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夜,纸醉金迷。
27CLUB,法网疏漏地。
负二的楼层大抵等同阴阳两隔的分界线,区别在于如果在上边惨遭意外的话,还能来几个警察意思几下。
但如果再下一层……甚至难留全尸。
毕竟走廊尽头就是处理尸体的专业机房。
另一侧尽头的华丽包厢里,几张奢华沙发上共坐着几十号人,如果把这座城市的暗处分为五份的话,这里边的五伙人,每伙便各司其长占五分之一。
但对于其中某位却是例外,因为他一人就能占据五分之二。原因在于那五分之一,刚被他手里还冒着硝烟的枪口解决。
“静音效果不错,我很喜欢,谢谢齐哥的礼物。”说话的人西装革履,身形修长,一头墨黑长发随意绑起,额前刘海衬分在两旁流利的下颌线。
乍一看雌雄莫辨,但只要再把视线聚焦到那张绝色脸庞,又会察觉一股非常迫人的凌厉气场。
也难怪方才对他上下其手的男人会惨遭此结局。
执枪的人似是还未泄愤,对着地板上垂死挣扎的躯体连连扣动扳机,直到彻底施舍出死亡,血腥味也随着地板上的红流蔓延开来。
“我可不是因为这色鬼占我便宜才动手的哦。”
“大家有目共睹,眼花到连我是男是女都分不清的废物,怎么配跟你们平起平坐呢。”对着一群目瞪口呆的人调皮眨了眨眼,洛怜继而开口:“而且在座的各位多多少少都被这老油条揩了不少油水吧,更别提刘哥你的那位……”
“算了,这么多人给刘哥留点面子,毕竟家丑不可外扬。”男人装腔作势道,表情是夸张过头的悲愤惋惜。
“所以我这么做大家没意见吧?不过少了个人而已,我们几个以后一定会更团结的,你们说是吗?”又换回平常冰冷严肃的表情,他的目光加重落在对向黄头发的中年男人脸上,立时惹人一个激灵。
“对,我完全没意见,早看这老色逼不顺眼了,也不知道这脑子是怎么混上来的,净他妈拉后腿。
上个月交接那次也是这蠢玩意儿没看好场子,要不是我底下人聪明留了一手,估计就得被一窝端了。”男人谄媚说道,得到洛怜暗下肯定的眼神后一瞬心花怒放。
目前2v3的战况。
如何抉择,已然清晰。
于是会议顺利结束,方才那一摊也被悉心处理到如同无事发生一般,就连房间也被酝满上等香水,阵阵沁人心脾。
“万齐,你去把这老东西的后事安排明白,视情况给在座的几位也分杯羹,我们就先回去了。”洛怜起身,对着一旁全神贯注进入防备状态的俊美青年吩咐。
“明白,能安然无恙坐在这里的都是自家人,自然要安排周到。”游万齐扬起抹邪笑回复,目及洛怜身旁出众的高大身躯,眼光瞬时又变冷。
“不错,会说话允许你多说点。”洛怜满意夸赞,拍了拍他肩膀带着几人先行离开。
置身在宽阔温暖的胸膛,他昏昏欲睡一路。
车子行至别墅,稳稳停在门前。
陆沉把怀里的身体轻柔摆正,打开车门先行出去,继而俯身把他扶了出来。
察觉起了点风,他又脱下外套给他披上。
洛怜道谢,对象却是前排的两个男人。“辛苦了,这几天还得麻烦你们再多安排点眼线,尤其把那个姓刘的狗杂种给我看紧了。”
“收到!组长。”车里两人齐声恭应。
拍了拍车门示意离开,洛怜目送车子扬长而去,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回过神,抬头看向眼前高大挺拔的男人。
刚毅脸庞像是块冰冷的巨石一样,永远都是这副不形于色宠辱不惊的神情。
简直…扫兴十足。
