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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
华阴还以为这个人不会开口了,没成想倒是开口了。
这人声音被刻意压低了,还有些哑,华阴可以判断这人是个男的,但他的记忆里没有这个声音。
布条下的眼睛微眯,他喘着气道:“你是李尚书的谁,或者你是他女儿的什么人?”
李尚书就是华阴的未来丈夫,刚才说到李尚书的时候,他发现这人的情绪落差很大。
“我跟他们没有关系。”
韩沉抚摸着男人的脖颈,食指从下巴缓缓往上滑,落在唇角,鼻梁,眼皮上,又从眼皮挪往太阳穴停住。
对于男人的喜怒无常,华阴咽了一口唾沫,喉结滚动,完全不敢再动。
对韩沉来说,华阴就像是嘴边的猎物,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在华阴喉结滚动的那一刻,韩沉脑中的一根弦咔的一声,断了。
他附身,对着男人的口吻了下去,比起六年前,这唇的柔软更加让他入魔。
“唔……”
华阴的身体一愣,在男人要撬开他的牙关时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顿时气血上涌。
“唔…唔唔…”
他摇着头,额头青筋暴起,只觉得无比恶心。
“畜生…你个…简直”
韩沉只觉脑中的弦一根根崩断,劈啪作响,他撬开华阴的牙关后,红舌长驱直入,一声闷哼后,双眼越发黑暗。他无视掉嘴里的铁锈味,如野兽一般将自己的猎物拆吃入腹。
挣扎间,华阴发现男人的双腿有些松动,立刻曲起膝盖,用十足的力道向上抬去。
在男人松口的时候翻身向床的内侧滚去。
“呵,很好,华阴你好的很。”
要不是他躲的快,就让他踢到了。
床上的人不停地喘气,听到他的声音,将口中的血水吐了出去,怒吼着。
“呸!今日你不杀了老子,来日老子一定宰了你。”
身为王爷的儿子,又兼大理寺少卿,自然被人绑架过,无论是被打被折磨,都不如这次让他觉得屈辱,恶心。
他又连续吐了几口血水,想把男人的味道全部吐出去。
韩沉拾起床单的一角,用力撕下来一块,揉成一团,不顾华阴的意愿往他的嘴里塞满,又扯下自己的腰带,勒在他的嘴上在脑后打上死结。
那就来杀吧。
不知何时,韩沉手里拿了一条马鞭,空中响起鞭梢声,鞭子打在华阴的胸前。
“啪!”
“唔!”
华阴呜咽一声。
胸前的白衣泛起一道红痕,眼前的美人被他绑着,不能看,不能说话,只能用呜咽的声音代替他的情绪。
这副样子的他,韩沉只想继续欺负他,看他哭,看他流泪,只能承受自己给予的惩罚与奖励,那个样子的一定凄美极了。
想到华阴反抗自己时的反应,他好像舍不得他痛了。
韩沉发觉自己的下身有了反应,猛地扔下鞭子,转头往门前走去。
房门被人关上,发出一声巨响。
过了一会儿,华阴才放松下来,倒在床上。
手臂处传来微微阵痛,原来是挣扎时用力过大,被勒出血痕。
“砰”
房门被人踹开,韩沉一进来就看见床上的人瞬间崩紧的身子,微微皱眉。
他拿着药瓶,借着衣服的口子撕开,露出里面的伤口,听到华阴反抗的怒吼声。
他猜大抵是让人滚的话吧。
“抱歉,我现在给你上药,这伤很快就好了。”
见华阴不相信他的话,他又补了一句,“五日后我会放你走,不骗你。”
药膏抹在伤口上,没多久华阴没了力气,原来是药膏能让人失去力气。
华阴想出声嘲讽,却因为嘴里的布团不能开口。
他静静躺在床上,全身不能动弹,要是眼神能杀人,他一定射死他。
韩沉为了等药效发挥作用,多等了一会儿。他小心地将华阴背后的绳子解开,便看见男人的衣袖上沾了不少血迹,手臂上被磨破皮了,可见挣扎时用了很大的力气。
上完药,韩沉抚摸着华阴的脸,没有解开他嘴里的布团和遮掩的布条。
韩沉抱着人大步出了房门,去了自己的卧室,放在床上后将人圈在怀里,脑袋埋在华阴的脖颈间,如同野兽一般,小心嗅着心爱的猎物。
华阴躺了很久,双眸渐渐闭上。
————
华阴做了一个梦,是一个很久都没有出现在他梦里的人。
“哥哥,你是谁?……我叫韩沉”
“韩哥哥,韩哥哥,别看你现在比我高,你只是颗豆芽菜呢……”
“韩哥哥,韩哥哥,等我长大了,我一定比你高,到时候你别在说我是小屁孩了……”
“韩兄,将来你会娶妻生子吗?我不会生子,但你能娶我吗?……”
“
', ' ')('子玉,对不起,我们分手吧…因为我们不合适…”
“子玉,再见”
梦境里的人从小孩模样演变成大人模样,天朝三十六年,华阴二十四岁,韩沉二十六岁。
华阴跪在地上,双手被缚在身后。他看着韩沉向他走来,他所过之处,所有光都暗了下来,只有他身上还留有一团微弱的白光。
男人停在他面前,低眸,嘴角的笑容他看不懂,神色他也看不懂。
听着他说:“我的奴隶,主人回来了。”
华阴猛地挣开眼睛,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双手动了下,依旧被绑在身后,没有之前那般紧,也没有之前那般疼。有人给他的小手臂上裹了一层纱布。
双腿也被人绑了起来,脚腕绑在一一起,和手一样,也在脚腕处裹了一层纱布。
嘴里不是令人不舒服的纱布,而是一颗柔软的小球,小球上系有皮革带,在脑后扣紧。看来那个人是不打算让自己说话了。
华阴想到之前他做的那个梦,皱眉,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怎么又做了这样的梦?
“醒了,我做了饭,来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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