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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浓的精液一射进去,就被什么神奇的东西吸收了一般,一会儿肠道里就变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透明的淫水。
澹叶喘着气,他此刻白嫩的身躯半裸,不止那被肏弄过度的穴眼,连胸前粉色的乳尖都露了出来,两片嘴唇更是被吻的又红又肿,嘴角还残留着亮晶晶的液体。澹叶慢慢将衣服拢好,看着跪在床边的人,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哑,“好徒儿,你起来罢。”
覃月不肯起来,一脸的愧色,“师父,徒儿错了,徒儿冒犯了您,该以死谢罪才是。”
“唔,没事,为师是中了毒,徒儿替为师解毒,为师感激还来不及,如何会怪你?”澹叶伸出手扶他起来,自己又失了气力,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覃月连忙抱着他轻轻放在床上,看着他唇上的水色,要不是努力克制,恨不得又贴上去好好吻上一吻,尝尝里面甜腻的味道。
澹叶被他看得倒没多少不自在,只道:“你去打些水,替为师擦洗一下。”
覃月连忙去打了一大桶热水来,澹叶仙根受损,还未恢复,身上软软的没有力气,覃月便帮他褪去身上道袍,将他抱在木桶里,替他擦洗身体。
澹叶性子清冷,平常面容毫无表情,不过是对世事不注重罢了,并非天性冷漠的缘故。七年前他同若华和另几位师弟一起去闯那无风谷降妖灭魔,若华不慎中了淫毒,回来后身体起了变化,同门师兄弟对他另起眼色,嘲讽玩弄,而澹叶对他始终如一,并非因为同情的原因,而是他觉得人之欲望,实属常情,并没有什么好羞耻的。就像现在,他中了同样的毒,需要男子精液来解,除了麻烦些,其他的也没甚么。
覃月挂念他的身体,询问详细情况,澹叶把知道的一一说了。覃月眉头一皱,“这样说来,至少要有三个男人陪在师父身边才行么?”
澹叶道:“嗯,我先前还想抵抗一阵,但我太过托大,导致仙根受损,恐怕要修养好一段时日才能养回来。”
覃月道:“此地只有我跟师弟,还差一位,却要去找谁?”
“你门下不是有众多弟子么?随便挑选一位便可。”澹叶并没有守身如玉的念头,他以前不爱与人碰触,不过是嫌人不干净,此刻中了毒,倒是不能再讲究下去了。
覃月思索一阵,摇了摇头,“不行,我虽有很多弟子,但都是同门中人,难保不把消息泄露出去。”
澹叶眼中露出疑惑,“泄露出去便泄露出去,有什么干系?”
旁人虽不知晓师父的真实性格,覃月跟在他身边年岁已久,又对他极为上心,所以知晓自家师父外表看着冷漠,实则内心另有一股天真烂漫,对世事略有些懵懂,人情世故于他更是闻所未闻。他不愿解释其中门道,只道:“师父,我们去找大师兄吧,听闻他做了镇国大将军,咱们也好些年没有见过他了,去他府上修养也更安全一些。”
澹叶不明白为什么跟安全扯上了关系,但他素来不理俗物,一切都交与这个徒弟管理,对他极是信任,闻言点了点头。
覃月办事效率惊人,不过半日时光,已将行程打点好。凌霄派每年都要派弟子去皇家道观奉差,替天子指点迷津,算卦测字,碰上年岁不好的时候,还要做法布雨,替皇宫守平安,平常这份差事都是交给门中三四代弟子去做,此次二代师尊澹叶亲自请缨,旁人虽然讶异,但也没有说什么。
覃月收拾了衣物,赶着马车往山下疾驰而去。
马车内铺着厚厚的绒毯,澹叶一身雪白的道袍已被扯开大半,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来。宴山年纪甚轻,动作粗暴不懂收敛,粗粝的手指捏上那颗已经硬挺的乳尖,圆圆的眼角里闪着欲火,“师父,弟子摸的您舒服么?”