两人沉默一路,进了放着两张大床的卧室。
“陆沉…”出神痴唤,洛怜看着自觉为他脱下衣服扔进垃圾桶的人,抬手触上眼前高挺的鼻梁。
陆沉的心跳在他触摸之际瞬时卡带几秒,动作却没有毫秒停顿。“嗯。”
“我杀的人…是不是太多了。”
…………………
余光扫及那对眸子里的痛苦挣扎,陆沉蹲下身子为他脱去长裤,低头对着地板皱了皱眉,起身又恢复面无表情。
“你开心就好。”熟练挽起那头秀发,他打横抱起眼前的赤裸身躯,轻放进方才备好温水的浴缸里,同样也是双人大小。
陆沉转头,打算去拿沐浴露,却突然被洛怜一把揪住领带至眼前,漆黑雾眸尽是阴婺。
“杀十个都不如卸你一条腿来的开心。”
“好,都依你。”保持半跪着的狼狈姿势,陆沉直等他戾气散尽后慢慢松手,才忍着腰酸起身。
拿过沐浴露依照常例倒了半瓶进去,搅匀起沫后立马氤氲满屋,满屋薄荷味刺鼻到让他下意识皱眉屏住呼吸,洛怜却惬意靠在浴缸上一脸享受。
陆沉不免在心中苦笑…
这人当然
', ' ')('不是出于喜欢才这么做。
只是单纯因为…他最讨厌薄荷味而已。
屡屡吻到就让它生理不适,甚至呕吐。
正因如此,室内的清新剂是薄荷味的,这人每天用的香水也是薄荷味的,卧室的阳台更是几近种满两排……
归功于他不依不饶的施压,他倒也稍微习惯。
狠捏两把发痒的鼻尖,他拿过浴球为他擦洗身体,光滑如脂的肌肤让他的力道也下意识越来越轻。
一眼扫去…
笔直长腿,流利腰线,那双脚更是生的比女人还要精美。
白颀脖颈,锁骨分明,光洁胸膛点缀的两颗粉果在空气中自发挺立,诱人采撷。
无一处不挑人欲望,可最让他动情的地方却数心脏旁那道狰狞刀疤,延伸到腹部足足有十几公分长。
每次都忍不住在这凸起处停留许久,迷醉于这股柔软又扭曲的手感。
心疼、满足、懊悔、爱意…
错综复杂的饱满情绪在他胸腔汹涌翻腾着,足以为他带来一场颅内高潮。
洛怜却显然又要跟他作对。
“别摸这里,摸乳头。”
陆沉无奈照做,不太理解这人这地方为什么那么敏感,屡屡触及都让他呻吟不止。
虽然本小巧的乳头经他几乎每日不懈努力,已经肉眼可见大了一圈,让他此刻玩弄起来也觉欲罢不能。
“哈~阿沉,用指甲…”洛怜难耐呻吟,陆沉照指示竖起拇指按压进中间的奶孔,凹陷后用指甲来回刮动,另一侧则用粗粝指腹摩擦画圈。
待充血后又揪起向外用力拉扯,同时用两指捻住打转。
陆沉已经从他反应中汲取不少经验,也很明白这对乳首的敏感要点,极富质感的手指因此花样百出折磨着奶孔,似是想要搓出奶水般越来越用力。
………………
“好了…可以了…”气喘吁吁的洛怜喊下暂停。
陆沉当即放过已经红肿到跟花生粒大小的可怜肉粒,继续向下清洗,让他深感一股发闷的无力。
又是……
又是这副百依百顺的态度…
“衣服脱了,滚进来。”不再指望这块朽木能开出什么花,他厉声命令,上霜的桃花眼紧盯男人麻利脱光的模样。
雄壮身躯上肌肉结实分明,是非常能带给人威慑力那种,前胸后背以及双腿都充斥密密麻麻的疤痕和鞭痕,大眼看来都是他的杰作。
看来已经彻底盖过那死人留下的痕迹了。
满足到连后穴也跃跃缩动,只见男人抬腿跨进浴缸。
“这根鸡巴简直比你的脸还要无趣。”
虽然未勃起就已经赶得上他勃起状态的一半,硬不起来还是废物。
用手狠捏了把眼前毫无起色的性器,洛怜冷脸嘲讽,鄙夷表情毫不收敛。
“要用药吗。”陆沉不以为然。
