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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君脱下被贺江离舔舐得湿漉漉的内裤,一根粗硬狰狞的鸡巴啪一下弹出来打在贺江离脸上。
“好烫……”贺江离被抓着头发按在床上,滚烫圆润的龟头在他的脸颊、唇角蹭来蹭去,鸡巴里流出的前连腺液把贺江离软乎的双唇涂抹得亮晶晶。
C君松开贺江离,弓着脊背骑在贺江离肩膀上,让贺江离的脸正对他的鸡巴。然后一手捏着鸡巴,对着贺江离的脸左右开弓地甩动。
“被鸡巴扇脸的感觉怎么样,贺江离?看你那副贱样,都快爽死了吧!”
粗硬热烫的鸡巴不断地抽打自己的脸颊、嘴唇、额头。黏腻湿滑的液体布满全脸,贺江离陶醉地闭着眼睛,深深吸气,脸颊不自觉地跟随着强壮的雄性器官。
他深吸一口气,呼吸间全是C君浓烈的雄性麝香气息。
骑在贺江离身上,掌控着绝对主动权的C君见状冷笑一声,抓起贺江离就把阴茎往他唇里捅,边捅边说:
“要是知道原来你这么骚贱,我何必费那么多心思,”他一边恶狠狠地将狰狞性器插入贺江离嘴中,一边咬牙切齿道:
“我就早该上了你,把你操服了操软了,操得你两个穴时时刻刻吐淫水,让你这张嘴只会含着我的东西吞吐,再也说不出话来,你说对不对?”
他一边说着,一边腰上猛的一挺,整根鸡巴便猛的操入贺江离的咽喉深处。
粗大的龟头在贺江离的喉咙内部一跳一跳的,贺江离嗦紧口腔,甚至能感觉到阴茎上血管的跳动。
C君整个人骑在贺江离的头上,两个手都固定着贺江离的头侧,粗壮阴茎一下下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完全把贺江离的喉管当成了泄欲工具来使用。
C君昂着头发出一声舒爽至极地低吼,浑身有力而块块分明的肌肉随着动作鼓起拉伸,他腰力超群,鸡巴进进出出地操着贺江离的嘴。
他的两颗囊带啪啪啪地打在贺江离下巴上,上面占满了贺江离的口水和吞不下的分泌液。
贺江离呜呜呜地叫着,剧烈的窒息感和完全被钳制住的恐惧让他既害怕又刺激,骚穴在无知无觉中流出一大摊淫液,翘臀也扭来扭去,似乎情欲难耐。
作为一个情趣用品评价员的职业素养,贺江本能地压下舌根,将狰狞深红的鸡巴更深地吞入咽喉,随着C君毫不怜惜地顶撞,贺江离甚至能用双唇亲吻C君汗湿的耻骨。
“好爽,大鸡巴在操我的嘴,鸡巴快把我的嘴操烂了”贺江离含含糊糊地话语,被C君毫不留情地顶撞成意味不明的呜呜呜呜。
C君的动作越来越快,啪啪啪地操着贺江离的嘴巴,里面的喉管像是一截几把套子,湿热软嫩,口水淋漓,尤其是紧窄的喉咙口,紧紧地箍着他的龟头不放,抽插时更是十分爽快。
他讲将贺江离地头往自己胯下一捂,粗大阴茎连根没入,仅剩囊袋晃悠着一动一动地抽搐,贺江离的嘴唇紧贴着他的胯下,嘴唇甚至贴合着他的阴毛,流出来的口水把他的阴毛都打湿了一片。
C君就维持着这个把贺江离的嘴当做泄欲工具的姿势,低吼着射出来一股有一股强而有力的精液,直射入贺江离的内部。
贺江离眼尾湿红,实在憋不住气,挣扎着要从C君胯下句巨物上逃走,奈何他后脑的手死死的把贺江离固定在C君胯下,大有不射完不罢休的意思。
C君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贺江离,让贺江离张着嘴巴自己缓缓退出,阴茎在喉管里一点点撤退,抽出时甚至还发出“啵”的一声。
贺江离剧烈地喘息着,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已经被操得双目失神,他的嘴角一丝白浊含不住了一般溢出,然后缓缓顺着脸颊留下,滴在床单上留下湿痕。
C君拍拍贺江离的脸“这只是开胃菜而已,这就不行了?”
