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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亮起,嗡的一声震动,传来了一通简讯。
然而手机的主人没有搭理的意思,仍靠坐在床头,单手枕在脑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此安静了片刻,那面像是不得到回答不肯罢休,接二连三的扰的人心神不宁。
邵则衍拿过手机瞄了一眼,是陈继。
“我说哥们,你昨晚走那么早做什么去了?这儿的好多人可都是冲着你才来的,你走了后就一直在和我打听”
“你不是,真有什么情况了吧?”
昨天既是邵修瑾的生日,也是邵则衍的生日,陈继作为邵则衍的发小,知道对方一向不屑于弄这些形式上的东西,便以派对主人的名义邀请了些朋友过来。但他心里清楚,这些人恐怕也是看在邵则衍的面子上,揣着着明里暗里的小心思。
只是派对还未开到一半,邵则衍这个主人公毫无预兆的突然离席,这让好多人不免觉得失望。
陈继招架不住他们,被灌了好多酒进去,一觉醉到现在才勉强清醒。
眼见着自己被无视的彻底,陈继乐此不疲,一条接一条的发着,直到,他不小心脱口而出了某个字眼。聒噪的震动戛然而止,在一堆杂乱无章的消息里,其中一条被悄悄的点击了撤回,屏幕的最上方,出现了“正在输入……”的字眼,足足持续了两分钟。
邵则衍意味不明的轻扯嘴角,眼皮耷拉着,指尖抬起落下,打出一行字,进行发送,“怎么不继续说了?”
“……”
“算了,你就当哥们多嘴,我只问你”,既然被发现,陈继索性也不藏着掖着,痛快的问道,“你对闻家的那位还有没有感觉?昨晚你走后,他也来了”
邵则衍唇角的笑意逐渐转淡,眼神落在陈继接下来说的话上。
“如果我没记错,你哥应该是上个月回来的,这位可是昨天刚刚落地,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你,听到你不在,别提多失望了。我知道,当年那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地道,但哥们可是听说这两人从头到尾都没在一起过,如果你还在意,就去找人家”
陈继发过来一串号码,“得,知道你不愿意听,哥们也不多说,总之你做什么决定都不影响咱们之间的交情”
说完在无话,大概是醒酒去了,只留下邵则衍毫无情绪的盯着那串陌生的号码,半晌,不由得嗤笑出声。
闻家,闻栖瑶,邵则衍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身处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想要交到一个真心的朋友往往很不易,对于邵则衍来说,闻栖瑶就是那个例外。两人初次见面,才五岁的闻栖瑶已经学会看人脸色,拽着邵则衍的衣角叫他哥哥,邵则衍一开始很是心烦,叫他别跟,直到他在角落里,看到被人推倒在地,连哭都不敢很大声的闻栖瑶,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试图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那模样别提多可怜。
可能是出自于同情?亦或是怜悯?总之在那之后,闻栖瑶不可避免的越来越多的出现在邵则衍的生活中。
邵则衍也从对待闻栖瑶如同弟弟的态度,到掺杂了一丝别样的情愫在里面。他知道闻栖瑶也有同样的想法,但两人谁都没有点破,而是以朋友的名义陪伴在对方身边,他们互相调侃,互相打趣,又互相试探,享受着这份禁忌般的暧昧。
到了十八岁那年,邵则衍想要把话说明白,他把闻栖瑶约到了两人常去的一家赛车场,不仅是他,连他的许多哥们在内,也藏在暗处帮他布置了这场精心准备的告白仪式。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闻栖瑶会在邵则衍开口前红着脸说出那样一番话。
