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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还不到七点,高层复式公寓的落地窗前就洒满了暖黄的日光,原本还算整洁的地毯上,零散的散落了各式的衣物,浴袍,T恤,长裤……最后是内裤,以暧昧的痕迹一路蜿蜒到床边。
加之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甜腻气息,不难想象昨晚这间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床上的青年睡得很熟,脑袋从被子边缘探出,黑发稍显凌乱,皮肤却很白,于是越发显得那抹坠在眼角处的浓重潮红鲜艳刺眼。他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动作间被子滑落至肩膀,这样一来,那完本被遮挡的严严实实的痕迹就彻底遮挡不住了。
一串又一串串暧昧的吻痕沿着他的耳后,情色的向下游走,以颈侧和锁骨的位置最为密集,胸口似乎被什么人给咬到红肿,翘起的奶子尖周围,清晰的现出一枚又深又重的牙印,禽兽的要命。
燕宸早就醒了,穿上裤子去阳台那抽了根烟,回来见小金主还没醒,轻笑了声,干脆重新翻身上床,撑起手臂打量着青年恬淡又乖巧的睡颜。
察觉到了熟悉气息的岑诺似乎是有些犹豫,大概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小身子一抖,缩着下巴尖往被子里蜷了蜷,甚至还试图小幅度的往后挪动,仿佛知道面前这人就是欺负了自己一整晚的罪魁祸首一样。
“不,不要了……”,被蹂躏的惨兮兮的岑诺诺小声抽泣,一张口就是沙哑中带着祈求的可怜声调,如同昨晚,他被燕宸数次狠干到受不了,哭着说了无数遍的那三个字。
虽然擦干了眼泪,眼睛和鼻尖还是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又可爱,这让满心愉悦的某人难得思忖,自己昨晚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万一小金主被吓跑,他找谁说理去?
只是几秒后……
缩在暖乎乎被窝里的青年拥有了安全感,逐渐安静下来,又轻又模糊的呢喃了声,“哥哥……”
动静很小,却很容易被捕捉到,燕宸正落在青年白皙后背轻拍的那只手顿了顿,眼眸逐渐眯起“……”
陷在梦境中的岑诺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中的他,竟然是一颗长在地里的小白菜!
小白菜水灵灵的,长势喜人,一看就是被精心照料的那个,只是这天,总是用慈爱眼神看着自己的养护人有事出去了,一只虎视眈眈在旁边守着的狼,顺着破旧栅栏的缝隙处钻了进来。它的目标不是又肥又嫩的羊群,而是地里正中间那颗瑟瑟发抖的小白菜。
“呜呜呜……别……别吃我……”,狼蹲在小白菜的旁边,歪头打量着它,小白菜简直恨不得当场变出一双腿直接跑走。然而,它想象中的血腥场面没有发生,狼缓慢凑向自己,张开舌头刷的将自己从头舔到了尾。
粗粝的舌面带来不同寻常的麻酥触感,小白菜浑身都沾满了狼的口水,它哭唧唧的抬头,抖动的如同风中落叶。
狼先生似是很满意它的反应,毛茸茸的脸上露出一个人性化的微笑表情,一字一句道,“乖,快点长大”
“呜嗯……长,长大了,要做什么?”
“当然是……吃掉你”
岑诺被惊醒了。
随后一条手臂环上他的腰间,不容置疑的力度托着他向前,直到鼻尖快要抵上了一堵温热的胸膛,恍惚中,一道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在耳旁响起。岑诺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却看到是燕宸的脸。
他的样子比起平日的温润,增添几分说不出的深沉的味道,一双细长的眼眸低垂着,涌动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单薄的唇染上了一抹艳色,看得岑诺一时间竟然有些懵了。
“呜,你别……”,昨夜的回忆很快涌上脑海,岑诺面红耳赤,被子下面和男人修长大腿紧贴着的细白大腿蹬动两下,就被男人翻身压住。燕宸慢慢凑近,犹如梦中那只不怀好意的狼先生,捧着岑诺的脸颊,低低的嗓音就像是含着细碎的沙石,“乖,叫我的名字”
两个人的唇瓣伴随着越来越轻的低语相贴在一块,燕宸瞧着小少爷操劳一整晚,此刻软弱无力的陷在自己身下胡乱喘息的模样,不禁控制不住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岑诺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吃掉了,当做食物一样,慢慢地吃干抹净,他发出一声低低的抽气声,很快被吞没激烈的唇齿交融中。
“燕宸……呜嗯……燕,燕宸……”
按照男人的要求,岑诺一声声唤着对方的名字,只是不知为何,男人却变得更兴奋了。岑诺胸腔剧烈起伏,被亲的气都喘不上来之际,湿热的唇又继续下移,直至停到起起伏伏的软嫩肚皮偏下的位置。
“燕宸!燕宸!别!嗯啊!”,哭喘声这回夹杂了点慌乱的意味,雪白被子隆起个鼓包,窸窸窣窣的动作了半晌后,岑诺猛的咬住下唇,涨红了脸死命抓住枕头扭动身体。
小鸡巴落入了一处温热的环境里,半勃起的顶住口腔上颚,柱身软中带硬,是昨晚射的太多的缘故,岑诺听到男人低笑了两声,继而阴茎根部就被紧紧的吸住了,灵巧舌尖先是盘旋在小孔处,又猝不及防的飞快一刮!
