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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别庄门口停下,端钰跟在男人后面,缓缓的走到马车边,伸出一条匀称修长的腿,只是连日来的调教与为了避免淫穴流出骚水而插在两穴深处的玉势,在他脚尖踩到木凳的一瞬间,因为身体重心的倾斜而滑动了一下,粗大的玉势本就抵着最是娇嫩敏感的那处,只静静的插在那儿就已经给端钰带来莫大的刺激了,更何况是这样突然而堪称暧昧的滑动。
“呜~”端钰腿脚都软了,他无力的扶着车厢,粉色的指尖搭在黑色的车厢上,宛若探出枝头的花苞。
美人黑色的墨发散乱着,在润白如玉的脸颊边勾勒出一道黑色的弧度,愈发衬得那张白嫩的脸蛋比霜雪还白,而精致的脸蛋却越发红的醉人,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水光潋滟,眼尾泛着艳丽的绯红,桃红色的唇瓣微微张着,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喘息,而那一声闷哼则是主人实在受不住刺激时,压抑不住发出来的,娇媚十足,尾音仿佛带着钩子似的,叫听到的男人心神都要随着美人而去。
扶着车厢的美人不知道暗地里有多少男人把视线投注在他身上,端钰被男人回眸看过来的冰冷眼神吓的浑身僵硬,也不敢扶着车厢休息了,动作缓慢而小心的朝着男人走过来。
男人是个重视礼教规矩的人,端钰下车时,穿的是一身再正常不过的男装,只是这男装胸前却顶起了两团鼓鼓囊囊的浑圆,最顶端还有两颗小凸起,这一下子便多出了几分情色的味道,尤其是那随着端钰走路的动作,而微微晃动起伏的奶球,几乎是不带掩饰的,就像是一个美艳少妇偷偷穿着丈夫的衣服,却不穿束胸的衣服那般放浪,尤其是美人那娇艳的模样,一看便是动了情。
殊不知,在这堪称道貌岸然的外衣底下,却是一副更给淫荡不堪的模样,因为端钰擅自发情,男人并不准他穿里裤,只在两口淫穴里插着两根粗大的玉势,还让端钰自己插到了最深处,而时不时淌出淫液,偶尔还像雌穴那样张合祈求疼爱的玉茎铃口,则插入了一根细长的阴茎棒。
这根细长的玉势同样是端钰自己插进去的,在他‘屡教不改’的淫荡发情射精之后,男人用戒尺抽肿了两口淫穴和粉嫩的玉茎,随后严厉的让端钰自己把玉势插到最深处。
端钰起初是如何也做不到的,只是男人的心冷硬似铁,一手抓着端钰的手,一手揉捏着红肿的肉蒂,硬是把那玉势顶到了最里面的精室,让端钰直接雌穴高潮了。
这三只由端钰自己插入的玉势,却是不归他管理的,除了玉茎里的玉势会在端钰要解手时取下,剩下的两只粗大玉势,只有在端钰把每日的课业完成后,方能取下。
端钰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进了别庄,守在门口的管家和护卫眼神晦暗不明看了一眼端钰,随即又收回了视线。
端钰住在了男人位于别庄主屋旁的偏院里,当天晚上,难得的睡了一个安稳觉,直到一天后,男人才出现,在抽查端钰的功课后,男人给了他一本新的功法后,就离开了。
男人似乎很忙,这让端钰高兴不已,只是没多久后,端钰知道了这个男人叫端凌海。
端凌海是端家家主,这是失忆后的端钰也知道的事情,而薛翰告诉过他,他是端凌海的二子,端家的二少爷。
端钰整个人都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男人竟然是他父亲!
第二日,端凌海在傍晚的时候,踏着余晖进了端钰的房门。
和端钰的接受不能与忐忑不安不同,端凌海知道端钰清楚了他身份后,面色依然冷冰冰一片,毫无变化。
仿佛这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情。
当然,端凌海可没有失忆,他自然是知道端钰身份的,这份理所当然是很正常的。
因为端凌海的身份,端钰在面对男人的提问时,表现的比以往更不如,然后他就被罚了。
以往,端钰被罚都会羞愧万分,如今,更多了身份上的禁忌和难堪。
端钰抓着自己的衣服下摆,不肯把勉强蔽体的外衫撩开,:“不,不要这样......”求饶的声音里待着哭腔:“你,你是我爹啊!”
“正因如此,我才更要对你严加管教,松手。”男人的声音越发严厉。
端钰抖着手,却是如何也不肯松开,然而就在下一瞬,他的手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随即便是一声撕裂声,他的外衫直接被撕碎了,两只一开一合的肥软淫穴暴露无遗。
端钰哭了,被身下夹杂着刺激的疼痛与内心的羞耻难堪煎熬着,身体却无法挣动分毫,只是随着越发密集的抽打,端钰颤抖的更厉害了。
蜜桃般的浑圆臀瓣已经摆布红痕,肥软的雌穴已经被抽的红肿不堪,淫液随着戒尺飞溅,肥嘟嘟的菊穴肿的已经塞不进一根手指头,而备受调教的肉蒂则在剧烈的责打下,又疼又爽的让端钰哭泣求饶。
端钰的手已经被放开了,他颤抖着撑着地面,一点一点的爬动着,企图逃开无情的戒尺,只是不一会儿,他就会被握着纤细腰,狠狠的拉回来,然后承受更为猛烈的抽打。
在一次被抽到脆弱的玉茎时,端钰受不住了,
', ' ')('他跪着转身,艰难的扯住了男人的衣角,哀哀怯怯的求着男人不要打了,在看到男人再次举起的手时,端钰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抱住了那只手臂,梨花带雨的美人儿近乎赤裸着身子,把男人的手抱到了自己浑圆挺拔的奶球间,一开一合的朱唇不经意间擦过了男人凸起的喉结,然后仰起小脸,哭着求饶。
男人动了动手指,寒潭般的黑眸看着眼泪扑簌簌往下掉美人儿,冷声道:“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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