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溪又将车熄火,打开车内音响。
你...你要不要上去看看有什么能穿的衣服?
盛灼看着谢溪又那与洁白衬衫格格不入的袖口。
谢溪又拨弄按键的手一顿,过了两三秒才说:没事,不打紧。
直到盛灼在电梯里站定,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对于成年人来说,是不是有点暧昧?
她晕乎乎地飘回了房间。
喝了一大杯水后,才缓过神来,从窗户往下只能看到谢溪又的车,像只黑黑的小方块。
后头依次停着一排小方块。
她洗了把脸定定神。借着灯光仔细打量着颈间的项链。没有过多繁杂的花样,颗颗璀璨的蓝钻一个挨着一个,也不似寻常项链垂下成水滴状。
这条有些短,正好绕她脖颈一圈。
比起项链,更像个项圈。
冰凉的钻石,像一颗颗小星星一样。
这个看起来就很昂贵。盛灼对这些珠宝也没有研究,想着改天叫阮令瞧瞧,太贵重的话可得好好想想回西柚医生个什么礼物。
打开衣柜。
还没拆标签的衣服塞得满满的。
幸好没只买一条裙子,盛灼在心里嘀咕。
换完衣服收,盛灼还对镜涂了个亮晶晶的唇釉。
还行吧应该?
她不是很自信。
一看手表,她竟然在楼上磨蹭了快半小时。盛灼拎起包就往外赶。
自从盛灼从青枭搬出来后,跟着走的人不少。眼下她还没什么产业需要他们,正好这几天金茂这边装修,除了有些被盛灼派出去,剩下的都在这帮忙。
盛灼住在高层的一个没装修过的房间里,只是把家具换了。这一层其他的空间准备用来做训练场和会议室,是个大工程,所以好多人晚上了还在这忙活着。
于是当上身黑色修身薄针织衫,同色小短裙的盛灼一打开门,几百平米的空间呈现出断崖式的寂静。
远处的还在互相扔泥巴玩闹,近处的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盛灼左右看看鞋柜,选了双白色布鞋,正好可以搭她乳白色的包,
她弯腰单手提上鞋帮,展现出曼妙的曲线和惊人的长腿。长发摇曳,颈间的项链折射出闪瞎人眼的光芒。
盛灼在镜子前照了照,拿上钥匙风风火火地就走了。
留下震惊得掉了一地的下巴。
在盛灼走后,仍保持了几分钟的寂静。
手里拿着不同装修工具的众人皆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大鹅,刚刚如此惊艳的一幕对他们来说,和恐怖片无异。
良久,还是阿b最先说话。
那...是老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