岑诺“唔嗯!”喘息,两条乱蹬乱
', ' ')('踹的小腿硬是把盖在身上的被子踢到了一旁,露出高大男人伏在他腿间为他口交的淫靡情形。
一向矜贵自持的燕大影帝,跪坐在床上,赤裸的肩头扛着一条布满吻痕的雪白小腿,另一只手掐住那不住乱动的脚踝,头埋的深深的,嘴里吞吐着一根粉嫩的阴茎,来回移动着使那名被他狎弄的青年发出无比颤抖的哭喘叫喊。
男人黑发逐渐散乱,性感的垂落在额头,沾染了细细密密沁出的滚烫汗水,他像是要把青年整个吞吃入腹一般,无论对方怎么求饶都不肯停下。
直到又是一记深而狠的深喉,岑诺的挣扎蓦地僵住,那被男人紧紧拽住的小腰剧烈抖动,往上挺了挺,呜的喷出一股淡到和水差不多的透明清液。
把小少爷欺负个透的燕宸心满意足,眼底听到他唤其他男人的阴郁也逐渐散去,吐出嘴里的小东西,燕宸重新把青年抖动的身子搂进怀里,一边吻着他的耳垂,一边低哄着放柔嗓音,“乖,我伺候的你舒不舒服?”
岑诺累的要命,两只眼皮直打架,他轻哼了一声表达不满,一头扎进男人的胸口,打了个哈欠后,小猫般蹭动了两下便逐渐睡去。
室内响起青年均匀而有规律的呼吸声。
燕宸笑了笑,也不计较他的小金主没理会自己这件事,一直等到岑诺彻底睡熟,才穿好衣服,留下字条开车去了片场。
这部电影的进度目前已经拍摄到了一半,此时正是高潮部分,燕宸作为片中亦正亦邪的主角,后半部分可以说是包揽了大部分的打戏。
今天好巧不巧的,要拍的是一场在地下拳击场的戏份。
导演眼也不眨的盯着监视器,周围一圈人虽然没说,但那迷妹一般的眼神早就泄露了他们此时兴奋的心情。不久后燕宸穿着简单的T恤出来,沉浸在戏中的他颓废,阴郁,周身都被一股死亡之气笼罩着,直到比赛开始的那一刻,站在拳台上的男人睁开眼,那嗜血的光让他看上去仿佛没有了一丝一毫的人性。
一个,两个……接二连三的挑战者都倒在了燕宸的拳头之下,又很快的被抬了出去,导演看着监视器中呈现出来的拍摄效果,拍下大腿,心说稳了!
“卡!这场就先拍到这!”,导演招呼大家休息,随口交代了句给燕宸拿件干净的衣服来。
此时燕宸身上的T恤已经被汗水浸透,黏糊糊的看着确实很不舒服,当助理递给他一件新的,燕宸挑挑眉,仿佛完全不在意似的,转过身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就换了起来。
从这个角度,能看到男人那结实而线条流畅的后背,紧窄的腰线,修长有力的胳膊,每一块肌肉都不过分夸张却标准的让人流口水。
只是令众人惊呆的,却不是燕影帝那过于完美的身材,他的后背上布满了数道鲜艳的抓痕,有的深,有的浅,一路延伸到腰部以下的位置,肩膀处还印着一枚赤裸裸的牙印,闪瞎了众人的眼。
卧槽!!!
众人全都是一副我到底看到了什么的表情,连导演也有些恍惚,似乎是在震惊于一直以清心寡欲闻名的燕大影帝也会有被拉下神坛的一天,而且……还这么激烈。
在各色各样打量的目光中,燕宸拉好衣服下摆,接过小助理手中的水,连表情都没变上一下的转身回到了房车上。
不久后大家都纷纷回神,窃窃私语的小声打趣着刚刚见到的一幕,唯有一人,死死盯着燕宸的背影,不知不觉的连指甲都陷进了掌心里。
安静的房车内,燕宸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一道敲门声响起,车门随即被拉开,娇柔的女声不大不小的轻声响起,“燕宸,我想……”
“出去”,燕宸嗓音淡淡的打断了她,语气里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徐琳闻言没有动,目光迷离且近乎迷恋的在燕宸的脸上打量着。
为了能够参与这部戏,和燕宸有近距离的接触,徐琳不知道打通了多少关系,付出了多少努力,才拿到了电影中唯一重要的女性角色,如果不是因为燕宸,以她的地位何必这么做低伏小?本以为两人能够因戏生情,多少有些进展,谁知道……一想到燕宸身上的痕迹,徐琳面容姣好的脸庞都变得有些扭曲。
如果被她知道了是哪个贱人,她一定撕烂了她!