“则衍哥,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修瑾哥了,你对我好,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四周鸦雀无声。
邵则衍寒着脸点头同意。
闻栖瑶走后,他赶走了那些欲言又止着想要上前安慰的朋友,一个人坐了不知道多久,最终亲手砸碎了那看起来无比可笑的玫瑰花海,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接下来邵修瑾出国,闻栖瑶不出意外的也跟了去,这一走,就是整整五年。
没在一起吗?邵则衍眸底掠过不甚清明的情绪,相比较这位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他现在对另一人的兴趣,倒是要多的多。
*
卧室里,躺在柔软大床中央的青年睡得很是安静,盖在身上的被子堪堪滑下,露出斑驳吻痕,和随着呼吸规律起伏着的赤裸肩头。他似是累极了,眼睛始终紧闭着没有睁开的迹象,甚至连姿势都没变上一下。
偏偏就是要有人打破这静谧的一幕。
伴随着“嗑哒”的声响,房门被人推开,穿着闲散长裤的双腿缓慢靠近,男人身材高大,这样站在床边,几乎遮蔽了青年面前仅剩的光,投下阴暗的影子。
沉睡中的许言不安的皱起了眉,小动物般从嗓子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唔”。
应和着他的这声呻吟,耳边传来了男人几不可闻的低笑。
许言身上的被子一点一点
', ' ')('被拉下,好像是故意使得这个过程变得缓慢,又好像是在欣赏青年白皙皮肤上被粗暴弄出的痕迹,那道带着狭促的灼热视线,烧的许言觉得热的同时,又因为过于凉薄的空气,忍不住蜷缩着往身边的热源靠去。
“学,学长……”,他不由得小声啜泣,双手忍不住去推拒男人扯开他大腿的动作,含着颤意的嗓音里,仍然残留着昨晚动情过后的沙哑。
“学长?”,邵则衍顿了顿,俯下身,喷在许言脸上的气息变得更加粗重,“你就是这么叫他的?那我呢?嗯?”
一整晚都在过度使用的双腿此时毫无力气,被捏在脚踝上的手掌轻易的分开,许言察觉到自己羞耻的姿势,睫毛颤抖着缓缓睁开眼,咬着唇浑身都在抖。
邵则衍目光划过许言的胸前,平坦的小腹,那根未曾使用过的阴茎,最终落在大敞四开的腿缝间。经过冗长激烈的性事,被捣操的快要烂掉的小嫩穴还没有要恢复的迹象,白嫩的阴阜透出艳红的色泽,阴唇肿大凸起,略微外翻,包裹着紧窄的穴口,腿根周围溅落着早已干涸的点点精斑。
他曾亲眼看到,就是这么小一张嘴,是如何完整的吃进去一根与之尺寸完全不符的粗大肉棒,青年哭的可怜极了,它也被插的可怜极了,一直都在瑟瑟发抖的咬,拼命的吸,然后又被一路顶开紧闭的子宫口深深地插到子宫深处,喷出温泉一样多的水来。
“真骚,是不是随便换个男人操你,你都觉得无所谓?”,男人想到这,不知为何突然觉得不爽,修长手指顺着青年脖颈划过腰间,触摸到阴阜上时,那细缝间些许嫣红的嫩肉便是狠狠一缩。
明明被操了一夜,犹如蚌壳般紧闭的嫩肉还是蠕动着裹紧了陷进去了指尖,邵则衍感受着那又湿又滑的温热触感,喉结滚动片刻,猛地将食指整根插进了红肿的甬道。
“啊……拔,拔出去!不要转!”,仅一根手指而已,就填满了连丁点缝隙都剩不下的雌穴,当那手指试图旋转,就好似拉扯着连接五脏六腑的穴心,搅的许言心脏狂跳,人还未清醒,就已经稀里糊涂的哭叫出声。
相比较邵修瑾的强势,邵则衍骨子里的偏执和征服欲只多不少,他含住许言耳垂,带着微硬茧子的指腹摩擦蹂躏在青年销魂的蜜肉间,慢插细扣的他魂飞魄散,哭声几度都呛在了口中出不来,嘴型似是再说——“求你”两个字。
“呜呜……”
“听话点儿,我帮你把昨晚的东西弄出来,看你这小肚子鼓的,浪的要命”
邵修衍的性格一向恶劣,看了许言半睁着眸子泪眼婆娑的失神模样,他一面顺着他的脸颊向下亲吻,让他可以放松些许,好让自己插的更加痛快,一面又把空出来的那只手绕到身后,把满掌饱满穴肉抓揉的变了形状,低哑地说:“我这样摸你的骚洞,你喜欢么?还要不要我摸?”
