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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对于纪溪来说,其实很漫长。
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没有选择报警。或许是担心报案后,会必不可少地需要接受警方的调查,而自己却难以启齿三人之间的腌臜事;或许是不想让本就无辜的郑承颜搅入这场乱局里。
终归,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敢做。
一如既往的肮脏,懦弱。
纪溪送郑承颜回寝室后,快速地洗了个热水澡,试图将自己身上残余的罪恶味道全都洗刷干净。
但好像并没有什么效果。
淫靡的气味总是在自己周围萦绕,怎么都扑不掉。
他总是被人欺负的那一个。可怜,弱小,且无助。
最憎恶自己的一点是,自己居然还有一丝沉迷其中的乐趣。
另外一边,应白安迟迟没有看到赴约纪溪的身影,便心急如焚地找上门来了。
310的寝室门没锁,应白安一下就推开了门。
纪溪就这样蒙着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
白如霜色的肌肤暴露在深秋的寒气中,比起令人惊叹的肤色,更让人咋舌的是那一道又一道的红痕,不知道是被别人玩过的,还是因为嫌弃自己的肮脏,一遍又一遍地搓自己的身体,最终还是得不出所以然来。
应白安敛了敛眉,顺着床梯微微撩开被子。
熏红的小脸蛋跟醉酒一样,连眼尾都像捎了抹胭脂气。如玉的白色在仅存的昏色照射下过分晶莹剔透,美好的身子随着呼吸声微微起伏,连着白里透粉的雪奶也跟着颤动,犹如两只盛满美酒的白玉樽。
可就在如此色欲的诱惑下,应白安第一时间反倒没觉得淫乱,反而品出了几分圣洁。他不由得惊叹,原来真的有人会像一件艺术品,只是静静地待在那,就让人沉沦无比,甘愿陷入泥沼之地。
下一秒,他就注意到了纪溪的不正常。
谁会无缘无故地往自己身上抽那么多鞭子,更何况是横七竖八的鞭痕?
应白安欲言又止:“宝……”
纪溪又气又无力,忽然生出一股力量,抢过应白安手中的被褥,蒙在头上,死活都不肯出声。
应白安的脸色阴沉了几分,旋即想到了什么,变得柔和下来:“宝宝等会我好不好?”
其实纪溪刚刚生闷气的时候就后悔了。事情和应白安无关,自己受了委屈不仅没找始作俑者讨还,反倒把气撒在关心自己的人身上,怪矫情的。
眼下应白安还主动哄他,纪溪心里暖洋洋的,扑闪扑闪的眼里氤氲了一片水雾。
纪溪哽咽了几声,含糊地应付了下:“……嗯。”
于是,应白安给他掖好被子,很快就出去了。
大概不超过二十分钟,他又匆匆地赶回来了。因为太过着急,鞋子放在很显眼的过道上,要是有310的其他室友回来,就能一下子辨认出来。
深灰色的碎发沾了湿汗,黏糊地贴在鬓边,向来冷峻从容的神色添了分不容窥探的慌乱,只留得薄唇紧紧深抿,偷偷在缝隙之余喘上几口气。
应白安:“我回来了。”
纪溪探出一个脑袋,小脸涨得通红:“……你…你上来吧……”
说完,他更是察觉不对劲。这话怎么像邀请别人做他的床客一样?
应白安不知道纪溪心里想的,反正他的潜意识里,纪溪已经是他的人了,所有东西都不能见外。
药膏是他入营之前,特意叫管家带过来的,有专业散瘀去疤的疗效。
一罐透绿色的固体膏,很小很小,掀开盖子都能闻到淡淡的香气。
应白安看着满身的伤痕,皱了皱眉:“躺好。”
纪溪乖乖听话,趴在床上,枕着一边脸,却在趴的一瞬间疼得叫出了声。原来是膝盖的瘀痕太重,碰到床垫都嫌疼。
纪溪眼里闪着泪花,“……嘶……”
应白安叹了口气,只好把纪溪的两条小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方,佝着身子给他涂药。
可这一来,纪溪的嫩穴和后穴全都大喇喇地暴露在它面前。
肉粉的阴户被鞭子抽得发红发肿,连上面的小花核都害怕得仍在一颤一颤,洗澡时未干的水滋润着幼嫩的两瓣小花唇,就这样紧张而刺激地看着应白安,如同待人采撷的一朵红玫瑰,含苞待放,娇艳欲滴。
应白安当下只觉得可怜,没有想那么多,指腹扣了一小块,就立马涂上肿得不像样的两瓣上了。
肿热和冰凉碰撞在一起,简直是冰火两重天,纪溪攥紧了枕头,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了一些细响。
他悄悄地收紧了小屁股,呜咽了一句:“……嗯……”
应白安专心致志:“别动。”
纪溪一听,更紧张了,脑子还没转过来,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先一步夹紧了对方的手,淫液一汩一汩地涌出,从穴里缓缓地流着。
清冽却混着淫糜的味道散发在应白安的鼻间,惹得他微微一愣。就连纪溪都想替自己抠出尴尬两个
', ' ')('字。剩下的,全都是自己的羞愧罢了。
玫瑰般的花穴充红了血,肿大肿大的,上面还铺着一层透绿的绮色,应白安的手指经过之处,都能切实地感受到白腻的花液吐出,一口一口的,越来越甚。
艳丽的美景在花谷中绽放,点缀在初露的山尖上,如同最初的晨露,清香得狠。
应白安盯了一秒,将鼻尖抵在穴口毫厘之处,认真地端详起来。
纪溪却被这灼热的,热辣的气息烫得自己浑身发痒,想被什么插进去的欲望越来越深,花穴都开始主动地套弄起来,小腿肚摩擦着应白安的。
应白安摸了一手湿的,亲了亲娇嫩的花穴,问道:“怎么水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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