见四下无人,徐琳心跳的飞快,大着胆子就想要凑身上前,“燕宸,你给我一分钟,我有话想对你说”,女人身上散发着魅惑的香水味,她一手撑在燕宸座椅上的把手上,一手就要去触摸男人那张轮廓深邃的脸庞,哪知道下一秒……手腕却突然传来一股剧痛!
“啊!”,女人吃痛尖叫,还没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整个人已经像是垃圾一样被丢出了车外。
车门砰的在她面前被重重关上。
燕宸的经纪人赶回来,刚好看到了这一幕。瞅着徐琳懵逼又隐忍的神色,李梓睿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不得不充当和事佬的角色当场安抚起了快哭的女人。
等彻底安抚好了徐琳并把对方送走,已经是五分钟后的事了。
“她走了?”,
', ' ')('燕宸的休息被打断,心情也不是太好,他漫不经心的轻磕着手里的手机,赶在李梓睿开口之前冷冷道,“这次只是个警告,还有下次,就不只是这么简单”
李梓睿摇头,感慨燕宸这幅冷心冷面的样子被记者见到了,指不定还要写出什么文章来,“行行行,我管不了你,谁让我的老板是你,你的老板还是你呢,不过你也别做的太绝,好歹是要拍完这部剧,别让那些狗仔抓到了什么把柄”,他嘀咕完,又按耐不住好奇的往燕宸胸膛上瞟,“我说你……真有人了?”
燕宸懒得搭理他,但听到这句话时,面上露出犹如猫儿偷腥般的愉悦是怎么都遮掩不掉的,眯起的眼眸里亦满是餍足。
“卧槽!你快跟我说说!”,李梓睿绞尽脑汁的想着平日和燕宸有过接触的人,还没想出个所以然,燕宸的手机便是一阵嗡嗡的震动。
只见下一秒,燕大影帝出奇的软化了脸上冷硬的线条,他接起视频通话,第一句话就是,“醒了?”
“嗯,你去工作了吗?”,手机的话筒里传来青年睡意朦胧的动静,大概是睡得久了,软闷的音调里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鼻音,听的燕宸嘴角不自觉的就往上勾。
“今天可能要拍到很晚,乖,自己好好吃饭”
“好吧”
李梓睿听着两人之间的一言一语,无比确定对方就是留在燕宸家里过夜的那位,他试图怪异的扭着身体,探着脑袋使劲往燕宸的手机屏幕上张望,终于在结束通话前,看到了岑诺一闪而过的脸。
我嘞个大槽!
“燕宸,你疯了是不是?”,敢情你压低价格去给岑氏代言,就是为了岑家二公子?李梓睿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他直视着燕宸,心情复杂的问道,“你是认真的?还是玩玩而已?”
车里半晌都没有人回应,李梓睿深深吸气,额头青筋蹦起之际,便听到燕宸带笑的嗓音缓缓响起,“你不觉得……他很可爱吗?”
用可爱来形容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成年的男人,搁谁身上都是件特别肉麻的事,然而李梓睿脑中闪过岑诺的那张脸,反驳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在一看燕宸,那眸中直达眼底的占有欲和势在必得,根本没有想要掩饰的意思。李梓睿从燕宸出道起就跟在他身边,自然对他的过去多少了解一些,他知道,燕宸这样的人,是从不屑于在不感兴趣的东西上浪费丝毫的时间,反之,则一定会死死握住不放手。
燕宸经历的够多了,失去的也够多了,岑诺生性单纯,也许……两人的性子在一起很适合也说不定呢?
李梓睿叹了口气又忧心忡忡,“那你可千万别被记者拍到了啊,那个岑彦柏,我记得他是个出名的弟控,我可不想看到哪天你上新闻,是因为被人揍到医院,生活不能自理”
燕宸摇头,笑而不语。
那头李梓睿已经把以后所能发生的情况全部预料到了,并准备了几十种声明,这头岑彦柏还不知道地里的小白菜已经被人拱走,他坐在办公室,放下一份文件后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诺诺吃过饭了没有?”
“什么?还在睡?”,岑彦柏拧起眉,“多久了?”
听到对面说是回来一直再睡,岑彦柏纳闷了,也疑惑了,诺诺明明告诉自己昨晚是去朋友家打游戏,所以到底是什么游戏这么好玩,能玩的这么晚?还这么累?
