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计:棋子王妃_np文作者:火舌1寸
美人计:棋子王妃完结第6部分阅读
他竟问得如此大言不惭。
“无聊!”不想跟这种登徒子多费口舌,她又转过身准备走,谁知,风宵尘骤然大手一拉,竟将她直直拉进怀里。
“你要做什么?”莫霜大惊,双手戒备地抵在他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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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光天化日之下,没了王法不成?
“不干什么!”他不怀好意地笑着,俯首凑到她的颈脖处,邪魅地轻嗅,“只是看一看美人肚兜的颜色而已。”
说着,白璧纤长的手指捻上她的衣领,作势就要拉开。
“混蛋!”莫霜又羞又恼,抡起一巴掌朝他的脸上甩去,眼见着就要落下,却被的他一把抓住。
他不怒反笑,还甚为洋洋得意,“啧啧,美人脾气还真不小啊!不知美人如此行色匆匆,是要去哪里?”不等莫霜做出反应,他又骤然凑到她的耳畔,压低声音说道:“你被人跟踪了!”
啊!
跟踪?
她抬眸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快速地搜寻着,果然看到不远处一个黑衣人,戴着斗笠,黑纱掩面,立在一个小摊边挑着什么,可目光却时不时瞟向他们这边,甚是可疑。
身形娇小玲珑,如此熟悉,不是素问又是谁?
她心中冷笑,看来此人跟踪她跟上瘾了!
都是她大意,每次竟都未发现,不过今日让她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只是去见她们两人共同的主子而已。
骤然,她眸光一敛,不行,可不能让这个男人看出什么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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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火舌63寸:愿赌服输
骤然,她眸光一敛,不行,可不能让这个男人看出什么端倪。
正好眼角的虚光看到旁边有个卖糕点的小摊,她便不以为然地一笑,“我有什么好跟踪的?只是出来给王爷买点海棠糕而已,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提醒!”
风霄尘愣了愣,又朝素问的方向瞟了一眼,桃花眸中眼波潋滟,看不出信与不信,他勾唇一笑,“如此,便是我多虑了!”
缓缓放开了她,他转回去又将那两个妖娆的女子左拥右抱搂在怀里,往回走,“哎,竟然不是大红色。”
“不是大红色?”两个女子一听,马上欢呼雀跃,“好啊,好啊,你输了,愿赌可要服输哦~”
“服,当然服!”他魅惑地笑着,一脸轻.佻,“本公子随便让你们二人蹂.躏,如何?”
“讨厌~”女子娇笑,扭动着水蛇腰,风情万种,“可别忘了,我们的银子哦~”
看着渐渐远去的三人,莫霜无奈地摇摇头,不过,她也更加觉得风霄尘不简单,看似玩世不恭、放.荡轻.浮,实则是个心细如发之人。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他,他刚才是在帮她,不是吗?
抬头望望天,竟日已偏西,看来,龙门客栈是去不成了。
那就给冷祈宿买点糕点吧,她记得他说过,他最喜欢的糕点就是海棠糕。今日他一天都没吃东西,毕竟多少也是受她连累,就算是补偿吧!
回头看看不远处,素问竟然还在,呵,还真有耐心!如此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也不知道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逸哥哥的意思?
哼,想跟就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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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百合所说,冷祁宿的书房外所有随侍的下人都被他支走了,连平日的贴身婢女玲珑也是不见人影。
莫霜鼓了半天勇气,才终于推门而入,时值傍晚,书房nei窗户紧闭,一片昏暗。
将海棠糕轻轻置于案上,点亮边上的烛火,过了很久她才发现掩面坐在书桌后的那人。
“王爷……”抿了抿唇,她试着低唤了一声。
许久,冷祁宿才算有了一点反应,缓缓移开撑在脸上的双手,看到是她,黑眸中似乎起了一丝微澜,可是她还没得及扑捉,已是晦暗一片,“你怎么来了?”
语气寒凉,明显带着不快。
莫霜无暇顾这些,而是被他苍白如纸的脸色吓了一跳,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她蹙了蹙眉,说道:“王爷一日都没吃东西,妾身买了点海棠糕……”
冷祁宿薄唇紧抿、目光缓缓移在那一包海棠糕上面,静默了几秒,又将目光投向她,眸光之中多了一些她不懂的情绪。
莫霜被看得一慌,误以为他要发火,一时情急,连忙说道:“妾身并非有意打扰,妾身马上退下便是!”