饱满穴肉湿滑的腻手,战栗的越发频繁之际,邵则衍手腕晃动着一个深插,用指尖狠狠的顶上了内壁的一处软肉,躺在大床上的青年便尖呼着哭喊起来。
“不!不要!”,可怜的许言完全想不明白,为何昨晚才抱着自己发泄过后的男人仍能有如此多的精力,凄惨肉穴被插的软烂,捣在股间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一下子深深没入其中,又一下子粗暴的拉出,带着一截鲜红媚肉和混杂着精液的淋漓汁水。
许言双手胡乱扯拽住男人衣袖,近乎哽咽的挺起腰,在反复进出手指的频繁折磨下,忍不住收缩腹腔,越来越多的浓精也随之被挤出,由一开始的一股接一股,变为了最后失禁般的喷涌。
空气中的腥膻气息浓重的要命,青年抖着臀足足抽搐了小半晌,才哭着并拢小腿,手臂抱住腿弯做出了一个下意识保护自己的动作。
邵则衍狠狠咬上他的肩头,将胯下释放出来的性器强行塞进他的腿间,一下接一下的如同性交般抽送,“骚货,今天就饶了你,下次,就没这么容易了”
含糊的低喃消失在青年断断续续的急喘中,许言被迫一边哭一边按照男人的要求夹紧双腿,翘起的臀肉上全是被抽出来的指痕,腿心处还含着那么大一根恐怖的东西,无论他怎么求,都求不射身上压着他的强壮男人。
许言又一次昏了过去。
被折腾的去了半条命的青年毫无声息的躺在床上,旧痕添新痕,使得那一身雪白肌肤看起来触目惊心,尤其是打开的双腿间,外翻穴口缓缓流淌着精液,小腹上同样覆着着一片黏腻液体,有的甚至溅到了乳头,下巴,唇边,他在男人抽身离开的瞬间反射性的抖了抖,继而头部软软一偏,再没了任何声响。
*
身份调换的游戏看似正在平静的进行,实则暗潮汹涌。
陈继去吧台那取了两瓶酒,回来就见邵则衍指缝间夹着根烟,低头看向手机,唇边挂着似浅淡的笑意。
那是种什么感觉?就好比——铁树开了花?
自从五年前那件事后,陈继还真没见过邵则衍对谁这么笑过,不是说他夸张,作为陪在邵则衍身边这么多年的朋友,都觉得如果换做自己,也无法接受
', ' ')('那种被背叛的打击,更别提邵则衍这个当事人。
闻家那位出国后,邵则衍虽然面上什么都没说,骨子里却一天比一天还要冷。
所以,到底是谁?
陈继给自己开了瓶酒,另一瓶丢给邵则衍,大咧咧的坐在邵则衍旁边的位置上,“我说,你看什么呢,这么认……”,话未说完,便顿住,陈继状似疑惑的思索了会儿,结结巴巴的睁大眼睛,“我怎么看着,那照片像是许言呢”
还有那些被曝光的日记,论坛里随便一搜就能搜到,陈继曾拿这打趣过邵则衍,还换来过对方的冷眼,所以记得十分清楚。
“你不是吧?”,陈继的表情一言难尽,“你现在,又对人许言感兴趣了?”
邵则衍关掉手机,揣回兜里,拿起啤酒喝了一口,狭长黑眸静静看着前方,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陈继陪着他默不作声的喝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似的问道,“那闻栖瑶怎么办,回来这么久,我不信他一次都没找过你”
邵则衍喝酒的动作几不可闻的顿了下,又很快恢复如常。
他嗓音淡然的道,“有些事,在我这儿早就已经过去了,你要真当我邵则衍是朋友,就别一次又一次的替闻栖瑶来当说客”
话虽如此,可就像陈继说的,闻栖瑶并没有放弃,所以当邵则衍破天荒的回了他消息,并约他见一面时,闻栖瑶是抱着两人能够和好如初的心态赴的约。
然而事情和他想象中的并不一样。
自从上了车,邵则衍便没怎么搭理过自己,闻栖瑶绞尽脑汁的试图勾起两人过去的回忆,也只换来对方听不出什么情绪的一个“嗯”字,闻栖瑶咬住下唇,还想在说些什么,突然发现车子停到了一栋别墅前。
“则衍哥……你带我来你家,是什么意思?”
