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光头叫做僧非相,平日里干的事儿无聊透顶,除了和人下棋,就是在那儿翻书,要么就是神经兮兮地扫落叶或者神神叨叨地念咒,盯了他半天,那姿势都不带动一下的,搞得楚天阔总是怀疑他是不是睡过去了;
那个头发最短的叫做谢吟苍,据说是从别的位面穿过来的人类,平日里像是恨不得一头钻到钱眼子里一般,信鸽扑簌簌地飞来飞去,进进出出,楚天阔每次都会很恶劣地想那群烦躁的鸟为什么不拉泡屎在他头上;
那个长得毫无存在感的叫做卫尘伤,整日在那里拿个锯子啊小刀啊砍砍刮刮的,特别吵,也烦得要死。时不时地在那儿手法偷摸儿地扔一些小玩意儿,最可恶的是还飞偏,不小心打到人还真挺疼的,楚天阔每次都想狠狠丢回去,但是怕惹怒小真,便生生忍住了;
那个一头白毛儿的叫做苗月翩,身道儿像个娘们儿,总是在那儿侍弄些花花草草,熬些一看就知道必须立马倒掉的黑色药汁,不知道里头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难闻得要命。而且他还不时和药真很是激动地头埋在一起窃窃私语,楚天阔最讨厌的就是他了,就是他最爱霸着小真不放;
那个一脸傻样儿的二愣子叫墨剑臣,体格长得还算像个男人了,楚天阔表示看着还比较顺眼。就是老神情鸡冻地怒吼些傻话,比他这金龙都能吃醋,还动不动就拔剑。情绪都写在脸上,而且特别特别爱瞪着他。每次楚天阔都当他不存在,眼角暗暗瞟一眼那暴跳如雷的呆蠢模样,就会心情非常愉悦。
楚天阔惊讶地觉得,这么无聊透顶又折磨得他一脸血的生活,他过得却是比当年浪荡美人香榻,左拥右抱,随心所欲肆意妄为的生活来得更加愉快。现在他看着那几个男人,也不会觉得像原来一样碍眼了,偶尔还施舍般地正眼瞧他们一下。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越都的夏季已经开始悄悄隐退,天气逐渐变得舒适宜人。药真终于被楚天阔缠烦了,改口说那就三个月吧。楚天阔吵吵着要把这一个多月算进去,被药真瞪了一眼蔫了,便开始掰着龙爪算日子。
在这期间,药真和光头僧非相出了一趟远门,据说是一起去拜会僧非相还是个佛修时候的师父。楚天阔撇撇嘴,佛修还什么俗,不好好念你的鸟咒,瞎掺合甚么。每次就他让小真叫的声音最大,可恶的光头,楚天阔恨恨地想。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阳具傲人的尺寸,楚天阔志得意满,十分幼稚地想,看老子能和小真做了,谁比较厉害。
荷叶枯黄,黄叶翻飞,南国的越地草木虽然四季常青,但在冬日到来之时,依旧是纷纷褪去旧叶,以期春来生长得比若往年更为丰茂。
越国有一种极为清丽的红梅,叫做白焰,此梅品种极为珍贵,开放之时清香满园。花开两朵,一红一白,各表一枝,红白映照之下犹如火焰中纷飞的白蝶,又如薄雪中洒落的血滴。这种梅绽放极为守时,不为外界条件所影响。故如若此花绽放,便是越国的暖冬到来了。
无论梅花如何娇艳好看,楚天阔却是不甚在意的。让他兴奋异常的是,药真所说的三月之期限,已经到了。
四个月里,楚天阔使出浑身解数,什么追忆往昔啊,什么情话款款啊,什么伏低做小啊,什么扮丑逗乐啊,什么撒泼打滚啊,手段尽数使了个遍。药真也从一开始的不让亲不让抱,否则上拳头到现在被他亲得在怀中胸膛起伏不休,一脸慵懒媚意。
甚至几天前被他脱了浑身衣物,按在身下摸遍了全身都没有狠狠地抽他,只是打了几下而已。楚天阔化作体型较小的兽态,荡漾地在映日池枯萎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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