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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何浅安逐渐开窍,连绍卿在要他,就有点变本加厉的趋势。
加之昨晚应酬喝了酒,连绍卿面对一众人的挽留,有意无意的透露出家中有人在等自己,怕是不能耽误,和连绍卿比较熟的,当即意味深长的道了句恭喜,顺便提了句什么时候把人带出来看看。
“再等等,他这个人比较认生,我怕吓到他”,连绍卿虽然被起哄着喝了三杯酒,嘴角却是带着笑的,眼底的神采是掩饰不住的意气风发。
这种情绪持续到了回家的那刻,通通化作了难以压制的欲念。
他抱着何浅安,他的宝贝儿,整个晚上都在借着酒意可劲儿的折腾。
何浅安哭的厉害,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小毛病,一被弄的狠了,就不管不顾的抓挠男人的后背。连绍卿一边疼的嘶嘶吸气,一边又舍不得抽身离开,只得更为大力的摆动,等把何浅安撞得眼神涣散,逐渐放松了手劲,才低头在那张开的红唇上发狠的吮吸,声调不稳的喘,“也就是你,敢这么对我!”
沙哑的嗓音里带出缱绻的心甘情愿,诱的人心跳都快了几分。
这天不出意外又是很晚才睡。何浅安醒过来时,身上并无黏腻的感觉,床单也被换成了新的,他穿着睡衣下了楼,发现偌大的别墅除了他以外,在没有其他人。
连绍卿去了公司里,阿姨的小孙子生病了,早就请了假,最近的一日三餐,都是连绍卿的秘书在固定的时间送过来的。
何浅安茫然的站了会儿,正发呆之际,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异样的骚动。
因为离得近,那隔着一张门的对话何浅安仍能听到个大概。
“你拦着我做什么?我连进我弟弟家门的资格都没有了是吗?”,是一道很年轻的女声,因着被门外的保镖拦住,她质问的语气都跟着厉色上扬。
“连小姐,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走开,让我进去!”
过了一会儿,保镖的声音突然压的很低,隐约还能听见他在称呼“连先生”三个字,女声更为不敢置信,甚至气的发笑,“打小报告也没用,连绍卿,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口,不让我进去我就在这儿不走了你信不信!”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越发的大,又很快归于平静,保镖无奈的道,“连小姐,能把手机还给属下了吗?”
女人恢复了冷静,不似刚才那么冲动,她停顿片刻,狐疑的猜测了句,“我问你,我弟他,难道真的在家里藏了人?”
保镖闭口不言。
女人倒吸了口冷气,“真的?”
“连小姐,请您别再为难属下了”
“我为难你做什么?”,高跟鞋噔噔踏上了台阶,很是急促又风风火火,“行了行了,他要是怪罪下来都算在我头上,真不明白你们那么怕他做什么,我是他姐,还能把人吃了不成?”
眼前的大门豁然打开,何浅安连躲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和闯进来的人迎面相撞。
女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上身套着件休闲的西装外套,下面是同款的及膝包臀裙,将那一身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又不过分暴露,她化了淡妆,五官和连绍卿有五分相似,只不过那张面容姣好的脸上,此时尽数被巨大的震惊所充斥。
“你……”,她看着何浅安,飞快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喉结吞咽了下,“你和我弟他是什么关系?”
何浅安被短时间内的一系列变化搞得还没彻底回神,听见女人的话,他更为无措的拽紧衣角,下意识便往女人身后看去,清澈中带着期盼与慌乱的眼神无端看的人心里发软。
连予曦神色渐柔,想了想,又换了种问法,“你和连绍卿,你们是什么关系?”
说话间,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面前这个看上去很是乖巧安静的青年。
毫无疑问,这是个男孩子没错。
其实在来这里之前,连予曦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多年来连绍卿的身边别说些乱七八糟的人了,就是个暖床的都没有,她父母安排的那些相亲,全都被连绍卿的“再说”两个字打发了回去。她见过不少两个男人在国外结婚的例子,见得多了,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但这事落到了自己弟弟头上,连予曦的心情多少有些复杂。
保镖见状合上门,顺便掏出手机,不用想也知道是给谁打的。
连予曦懒得理他们,示意何浅安坐在沙发上。
两人之间隔着不大不小的空隙,何浅安坐姿很端正,黑发柔软,家居服的裤脚处随着他坐下的动作向上轻轻拉扯,连予曦的目光不小心落在那,清楚的看到了若隐若现的鲜红吻痕。
“……”
她现在知道,她之前的那个问题有多么多余了。
都能把人带到家里来,还像个宝贝似的藏着掖着,根本就是放在了心上,这到也符合她那个弟弟的性格。
连予曦又瞄了眼那块痕迹,脸颊莫名发烫,她端起水杯掩饰性的喝了口水,尽量做到淡然,“绍卿他和你提过他家里人没有?”
', ' ')('何浅安不好意思的摇头。
“你叫……什么名字?”
“安……何浅安”
“何浅安”,连予曦笑着默念了遍,对这个规规矩矩的男孩子倒是越看越喜欢。连绍卿虽然做派禽兽,好歹眼光不错。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连予曦终于小心的开口问出了那个从进门就困扰着她的问题,“那你今年多大了?”