他有勃起障碍,所以就如这人所说。而且这满屋恶心的味道,还有身下已经泡发到就快能吹泡泡的薄荷水,更是让他浑身起满鸡皮疙瘩,那处甚至随之又缩回去一点。
“不了,用手吧。”
是药三分毒。
况且那东西的后劲不是一般的厉害,再配上这人下边可观到可怖的尺寸。
他忍不住回忆起上次肚子都快被顶穿的感觉。
又爽又麻,脑子涨到声音都发不出来,很难让他不担心会不会被干死在床上。
“好。”
“给你十分钟,别碰前边让我射出来,不然自觉收拾东西滚蛋。”
“嗯。”
扶着扶手转了过去,洛怜高高翘起腰身,只露出饱满的雪臀浮出满是泡沫的水面,在男人看来活像个屁股形状的硅胶玩具在眼前。
陆沉眼色渐暗,看向身下软着的性器,认命抿了抿唇,伸出粗指去向穴口。
他指腹粗糙,外皮硬到几近赶上手心的厚茧,食指和中指更有刚结痂的伤口。
得益于这人前天无聊时打发时间的小游戏,比如用刀片割到多深会出血…
………………
思量后他还是换为不太顺手但略好一筹的左手,用拇指在穴口轻柔按压。
即便这样也总觉得…连指纹都会把眼下柔弱无比的嫩肉刮伤,于是更加小心翼翼。
……………………
“你还有五分钟。”洛怜不耐催促。
虽然下边铺有一层厚脂,但这么跪下去难免腿麻。
况且洞口被质感十足的指肚摩擦的像是生起火一样,烧到内里的肠壁也混乱一片,饥渴蠕动着。
那根粗指又拨弄几下已经松软的穴口,终于狠下心深顶进去,热液瞬间沾满指身。
有着淫水润滑,加之时间施压,陆沉加快速度,三两下后又加入一根手指,不免感叹。
明明前几天才被他下边这根四指粗的棒子干得洞都合不拢,这会儿才塞进去两根就咬的他指
', ' ')('节发疼。
大脑已经性奋到太阳穴都发热,身下那根东西却依旧没有反应。
感到无力又无奈,陆沉突然急速抽插起来,似是泄愤般,把汁水捣弄的四溅。
清脆声回响在空旷浴室,悦耳呻吟更为撩人。
源源不断的清澈液体逐渐洗去泡沫,他闻到的味道终于不再是反胃的薄荷味,而是这人淫水的芬芳。
………………
还剩下两分钟。
洛怜没催促,但他一直在默默计时,虽然十分清楚超时也不会被赶出去。
但他有自己要坚持的东西。
比如把这人视作他的命脉,自己这具空荡荡的壳只依附于他的旨意存活。
抽出手指,他双手掰开臀瓣,把脸凑了过去。
“唔!阿沉你…”突然被一个湿热的东西贴上穴口,反应过来的洛怜惊呼。
并非为被舔穴感到羞耻,相反他在某人身上习惯后还略感享受。
只是从未想过这种天性冷淡的人也能做出来。
确切来说,这是这人第一次做多余的事。
毕竟在自己大发慈悲留他一条狗命后,他就开启了usb模式,只接受自己输入的内容,严格读取执行。
再过分也不偷工减料,相反同样不添油加醋。
比如随手扔袋大米过去让他查清多少粒,这人可以不眠不休几夜,顶着对夸张的黑眼圈疲声汇报十七万五千三百二十七。
可就算他多数了将近十八万粒米,却除了回答问题和要事外从不多一句废话。
所以洛怜偶尔会喜欢这种人能胡来一点,但唯独只针对身后埋进他屁股里卖力舔弄的男人而已。
违背天性的反差感能很好取悦他的性癖,某些时候精神上的愉悦甚至能赛过生理上的高潮。
“哈~阿沉的舌头…进去了,好舒服。”
火热大舌已经顶开被手指扩至松散的小穴,有力舌尖在甬道转圈扫荡,再不时模仿性交前后进出,双手也狠狠掰开两瓣臀肉轻重交加揉捏着。