邵则衍笑笑,指尖漫不经心的敲打着漆黑的方向盘“带你来找你的修瑾哥啊,他就在里面,你随时都可以进去去找他”
闻栖瑶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惨白又难堪,他似是适应不了这个会对自己冷嘲热讽的邵修瑾,在开口,颇有些摇摇欲坠的破碎,“则衍哥,你一定要这么和我说话吗?”
“那不然?你别忘了,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闻瑾瑶垂眸,纤长睫毛颤抖片刻,又抬头看向邵则衍,一只手也拉住他的,“我不信,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感觉了”
邵则衍这是才表现出明显的不耐,“自作多情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习惯”,他说着想要把人甩开,两人拉扯间,谁都没注意到车子的正前方,有一道身影站在那,又看了有多久。
“闻栖瑶,别让我看不起你”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可是……可是,那只是我的错觉而已,我喜欢的一直是你”
闻栖瑶凑身上前,偏头吻上男人的嘴角,柔软的触碰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讨好,邵则衍没有把他推开,始终半睁着眸子瞧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这种反应给了闻栖瑶很大的希望,以至于当他想更进一步,却被毫不留情的推开时,心中体会到了极大的落差感。
“则衍哥”,闻栖瑶终于看清了邵则衍眼底的冷清和不屑。
他楞楞的看了半晌,又突地扭过头,看向了不知名的某个方向。
邵则衍本能察觉到不对劲,也跟着望过去,却看到了许言苍白的脸。
“你故意的?还是说,你调查过我?”,事到如今,邵则衍真是懒得跟闻栖瑶多说一句废话,他毫不犹豫的推开车门,把闻栖瑶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了车里。闻栖瑶坐在副驾驶,眼睁睁的看着邵则衍几个大步追上了许言,抓住了他的手腕,许言挣了几下没挣开,气急败坏的脸都变红了,反倒被邵则衍笑着往怀里扯。
许言拼命推搡,看样子是还气不过,最后邵则衍索性弯下腰,直接拦着许言的腿弯把人扛到了肩膀上。
那两人进了别墅里,直至消失不见。
至于闻栖瑶,他想去哪,或是找家里的司机来接,总归不是邵则衍该关心的问题。到了屋里他便放下了许言,末了还轻拍了下他的屁股,示意他老实点,别想着跑的事情。许言一时不知是气是恼,慌不择路的随便挑了间屋子冲进去。
巧的是,这间刚好是邵家的杂物间。
四周空间逼仄,环境昏暗,角落里是散落的书本,不乏弃用的书架桌子之类,许言看的愣住,想回头时便发现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身后。门当着他的面被关上,连后背也被强行抵住墙壁,邵则衍俯身盯着他的眼神晦暗不明,透出危险的光,许言刚抬头迎上他的视线,便被狠狠堵住了嘴唇。
“你跑啊?还想跑到哪去?嗯?”,长舌转瞬就撬开他的牙齿长驱直入,趁着许言失神的空隙,狠狠在内搜刮了圈,他含着他的嘴唇,像是狼叼住了猎物般不肯松口,喑哑的嗓音里带着一股子狠劲,和难耐的笑喘。
许言这下是真的慌了,毕竟眼下的场景和地点,实在是和谈情说爱沾不上边,反倒更接近于……偷情。
“你……你放开我
', ' ')('”,进来的路上,邵则衍已经简单明了的和他解释了车内那人到底是谁,说实话,心里没有酸涩是不可能的,毕竟对方是和邵则衍一同长大的人,但许言却倔强的不肯表现出一丝一毫,只撇过头,伸出手指忙捂住湿亮的嘴唇,急迫的想要拉开门跑出去。
邵则衍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泛着棕色暗光的眼睛微眯,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将人扯住,顺便擒住了他的下巴,“乖一些,是在这儿还是在外面,自己选”
“唔……你太过分了”
空气中两道凌乱呼吸融合着交叠在一起,半晌,许言带着委屈的哭腔小声控诉。
“嗯”,邵则衍笑着承认这个事实,两手近乎于粗暴的扯下许言两腿上的牛仔裤,“小骚货,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凌乱昏暗的杂物间,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许言很快便下半身赤裸着被抵到了墙上,男人结实臂弯架着他的腿,缓慢插入时,低下头,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青年的肉穴是如何费力的吞咽自己的性器。
颜色浅淡的小穴经过休养已经恢复如初,透出粉嫩的光泽,内壁紧致且弹性十足,被膨勃在双腿间的青紫肉棒插的逐渐向内凹陷,许言努力敞开腰腹迎合,才堪堪将龟头吃进了体内。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似哭非哭的神色,被迫撑大的缝隙传来强大的压迫感,像是要把他捣成两半,他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来抵在邵则衍精壮的大腿间,缓解着无重心下沉的难受。
“轻点……轻点……”,即使在难受,对待喜欢的人也总是有些纵容的成分在里面,然而他哪里知道,邵则衍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哪里是他惯的起的?