然后她就听见何浅安腼腆的说出了“十六”两个字。
顿时,连予曦的神色说是被雷劈了也不为过。
她手里的杯子“咚!”的掉在了地毯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连绍卿自从接到了保镖的电话便往家里赶,到家时,守在门口的保镖面带歉意,简单的交代了下当前的情况。他心里着急,没多说什么,迈着步子的推开了别墅的门。
坐在沙发上的两人一齐回头,看着何浅安显然想扑过来,又强忍着的小模样,连绍卿直接忽略了他姐,上前握住了何浅安的手,顺便将人揽到了怀里,皱眉低语,“手怎么这么凉?也不穿的多些,在这儿坐多久了?”
连予曦在旁边听的直翻白眼。
要是听不出这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她可真是白比连绍卿多活了那么几年了。
这就是在间接的表达自己突然过来,又吓到了何浅安的不满。
她亲眼看着连绍卿把何浅安哄得面色红润,又亲眼看到连绍卿仔细为何浅安系好了睡衣口子,同时在心里仔细评估着,她能让这两人分开的概率有多大,十六岁……她弟也能下得去手。
待何浅安被安抚的差不多,连予曦把连绍卿叫到了书房,委婉的表示他们两人并不适合在一起。连绍卿一听,心情本就不好,这下直接落了脸色,“姐,你别想了,这事根本不可能,让我放手,除非我死”
他说话时带出一股凛冽的寒意和慑人的戾气来,眼底黑雾浓重,让人不敢相信,这短时间内的情绪变化,仅仅是因为连予曦的一句话而已。
连予曦看的愣住,在开口就有些艰难,“可,可他到底是个孩子,你这不是,不是糟蹋了人家吗?”
“孩子?”,连绍卿扯着领带直皱眉“姐,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告诉我,他今年才十六岁”
“……”
驴唇不对马嘴的的两人终于找到了症结所在。
连绍卿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姐,你看我像是那么畜生不如的人吗?对一个未成年下手,也亏你想得出来”
片刻的沉默后,连予曦充满深意的斜了连绍卿一眼,“我看你挺像的”,那赤裸裸的吻痕,她到现在都觉得心有余悸,就是不知道除了那个位置,其余的地方还有多少,这东西简直不能细想。
姐弟俩谈好下楼,何浅安已经熬不住困意抱着抱枕在沙发上沉沉睡了过去,他这阵子被连绍卿养的不错,比刚失忆那阵子长了些肉出来,皮肤又白又嫩,看着和养尊处优的世家小少爷没什么区别。连予曦还想要留下来多呆上一时片刻,被连绍卿不耐烦的给打发走,最后只好不甘心的表示自己以后会经常过来。
这句话连绍卿没放在心上,哪知道,连予曦还真的比他想象中要闲上很多。
她不光自己来,还带着徐睿衍那个磨人精。
结束了一通冗长会议回到家只想多和人亲热亲热的连绍卿看到这一幕,心情可想可想。
尤其是徐睿衍得知何浅安就是那个做蛋糕很好吃的哥哥后,连连予曦都不怎么黏了,整天就知道抱着何浅安的大腿,奶声奶气的要他做蛋糕给自己吃,每每离开前,还会试图把何浅安也一起带走,“哥哥,我好喜欢你啊,你长得好看,又会做好吃的蛋糕,我和妈妈说,让你和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连绍卿当时没说什么,过后却当着徐睿衍的面,一口一口的吃掉了何浅安为他准备的蛋糕,末了,还冲他一笑。
整个厨房里都回荡着徐睿衍惊天动地的哭嚎声。
“舅舅是坏蛋!舅舅是坏蛋!”
何浅安被他哭的无措,偷偷做了一个更大的给他,徐睿衍立马被哄好,扑过来抱着何浅安的腰,“谢谢安安哥哥!”
徐睿衍虽然年纪小,可这一下子多少有些令人措手不及,何浅安脚步踉跄着后退,后脑勺不轻不重的磕到了身后的墙壁上。
并不算太疼,何浅安眼神恍惚了瞬,只觉晕眩感一闪而过,他抓着徐睿衍衣服的手紧了紧,好一会儿又慢慢的松开。
这件事何浅安并没有特意和连绍卿提起。
哪知道,当晚他的梦里,就出现了许多熟悉又陌生的片段。
它们乘着梦境纷沓而来,越来越多的涌入脑海里,何浅安眉头渐渐皱起,闭着眼睛发出浓重的喘息声。
他听到了,也看到了——
“何浅安,我们在一起吧,我以后会好好对你”
“沈律,他是谁?”
