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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忙碌的工作后,贺江离踏着扶手从架子上跳下来。
他轻快地披上白衬衫,面上泛红,笑得像只吃饱喝足的柴犬。
裤子还没来得及穿,所以白衬衫下面空空荡荡,两口被喂饱了的湿软红穴齐齐绽开,好像还在被粗硬鸡巴抽插一样不时收缩,看的人脸热心跳。
含不住的浓稠白液从两口穴眼里咕啾咕啾地冒出来,在腿根流成长长的几条水线,还有一些直接从穴口涌出,滴到地上,不一会就在地板上聚集了一摊晶亮液体,简直如同贺江离又经历了一次潮喷。
他的嘴角处也有一丝清液,被贺江离不在意地抹去。那是刚刚他把所有扶手合并在一起,然后跪在上面给秦龙口交时溅上的。
此刻那个可怜的新人正捂着尚在勃起的裆部,惴惴不安地跟着自己去更衣室,一副即将被榨干而不自知的表情。
贺江离瞥见秦龙胯下隐隐又有抬头趋势的一大团,露出一个笑容。
年轻真好。
他打开更衣室的门,带着第一次参加工作的健硕新人走进去,留给还在交接合同内容的主管以及代表们一个潇洒的背影。
不一会,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淋浴声响,混合着液体翻搅的可疑水声,和贺江离呜呜咽咽的呻吟。
更衣室里。
贺江离半蹲在地板上,他的面前是秦龙包裹在牛仔裤下的健壮双腿,刚才还插得自己哭叫求饶的巨根被裤子束缚着,鼓鼓囊囊的一团,正对贺江离的脸。
“前、前辈,”秦龙捂着裤子,两条长腿试图合拢,脸从耳朵红到脖子根,“这怎么行,怎么能让前辈帮我含、含鸡巴来疏解情欲”
别看秦龙刚才操贺江离操得起劲,现在两人独处却紧张得直磕巴。
秦龙想拒绝,胯下雄根却违背了他的意志,高高竖起,把裤子都顶得支起帐篷。马眼分泌的腺液甚至把裤裆处的布料浸深了一小块。
“我这是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着想,”贺江离拉开拉链,一本正经道,“憋着对身体不好,容易早泄”
贺江离倒也没骗他,憋着确实不太好,不过他没提醒已经大脑当机、失去思考能力的新人,其实自己撸出来也一样,没必要非得找另一个人泄火。
说白了,贺江离就是贪图他的巨根天赋异禀,尝起来格外满足罢了。
没等秦龙反应过来,贺江离就俯身下去,隔着白色棉质内裤含住了对方硕大的龟头。
“喔……”
身体比头脑反应更快,男人呻吟一声,宽大带有薄茧的手掌已经抚在贺江离后脑,鼓励似得来回乱摸起来。
贺江离埋首在男人带着体温的裆部,伸出软红的舌尖,小猫叼食般一点点舔湿龟头处的布料。
粗大的阴茎把内裤撑得变形,随着贺江离的刺激愈发充血肿胀,龟头一跳一跳的。贺江离的舌尖都能感受到鸡巴上血管蓬勃的跳动。
马眼处的内裤已经冒出点点前连腺液,被贺江离灵活的舌头舔去,卷入口中,他变换着角度用舌尖去摩擦那个肉物,口水把棉质布料打湿了一大片,接着俯下身,隔着内裤把硕大的龟头整个含入口中。
“喔……前辈的嘴好湿,像前辈的骚穴一样热乎乎的”
秦龙忘记了抵抗,上半身后仰,两腿打开,让贺江离服务得更加方便。
贺江离隔着内裤含了一会,一开始还因为嘴边被温暖肉物填满而感到充实,慢慢地便不满足于仅仅隔着布料舔舐。
他急切地扒开内裤,甚至都没有将内裤完全脱下来,只是将裆部的布料扒拉到一边,让鸡巴从侧面弹出来。
鸡巴笔直朝天,青筋跳动,马眼在贺江离注视下流出一缕兴奋的泪水。
刚才被插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凑近了观察才发现这跟鸡巴尺寸如此惊人,儿臂一样的茎身直挺挺地竖着,龟头有鸽子蛋大小,卵蛋在下方垂着,一手都握不住。
他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一下子将圆润滚烫的龟头含入口中,用舌尖殷勤地缠绕侍奉,抵着马眼钻动。