正文火舌64寸:是她幼稚
莫霜被看得一慌,误以为他要发火,一时情急,连忙说道:“妾身并非有意打扰,妾身马上退下便是!”
“本王说什么了吗?”冷祁宿唇角微微勾了勾,疲惫一笑,眸光转向一旁,“终究一个怕字!”
啊?
莫霜未料到他会如此,一时有些不敢确定他话里的意思,便站在那里怔忡地看着他,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直到他捻起一片海棠糕送到嘴边,咬了一口,细细嚼着,她这才心口一松,如释重负。
本打算给他倒盏茶,却发现壶里的茶水早已冰凉,“妾身去给王爷添点热的!”
“不用了,配茶吃,海棠糕就会失了原本的味道。”
“哦!”莫霜放下茶壶,立在一旁,虽不明白他这句话到底是就事论事,还是另有所指,但见他又连续吃了第二块,心中只觉得欣喜,不由的,胆子也大了一些。
“送给王爷!”自袖中拿出一个什么东西,她双手伸到冷祁宿的面前。
冷祁宿一怔,垂眸看着她手中荷包不像荷包、沙包不像沙包,形状怪异的物件,眸光微闪,“是什么?”
“这个叫……”叫什么呢?这可是她仿照现代解压工具做的,这个时空还没有塑胶,她只能做这样的十字形的沙包,叫个什么名字好呢?抿唇想了想,她道:“叫去忧包!”
“咳咳……”冷祁宿呛得嘴里的海棠糕差点喷了出来,由于咳嗽,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血色,他看着那个沙包,并不接,微微上扬的唇角浮起讥诮。
不至于吧?只是名字起得有点……
莫霜缩回手,有些黯然,“其实很好用的,不开心的时候,一手捏一边,细沙会随着力道被挤着乱跑,又不会破,使劲捏,使劲捏,所有的压力和不痛快就都排解出来了……”
在现代,她每次不开心的时候,就捏那种塑胶气泡膜,屡试不爽,她以为像冷祁宿这种心思重、压力大的人更需要这个,看来,是她幼稚了!
“放下吧!时辰也不早了,你回吧!”他的口气骤然转寒,朝她挥了挥手,明显透着不悦。
莫霜一怔,看着他冷凝下来的脸色,这才想起,这个男人最忌讳别人去猜他的心事,而自己刚才那一堆话分明就是说他不开心,不痛快、压力大。
天,她怎么可以犯这种低级错误?往日在这上面吃的亏还少吗?
“那妾身告退!”将沙包放在桌上,她躬身,逃也似地退了出来。
再呆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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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吱呀一声被带上,屋里又恢复了一片静谧。
冷祁宿捻起一片海棠糕送进嘴里,慢慢嚼着,黑眸不屑地看着那个十字形沙包,去忧包,幼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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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火舌65寸:加倍偿还
冷祈宿捻起一片海棠糕送到嘴里,慢慢嚼着,黑眸不屑地看着那个十字形沙包。
去忧包。
幼稚的女人!
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合上,他又将书重重地摔在桌上。
七八十人啊,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都是因为他。
是他大意了,他以为虽然被人跟踪,但发现得及时,他什么都没做,老七那边也不会怎样?谁知老七竟是如此铁血!
眼角又不经意地瞟到那个沙包,去忧包,他弯弯唇角,一个人的忧愁岂是能这般轻易地去掉?
伸手,将沙包拿在手里,试着捏了两下,发现手感倒是极好,应该是极细极细的那种沙子缝制的。
能记得他喜欢海棠糕,能送他这样的沙包,是个有心的女人!
他弯了弯唇,试着加快了抓握的力量和速度,渐渐的,感觉到心中有一股气流似乎真的穿透到了十指上。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老七,你不仁、休怪本王不义!
本王定会让你加倍偿还!
烛火摇曳,昏黄的烛光下,他的一张俊脸忽明忽暗,白璧的大手狠狠地捏向手中的沙包,指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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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霜回到幽梅苑,还心有余悸,自己这是怎么了?