“前男友而已,你要是介意,我可以把这张照片扔掉”
', ' ')('可是那个说着会对他好的人,转头就和别人吻到了一起。
何浅安的难过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因为接下来的,全都是他和另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比起和沈律在一起时的平淡安稳,男人带给他的,无疑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激情,那种眼神,那种能将一切都燃烧殆尽的热烈,何浅安就算在梦中,都不自觉的微微发抖。
清醒后的何浅安直接冲进了卫生间。
他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无论是他失忆的原因,还是这段日子发生的所有。失忆的他就像只懵懵懂懂的雏鸟,全心全意的依赖着连绍卿,而连绍卿,原来他对自己,竟是抱着那样的心思吗……
“何浅安,你怎么会那么天真的以为,自私自利的连绍卿会对一个人好,是仅仅想和他做朋友那么简单”
昏迷时对方覆着在耳边的种种低语,和滚烫指尖划过皮肤所带来的战栗,如今都如同烙印,清晰的刻在了骨子里。
连绍卿说,“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这么对你”
何浅安蹲下身,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末了,他抬起两只手,慢慢捂住脸颊,很轻的呻吟出声,指缝中泄露出来的皮肤是火烧一样的颜色。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连绍卿何其聪明,两人一起生活了这么久,自己只要稍微露出马脚,对方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何浅安自认不是喜欢逃避的性格,可这次,他是真的怂了。
第二天趁着连绍卿去上班,何浅安为了避开保镖,破天荒的翻了次窗子,身上只带了手机和证件便匆匆的离开。
他知道连绍卿很快就会找到自己,也没特意去躲,而是直接去到了街角的那家甜品店。
好在店铺除了被上锁以外和以前并无太大区别,屋子里没有想象中的落满灰尘,看样子是会有人定期过来打扫,何浅安摸着光洁的桌面,心情一时间很是复杂。
小店重新营业,许多事情都要仔细筹备,之前的那个店员领了连绍卿给的一大笔钱,已经找到了新的工作,何浅安忙里忙外了大半天,还未等坐下歇息片刻,门外暗下来的夜色便被一束骤然打下的车灯所照亮。
“……”
何浅安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当见到了推门而入的男人,他仍是不可避免的心跳加速,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嗓子也干哑的说不出话。
连绍卿看了他一会儿,倒是笑了,“都想起来了?”,他平时说话的语气没有这么慢,可何浅安清楚的知道两人间都发生过什么,因此觉得这慢悠悠的五个字格外的具有深意,一时间耳根莫名发热。
“嗯”,他艰涩的应了声。
“很好”,连绍卿又是一声低笑。男人本就好看,浓密的剑眉飞扬,五官立体如刀刻般精致,此时由于天气冷的缘故,在西装在加了一件长款的呢子大衣,整个人挺拔修长,这一笑,了然,暧昧,说不尽的蛊惑人心,何浅安听到他喃喃自语了句,“还好你记得”
他说着向前了一步,何浅安看到后立马后退,背贴到了墙上,“你别过来!”
连绍卿的眼神瞬间变了。如果说,他刚刚看向何浅安的眼神是平静无波古井,平静的水面下,是被强压着不断翻涌的躁动,那么现在,这仅剩的假象也被撕裂。他死死盯着何浅安,缓缓吐出三个字来:
“你怕我?”
“不是!”,何浅安想到他在自己失忆那阵尽心尽力的照顾,说不心软是不可能的,可要让他一下子接受两人的关系转变,他又茫然的不知如何是好。
“连绍卿,你,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清楚,想清楚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多久?”,几乎是何浅安的话音刚落下,连绍卿便跟着追问过来,一如既往强势的不给人思考的余地和空间。
何浅安看着他越走越近,黑色大衣下摆掀起凛冽弧度,他赶忙低头,下巴很快又被抬起,捏着他粗糙指腹摩挲着下颌处最柔软的那块凹陷,连绍卿哑着嗓子问他,“告诉我,多久,嗯?”
何浅安想要把他推开,但他不愿往后退的时候,他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
“一个星期”,何浅安妥协。
“太久了”,连绍卿紧皱的眉头看上去极为不满,又似在强压着不耐,他推着何浅安抵到了墙上,手掌握着他后脑勺,把他往自己的方向送。何浅安慌的不行,简直被男人说亲就亲的架势给吓到,脸颊火辣辣的撇向一旁,语调有点喘,“连绍卿,你别这样行不行?”
“行”
还不待何浅安松口气,就又听男人不容置疑的补充道,“三天,我能接受的最大限度,只有三天”
何浅安垂着眸子看着像是在思考,殊不知,抱着他的男人此时已经隐忍到了连手背青筋都鼓起来的程度。终于,何浅安慢慢点头,连绍卿也猛压下来贴住了他的嘴唇。
这并不是一个很深入的吻,唇瓣相贴着碾磨了片刻,他短暂的离开了一下何浅安隐隐泛出红艳的双唇,又侧头覆上去。
“何浅安”,连绍卿手臂
', ' ')('稳稳的勒着何浅安的腰,他看着眼前的青年被吻到连话都说不出的模样,腰身微弯下去,视线与何浅安平齐,用另一只手擦去何浅安唇角处被自己吮出来的水渍,声音很低,“别让我等的太久”
甜品店里一时很是安静,半晌后,从男人怀里传出青年那郁闷又温软的声音,“知道了”
三天的时间,说快不快,说短不短,何浅安觉得自己就是在给自己挖坑跳。
到了约定的那天,何浅安没去甜品店开工,他躲在自己的出租屋里,手机都不敢去看。
然而有些事哪里是他想逃就能逃的掉的,当敲门声响起的那一刻,何浅安甚至扒着窗子往下看了看,确定这是八楼,才放弃了再次翻窗逃走的心思。
“何浅安,开门”,连绍卿就像是游刃有余的猎人,敲门的节奏不急不缓,一声一声的,如同直接击打在何浅安心上。
何浅安听了会儿,硬着头皮道,“我,我还没想好”
敲门声戛然而止,好半天都没有在响起,就在何浅安以为连绍卿已经放弃走人的时候,门口的男人却用着更危险的声线道,“何浅安,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大脑骤然拉起警报,何浅安整个人都空白了一瞬,紧接着他清晰的听见了门锁被哗啦的打开的声音。他转身就往屋跑,男人比他更快,几步上前从后面截住了他的腰。
呼吸喷洒过来的触感是那样真实,何浅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气的脸色通红,推搡着他的胳膊边挣扎着直骂,“连绍卿!你无耻!”