抱着满肚子的疑惑,岑彦柏抽出下一份文件,看到里面的内容时,他脸上的神情僵了一下。
文件是这一季度的财务报表,上面显示,自从官宣了燕宸的手机代言后,公司的营业额要远超其他同期上市品牌,受此影响,股票的小数点也是在一路飙升。
“……”
随着闷热的天气逐渐转凉,燕宸拍的这部电影也快到了尾声,岑诺照例拿着手机刷微博,不小心的,就刷到了一则燕宸在片场的剧透视频。这是一场水下戏,要求演员穿着单薄的衣物一遍又一遍的沉入水中,以达到最好的效果。
燕宸本人亲自上场,视频中的他二话不说直接跳入冰凉的湖中,上岸后,受到低温的影响,男人唇色明显变得有些发白,连结实的身躯都因此而瑟瑟发抖。
于是小少爷便急了,也不管那天过后他别扭害羞的躲避燕宸做法,直接拿起手机拨了燕宸的号码过去。
手机嗡嗡嗡的震动着,李梓睿站在旁边,正犹豫着该不该接,眼前浴室的门就被人推开,燕宸穿着浴袍靠在门框上,抱着胸对李梓睿扬了扬下巴,哪里有丁点视频里脆弱的模样。
接收到了燕宸的意思,李梓睿一边在心里骂燕宸可真是够狗的,一边接起电话做担忧状语气,“嗯……对……燕宸……燕宸他……”,瞄了一眼对面,就见燕宸摸摸下巴,眯起眼眸淡笑的模样简直和一只老狐狸没什么区别。
“今天这场戏燕宸一共拍了七八次……嗯……水里是挺冷的……他在哪?在……”
通话时长一共三分钟,而岑诺赶过来,只用了半小时。
小少爷尽职尽责的充当着金主的身份,完全忘了那
', ' ')('晚的窘迫似的,又是不许燕宸下床,又是命令他好好躺着,末了,还认认真真的一口一口把粥喂到男人嘴里。
“诺诺累不累?”,燕宸嗓音沙哑,听起来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他拉住岑诺贴在他额上试温的手腕,放到唇边亲了一口,滚烫温度沿着皮肤引起战栗,让人的心都跟着无端发抖。
“不,不累”,粥碗慢慢变空,岑诺的身子被人腾空抱起,放到了腿上,小少爷犹豫片刻,还是乖乖将手环上男人的脖颈,略微担忧的打量着男人的脸色。默了几秒后,他咬唇小声道,“今晚,我不走了,好不好啊?”
燕宸闭上眼深深嗅了口青年身上干净的气息,“好”
……
留下来的岑诺,本意是想要照看燕宸的身体状况,所以一到了晚上,穿着一身纯棉睡衣的小少爷便拿着平板兴冲冲的缩进被窝,靠在燕宸怀里,很是期待的点开了一部燕宸主演的电影。
“咦?是这部,我还没有看到结局”
发现了被自己错过的漏网之鱼,岑诺愉悦欢呼,将进度条拉到曾经观看过的位置,颇为投入的紧盯着屏幕。
开了空调的室内很是温暖,靠在一起看电影的二人也很是和谐,只是电影演着演着,就开始往不怎么和谐的方向发展……熟知自己每一部戏的燕宸自然清楚,接下来就是这部电影里为数不多,却火辣十足的亲密戏,他不动声色的捂住岑诺的眼睛,嗓音低柔,“不看了,嗯?”
岑诺瘪了瘪嘴掰开他的手,“要看”
只是说完这句话的小少爷很快便后悔了,因为剧中男女主角接吻的尺度,还真的蛮大的……那带着水意的接吻声,毫无遮挡的半裸身躯,都在诉说着火辣辣的激情,岑诺心里酸的不行,清清嗓子,正欲发挥一下自己身为金主应有的权利,便感觉到有些许不对劲的地方。
背上靠着的肌肉很硬,身下硌着的某处,也很硬。
岑诺正怔愣着,一只手顺着他宽松的睡衣下摆钻了进去,耳边有道湿热的吻同时落下,带着难以名状的粗重喘息,“乖,这个电影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们来玩点更有意思的”
狼之所以狡猾,便是它能够利用出色的伪装,来麻痹猎物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一开始岑诺还在红着脸想什么事情更有意思,直到他的睡衣被除去,又被燕宸哄着换上了另一身古装戏服似的衣物。布料丝滑细腻,如同第二层皮肤,边边角角都绣着银色的丝线,宽大的下摆铺散下来,折射着微光,如同波光潋滟的青色湖泊,无论是颜色还是款式都很是符合小少爷的气质。
只是这戏服穿在小少爷的身上有些大了,袖子长出一块,轻搭在手背上,遮掩住大半白皙皮肤,腰部那里略微松垮,活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却别有一番滋味。
更重要的,开了叉的衣衫两侧,若隐若现露出两条不着寸缕的雪白长腿,正随着身体主人的紧绷,蝴蝶翅膀般小幅度的抖动着,惹得人忍不住就想要伸手触摸到那更深的看不到的地方。
燕宸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他的眼里燃起一团簇拥的火焰,呼吸沉重的要命,肆意揉捏着掌下滑腻柔嫩的肌肤,“小少爷,今天既然来了,就别想轻易的离开这里”
岑诺满脑子都是男人之前和他说的那几句话,眸中透着水光,吐出几声急促喘息,“呜呜……流,流氓……”
按照故事设定,天真烂漫的富家小少爷,出游之际遇到了马贼,马贼本打算去拦路抢亲,结果透过半掀开的马车窗帘看到小少爷的脸后,却改变了主意。抵抗不能的小少爷被英俊马贼扛回了寨里,当晚便被迫成亲洞房,成为了马贼的人。
岑诺只当男人是心血来潮,要和他玩这么羞耻的角色扮演游戏,殊不知对方连衣服都准备好了,就算他想离开,怕是也没那个机会。
“呜嗯……我不要……你放开我……”,大概是察觉到了男人喷洒在自己脸上的灼热气息,眼底的暗色也越发明显,岑诺脸上肉眼可见变得慌乱,他挣扎了一下,却被男人掐住腰动弹不得。
“小少爷,等过了今晚,我便去你府里上门提亲,但是现在……你只能留下来,张开腿被老子干”,英俊的马贼扯开一抹恶劣轻笑,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下流言辞,激的小少爷耳垂通红,他俯下身毫不犹豫的把那块又小又软的耳朵肉含进嘴里砸弄吮吸,一只大手刷的撩高衣衫下摆,强行分开那紧闭的双腿。
“我是第一个干你的男人吗?嗯?”