只见靠在墙上的青年沉浸在饱胀的失神里,满面红晕的微张着红唇,两条腿就这么大开着也不介意,似是淫乱,又似是勾引。邵则衍半搂着他,手伸到他腿间揉弄着抚摸,修长的手指揩着从穴缝间溢出的晶亮液体,里里外外的给他涂满。
他咬着他的耳朵,呼吸声粗重的可怕,“小骚货,待会操的你喷更多出来”
听见这话的许言又开始哭。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行,那就用做的”
还未退出的棒身猝不及防的又撞了进来,添了些新的尺寸顶入,一下一下,直撞的许言哭声紊乱,颤抖呜咽,他刚想摇头说自己受不了了,却被邵则衍捏紧了臀肉,重重施力,压着他往性器上套的更深,龟头棱子连压带碾的从穴口操到穴心,狠的要命。
许言浑身都在哆嗦,涨的下意识的往上缩,反而因为收缩的动作更加刺激,邵则衍一声闷哼,终于挺腰完全整根插入,连根部都不留,“还跑吗?看你还能跑哪去,嗯!”
粗硕巨物奇长狰狞,足足二十厘米的肉棍就这样直冲狠撞的奸进了甬道深处,把所到之处全都勒成鸡巴的形状,连青筋都密实的匝进了内壁里,一点点细小的动作都能让人觉得喘不过气,更别提那频频碾磨着骚心的硕大龟头。
“真爽,这么小的穴儿还吸的那么紧,很喜欢被我干?”,抵在许言臀瓣上的一团阴毛浓密生硬,充满了野性,肉棒外退时,紧贴着他颤栗大腿的强硬胯骨也在后撤,黑紫的巨型大棒青筋鼓起,扯着满腔嫩穴里的淫肉,带出一股股淋漓喷洒的汁液。
邵则衍掐着青年颤个没完的纤腰,视线炙热的看着两人交合的私处,属于他的性器已经完全插进了青年的体内,这样的深入说不出的让人感到一种变态的兴奋。
被湿滑柔嫩的花穴包裹着,每一次抽出那紧致的小穴都会依依不舍的挽留,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的含着他的肉棒,婴儿喝奶一样吮吸着,想从他龟头中间的小孔里吮吸出白浆。
真是啊,这么骚的话,真的会失控的啊。
将许言的两条腿掰着分到最开,那姿势有点可笑,就像一只曲着腿的青蛙,他挺着青筋跳动着的肉棒抵着已经被捣的瑟瑟发抖的子宫口旋转摩擦着,稍稍用力挤开一道小缝,又后退回来,一次一次的重复着这个动作。
“嗯……这么弄的话,会不会更舒服点?嗯?爽吗?操进你的子宫里去怎么样?”,邵则衍笑着在许衍耳边问,滚烫邪佞的气息灼满了白皙的脖颈,与此同时,胯下那根铁杵一般的梆硬肉具,也在青年湿漉漉的骚穴里大力进出着,鼓鼓胀胀地撑平肉穴里每道褶皱,很快就将那原本浅色浅淡的穴口捣磨成熟透的殷红。
突如其来的横冲直撞使得敏感的身体迅速产生反应,许衍眼角泛红,颤颤巍巍地哆嗦着,又哭又喘哽咽着叫出“学长”两个字,腿间雌穴像是朵暴风雨中的小花儿,不住的往外滴着水。
“呜!轻点!轻点!”他满面涨得绯红,鼻翼上沁着细小的汗珠,每根脚趾都撑得很紧,随着肉棒的进入连同脚背都绷的笔直:“学,学长……你温柔些,太大了……实在是太大了!呜嗯!”