这人,掌控着自己的行踪,还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拿走了他家的钥匙,这三天,根本就是个笑话。
“连绍卿,你这是非法入室!你马上给我出去!”
连绍卿抱着气急败坏的青年走进了卧室,大床干净而柔软,何浅安刚被摔上去,余光就瞄见了一截支撑过来的手臂,紧接着呼吸也被夺走。男人吻的重而急,何浅安一口气没喘上来,一只手抓在他手臂上,挠出了几道殷红的抓痕。
“还是那么爱抓人”,连绍卿哼着鼻音笑,低低沉沉的,鸦羽一般的长睫下,眸子里是见不得天光的强烈欲望。他静静的盯着何浅安看了会儿,忽然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气息不稳的引诱道,“乖,舌头伸出来,让我含一会”
何浅安眼睛里全是朦胧的水雾,听见男人不要脸的要求后,哆嗦着喘了声,抬起软绵绵的脚哭着去踢他,“连绍卿,你就,你就是个变态!”
“对”,连绍卿压着他的额头,将他抵在床上,嗓音沙哑,无论是盯着他的眼神,还是表情,都透露着一股子执拗的狠劲,“那就让你看看,变态都能做出些什么事来”
连绍卿很快脱光了上身,皮带的铜扣响了两声,腿一抬,内裤西裤立即被踢到了一边。
全身赤裸的男人蜜色肌肤泛着性感光泽,胸口,腹部,手臂上的肌肉都是壁垒分明,胯下的性器不容忽视的勃起,整根斜翘起来,紧挨着小腹,无论是粗度和硬度看着都十分骇人。
他伸手拽住何浅安的脚腕,将人往下一拉,何浅安的两只脚被迫高高抬起,抵在了男人的胸口处。
莹白的双脚,蜜色的肌肉,一深一浅的颜色暧昧交替,连绍卿低头看着那纤细的弧度,指腹轻轻摩挲了片刻,然后,竟然当着何浅安的面,将唇印了上去。
“嗯!”,何浅安瞳孔骤然紧缩,被薄唇传递过来的温度烫的想要后退,可脚却被男人死死握着,哪都去不了,他浑身颤抖的打着摆子,刚张了张嘴,双眼又猛的比刚才睁大了一倍。
他感觉到,自己的脚趾,被含进了一处温热的湿润里。
何浅安低头去看,随即呜咽着咬紧了下唇。
“呜……变态……变态……”
含糊不清的咒骂非但没有惹怒了男人,那含着哭腔的语调反而让男人眼里的欲望又加深了一层。“别哭”,连绍卿舔着他的小脚,无比下流的含着每一根脚趾,吐出一根,又去含另一根,舌尖剐蹭过莹润指肚,原本雪白的肌肤骤然涌上一层薄红,“宝贝儿,你一哭,我就特别兴奋……兴奋到想立即干死你”
带着薄茧的掌心一路从小腿内侧的滑腻肌肤抚摸下去,连绍卿眯起眼睛,喉咙里溢出的粗喘声又浓又重,他把何浅安的一只脚舔的全是自己的口水,又去舔另一只,舌尖甚至挑逗般的沿着脚底板打转,当真和变态没什么区别。
这种嗜好,连绍卿以前是没有的,不过当对象变成了何浅安,连绍卿又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
他承认,每一次面对何浅安,他心中肮脏的欲念就会加深一层,在那无数个滚烫的梦里,何浅安就像一尾光滑的游鱼,无数次受不住的哭着从他身下逃脱,又一次次被抓回来。梦中的何浅安有着和失忆后如出一辙的清澈瞳眸,那里面除了眼泪什么都没有,只映出他因欲望疏解潮湿痛快的脸。
他一边对着何浅安的两只脚爱不释手,含的寸寸肌肤都泛出湿润光泽,一边大力的揉捏着青年紧绷着的大腿软肉,性感呻吟出声,“宝贝儿,说啊,我弄的你舒不
', ' ')('舒服?你下面是不是很痒?”
“现在,这个变态就要来操你,干你了”
何浅安一直在小声呜呜的哭,直到听到了这句话,他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摇着头说“不要”。
“嗯!”,拒绝的声音陡然变成了颤音,还夹杂着一丝丝甜腻,雪白大腿被打开,粗硬性器抵在鼓起的馒头穴上,龟头点着阴蒂,滑过湿黏细缝,停顿了片刻,似乎在试探着内里的温热,然后用力地,狠狠地顶了进去!