明知道他是个将自己藏得很深的男人,明知道他不喜欢别人跟他的心走得太近,她却还鬼使神差地送什么沙包,差点引火自焚。
可是,看到他一日之间憔悴成那样,她的心真的很难受,一难受,就忘了自己的本份。
推门走进nei殿,她深深地呼吸,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nei殿竟没有掌灯,漆黑一片,也不见百合的影子。
那丫头不会那么早就睡了吧?这可不是那家伙的作风啊。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摸黑走到桌边将烛台上的蜡烛点亮,骤然看到桌边上竟然坐着一个人,她吓了一跳,要不是看清了来人,她几乎就要大叫了出来。
“风霄尘!”她眸光一敛,“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慵懒地打了一个呵欠,才抬眼看着她,凤眸弯弯,“你怎么才回来?等你等得我都差点睡着了!”
“等我?”莫霜一怔,马上一脸戒备,“等我做什么?”
虽然白日里他帮了她,但是自己毕竟与他交情不深。
这黑灯瞎火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府中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还不得大做文章,他不怕,她还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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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感情发展得不突兀,这几章必要的过渡,明天睛彩了,有那啥,有那啥,还有那啥~
三个那啥不是一个东东哦,╭(╯3╰)╮
正文火舌66寸:去喝花酒
“你说等你做什么?”风霄尘魅笑着起身,缓缓踱到她的面前,手一伸,“三两银子,还我!”
“什么三两银子?”莫霜一头雾水,她可不记得自己欠他钱。
“哎~”很夸张的一声长叹,他摇了摇头,“人倒是生得极美,记性却是如此之差!今日的事就忘了,我为了你和她们打赌,结果输了,这笔帐可是要你来买!”
莫霜满头黑线,这世上还真是什么人都有。
想了想,她也眯眼一笑,“人倒是生得极俊,脸皮却是如此之厚!是你自己要赌的,关我什么事?”
“你怎么可以这样讲?我可都是为你好,你这样,人家这里......好痛”他摸着自己的心口,俊眉微蹙、眸色痛苦,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状。
莫霜直接崩溃。
遇到这样的无赖,只怕是话越说越长。
“算了,算了,不就三两银子吗?给你便是!”
实在不想跟他纠缠下去,更何况,看他也绝对不是缺钱的人,深更半夜跑到她一个女人的房里来,想来不是光要银子那么简单,毕竟今日被他发现素问在跟踪她,他有没有因此怀疑她的身份也不知道,还是警惕一些比较好。
风霄尘掂了掂手里的银子,笑得妖孽绝艳,一幅小人得逞之态,他骤然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吐息、一字一顿:“你人真好!”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项,酥酥麻麻,莫霜又羞又恼,本能地想避开,可后面是桌子,她无处可退,无奈,只得后仰着身子、伸手抵在他的胸口上,想要将他推开。可蓦地,只听到“哐当”一声巨响,房门被人踢开,下一瞬,一抹高大颀长的黑色身影走了进来。
“你们在做什么?”声音不大,却冷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让人不由地一颤。
冷祈宿?
他怎么来了?
只见他冷凝着脸,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们两人,黑眸中腾起乌云。
“四爷”还是风霄尘先反应过来,笑着直起身子,没事儿人一样。
“你怎么在这里?”冷祈宿冷冷地看着他,又睨了莫霜一眼。
“我?我来拿我的银子啊,”风霄尘绝艳一笑,轻.佻地抛着手中的银两,“今日在街上刚巧碰到美人,我便和的姑娘打了个赌。”
莫霜大惊,这个男人怎么什么都说?
连忙朝他使眼色,他却直接将她无视掉,而且还眉眼弯弯,笑得极其欠扁,“我赌美人的肚兜是大红色的,结果我输了,所以......”
“够了!”冷祈宿厉声打断他的话,冷冷一笑,“你倒还有心思去喝花酒!”
风霄尘笑容蓦地一僵,倏尔又缓缓勾起唇角,他走到冷祈宿的面前,站定,“不然呢?难道要我躲着哭不成?”
正文火舌67寸:在怪本王
风霄尘笑容蓦地一僵,倏尔又缓缓勾起唇角,他走到冷祈宿的面前,站定,“不然呢?难道要我躲着哭不成?
冷祈宿一怔,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静默了几秒,“你在怪本王?”
“不敢!”