秦龙只觉得龟头好像陷入了一个柔软湿润的所在,有力的舌头律动着,一下下绕着龟头打转,时快时慢。
贺江离十分知道如何让眼前的男人舒服,在口中舔弄的同时,他的手握住茎身撸动着,口中舌头也弹动个不停,偶尔舌尖还舔入龟头与茎身连接的冠状沟,在敏感的系带上流连忘返。
秦龙闭上眼,从胸膛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换来贺江离更为勤快地律动。
贺江离口中的巨物硕大滚烫,光是龟头就把他的嘴撑得满满当当的,十分满足。
而看着操得自己发骚浪叫的男人此刻欲望的开关被自己掌控,随着自己的舔舐暴露出深陷情欲的模样,贺江离心中又油然生出一股成就感。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贺江离张大嘴将龟头吐出,手上下滑动着,茎身在他的手心来来回回地摩擦。
“爽死了”秦龙被刺激得兴起,根本不想现在停下,宽大的手在贺江
', ' ')('离后脑上按了按,也不叫他贺前辈了,粗喘着催促“快……”
贺江离得意地勾起唇角,顺着后脑的力道,重新将龟头含了进去。
按着他脑袋的力量丝毫没有放松,于是贺江离越含越深,将整个龟头都吞入口中,硕大圆润的肉物顶在喉咙口软肉上,突破了窄小通道,直接插入贺江离的喉管。
在秦龙的视角里,此刻贺江离半蹲着,张大嘴包裹着自己的性器,整张脸都埋在自己的胯下,眼尾湿红,舌头却还在一左一右地律动,试图带给他最强烈的刺激,这种画面带给秦龙一种征服感。
他低吼一声,按住贺江离的头不让他逃跑,接着胯下一挺,将整根性器都插入了那个紧窄的喉头甬道里。
“唔……唔嗯嗯!”贺江离睁大眼,感觉要被鸡巴直接插到胃里了。
他惊奇地抚摸着自己的喉咙,好像那里被撑出来一根鸡巴的形状似的。
嘴巴像是真的变成了一截鸡巴套子,整个贯在男人的性器上,用柔软的内里包裹茎身和龟头,随着男人的挺腰而做活塞运动。
秦龙扶着贺江离的脸,一根鸡巴在他嘴里进进出出,完全不给贺江离说话和反应的时间。
年轻的新人只觉得自己要死在这张能夹会吸的小嘴里了,完全停不下来地挺腰摆动着,只想用傲人的鸡巴操烂胯下这个骚婊子的嘴巴。
贺江离呜呜呜地叫着,奈何被男人牢牢按住挣脱不得,只能无奈放松自己的喉咙,尽可能柔软地接纳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侵入,用颤抖个不停的喉管去夹弄男人的性器。
浓密的阴毛刮在贺江离脸上、嘴唇上,浓烈的雄性气息和阳具腥膻的气味刺激得贺江离下面又开始流水。
“喔……爽!”
秦龙眼睛都操红了,沉浸在性欲里健壮男人似乎忘却了眼前的人是他的前辈,抛下那副唯唯诺诺的面具,暴露出他的本来面目来。
他低下头一边将贺江离按在自己胯下,把他当做鸡巴套子一样进进出出地顶弄,一边伸出宽厚的,覆盖着浓密体毛的右脚,拨开贺江离的双腿。
贺江离原本半蹲着的小腿被这样一拨,瞬间失去重心,他往前一个趔趄,两个膝盖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男人满意地翘起脚背,在贺江离被迫分开的双腿只见来来回回地顶蹭。
贺江离下边只套了一条薄薄的单裤,里面什么都没穿,双穴湿泞,还含着刚才射进去的精液。
被脚背一蹭,精液流出来湿黏黏的打湿了一大片裤子。
秦龙一边揽着贺江离的后脑让他在自己胯下含吮吞吐,一边用脚趾隔着布料玩弄贺江离下体花穴湿软的两片软肉。
他看着贺江离腿间已经变成深色的布料,眸色渐深。
蛋是秦龙边操嘴边用脚趾玩弄贺江离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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