马贼一边问着一边给小少爷做着扩张,小少爷整整比马贼小了一圈,两条藕节似的白腿被他分开压在两侧,出门时穿的那身衣裳早就乱的不行,裤子也不翼而飞,浑身涨红着敞开腿心娇嫩的花蕊被这个男人玩弄,快感流窜之际,他呜呜咽咽的一口咬住指背,叫唤的像只小猫。
“放开……呜……放开……”,小少爷哭喘摇头,但小屁股却异常诚实的随着男人的手指左右摇晃,上下摆动,男人的手指好似带有魔力,不然为什么会被他摸得酥麻极了,穴心空虚难耐,被来回拨弄的穴肉更是敏感的得阵阵抽搐,
', ' ')('极度强烈的渴望让肠道里面不住地收缩着,吐出一波波晶莹的粘液。
马贼看出了小少爷的口是心非,青年白皙的面皮下,透出红果子般淫浪的颜色,小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微微张开,吐出细声细气的浪喘,他用手指狠狠进出他紧窄的甬道,弓着腰吻他白嫩的肚脐腰肢,粗重的吐息像是野兽。
终于小少爷被他折磨得快疯了,哭哭啼啼地哀求他进来,浑身都漫上暧昧的粉色。
“真骚,老子倒是要插进去看看,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小少爷,里面是不是也那么娇贵”
早就迫不及待的男人除去身上衣物,身材劲瘦,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强悍和力量,他俯下身紧压住小少爷的胸乳重重磨蹭两下,勃起的阴茎粗壮骇人,顶的小少爷仰头“啊啊”颤叫两声,继而用龟头破开湿滑黏腻的穴口,发了狠的直顶进去大半根!
“啊!”,岑诺整个被贯穿,一阵无比充实的饱胀感从身下传来,他睁大了眼失声半晌,浅青色丝袍两侧探出的双腿剧烈抖动,被男人抓着勾上那健壮腰杆的腰,眼神一点点聚焦在他脸上,喘息声哭腔浓重,“出,呜,出去……太大了……太大了呜呜……”
“让老子进来的是你,出去的也是你,怎么就有你这么欠操的小东西”
随着蜜色的腰杆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推进前顶,那白皙的肚皮上也现出一条长条状的鼓包,不断的消失,隆起,消失,隆起,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小少爷腰都被干的直往起弓,脖颈却又深深后仰,通红眼角下意识流出难受的生理泪水,脚趾瑟缩着往一起蜷。
“呜嗯!可是……可是好深!”,小少爷哭着想去捂住小腹,却在男人的几下狠撞后,又惊慌失措的抬起手环住他的脖子,唇都快被咬烂了。
燕宸一手支撑手臂,一手攥住他一边软滑的臀顶胯往里操,双眼眯起着溢出无比舒爽的喘息,这身娇体软的小少爷就是不一样,里面可真是紧啊,水汪汪的,绵绵的穴肉贴在一起,被他的龟头强势顶开,操得越深越能感受到骚浪肠壁的密实吸夹,小嘴似的裹缚着他的肉棒乱咬,让人发疯般想往死里操他。
“操的深了,等下才能把老子的东西全部射进去,把你这里干的怀上老子的种”,男人凑近青年耳边重喘低语,胯部狠狠往上顶,“听话一点,别乱动,乖乖让老子操,嗯?”