邵则衍把他往下狠狠一拽,掐着那截完全挣脱不能的细腰,性器从腿缝里猛然送进去。肿到胀起的穴肉因为酥麻和恐惧又一次收缩到极限,带给他无穷的快意。他势如破竹般劈开甬道,一次又
', ' ')('一次在短暂撤离后回到湿润温热的巢穴里,毫无停顿地大肆挞伐攻占。
“就是要这么操,才够爽!”
许言半阖着眼无助抽泣的脸落在邵则衍眼中,逐渐和那晚青年在邵修瑾身下高潮的模样重合,邵则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只恼了般蓄足了腰力往前一挺,阴茎一鼓作气地贯穿了他的嫩穴,许言的哭腔突地近乎尖锐,潮湿发胀的穴唇被睾丸狠狠撞上,他没法遏止地四肢抽搐痉挛,“啊,太深了!”
大片大片的红向青年全身蔓延,俊秀白皙的脸上绯红异常,额间汗渍涔涔,一绺发丝被汗浸透,湿漉漉的黏在鬓边。许言哭着大叫着,成倍的快感几乎把他覆灭,被塞的爆满的花穴硬是打开了半指节宽的缝隙,因被操开了子宫失禁般喷出大量骚水。
如浪潮般翻涌的液体冲刷向黑色的坚硬,浸泡的本就肥硕的棒身更是涨大了一圈,邵则衍爽的头皮发麻,死命的往那湿热柔软的嫩肉中狂插猛凿,在大鸡巴凶狠撞击下,整个腔道都被彻彻底底的填满,青年的小腹上都不可避免的浮现出隆起的骇人长条,勾勒出男人性器的形状,连肉棒上凸起的青筋都能感觉到,不知道是想要把那东西挤出来还是吸到更深的地方。
它一下下的移动着,从下腹顶至肚脐,似是要把那薄薄的皮肉干穿了般,抽送的轨迹甚至清晰到肉眼可见。
“太多了……呜……好胀……啊……慢一点!”,一口气终于喘出来,许言泛着红的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绞紧的嫩穴感受着深深插入小腹中那根凶器,雪白牙齿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流着泪的咬在了男人衣衫不整的肩头。
然而那点力道更接近于没长牙的奶猫,丝毫没有攻击性,反而撩拨的人欲火沸腾。
“你就是这么勾引他的?”,邵则衍轻声问完,也不待迷迷糊糊的许言回答,便俯身一口含住饱满香软的乳肉,吮吸舔刮着乳峰,右手握着另一团,肆意揉捏,下身匀速律动,次次撞至茎身根部,将他贯穿填满。
男人偏蜜色与青年白玉般的肤色交叠在一起,大手横在白皙娇嫩的乳根,掐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两颗红艳乳头也被吸到了嘴里。身高上的差距让他微弓着上半身,只用腰部的力量就能将怀中的青年顶的向上抛起,龟头次次戳进宫颈,拔出来时操的满屋子都是凌乱的“啵啵”声响。青年哭叫的越发厉害,五指死死抓住男人后脑勺的黑发,尤其结合处更是淫乱泥泞,撑满的肉穴上下吞吐爆筋的性器,喷挤出来的淫水将后穴的褶皱全部打湿,又顺着臀缝滴到了地板上。
“啊啊——呜……嗯……学长,慢些……啊,啊、好深……里面,好涨……嗯唔……”
“小骚货,就是得干的一直高潮才行!”
