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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迟双手握住顾亦两截细腿大开,把对方饥渴的肉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他伸手取过蛋糕上的葡萄,抵在因为受凉而缩了缩的穴口上。
“想要吗?”仅仅是进入一点就又抽出来,勾引着顾亦不住地挺腰抬臀,小穴因为吃不着而委屈流泪。望着少年欲求不满的表情,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在顾亦耐不住说出“想”时总算给了他。
俞迟的眼神盯着葡萄一点点被吸进去,手上又拿过一颗按在肿起来的小花珠上轻颤,果不其然就听见顾亦哼出声,穴口开合得更加猛烈。
“要多少?”
“嗯啊,不,不知道……”倒卵形的饱满葡萄把肉撑开,他只得小心地吸夹着,生怕它在里破裂。
尽管不是第一次被异物塞入穴中,可还是有很强的刺激感,爽到了极点,就连两条腿也无法控制地颤抖。快感冲击着顾亦所剩无几的理智,他骚浪地摇着小屁股想要更多。
扬起了单边眉,俞迟再次把葡萄给喂进了穴口,声音低了几分,“那就试试能吃多少吧。”
不再用手,而是改为用嘴含着,他俯凑到淫乱的穴前,像是接吻一般亲上了湿滑的肉瓣,头推着葡萄进入甬道,顺便搜刮着甜蜜的汁水。
“夹坏了的话,种子会留在体里的。”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让他浮想联翩的话,俞迟成功在顾亦的面上看到他脑子里淫荡的想象。
明知不可能,他却还是忍不住假设种子在甬道里生根发芽,把他折磨得欲液横流。
“啊啊,啊嗯——好涨——”顾亦攥紧了拳头,媚肉不听使唤地接纳第三颗葡萄,任由它们转换着角度在肉壁上辗转滚动,让无法满足的深处更加骚动起来。
艳红的穴肉夹着更红的葡萄,表演着淫靡的戏码,而俞迟则是唯一的观众。他舔弄着两瓣嫩肉为葡萄送行,偶尔狠狠按住花珠让甬道抽搐着把异物裹得更凶。
顾亦只觉得花径被撑出不规则的形状,葡萄挨挨挤挤的似乎再磨下去就要破裂,调动媚肉想把它们分开却只能越吸越深,按摩着敏感点的同时却把淫水也给堵塞住。
把沾满淫液的手放在叫嚣的肉棒上撸动,稍作缓解,俞迟坏心眼地轻咬着花把顾亦推上高潮。
“嗯啊!!!”娇小的少年宛如触了电一样颤栗,两只小乳晃荡不已,顶上的红梅渴求地硬挺着,勾着他去吮吸。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用力嘬吸着像是要吸出甜甜的乳汁,刺激顾亦再攀上一个高峰。脸上媚态尽显,挂着生理性的泪珠,张口想要求饶可惜只能无助地娇喘,似乎氧气不够高潮的消耗。
又爽又怕,顾亦两腿乱蹬却无法逃脱快感的控制,在被大龟头蹭过花珠时更是颤抖着摇头哭泣。脑子里要被肉棒插入、狠狠捣烂葡萄的念头挥之不去,让甬更加敏感,夹着葡萄无法自控,陷入了淫荡又恐慌的死循环。
“啊,哈……”好不容易从可怕的高潮中逃出,顾亦大口大口喘着气,两腿无力地垂下,视线里模模糊糊的是俞迟赤裸的体,还有——
“你,你要干什么?”嗓音颤动着诉说主人的紧张。
俞迟把手里曾烧过一会儿的蜡烛凑近打火机上的火苗,烛芯顺利燃起了火,焰光即使在白天也没有失去分毫威慑力,相当活泼地跃动着。