将岑诺两条细白大腿分得极开,摆成一个适合侵犯的姿势,亢奋的阴茎长驱直入地碾操着水润嫩滑的肠壁,粗长的肉具一下下进入到那嫩小的穴儿里。
满屋子都被凌乱响亮的“啪啪!”声充斥着,硕大乌黑的囊袋迅速拍打着雪白的大腿根,穴肉一点点被操开,温热柔滑地吮住坚挺暴胀的大肉棒,迎接一次比一次沉重的捣弄,性器渐渐插入身体深处,龟头发狠进入凶猛的撞上那块更为热烫滑嫩的软肉!
“啊嗯!”,岑诺涨红着脸被这一下操的往上死命挺腰,凌乱的碎发沾在了被汗水浸湿的额头上,十根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骨节都跟着泛白,哭声更是断断续续。
燕宸拉着他的手伸下去摸到两人的结合处,穴口一片被拉扯出的粘稠肠液,泥泞不堪,在这一片狼藉里他带着他握上那一截没能进入的性器,含着他的唇,嗓音含糊不清:“你瞧,你这逼有多小,鸡巴都不能全进去”
大掌掐着手中细颤的腰,一下一下撞击得越发用力,迅疾而狂猛,一波一波的水液被带出来,里面细小的缝隙渐渐被撞得松了口,沉沉的几下撞击后,粗硕柱身几乎尽根没入,龟头顶开直肠口陷进去,进入到一个更为高热狭窄的所在。
白嫩的臀部撞击在结实的小腹上,被大肉跟捣出的淫汁溅满了鼓起的腹肌,盘绕着青筋的肉柱从蠕动着的媚肉上擦过,棍状的痕迹无比清晰的浮凸出皮肉,带给青年要死要活般的刺激,岑诺仰头挣扎起来,尖尖细细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声哭喊,“不要!”
身下的床单被小少爷喷出来的淫汁溅湿了一大块,偌大的双人床剧烈摇晃,那大床中央,纯真烂漫的小少爷被强壮的马贼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粗长硬胀的性器深深的嵌进他紧窄的嫩穴里,肆意的搅弄着,抽送着,速度快到简直要把那脆弱壁肉彻底磨烂捣坏掉。
“啊啊啊啊慢点!慢点呜!”
岑诺搂着男人的脖子呻吟哭求,果子般大小的乳肉被坚硬胸膛碾压得通红,不断蠕动收缩的甬道包裹着硕长的欲望,滴滴答答分泌出湿滑粘液,每一次插进去都让男人舒服得叹息,只想要在快点!在狠点!
“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嗯?”,英俊的马贼似乎不得到答案不肯罢休,他俯下身把本就肿起来的奶子尖咬进嘴里,劲腰弯成一道弓,然后随着迅猛的冲力砰砰砰的凿上那嫩生生的腿心。
这样的力道攻击性极强,整个被撞到神志不清的岑诺感受到的只有大腿间凶猛的冲击力,和一下下捣进身体里打桩般的贯穿,小少爷剧烈摇头,胸口被男人咬的痛极了,下面却又酥又麻又涨,粗大的鸡巴像是要插穿了他一样,操的皮肉撞击声响亮的无比骇人!
', ' ')('“呜呜呜!是……是……求你……求你轻点!快受不了了!”,小少爷“兢兢业业”的扮演着被欺负的那个,仿佛真的被陌生的马贼奸淫了般,被操上一下就哭上一声,脸上是迷离的潮红和羞耻的隐忍,看的男人呼吸粗重,把着他的腰狠狠狠往里干,恨不得整个钻进他的身体里。
“真骚!干死你!”
濡湿的舌抵着粉嫩的乳尖打转,将它压得扁扁的,勾勒着一圈淡色的乳晕,反复几次又张口将那红肿的肉粒含进嘴里砸弄吮吸,丝丝缕缕的快感像被放大了百倍,从胸口贯通到全身,岑诺小腹缩了几下,一股热液从腿间溢出,浪穴一边嚼着男人鸡巴,一边绷紧小腿蹬踹的死去活来。
不顾那裹缠在柱身上嫩红肠肉的挽留,燕宸拔出一整根滴着水的狰狞巨屌,用龟头顶住他的蠕动翕合的穴口,挤开满腔嫩肉毫不留情悉数挺入,下一秒,粗壮的棍状物便层层突破盈聚着汁水的肉穴,连同坚硬胯部砰的下撞上颤巍臀瓣。
“呜嗯!”,含糊的哭喘声从微张的红唇中溢出,在那熟悉的,凶猛的感觉兜头袭来之际,红潮从扬起脖颈一路向上蔓延,岑诺张大泪眼,拼命急喘着,整个身子被健壮的男人死死压住,唯一能动的膝盖飞快张合,穴口猛的向内收缩,用力震颤,继而喷出了无数温热的透明粘液,如同失禁一样稀里哗啦的向上飞溅,又通通砸在白色的床单上。
失神的青年呜咽乱扭,毫无焦距的眸子好半晌才慢慢有了光亮,燕宸伏在他身上,一下下的亲着那汗湿的睫毛,手臂从他腰后穿过,竟是把岑诺整个人提抱了起来。
“唔……要去哪?”,体位的变换让身体里的巨杵捣的更深,稳健的脚步落在地上,龟头也跟着要命的往里顶,岑诺呜的一声僵直了背脊,两手覆上男人后背,越是往前走,指甲就陷的越深。