粗大黑紫不断顶弄涨红淫艳的雌穴,一对饱满黝黑的囊袋耸动拍打挡住了内里的风景,粗大深色的棒身在那穴里不知疲倦地抽插,反复拉扯出淫乱的粉嫩穴肉。
许言仰着头张开了嘴,无声的呐喊着,胸口剧烈的起伏,粗硬的阳具把小穴撑得快要裂开,赤红的龟头在此时狠狠的捣开了宫口,插进了子宫里粗鲁的旋转着,含着男人阴茎的花穴一阵痉挛,除了吐出大股大股的黏腻汁水,翘起的阴茎亦是将射出的精液淋上了二人的下巴。
“呜!”,剧烈的高潮让许言止不住的细碎哭叫,汗水把头发粘在脸颊旁,身体越来越烫,他失神着放开了男人的肩膀,雪白牙齿在红唇间若隐若现,喉结上下滚动,皮肤战栗,好像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沉浸在快感的余韵里。
太可怕了,怎么会……这么可怕。
邵则衍将性器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
响亮的“啪啪”声和“咕唧咕唧”的水声传进耳膜,混着青年像只小动物一样在他手心垂死颤动所带来的视觉刺激,以及他出来的哭叫之声,这一切都刺激的邵则衍像一只退化到原始状态的雄兽,只凭借着本能,压着胯下柔弱的雌兽不断占有,发泄,酣畅淋漓的交配。
“哭什么?我操的你不舒服吗?那这样呢?嗯?”,粗黑巨物闪现在红艳的腿心间,插的极快,带动无数细小水珠四处喷溅开来,邵则衍拨弄着着青年的阴蒂,两片肥厚的肉唇在他手里几乎被玩出花来,又肿又大红得透亮,一看就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邵则衍笑喘一声伸手摸的更深,略带薄茧的指尖碾住那一小粒,猝不及防地揪紧着狠狠一拧。
“啊!”,最敏感的部位被如此凌虐,那感觉刺痛中又带着令人难以自持的愉悦酥麻,许言满脸涨红,夹在男人腰部的腿交叉着收紧了片刻,又受了刺激般猛的敞到极开,两只绷直的小脚不住的悬空蹬踹,继而被男人打了屁股,喘着骂了句“小骚货!”
接下来视线便陡然变换,似乎是男人要带着他去另一个地方。无依无靠的许言不得不环紧男人的脖颈,直到后背贴上一处坚硬,他才恍惚的眨了眨眼,意识到这是一张破旧的书桌。
不算大,也不算小,躺下许言绰绰有余,却完全招架不住男人狂风暴雨般的顶弄,那剧烈的咯吱咯吱声响,让置身
', ' ')('在上面的人随时都有被颠弄下去的恐惧和紧张。
“慢点!慢点!喘不过气,喘不过气了!呜呜呜!”,两只莹白大腿分别被掰开置身于肩头,男人手臂撑在青年身侧,胯部斜斜下压,倾身成四十五度角的姿势,坚硬胯部狠凿在青年腿心,砰!砰!砰!每一下,都誓必让硕大囊袋碾操上殷红腿心,铁杵一般的梆硬肉具,更是狠狠的捣弄在他的骚心上,硕硬的龟头圆滑,击地敏感软肉一酸,难受的许言连哭的声音都变了调,胀满到红唇半阖,透明津液不住溢出嘴角。
昏暗的杂物间内,整个狭小空间都是青年梦呓般的啜泣喘息、男人粗粝的低喘,因交合发出的粘腻的水声,短促而有力性器拍击声,此起彼伏,带出阵阵回响,在深夜显得格外清晰色情。
结果这时,走廊上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就这样突兀的插入其中。
不仅邵则衍听到了,连许言都听到了。
胸腔中冲撞的情绪很快让邵则衍意识到对方是谁,他瞄了眼门口的方向,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又回过头对上许言慌乱中带着祈求的视线,用沙哑的声线缓慢道,“嘘,叫的太骚了,小声点”
他用最暧昧温柔的声音,说着哄人般的情话,仿佛真的是有所收敛,然下一秒,置身于体内的粗壮却开始了近似疯狂的进出,狠狠的插入,再全部拔出去,勃起的青筋炙硬,重重摩擦在肉璧上,许言瞬间瞪大了眼睛。
赤裸的白腿悬挂在半空,布满红痕的赤裸身躯夹在男人精壮的身体和桌子之间,上无可挨,下不着地,只能靠双手紧抓住桌子勉强支撑。许言怕极了,浑浑噩噩的猜测着来人到底是谁,手指下意识地在桌边的棱角上用力抠弄,隐忍到指骨泛白,半晌,才从紧闭的唇缝间溢出一声可怜到极致的低泣。
“呜……嗯……”
随着大鸡巴的粗暴操干,艳红穴肉充血着翻进翻出,湿漉漉的裹缠着棒身,每一寸都在男人的调教下,越发温顺的像一张张小嘴般嘬吸蠕动,服服帖帖的绞紧,又时而失控的战栗抽搐,随着身体主人的发抖而毫无规律的夹弄。
邵则衍重重咬牙,下颌倏地紧绷,“小骚货,少浪一点!”