何浅安细白十指抓紧床褥,难以忍受猛然后仰,熟悉的快感和饱胀感惊人袭来,浑身蚀骨地痒,从指尖到脚趾,酥酥麻麻地仿佛过电一般,他睁着涣散泪忍不住激烈向上挺动腰肢,架在男人肩头的纤细小腿绷紧,喉咙里发出难受又隐忍的呻吟。
没人知道他里面紧成了什么样,又湿成了什么样,只有操着他的连绍卿爽的快要发疯。
“三天了,一想到你这里三天没被我干过,我就恨不得把你操的下不来床”,连绍卿咬牙闷哼,挺了下腰胯,盯着何浅安涨的通红的脸开始了重重的撞击。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何浅安的面前说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曾经,他怕何浅安会吃惊于自己对他的占有欲,怕何浅安窥破到他骨子里的偏执和恶劣,那想要把一个人全部占据的想法,根本就是病态的,不正常的,但和何浅安怕他与失去何浅安相比,他永远都不会选择后者。
清脆的肉体拍打声越发的沉闷,胯与臀之间抽送的距离缩到了最短,连绍卿双手大力揉弄着嫩滑臀肉,时而闷哼着扣紧,时而拖着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拽,湿淋肉棒猛然噗嗤全根钻进糜红肉洞,龟头顶凿着骚心,狰狞肉筋狠碾着内壁,操的青年透不过气般,张嘴尽是破碎不堪的吟叫哭喘。
“慢点!呜呜!你慢点!”,男人凶悍极了,这种凶悍让何浅安联想到了风餐露宿了多年的野兽,终于捕捉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之前所有的蛰伏都到了回报的时刻,再也承受不了一分一秒的伪装,他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猎物。
那些疯狂而压抑的欲念,终于得以释放,它们张牙舞爪的扑向何浅安,将他死死包裹在其中,他每一个呼吸间,闻到的都是男人周身浓浓的荷尔蒙气息,不知道怎么的,何浅安突然就想到了失忆时,连绍卿虽然欲望也很强,但却没这么,这么的……强烈的让人想要逃。
“怎么?插疼你了?”,听见何浅安的哭叫,连绍卿笑着凑过去,右手握着他的脚踝压低,另一只手色情的把玩着乳肉,嘴角是笑着的,盯着何浅安的眼神,又带着些许的故意。他在惩罚自己。这一念头刚出,连绍卿便将抬起的劲臀狠狠砸下,又急又快的耸动在何浅安大张的两腿间。
上冲的凶猛力度次次顶的何浅安猝然往上弹起,还未脱离他的肉棒,就被他给压了回去,将粗巨的硬物全根含裹在体内,速度过分的快,盆骨间都是湿淋淋的淫液腻滑。
“疼吗?”,连绍卿将何浅安的两条腿分到最大,暧昧的含住他通红的耳朵,伴随着一遍一遍的挺送,那声音里都染上了紧绷的狠劲,“我问你,我操的你疼,还是爽?”
似乎还嫌不够,连绍卿突然笑的恶劣,“你失忆那阵子我也问过你同样的问题,不过那时候你什么都不懂,只会叫我轻点,慢点,那现在呢?宝贝儿,你明知道我在对你做什么”
“你看看你,都被操成这样了,你说,你以后还能离得开我吗?”
连绍卿以俯视的角度扫过何浅安全身,青年姿态无力的躺在他身下,臀部和腰部都悬空,衣物来不及全部脱下,撕扯的破破烂烂的挂在他的胳膊上,导致他看起来是一种被强迫的受辱姿态。
翘起的小脚上满是被侵犯的痕迹,两团如凝脂一般的乳肉被他揉玩搓弄了一番,小小的粉色乳头也被他掐得充血肿大。
腰肢细细的,被操干时软得几乎要断掉,大鸡巴扯拽着穴肉抽出,它又哆哆嗦嗦的跟着抬起,平坦的小腹上清晰的浮现出他肉棒插入的痕迹。
真骚。
连绍卿低声笑着在何浅安耳边吐出这两个字,高挺鼻梁状似亲昵的贴着那越来越烫的肌肤,不顾何浅安露出的羞耻表情,只疯狂的摆动着雄腰,将粗黑狰狞的硕大器物连根送进青年滚烫湿滑的体内。
肥厚饱满的花唇被粗的吓人的肉茎挤得往外翻开,鹅卵般的龟头刚刚消失在穴口,男人的下身猛的一沉,绞在一起的嫩肉被挤开,粗硬的肉柱跟着就狠狠的往汁水泛滥的嫩穴里干了进去。
“啊!连绍卿……你要……你要弄死我吗!”,两人下体的撞击声甚至盖过了他的尖叫,这一下捣的何浅安前所未有的心悸,他咬着唇哭了声,哆嗦着伸出手去试探着触碰,想要摸摸自己的下面是不是被连绍卿给插裂了。
然而他摸的不得章法,细白指尖先是触碰到了男人胯部浓密粗硬的耻毛,他吓了一跳,被烫着了似的缩回手,过了半晌,又伸出去,结果听到了头顶上男人骤然加重的喘息声。
“你想摸是不是?那就让你摸个够”,何浅安后悔也来不及,连绍卿强行拉着他的
', ' ')('手,让他感受着自己下面被骚的有多么厉害——外翻的阴唇两侧被插的又黏又烫,粗黑巨物来回贯穿在穴口,它进出的凶猛如兽,律动间硬硕棒身摩擦过何浅安的指尖,又很快的消失在腿窝里,囊袋不仅凿在了被压的扁平的阴阜上,也死死的挤压着何浅安的手指,一股子汁液道道喷溅而出,滚烫的沾满了掌心,何浅安两眼越睁越大,最后他失控的弓起背脊,大腿根胡乱绷紧抽动,喉咙里传出来的泣音一声比一声重。
“别!嗯!拔出去点……太深了!太深了!”,何浅安上气不接下气的想要把手抽出,恶劣的男人却带着他慢慢将手掌贴到了小腹上,感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何浅安眼里的泪光还未散去,眼泪便被接踵而至的粗暴撞击撞的滑下眼角,泛出红色的眸子又迅速聚集了一层新的水雾。
雪白的臀里夹着的湿淋肉屌以侵犯者的姿态大力贯穿在湿烫肉穴里,穴周已经被撑到近乎透明,龟头每每狠插到底,那突跳的勃起性器甚至将他的肚子都奸出了长条形状,操弄的宫颈都向内凹陷。何浅安鼻音浓重的嗯啊直哭,满头黑发湿透,两条长腿不住的在男人身侧蹬来蹬去,“插死了!啊啊!插死了!插死了!”
