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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江离的身体,随着身后男人大力的操干不断摇晃,他垂着头,露出脆弱的后颈,像是天鹅弯下有优美的脖颈。
要不是两只手被人包裹攥在扶手上,贺江离可能就会脚一软滑倒在地,暴露在众人充满淫欲的目光下,任人为所欲为。
就算如此,他的境况也好不到哪去。
一只略带凉意的手顺着贺江离紧绷的腰线向下滑去,蛇一样钻入他要掉不掉,半拉开的西装裤里,灵巧的手指色情地抚摸贺江离微微汗湿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光滑,触手生温,抚摸起来能感觉到肌肉的牵拉和运动。
“内裤都没穿啊,是为了方便别人操你吗?”
那只蛇一样温度的手的主人如此说道,他就是钳制住贺江离手腕,让贺江离无法反抗的帮凶之一。
帮凶身量很高大,头发在耳后扎起,下巴上有稀疏的浅色胡子,黑色的眼睛里冒着精明的光,像是宿醉刚醒的颓废中年大叔。
此刻对方的手正不断地伸入贺江离的西装裤里,那只手青筋明显,手臂肌肉块块隆起,体毛蹭过贺江离的腰腹的时候很痒。贺江离往后躲,却正中身后操得兴起的男人下怀。
“啊啊,好深,不要这么快啊”贺江离摇着头,垂下的头颅被人揪着头发抬起。
“看,外面的人都在看你”
贺江离顺着力道抬头,果然看见尘土飞扬间,公交车经过的几个路人都在饶有兴致地观赏自己被操得模样,其中一个年轻人还做了一个快速顶胯的动作,吹了一声很响亮的口哨。
贺江离羞愤难当,他想偏过头,不去面对自己在公车上被奸淫,还被外面的人看了个清楚的事实。可是身后的男人抓着贺江离的头发,将他的脸直接用力按在玻璃上,让外面的所有人都清晰地看到了贺江离此刻的样子。
“不、不要,不要看”
贺江离低声哭叫着挣扎,他的花穴一片泥泞,花穴含啜着粗大鸡巴不肯放松,被如此羞辱,花穴竟然兴奋地喷出一股黏腻的汁水,热乎乎地被鸡巴操得飞溅,弄得身后男人股间毛发湿了一片。
“你其实很喜欢这样被人看吧,让他们都看见你是怎么被人强暴的”
“不对,应该是合奸吧!”四周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贺江离惊惧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周围已经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圈,周围群狼环伺,而自己就是包围圈里一只待宰的羔羊。
旁边压着贺江离手腕的中年大叔一边摸贺江离的腿根,玩弄他被操得软烂变形的花穴边沿,一边不耐烦道“该我了吧?你都玩了多久了,怎么还不射”
“这就快了,这骚婊子太好操了,下面一直吸着我的屌不送嘴呢!”
说罢,身后的男人加速冲刺起来,啪啪声从人群包围圈外面依然清晰可闻。
贺江离被突然又深又猛的撞击弄得喘息呻吟:“操死我了,不要这么快,小逼要被磨破了”
那只冰凉作乱的手仍然在腿心处盘踞,此刻摸索着寻到花心上充血红肿的阴蒂,用力一掐--
“啊啊啊”
贺江离爽得直翻白眼,根本忘记了还有一车人看着自己,不能自己地骚叫起来。
阴蒂被两根手指又拧又掐,是不是阴蒂还被夹在指腹间揉搓,最敏感的地方就这样被掌控住蹂躏,快感夹杂着痛苦一同化为不可抵抗的情潮将贺江离淹没。
一股热流涌到下腹,贺江离被按在车窗上,硬的不行的鸡巴和被操得湿软的骚穴一同喷出汁水。
他的鸡巴挺立着,高高得激射出一道精液,打在车窗上,污染了贺江离面前的玻璃。
他双眼迷离,脸被挤压得变形,微张着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像是一条被操得发情的犬畜。
高潮的花穴蠕动着,一口一口箍紧身后正冲刺的男人的鸡巴,男人低吼一声,终于将精液尽数泄在贺江离体内。
“啊!射进来了,被大鸡巴内射了,精液好烫,好暖和……”
禁锢贺江离右手的大叔早就忍不住了,男人刚离开贺江离颤抖的身体,他就拉下裤链,掏出紫黑狰狞的鸡巴,从贺江离正面进入了他。
贺江离还处在高潮中,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被松开的右手软软地搭在中年大叔肩膀上。
中年大叔给抓着贺江离左手的瘦高个男子打了个眼色,那男人看懂了,嘿嘿笑着松开贺江离,解开裤链在贺江离骨股缝蹭了蹭,龟头把后穴蹭的湿淋淋得,就一下进入了窄小粉嫩的后穴。
“噢噢,骚屁眼好会夹,夹得老子爽死了”
瘦高个男子和中年大叔一前一后地把贺江离夹在中间,他们的鸡巴一个阅人无数,粗且狰狞,一个白净无毛,长度惊人,这样两根鸡巴插在身体里,同时动起来,简直让刚刚才高潮一次,浑身上下都洋溢着情欲气息的贺江离爽的头皮发麻。
贺江离被他们一个按着胯,一个握着腰,几乎提离了地面,他站不住,只好把腿往前面那人腰上夹,于是鸡巴就进得更深,奸淫他的男人们也就
', ' ')('更兴奋。
此刻,周围的乘客们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见识到贺江离究竟是怎样被他们三个玩的汁水四溅,扭着腰发骚的,便也忍不住伸出手,抚摸这个男孩的身体。
无数双陌生人的手玩弄着贺江离的每一处敏感点,在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狂操的时候,他的鸡巴也被人握在手里揉搓,贺江离的双手各握着一根鸡巴撸动,甚至脚心都被人压在胯上顶蹭,最后被射的脚上手心都是湿黏腥气的精液。
等前后穴两个男人终于绷紧肌肉,在他的穴里射出精液,贺江离已经四肢发软,全身的重量都挂在鸡巴上,爽得小腿发颤了。
他费力地扭动着屁股把自己从两根鸡巴上拔下来,期间还被按着又抽插了几十下,美名其曰用贺江离的骚穴擦干净鸡巴。
等贺江离终于哆哆嗦嗦地站在地面上时,他的前后穴齐齐留下一股一股的浊白液体,顺着腿根一直滴滴答答流到脚踝,最终和地面上他自己喷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
“喂,”前面座椅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转过头来皱着眉说,“你的骚水都把我的鞋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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