说罢双手捏住青年脚踝,扯着两腿分成一字马的形状,胯骨凶悍狂撞,整根巨屌都没入青年湿烫的浪穴中,一下接着一下,插的又深又狠,那抵着臀部下压的狠劲,简直要把许言整个人骑操的崩溃。
“不行!不行!”,尖锐的气音夹杂着浓重的哭腔,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到最后,许言彻底忘记了门外有人,一边挺着腰激烈失禁,一边放声哭叫。
“哗!”“哗!”“哗!”,淡黄色的液体从马眼中喷涌而出,淋的到处都是,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只茫然的睁着泪眼,唔嗯啜泣着咬住下唇,一双分开的双腿无力踢蹬,身体几乎滑下桌子,却又被男人一下下的顶撞回去。
“骚货,干死你算了!”
昏暗中传出男人恶狠狠的嗓音,他气息不稳的揉了把青年的奶子,接下来把全部力量都集中到腰部,一手拉着许言的腿,一手掐着纤细的腰,大开大合地狠命冲撞。淫水夹杂着尿水,被拍打的四处飞溅,耻骨下方的耻毛都被浸湿成一缕缕,邵则衍的俊脸微微扭曲,用腰杆强悍的力量顶着许言连人带桌子撞上了上次,整个人像是要把胯下的青年吃掉一样凶残。
“子宫被操的爽吗?”
“我问你,爽吗?”
“呜!插坏了……坏了!”
许言有一种肚子都要被那根巨物捣碎了的错觉,他抱着男人越伏越低他的脑袋,仰着细长的脖颈高高低低的哭吟,此时的他,就好比被强行捕捞上岸的白鱼,竭力张着嘴呼吸,却还是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邵则衍粗喘急了些,又狠又重的顶了他一下,“嗯!”
桌上赤裸的身体紧紧缠在一起,晶莹的汗珠顺着结实脊背滑落,蜜色的肌肤淡一层薄亮水光,随着臀部在雪白躯体上耸动起伏,肩胛骨拱起,隆起两块结实有力的肌肉,异常性感惊人。许言眼睛里一片模糊,双手控制不住的在男人的后背人抓出一道又一道红痕,嘴巴合不上,微微张着边呼吸边喘气边哭叫,每一口气仿佛都染上了男人身上火热的体温,只见他嗯的仰头,失声半晌,雪白臀肉翻滚着战栗片刻,才哆哆嗦嗦的,说出了极轻极颤的几个字,“尿了……呜……又尿了……”
而这时,邵则衍也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青筋暴起的手臂从许言腰下穿过,把怀里的小身子箍的死紧,龟头重重的操入子宫后,又勒着人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带,炙热的阳浓精噗噗的狂射进了青年被撑开的宫口中!
“别……别……呃!呃啊!”,本来即将陷入陷入昏沉的意识被骤然唤醒,精柱拍打在红肿宫壁上的触感异常清晰,尖,酸,胀,痛从那里传遍全身,刺激的他大脑神经都在颤栗。许言身体用力紧绷,腹部蜷缩,声音发抖,几乎是哭喊着哀求:“学长,我不行!我不行了!”
“再忍忍!嗯!小骚货,真想干烂了你!”,邵则衍射精时仍不停的
', ' ')('在嫩穴里抽送捣弄,粗黑胀大的肉棒抽出只剩下一个龟头在穴口,又狠狠的猛冲进去一插到底,把装满了白浆的容器全部塞满。
两人的下体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强烈的精水往身子深处打去,许言无计可施,只能哭着敞开腿,任他在自己体内发泄。数不清的道道暖流继而轰然炸开,青年睁着毫无焦距双眸,望向天花板,被烫的脚趾蜷缩之际,听到了男人喉头发紧般的闷哼,和痛快释放后长长的舒爽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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