“乖啊,你乖点,让我插进去,整个都操进肚子里才会更舒服,安安也知道的,是不是?”,连绍卿用两手定住何浅安细腰,嘴唇亲着那一对因为动作不断在空中甩着的乳,把脸埋在软肉中,贪婪嗅取着何浅安身上体香,但同时,他又把何浅安放在小腹上的手按的更紧,闷哼着死死往里顶。
似乎是想要何浅安感受到全部的他,也似乎是想要击溃何浅安全部的自制力。
“呜!”,这样一副哄小孩的语气,何浅安在记忆混沌的时候听过很多遍,他那时候什么都不懂,男人说了,他就做了,此刻回忆在被勾起,简直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唯一肯定的是,连绍卿一定是故意的!
“变态!呜呜!变态!”
何浅安翻来覆去的骂,甚至可怜兮兮的打了个哭嗝出来,连绍卿喉头微动,轻笑了一声就将何浅安从床抱了下来,径直来到客厅,直接把他往窄小的的沙发上一放,提起腰掰开双腿,呈现出淫荡的跪趴姿势。
连绍卿呼吸不稳的亲了下何浅安的耳朵,哑声道,“跪好些,把腿张开”
被操的迷糊的青年赌气般的夹紧双腿,小腹收缩,一点一点的将横亘在肚子里面的粗长肉刃勒满了整个腔道,连绍卿目光随着他的动作逐渐猩红,直至再也难以忍受,他额角青筋蹦起,咬牙猛然抽出,然后抬手对着青年翘高的肉臀重重打了下去。
“啪!”的清脆声响响彻客厅,白皙光洁的皮肉清晰可见的印出一道明晃晃的指印。
“啊!连绍卿……你……”
“对,我就是变态,宝贝儿,所以你能告诉我,被变态操到高潮,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连绍卿说完,两手扣住何浅安大腿,猛的掰开了他的腿根。正对着光线下的腿心湿腻的全是淋漓水渍,微阖的艳红蚌唇轻颤,蠕动的嫩肉似乎迫切渴望着巨物冲刺,淫糜骚浪的气息若有似无的飘进鼻尖。
举着何浅安的腰抬到与胯部平齐,连绍卿跟着跪在他身后,再度将肉柱抵了上去,寸寸消失在浪穴中的肉茎更硬了,一插到底,毫不停歇的猛烈的往何浅安的敏感点上操,丝毫不留情的发狠撞击。
“啊!啊啊啊!慢点!太快了!连绍卿!太快了!”,何浅安自己都分不清是在叫还是在哭,他的手胡乱的去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抱枕,软垫,被掐在大掌里的腰肢紧弓着,又蓦地被顶的剧烈颤抖,粗黑巨物宛如打桩机一样向前狂耸,猛然接受了这样凶悍操弄的何浅安不由自主的泪流满面,张着小嘴啊哈啊哈的连声哭喘。
连绍卿手指捏过他的下巴,稍一偏头堵住了他所有浪叫,湿滑柔软的舌头闯进他的嘴里搅动着,几乎要探到他的喉头,把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
何浅安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容上是数不尽的爽意,那双眼里掀起了狂风暴雨,健壮的身体一次次强势逼迫的压迫过来,他除了大张着双腿打开身体接纳他的肉棒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拍击的水声淫靡,肉体的碰撞砰然,他在呜咽抽泣,他却屏气沉息,快感入骨……背后跪着的男人英俊的犹如神邸,壁垒分明的蜜色肌肉,每一块都性感的鼓胀着,紧绷下颌处聚集的汗水,一滴滴啪的砸在了青年的后背上,他嗯的低吟,拖着那截塌陷的细腰畅快往前一送,何浅安顿时直接被撞的瘫软在了沙发上,十指扣着软垫承受着高潮的狂浪,爽的大脑一片空白。
“啊……哈……”,他死死收紧泛白骨节,仰起脸大口呼吸,脚背在沙发上踢动,肉臀条件反射的翘起,却又被一下下斜压过来的胯撞得向前冲,柔软的腰肢向下弯成弓形,腰眼分明,汗水几乎要在里面积成一小洼。
“宝贝儿,里面真湿”,被操到高潮的小穴像开了闸的水龙头,汁液滚烫黏腻,先是刷的喷涌而出,又丝丝缕缕的浸润过每一寸棒身,随后滴滴答答的艰难溢出穴口,青年更是无助又可怜的趴在那呜
', ' ')('咽着,浑身的雪白肌肤沁着一蹭诱人的潮红,眼神涣散,爬着想要挣脱体内过分的饱胀。
只是没爬两步,就被男人一把捞住腰,重新按回胯下,再度用坚硬火热的巨物贯穿整个甬道,无比狠厉的插回子宫里。
“啊!”,何浅安脸倏地涨红,他一把捂住肚子,眼泪瞬间流了满脸。
连绍卿一下一下啄吻他的后背,呼吸随着笑声喷洒,“想去哪?”,他说着将何浅安翻了个身,青年本就没有他高,如今被他堵在了沙发的角落里,体型上的差距,让两人当前的姿势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色情。