一小段路程仿佛极为漫长,等燕宸抱着小少爷抵上透明的落地窗,岑诺早已浑身湿透,戏袍下的白腿勾在男人腰上抽搐抖动,当滚烫的肌肤与冰凉的玻璃相贴,他倏地仰起头,嘴角处透明的涎液顺着下巴缓缓滴落。
只见后穴口已经被病态般的撑成了一个猩红的圆洞,饱满的臀缝间,粗壮如手臂的巨物直直操开肠道,几乎尽根没入,仅剩下的根部颜色暗沉,鼓起的青筋突突跳动着,燕宸仿佛没看到小少爷一副被操到快要崩溃的模样,他用十指掰开滑腻臀肉,施了力的将他下压,直到粗长昂扬的性器一点点的全部消失在绷紧发白的穴口,过于饱胀的压力下,透明肠液被挤喷出体外,溅湿了两人的大腿,和男人的手指。
滴答滴答!伴随着肆意横流的汁水纷纷淋在地面上的细微声响,浑厚男性的粗喘声再次响起,地板反着光,映照着上方的剧烈交合。岑诺的一条腿被拉的高高,另一只脚的脚尖悬空着下下轻点,小腿搐动,纤弱的身子被男人撞的随时都要飞出去一样。
“呜呜呜……不要了……肚子……肚子好胀!”,坚硬的龟头就着青年的下滑持续不断的顶操直肠口,可怖的胀满乱了节奏的往里挤压,狠狠的捅,把那道小口完全的,彻底的撑开,侵入光滑狭窄的管壁,岑诺一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一手捂住小腹大哭出声,小鸡巴直接被操干到喷精。
高潮中还在被蛮横进入,敏感的小穴深刻感受着炽热粗壮的肉根是如何凶悍的挺进,挤压内里的软肉,是如何在直肠里艰难挺进,然后一举侵占娇小的肠腔。
“啊!”,岑诺疯狂地摇摆小脑袋,满头湿发跟着乱甩,泪珠滚滚的,和丝丝缕缕流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
那穿在身上的戏袍因为过度蹂躏变得乱七八糟,下摆处晕染开斑驳湿痕,丝滑布料渐渐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大片白里透粉的肌肤,他的腰还被大掌固定着,十指却忍不住在男人手臂上抓挠,耷拉下来的脚背抻直绷紧,嫣红的嘴唇张开,已经分不清是再哭还是在喘。
燕宸被那猫抓般的轻微痛感刺激到,猛的向前挺身,硕长柱身顶入岑诺酸软的肚皮,把他死死顶在透明的落地窗上,“嗯,小骚货,你真是懂得如何要男人的命”,濡湿长指抚弄着小少爷试图咬紧的下唇,掰开他酸软的下颚,手指伸进去两根,和粗硕性器一起下流的在他身体里蛮力操弄,“真紧,真湿……和你下面的小嘴一样……”
岑诺迷离着泪眼下意识抽搐小腹,牵一发动全身,他微小无力的动作也带动小穴一阵紧缩,含着粗壮肉棒的穴口狠狠地绞夹,内里肠肉翻江倒海,从四面八方涌动而来,挟裹着棒身,吮吸。
“好好吸,用点力……嗯!”,燕宸忍不住一声低沉闷哼,没有克制与隐忍,被欲望浸泡的眉目越发深邃,深黑的瞳孔猛地一缩,他赞赏的用力拨弄着青年软滑湿漉漉的舌尖,不停挺动窄臀,力量越来越狠!
“唔呜!”,岑诺被插得满脸是泪,软软的手掌无力抵着男人挺动的下腹,却推不开那强有力的动作。在他的唔嗯闷喘声中,燕宸倏地拔出手指,折着他的两条腿用力往上推,膝盖抵在玻璃上,以对折的姿势大开大合的发狠前顶。
“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乖,
', ' ')('诺诺乖,马上就射给你!!”,剧烈的快感顺着腰杆激流窜上,燕宸喘息着低笑,看他粉嫩的翘臀随着他的抽插而颤抖着撞上窗户,手掌捞住岑诺弓起的纤弱背脊来回抚摸,不停的疯狂戳刺,次次深顶插入到他的腹腔深处。
骤然激烈的插干让本就敏感万分的岑诺魂飞魄散,粗硬的肉根狠狠的在他溢着淫水的嫩肉上擦过,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捣在腺体之上,岑诺只觉得眼前一白,剧烈哆嗦着绷紧了身子。
那咬的死紧的力度像是要将插在身体里的肉柱生生折断,每一次抽出都显得十分吃力,每一次插入都显得越发艰难,燕宸背部肌肉收缩着弓起,犹如一头进攻的猎豹,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根巨大的男根上,狠狠的撑开他紧得令人发指的甬道,像打桩一样贯穿他,将他从未被其它男人开发过的甬道霸道的印上他的痕迹,他的气味!