澹叶想摇头,欲望却一波又一波的袭击他的心神,而那揉捏的动作将他体内的燥热缓了缓,那头便摇不下去,只道:“山儿,不要捉弄师父。”
宴山撅起嘴巴,“我才没有捉弄师父,我是在给师父解毒。”他从听到师兄提起这件事起,心神就兴奋起来,恨不得时间马上转到这个时候,好让他尝一尝美人师父的滋味。
他看着那粉色乳尖,舔了舔嘴唇,“师叔给我传的小人画里,人家都会将奶头含在嘴里吮一吮,师父,我也想吮您的奶头,可以么?”他未等师父回答,已经将头凑了过去,张开嘴唇,一口将那诱人的乳尖吸进嘴里。
“啊……”蚀骨的快感冲击着澹叶的心神,两条腿难耐的纠缠起来,那个蜜洞不住的往外冒着水液,将道袍都染湿了。
宴山似乎也尝到了甜头,更用力的吸吮嘴里的奶头,直到将它含的又红又肿才不舍的吐出来,接着又将另一颗奶头依样含进嘴里。
他从看过那本春宫图开始,就想试试里面的花样,倒没想过能在自己师父身上一一试验。
澹叶被情欲侵袭的理智都快要散失了,身上的道袍慢慢被退去,露出白璧无瑕的身躯来。宴山吻够了奶尖,终于把视线往下移去,看到那挺立的冒着汁水的肉棒时,还顽劣的伸出手指弹了弹,“哇,师父连这里都好美,看
', ' ')('的人真想一口吞下去。不过师父长了好多毛哦,比徒儿的还多,师叔说毛多的女人生性淫浪,难道师父也是吗?”
澹叶咬紧嘴唇,喉咙里不断的发出呻吟来,他打开大腿,露出那个不断翕张的蜜洞,“乖山儿,快进来师父这里,里面好痒。”
宴山看着那不断冒出汁液的粉色肉洞,突然觉得一阵干渴,他趴下去,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澹叶被这恐怖的快感袭击的浑身一颤,屁股经受不住的使劲摇晃,想要躲开这磨人的感觉。少年察觉到他的意图,大手死死的扣住他的臀肉,湿润灵活的舌头把肛口周围舔了个遍,然后重重的刺入那个蜜洞里。
“唔,不要……山儿,为师受不了了……”澹叶被刺激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口水兜不住的往唇角淌了下去。
宴山舔了舔唇上的淫液,露出坏笑,“师父这里的汁水好甜,舔开洞口后里面有流了好多,都快打湿褥子了,徒儿帮您都吸干净好不好?”
澹叶无力的挣扎,“啊……不要……”等到那舌头再入的深一点,舔开里面的淫肉,他又饥渴的想要更多,想让那根舌头舔的更深一些。
宴山故意舔的很大声,澹叶修行数十年,早已不用吃平常食物维持生命,每日只是喝些露水,偶尔喝些蜂蜜,所以他后穴洁净,连淌出来的汁水也带着一股甜味。覃月耳力好,师弟舔穴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入他耳朵里,让他忍不住挑开一点帘子看里面的情境。
师父已经是全身赤裸的躺在马车内,两条长腿曲着撑在马车壁上,还在微微打颤。而他双腿间埋着一个黑色的头颅,正在有节奏的替他舔穴,师父被舔的爽到极致,脚趾都绷直了,脸色潮红,情动的喘息着,屁股还轻轻摇动,显然是在配合舌头的刺入。
洞口被舔的大开,里面的淫肉很清楚就能看到,宴山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巨大的肉根释放出来。他年纪虽轻,肉根却比师兄覃月的还长一些,颜色是粉嫩的肉红色。澹叶见到那物,轻轻的吟哦一声,用大腿去蹭它,“好徒儿,进来……”
宴山将茎头抵在那湿透的入口磨蹭几下,缓缓的插了进去。
粗长的茎身被饥渴的不断蠕动的媚肉紧紧吸附着,里面汁水充沛,况且穴口早已被舌头舔的洞开,宴山的阴茎虽然粗壮,但也非常容易就插了进去。
进到底时两人都发出一声轻叹,里面又湿又紧又滑又嫩,宴山到底年轻忍不住,刚进到里面就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学着画里看到的动作,每次退到只留下一个头,又狠狠的冲到最里面。他着迷的看着师傅那平坦的腹部被干的一起一伏,不断的显出自己阳具的形状,心中顿时又满足又得意,更畅快的肏起水穴来。
马车走在山路,一颠一颠的配合着他们,不需如何费劲便能刺入到最深处。宴山拨开师父那被汗湿的头发,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师父,徒儿肏的您舒服么?”
澹叶轻轻呼着气,穴肉夹紧里面的阳物,诚实的吐出柔媚的声音,“嗯,好舒服……”
宴山唇角掠开一个笑容来,似乎得了什么奖励一般,更大力的往里面肏干,把淫汁都打成了细沫,每当阳物抽出时就喷溅在两人的腿间,进入时便榨出更多的汁水。肏弄了数百下之后,澹叶师尊终于被肏的精关一松,前面的肉棒喷出白液,穴眼里也缩夹不休,宴山一个不留神,就被夹的交待在里头,把又腥又浓的处男精水全部射给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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