半晌后男人起伏的后背再度发起攻势,一声声低喘,夹杂着甜腻悠长的哭喘,连绍卿不停狠顶红肿宫壁,凿出一大波淫水,健腰卡在两条白腿中间拼命耸动,有力的胯部一次又一次重重拍打何浅安白嫩肉臀,每一次挺进都干开娇小宫口,在湿热紧窄的腔道里极速来回抽插。
感受着男人张狂极致的掠夺,何浅安眼神破碎,张着嘴不断的发出绵长又颤抖的呻吟,那种强悍的速度和力量,甚至捣的他有很一段时间都说不出完整的话,除了哭,就是哭,小猫似的在男人身上抓来抓去。
“小骚货”,连绍浅被他弄的又疼又爽,一手把何浅安脖颈掐住了,唇跟着往上凑,声音又闷又含糊,“我迟早要死在你身上!”
客厅的沙发不够宽大,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何浅安被连绍卿抱在怀里,他在他身下,抓着他肩膀,腿间粗黑巨物滚烫,凶狠的将他一下下贯穿,又一下下的用沉重的力道顶的他向上逃窜,那岔开的两条大腿被男人撞到瑟瑟发抖,大鸡巴每一次干进子宫,何浅安都受不了的扬起小脸,浑身都在拼了命的哆嗦。
“求你!呜呜!求你了!”,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对方撞翻了,那铁杵一样坚硬的性器每次都好像要把他桶穿一般,毫不留情地顶弄着他。何浅安哭着缩在角落里,腿根大敞,穴肉被碾磨的酸涩酥麻,小屁股下流满了兜不住的淫水,偏偏男人就爱抵着他往深了干,尤其是宫交,何浅安两手撑着男人压过来的健壮胸膛,张着红唇嘶嘶吸气,“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嗯啊!”
“在忍忍”,连绍卿没有告诉何浅安,他第一次来何浅安家里,看到这张又破又旧的小沙发,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把何浅安扒光了,然后按在这里狠狠的操上一顿,操的他喷水,用最下流的法子占有他,现如今,他正在做着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事,突如其来的强烈电流窜上脑际,连绍卿呼吸都重的可怕。
他爽的屏住了呼吸,赤红的眼睛,目光凶悍灼灼往下看去,看他软嫩的双乳被撞的乱摇乱晃,看他腹下本是平坦的小肚皮,被他操出道道骇人阴影,上面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湿的彻底,在他被高高撞起时,宫壁里泛滥涌出的液体都被他给捣了出来。
“呜呜呜!”
他不断地变换着角度,臀肌绷紧又落下,要不是看到从他身侧探出的那只雪白大腿,和从他身下传出的哀哀哭声,那宽厚的背甚至完全遮挡住了青年纤细的身影。何浅安简直要被他挤插进沙发更深的角落,他蜷缩成一团,两只脚踝都被男人握在手里,模糊的视线中,是男人将粗黑器物连根撞进他身体里的淫靡画面。
青年“嗯啊”的喘叫了一声,便浑身哆嗦着仰起头,圆润的肩膀绷成一道弓似的向后伸展,下体的穴缝噗呲喷出一股透明水花,阴茎抖动片刻,涨红着挤出腥白浊液。
连绍卿也快到了极限,在最后那刻,他猛然翻身坐起,掐着何浅安的腰,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他就那么直直的盯了他一会儿,手劲猝不及防的放松,被操的软绵绵的何浅安顿时张大了嘴,彻底被大鸡巴钉在了他的身上。
“插到里面了,宝贝儿,用它射满你,好不好?”,何浅安哭着摇头,撑着的膝盖还未带着他逃离半步,握在腰间的双手拉着他又是狠狠一放。鹅蛋大小的龟头用上所有狠劲整个契进宫腔,同时男人大嘴包住何浅安的失神张开的艳红嘴唇,吞咽下青年激动流泪的呜呜叫声,浓烈滚烫的眼神牢牢锁定那双被欲色沾满的雾眸,用嘴封住何浅安的尖叫,闷哼着在子宫深处用力地射了出来。
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哀鸣消失在两个人相贴的唇里,何浅安瞪大一双泪眼,他被男人固定在胯上动弹不得,下体塞满了男人粗长硕大的性器,那根东西正在他体内射出一道又一道强有力的浓精,龟头堵住宫口疯狂灌精撑大了宫腔,没一会儿,就见青年的小腹肉眼可见的迅速隆起。