“呜呜呜!啊嗯!啊啊啊啊!嗯哈!”
被固定在落地窗上的岑诺用力扭动下体,张开嘴嘶声哭叫,两条大腿几乎是瞬间便死命的夹紧了男人的壮腰。
燕宸再也控制不住精关,凸起的性感喉结上下滚动片刻,从喉间溢出一声似叹似爽的低吼,他扣住岑诺溅满了淫水的臀肉,猛的往胯部一按,待硕大的龟头凶狠的凿进最深处,浓精如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
两人的下体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强烈的精水柱往软烂红肿的肠肉上打去,一股一股,激射到肠腔内壁上,岑诺口水直流的痉挛乱颤,像沾板上的鱼,又被牢牢按住,色情又残忍的射满了一肚子。
宽松戏袍遮挡住两人交合的地方,却能从隐隐透出的缝隙中,瞧见那被顶操起来的雪白肚皮。
“呜……嗯……好多……太多了呜……”,岑诺早在这漫长的灌精过程中又泄了一回,等到腹腔都被灌满时,挺着大肚子的青年仰着涨红的脖颈痉挛片刻,继而泪眼涣散的紧紧抓扯着男人的两条手臂,骨节用力抽搐,大张着嘴唇,浑身剧烈颤抖。
他几乎没了意识,身子挺了挺就力竭地软下去,连一动都动不了似的,面容绯红,一双眸子恍恍惚惚定不了焦,只眼泪还不住地往下流。
“小金主,又被射满了……嗯,里面真是好热,好滑……”,燕宸一边小幅度的往里深埋,一边俯下身,唇与唇相贴,亲密而又战栗的触感令燕宸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食髓知味。
燕宸忽然体会到,这个词背后是怎样一种折磨人的心情。
两个人回到床上时,岑诺身上那件沾满了不明液体的戏袍早就被男人脱下来,丢在了窗边,承受不了太多的小少爷试图从他的压制下逃走,颤巍巍的爬开,又被他扯住一条腿拉回来,抗在肩上,紫红粗壮的肉柱重新捅进冒着白浆的小嘴里,把里面的液体噗的挤出,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
“啊、嗯哈……啊、不……啊、啊……”,这次的交合,相比较之前都要来的缓慢,却又异常的磨人,燕宸撑在他身上,玩弄,挑拨,按揉他全身上下各个敏感的地点,另一条手臂只捞着他的腿,一下接一下的,带着沉重的力度撞击着他的身体。
岑诺哭得语不成调,两条细腿儿不住地挣扎,被燕宸曲腿压住,他抓着床单的指节扭曲着绞紧,浑身都似从水里捞出来般,小嘴张着却什么都叫不出来了。
“乖,诺诺乖,这是最后一次”,燕宸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欲望竟然这么强盛,他嘴上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保证,身下也未曾间歇,高大的身躯死死卡在青年大张的腿间,不让合拢,小穴完全暴露,只能任他挞伐蹂躏。
除了平日里对待小金主的温声细语,他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在做爱的时候弄哭他,甚至有时候会因为他哭泣的模样而变得更加兴奋。
“呜呜……”
从岑诺嘴里发出的喘息已经变得破碎不堪,燕宸抚去那白皙额头上的汗水,两手扒开他的双腿,几乎将他腿根拉直,紧盯着腿心处的红肿,粗壮柱身不断进出的窄小,喘着厚重的粗气啪啪啪连续操干几十下,在一鼓作气的深深捅进去,棱角分明的面庞满是餍足慵懒。
大床激烈的摇晃,犹如巨浪中的小船不会停歇片刻,岑诺大脑昏沉,小手胡乱挥动着想要抓住什么之际,一不小心便触碰到了放在不远处的手机。
此时岑彦柏正苦逼兮兮的在办公室里加班,又是一份文件看完,他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看时间还早,于是便顺手给自家的小白菜拨了个电话过去。
这次岑诺似乎接的出奇的快,岑彦柏清清嗓子,没想那么多,把话筒拿到耳边喂了一声,“诺诺,你在做……”
剩下的半截话消失在那不断传来的暧昧声响里,岑彦柏越听越不对劲,到了最后,整张脸上的表情已经如遭雷击。
“呜呜呜……燕宸……不要……不要了好不好……”
“最后一次,嗯?”
“骗,骗人……呜……明明都已经,已经三次了……”
“诺诺乖,腿在张开点,下面咬的太紧了”
手机闪烁着微光,被压着哭泣青年
', ' ')('欺负的某人看的一清二楚。燕宸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俯身吻了吻岑诺黏答答的眼皮,伸出手指轻点屏幕,彻底结束了此次没人应答的通话。
岑彦柏:???
!!!
燕宸,我操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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