为了食用安全,插在蛋糕上的蜡烛是制作相当细的低温蜡烛,厨师的一番好意现如今变成了贯彻邪恶想法的玩具。他将顾亦的两只手一同按在他的头顶上,墨色的眼瞳中欲望的火焰同样在跳动。
顾亦如今是一只砧板上的羔羊,哪里能够阻止俞迟的动作。眼见被融化了的蜡油因为倾斜而逐渐显出水滴状,他瑟瑟发抖,把穴里的葡萄夹了又夹,快感再一次涌来让他没了说话的力气。
“榨葡萄汁。”简简单单四个字就能撩起顾亦的欲火,俞迟在他惊恐的眼神中让粉色的蜡泪滴落在硬如石子的乳尖上。
“啊!!!”少年敏感不已的奶头被烫到,激起又疼又爽的灼热让他尖叫出声,挣扎着迎接一系列的凌虐。下因为疼痛和羞耻而疯狂绷紧,可怜的葡萄被一一绞烂,汁液与淫水混合在一起,果肉破裂分散进肉褶,按摩着痉挛不已的,让他的痛呼转变为媚叫。
巨龙因为他这幅痛苦中还流露着快感的娇媚而更加坚硬,胀得俞迟额头冒汗,连拿着蜡烛的手都有些不稳,洒下更多的蜡滴在少年白皙的胸乳上绽开、凝固,留下一个个指甲盖大小的蜡膜。被特殊照顾的两个乳尖都被粉色的蜡所包裹,淫靡又可爱。
“不,不要了——”就算温度没有想象中那么高,顾亦还是缩着肩想要躲避,两眼含泪哀声乞求,总算让少年停了手。
他吹灭了蜡烛放在一旁,俯下一路透过凝固的蜡泪轻吻被烫红了的肌肤,用唾液冷却治疗。
犹如隔靴搔痒,顾亦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却让花里的葡萄蹭过敏感点,“啊嗯……”
捧着小屁股掰开蚌肉,俞迟探入安慰酸软的肉壁,吮吸“葡萄汁”的声音啧啧作响,勾弄
', ' ')('着果肉像只玩弄猎物的猫,迟迟不肯放过被蹂躏的骚穴。
头模仿性交的动作进出口,把湿淋淋的花探索了个遍,沾染着葡萄汁的牙齿还轻咬住裸露在外的花瓣磨动,宛如小孩对新奇的玩具爱不释手,变着法儿耍弄。
“嗯啊,别!那里——”顾亦猛地抬腰,花珠撞上他挺翘的鼻尖,更让舌头按住葡萄戳着某一点不放。
被细密颗粒所狠狠摩擦的舒爽感像是一个巨大的浪头,把少年的体打得东倒西歪,他啜泣着再一次高潮丢水,香甜的汁液填了俞迟满口还不够,甚至沿着他的下巴滑落,整个桌布都完全湿透。
顾亦泪眼朦胧,吞入曾在花里磨蹭的葡萄,舌尖被少年戏耍着无触可逃,呜呜呻吟。
俞迟贪婪地享受少年甜蜜的津液,手掌覆在洒落着粉蜡的雪乳上揉捏。当他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抠出乳尖上凝固的蜡泪时,便听到顾亦“啊”的喘吸,尾音妖媚得像只发情的猫。
敏感的奶头红的要命,似乎被掀起一层皮肤又疼又爽,更加硬挺,软软的痒意让他爱不释手。
顾亦被俞迟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高潮了好几次的肉花散发着热气,对大肉棒望眼欲穿。他难耐地蜷缩着脚趾,用脚后跟在俞迟的后腰胡乱磨蹭,无声催促着他。
俞迟墨色眼珠的边缘逐渐泛红,已经胀大到极致的龟头撑开肉瓣往深入进攻。
他一眼望进少年雾气弥漫的眼睛。
“嗯啊……”顾亦的声音被性器给顶得粉碎。
双腿自发圈住俞迟的劲腰,顾亦只觉得快要被舒爽感和空虚感所淹没——那又热又粗的肉棒总是进了一半就退出,害得他只能因为深入得不到满足的搔痒而摆臀,试图挽留即将离开的巨龙,就连小小的宫口都渴望地吐出蜜汁。“滋滋”水声随着他拔出肉棒的动作而连绵不断,令听者脸红心跳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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