被操熟了的宫壁敏感万分,精液如同熔岩,刺激的何浅安眼尾骤然又红了一层,他仰着头,呼吸不能的大口喘气,感受着一股接一股的热流击打宫壁上所带来的快感,脚趾猛然蜷缩,眼前大片白光炸裂。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雪,室内开着地暖,空气中潮湿热气蒸腾,湿乱的内裤和扯破的上衣掉在了地上,顺着地板上点点滴滴的水痕看过去,男人的畅吼声和青年的哭叫就越发的清晰。
被抱着抵在玻璃上的青年抱住男人脖子,脸上挂满了汗水和红晕,似乎因为忍
', ' ')('耐,牙齿磕碰的咬住下唇,但还是压抑不住尾音断续的颤哭从齿缝中溢出。
“不要……不要了……连绍卿……我下面……嗯啊……下面好像肿了……呜呜……”
“是吗?我摸摸看”,伴随着青年惊呼的连连吸气,男人低笑了声,一寸一寸抽出后,随手拿过旁边早就准备好的药膏,仔细的涂满了整根赤红肉根,很是缓慢的往里插入。何浅安哽咽着,双手抓着男人汗湿有力的臂膀,抖着身子不受控制的潮吹,微凸的阴户红肿不堪,湿哒哒的紧含着他大半的阳物,甬道内紧紧收缩痉挛,连绍卿直被他吸的往更深处抵了过去。
“噗嗤噗嗤!”,药膏逐渐被烫的化成了一滩水,混合着淫水,包括男人射进去的浓精,一缕接一缕的流淌过何浅安的大腿,酥麻痒意越来越重,皮肤上就好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让人恨不得伸出手去狠狠的抓上一把。
连绍卿看着何浅安逃避似的扭过头,侧脸红的要命,便像往常一样含着他的耳朵,果然,怀里的身子哆嗦着一抖,嫩肉层层勒紧,宫口也跟着套圈般砸弄着龟头,他笑着捣进去,拔出来,操干的酣畅淋漓之际,何浅安的哭声也跟着越发的大,那双柔韧细白的长腿,就和荡妇一样交叉在他身后,脚背倏地绷直。
“啪啪啪!”密集的拍打声显示男人的插穴速度多快,多激烈,“插穿了……不要……要插穿了……啊……!”,何浅安腰身死命上挺,里面都要被磨破了啊!
“嗯……里面确实是肿了”,连绍卿用鼻音发出一声低笑,又沉又哑,他收紧手臂,控着他纤细的腰线,将他整个人往玻璃上重重撞了一下,再次把他抵在了胯上,“所以,要好好上药才行”
“这里”
“还有这里”
“通通都要上一遍”
玻璃上的凉意激的何浅安混沌的大脑清明了一瞬,但很快的,他就没有任何时间思考。连续数次高潮,何浅安的脸上已经出现了略显病态的潮红,可仍然逃不开男人那根骇人的巨型肉柱,他久操不射俨然成了他的噩梦,整个人被他抱在怀中,性爱娃娃一般从下往上顶弄着,贯穿着,糜烂肉穴中流出来淫水,将两人的下体喷溅的湿乱不堪。
何浅安泣哭的如同婴孩无措,到了最后,只能随着男人深一下浅一下的抽送,间或发出一声靡靡轻音,偶尔拉长了尾调,眼泪便洒满了男人整个肩膀。
“呜呜……受不住了……”,在男人伸出舌头舔上他耳垂的时候,何浅安再次彻底决堤,他一下一下的蹬踹着小腿,下体绷紧用力挺动,将失禁射尿的阴茎送出,大量液体哗啦的砸在了男人的小腹上,继而落向地板。
暖暖的热流瞬间冲击着肚子里的肉根,平扁的小腹上清晰的显示着硕大的性器轮廓,看得出肉棒被高潮中的小穴绞得很舒服,龟头也被热热的淫水冲刷的上下跳动,让何浅安的腹部也随着肉棒的动作而起伏不定。
连绍卿爽的闭起了眼,胸膛阵阵起伏,他如此忍耐了会儿,阴茎退出一点,对准花心重而狠地狂抽猛送,一只手捏着花唇都要盖不住的阴蒂大力揉弄,似乎要逼出何浅安的更多更淫荡的反应。
这样的操法干进去,阴茎进的极深,稚嫩的子宫几乎被捅的变形,何浅安急急哭叫了声,被连绍卿捉着两边臀肉死命地干。
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密集又沉重,抽出一点插入更多,直干的怀里的青年抽搐挣扎,连绍卿俯下身子贴近他,在他耳边轻声问,“操烂你,好不好啊宝贝儿?”
话音刚落,射意待发的男人绷紧了身子发狂似的挺动,在几百下冲刺后,他发出一声低吼,紧贴在腿根的沉重阴囊开始急促收缩,一股热流猛地喷洒在青年肿透了的甬道内。交缠的两人身体急剧的颤抖着,连绍卿低声说了句什么,接着,在男人的头侧着压下去的那刻,隐约可见青年抽噎着伸出了半截红舌。
他伸出手环住男人脖子,一边哭一边可怜兮兮的小幅度抽搐,脚背绷起,用带着满是口水吻痕的滚烫肌肤,难耐的磨蹭着男人死死下压的精装腰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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