高耸鼻尖随着越发快速的动作在股沟上下滑动摩擦,带来密密麻麻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收缩穴口,甚至还能感觉到同时夹住对方舌头的滑软触感。
洛怜闭上眼娇喘连连,脑海下意识勾勒出那张禁欲十足的脸庞,紧贴在自己臀央卖力干着这种脏活的画面,让他下意识想起明天即将会见的人。
“嗯啊~~好厉害…阿沉。
要被…你的舌头…操高潮了…”
舌苔随着快速抽插摩擦着穴肉,陆沉甚至还在进出间用下齿轻啃着会阴处,又施加一处刺激。
视野一片白茫,洛怜满脑子都是舌头在肠肉里搅动的淫乱画面。
后穴淫水阵阵涌出,又被男人啧啧有声吞吃进去。
“哈啊!”洛怜猛然高喘,阵阵颤栗后蜷起脚趾射了出来。不稳的手差点滑下,被陆沉立时揽腰扶住,为他擦干身体抱去卧室。
陆沉去衣柜拿内裤,回头便见男人半依床头,一把扯下皮筋。
如瀑秀发四散在平直肩背和白皙胸口,扣人心弦。
他给他换好内裤,又见对方摩挲起无名指的玛瑙玉戒,眼神凶狠冰冷。
“点根烟,你的。”为男人无微不至的模样平复几丝戾气,洛怜慵懒开口。
“嗯。”陆沉答应,掏出兜里的廉价牡丹,小心抿在唇上不让沾进口水,点燃后递了过去。
那对水唇毫不介意含住,悠然吸了起来,他的眼神也在暗处闪过一抹涟漪。
“这么便宜的烟你是怎么抽的惯的,我都觉得辣嗓子。”
“那换你的。”陆沉说着想要拿回自己抽,被洛怜挥手避开。“不用了,凑合能吸。”
尝试吐个烟圈结果又失败,他不可避免想起过往,想起他一次又一次碎裂的梦,想起眼前无尽的猩红…
“我去收拾浴室。”陆沉说着欲从床沿起身,紧接被洛怜一把拉住。
“别走!”
掐灭烟,他的嗓音掺杂些颤抖,指甲也因为下意识深陷进男人胳膊的皮肉里,给本就伤痕累累的皮肤又添了两道细小血痕。
“明天再收拾,我困了。”
“嗯。”
陆沉应声熄灯上床,伸出手臂把他纳入怀中,轻拍着手心的肩膀哄睡,心中颇为动容。
看来今天表现不错…
这两张床的布局可以直观表现出他们的关系温差。
像现在这样可以相拥而眠,就代表这个时间段内他可以稍微做点比较过分的事,同时不会惹人生气,但他当然不会那么做。
相反如果一人一张床,那必然是又在某个地方惹他不快,这样的话就算循规蹈矩,也可能会突然来点无妄之灾。
事实上无论如何,他从没被赶出过这间卧室。
哪怕是之前宴会上无意扶了位快要摔倒的女士,导致这人比场子被砸了还要恼怒,让他那只恨其名曰不干净的
', ' ')('手在硫酸水里泡了整整一分钟,导致脱皮到惨不忍睹。
当晚也只是分床睡而已…
这人甚至在半夜又偷偷钻进他怀里,一遍遍抚摸他手上的纱布,次日还到处搜罗能快速痊愈的药方。
他们从小生活到大,除了那段惨痛的意外一直都形同唇齿,密不可分。
纵然这人在外一副波澜不惊,睥睨万物的强势模样,内在却堪称截然相反。
并且这份纤细和柔弱只为他一人所知晓。
很清楚他外边那点风流韵事,同时深谙自己没资格开口,唯有用怀里这具抱紧他腰身颤抖不止的躯体聊以自慰。
说服自己不管他流恋几处,每个夜晚还是要回到他身边,三五时做着噩梦,泪眼朦胧唤着他名字,再在他轻声细哄下安然入睡…
这只属于他的一面……
如猛兽袒露致命的柔软肚皮在他眼前…
何等让人安心……
勾了勾唇,他垂眸,借着朦胧月色观赏他美妙轮廓的暗影。
困意来袭后满足闭上双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