“不敢?”冷祈宿凝眸看着他,薄唇微动,却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两人就这样无声地对峙着。
莫霜静立在一旁,听着两人打着哑谜的对话,心中自是了然他们说的是普禅寺的事情,也更加确定了一点,那就是风霄尘果然是风家的人。
这种冷凝的气氛不知持续了多久,只听到风霄尘忽然朗声一笑,“好了,银子也拿了,我该走了。”
“等等!”冷祈宿抿着唇,瞟了一眼莫霜,“本王再说一遍,她是本王的女人,不是你能招惹的。”
“四爷的女人?”风霄尘“哧”地一笑,似乎很不以为然,“果真吗?四爷也不怕这话传出去,有人要伤心。”
“风霄尘”冷祈宿脸色一变,喝住他,眸色迅速暗沉了下来,仿佛暴风雨前夕天上的乌云,直欲摧城。
“好了,好了,不给四爷添堵,我走了!”
眼见情况不妙,风霄尘连忙想逃,走到门口,又骤然回过头来,对着莫霜抛了一个媚眼,方才飞身离开。
晕,莫霜头皮一阵发麻,这个男人真是没个正形,收回视线偷偷看向冷祈宿,正好撞上他冷冷看过来的目光,心中一颤,她慌忙垂下眸子。
完了,今日要被风宵尘害了。
一时间,屋里静谧得可怕,两人都那样站着,冷祁宿看着她,她看着脚尖,谁也不说话。
不知站了多久,倏地下巴一重,她抬眸,就对上冷祁宿近在咫尺的脸。
他挑着她的下颚,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细细深深地睨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半响,才薄唇轻启,“好一朵解语花!”
“给本王送海棠糕,送沙包,接着又给另一个男人送银两,好忙啊,你!“
他明明是笑着的,绝艳地笑着,笑容却冰冷得如同腊月飞霜,让人生寒。
“不是王爷想的那样……”被他眼中吞吐的戾气吓到,知道他误会了,莫霜想要解释,可又不知从何说起。
“不是大红色是吧?那也让本王看看是什么颜色?”他骤然眸光一敛,大手伸向她的衣衫,大力一扯,毫不怜惜。
莫霜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嘶”的一声,身上一凉,上衣竟生生被这个男人撕成了两半。
“啊!”她惊呼一声,本能地抱着胳膊护在胸前。
大红的肚兜,如火、似血,直刺着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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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火舌68寸:他中了魔
大红的肚兜,如火、似血,直刺着人眼。
冷祁宿一怔,手僵在了半空中。
怎么会这样?
明明就是大红色。
忽而,他就笑了,也是,风宵尘那厮他还不了解吗?嘴里能说几句正经话出来?
可是,他今日竟然信了,不仅信了,还生气了,不仅生气了,还气得失了理智。
自己这是怎么了?几十年的修为竟为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土崩瓦解。
莫霜躬着身子,颤抖着,她不是怕被他看到,以前她也在他面前这样过,甚至还曾经一丝.不.挂。
可那都是为了某种目的,今日不同,他不同,她也不同。
只是哪里不同,她又说不上来,只觉得很难受,心里像堵着什么似的,特别是听到他说的那些羞辱的话,更像是刀子一般划过她的心尖。
垂眸看着地上碎了的衣衫,不知怎地,眼底竟渐渐有了水雾弥漫,只是她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真的,还是同往常一般做戏?
她应该不在意的不是吗?
冷祁宿伸手捧着她的脸,一点一点抬起,在看到她咬着唇,泪花闪烁、却又极力隐忍的模样时,一时心中大动。
他似乎是有些过分了。
“是本王鲁莽了……”他绷直了声线,找不到其他语言。
她弯唇,勉力一笑,“妾身跟风宵尘真的什么……”
本能地,她就想解释,就是不想这个男人误会。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唇上骤然一重,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就铺天盖地地席卷了过来,将她的话,连并着她的呼吸,一起吞没。
她一惊,骤不及防,只是睁着大大的眸子,看着他放大的俊颜,不知所措。
他的吻狂野又不失温柔,带着一丝霸道、一丝掠夺,就像渴望已久一般,狂热激烈。
曾经也被他吻过,可这次的感觉不一样,多了一些她不懂的东西,也搅得她心神一阵荡漾。
明明想要推开他,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绵软地瘫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的舌探进她的唇齿里面,肆意地撩.拨着她的神经。
鼻息交错,周围的温度也急剧攀升了起来。
她有多香甜,他早就知道,只是他一直提醒着自己,告诫着自己,不要陷了进去。
今日,他却像中了魔一般。
快速地推着她身子,将她抵到了墙角,密密麻麻的吻又狂风暴雨般将她淹没,他一手撑在墙上,一手直接挤进了她的肚兜,攀上了那抹高耸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