C君看贺江离双眼迷离,似乎也没有反抗的意志,就放心地松了手。
在C君转身的一瞬间,贺江离口中一截粉嫩软舌探出,飞快地卷走了唇边的精液,喉咙一动咽了下去。
精液的味道好棒……真想在吃一次。贺江离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C君拿着避孕套和润滑回来,提溜起整个人软趴趴任由他摆弄的贺江离,把他按趴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贺江离的衣服裤子。
等脱下内裤的时候,C君看着包满整个下体、还在缓慢蠕动的凝胶,冷笑一声。
“居然还带着这个东西来,饥渴成这个样子,真是个骚货”
C君摸索着拽住凝胶某一个特殊的部位,将那两根颤颤巍巍,尺寸傲人的软弹阴茎仿体从贺江离穴里拽出来。
一大摊还没来得及被凝胶吸收的淫液失去了堵塞,哗啦啦地从贺江离两穴里淌出来,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C君被溅了一手淫液,他把手掌在贺江离身上蹭干净,接着三根手指并拢,插入贺江离下面已经被撑成一个猩红圆洞的骚穴。
“看来用不上润滑剂了。”
C君戴上套子,粗硕圆润的龟头在猩红湿软的穴口蹭了蹭
', ' ')(',便一举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第一下便狠狠地干到了最深处。
贺江离拽住床单昂头叫“顶到了!啊好酸,大几把操得我好爽”声音又柔又媚,带着被操过喉咙以后的沙哑。
C君“操”了一声,眼睛都红了,按着贺江离的后颈就啪啪啪地狠干起来。
贺江离的骚穴能夹会吐,鸡巴一齐根操进去,没一寸软肉都贴合着鸡巴蠕动颤抖,尤其是宫口那里,龟头一操进去,那紧致软肉就受不住一般卡着冠状沟收紧。
摩擦交合的快感一波一波从神经末梢传来,C君低下头俯视这具日思夜想的柔软躯体,贺江离此刻就跪趴在自己身下,被粗硬的鸡巴顶地呻吟叫唤,雪白而有弹性的屁股被自己一双手揉捏成各种形状。
“不要吸我的奶子,奶头要被吸破了”贺江离趴在床上,被操得一晃一晃得,突然扭着身子挣扎起来。
C君把他提起来一看,刚才丢下去的凝胶顺着缠绕在贺江离乳头上的丝线又回到了贺江离身上,正裹在贺江离胸口,一下一下吸裹着贺江离尚未泌乳的胸口,不依不饶地将奶头拉长夹扁,拨弄得东倒西歪。
C君见状一笑,丝毫没有干预凝胶自慰器的胡作非为,反而绑了贺江离双手,又将他按趴在床褥间,继续用鸡巴啪啪啪地鞭挞贺江离的嫩穴。
贺江离双手被缚,只能侧着脸撅着屁股挨操,胸口上的吸吮力度一次比一次大,简直就像是有力的口腔吸在奶上,肆意啃咬吮吸着他的奶头。
他难耐地将胸口在床褥上蹭来蹭去,可是凝胶死死地黏附在他身上,不停地拨弄刺激贺江离的乳头,还在凝胶内部伸生长出许多凸起,贴合着胸口挤压,像是要挤出几滴奶汁来。
身后的操弄一刻不停,对方似乎对玩弄他的身体感到非常享受,一会深深地操入深处,插得他宫口酸胀,腰眼发麻,秀气阴茎翘着,浑身颤抖的手说“不要”“不可以”“要被操坏了”
一会又捧着贺江离的屁股,不紧不慢、九浅一深地操弄,偶尔腰臀紧绷,用阴茎在贺江离身体内壁划圈。
在贺江离喘息着,即将潮吹射精时,他却又突然停下来,只留一个龟头浅浅抽插,享受被濒临高潮的穴口颤抖着夹弄的快感。
几次三番下来,贺江离的阴茎硬的快要爆炸,骚穴也是操几下就能高潮,情欲被高高吊起,累积到他快要崩溃得程度。
C君慢慢地磨,龟头画着圈操他,就是不往那最痒处顶。
“想要吗?”C君拽起贺江离短发,在他耳边吹气。
他恶意地捏了捏贺江离硬挺着地阴茎,手指轻轻点了点龟头。
贺江离呜咽一声,腿一软,往后将C君的阴茎整根坐入体内,即便如此,他还是无法得到畅快淋漓的释放。
“想要”贺江离软在C君健壮汗湿的胸膛前,难耐地扭动着。
C君一把按住他的腰,他也快到极限了,他的额头布满一层汗。
“求我”
贺江离:“求求你”
贺江离哭叫着难耐扭动,显然已经被情欲折磨到了极致,他听身后的C君毫无应答,鸡巴也不动,以为是对方不满意,便又呻吟喘息着“快来操我,求求你了,快用大鸡吧操死我吧”
身后的C君“操”了一句,阴茎在贺江离体内一跳一跳的。
“说你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
男人揽着贺江离的上半身,手掌恶意地在贺江离龟头上游动,他咬着贺江离的耳垂,几乎是恶狠狠地威胁:“说啊”
“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贺江离磕磕绊绊地复述台词,心想C君怎么会说出这种纯情的台词,难道不应该一边操他一边羞耻play吗?
容不得贺江离胡思乱想,体内硬物退出些许,接着狠狠地顶上贺江离最柔嫩敏感的那一点
“啊啊”贺江离昂起头,浑身颤抖地尖叫着,胯下阴茎抖动着一波一波射出精液,把床单染上了一道一道喷溅式的水痕。
骚穴蠕动着,随着体内阴茎大力地一顶,锋利的快感让他一度大张着嘴失去了所有声音,腿根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C君小幅度地抽插,每一次抽插都造成一次潮吹,淫水从鸡巴和穴肉之间直接喷射出来,湿淋淋地喷了C君一腿。
C君也差不多达到了顶点,低吼一声,在贺江离高潮余韵的颤抖中深埋贺江离体内,射出一波波精液。
蛋是C君操纵凝胶清理身体,舔穴,触手玩弄花穴,贯穿宫口吸取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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