同学在哪?”

他的声音听起来跟他的身材非常不符,那是一种虽然又粗又低沉,但是却不像男人,而像个……还没有经历变声期的大男孩的声音。

白姜反应很快地指着上楼的方向,银发少年道:“带我去。”

好像完全无视了那三个男人。

三个男人非常恼火:“你谁啊?”想拉住白姜和少年,却被后面涌过来的其他Coser摁住,无数拳脚和二次元道具一起往他们身上怼。

白姜身后留下一顿胖揍的声音,银发少年快速往楼上走,一边还不忘回头冲打人的同伴们喊:“操,霜之哀伤别砍坏了!”

“坏不了坏了我赔。”身后有人大笑着回他,好像群殴是件多痛快的事。

银发少年单枪匹马带白姜进二楼包厢,后面的人都没有跟上来,白姜开始担忧:“里面有五六个男人,我们两个人怎么救人?”

银发少年对白姜咧嘴一笑,什么也没说,掉头就往盘丝洞里闯,白姜都来不及拦住他。

里面惨无人道的强奸还在继续,银发少年大步向那些男人走去,右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小巧的折刀,蝴蝶刀,单手就可以开刃,刀刃上银光一闪。

那些男人回头来看来人,看清持刀的少年和跟进来的白姜,一愣之后,怪声大笑:“小弟弟,你要用那个来杀人吗?”

少年一言不发,脚不停步走到沙发前,男人们伸手来搞他,那一秒钟白姜都还没看清,少年就飞起一脚把左侧的男人踹到了地上,同时右手的刀刃在右侧的男人脸上割了一道血痕。

男人们炸了,猛地都向他扑上去,少年的左手一下子摸出一把手枪,砰地开了一枪,子弹射穿了面前男人的耳朵,鲜血飞溅。

不是道具,是真枪。

“他有枪!”

“妈的!”

男人们石化住,然后一个个从猛兽萎缩成怂蛋,裤子都没拿,光着屁股甩着胯下的丑鸟拔腿往外面狂奔:“救命!杀人了!”

包厢里很快安静下来,只剩下周宛然趴在沙发上抽抽噎噎的声音。

少年收起枪,不管是打人还是开枪的时候,他脸上都没什么凶狠的表情,就好像一个男孩子在玩玩具。

他转头把周宛然从沙发上扶起来,摸着他的头发,温柔安慰:“抱歉,吓到你了,我本来不想用枪的,主要是怕打起来弄脏我的服装和发型。”

周宛然看样子已经崩溃了,双眸涣散好像神志不清,只是凭本能哭得泣不成声,被男人咬破的乳头翘立着,被肏开的后穴里满溢着男精。

正在这时,沙发后面一下子冒出一个人影,手里握着一把匕首,从银发少年的后颈猛地扎下去。

“小心!”

白姜脱口惊呼的时候,银发少年已经像身后长了眼睛一样,闪电般转身,把那个偷袭的男人拎起来摔倒在地上。匕首的刀锋堪堪擦过他的脖子,割破了他的衣领。

下一秒,银发少年已经骑跨在男人身上,膝盖压着他的胸口让他不能呼吸,手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双眼冷冷望着男人因为痛苦窒息而扭曲的脸,道:“把我衣服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刚开始白姜还担心男人绝地反击,后面他看到男人的脸都成了猪肝色,已经在濒死地抽气了,两眼满是绝望,他心里升起了另一种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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