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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然身高不算矮,有一米七多,身形纤丽,他不是娇小的美,而是浑身上下无一不精致的美,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可以用来当做整容的典范。
身高不算矮的叶然,在程君泽高大的怀里,就像他的一个大号洋娃娃,从背后看去,整个人被他高大宽阔的身躯遮的严严实实。
程君泽持久力强的可怕,丝毫不像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叶然雌穴吞吐着他的鸡巴近一个小时了,在他怀里骚逼泄了两次,前面娇巧粉嫩的肉棒也射了一次。
可在叶然雌穴里的鸡巴依旧坚硬庞大。
每次叶然感觉没力气了,摊在程君泽怀里不动时,肥嫩的臀部就会被他打的啪啪响,让他继续骑。
“唔啊……我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
叶然双腿一软,跌跪在程君泽的腰上,浑身香汗地趴在他的怀里,嫩脸贴在他左胸膛,男人平稳的心跳与呼吸急促的他形成鲜明的对比。
叶然腰酸腿软,一点力气都挤不出来了。
啪啪,肉臀又被大力大了两下,呈现一片鲜红的大巴掌印。
刺痛下,叶然含住紫黑巨棒的小穴反射性地收缩,脑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使劲磨蹭,委屈道:“三爷绕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真没用。”程君泽掐住他的腰提起来,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餐桌上,腹部挺立滴着淫液的粗长阴茎对准粉嫩的雌穴重新插进。
他大手掐住叶然被他打的泛红的嫩臀,五指深陷臀肉,挺动强壮的腰身激烈地操弄。
一米七多的叶然就像个没重量的人偶,被他轻轻松松地摆动。
餐桌上残留的菜盘,在叶然趴上去时,被他推向里面,溅出的菜油滴到他纤细白皙的指尖,伴随身后男人强烈的撞击,菜油溅出的越来越多,多到他的双手滑腻的抓不住桌面使力,整个人像个无根的浮絮一样被男人奸的飘荡。
“嗯啊……三爷轻点……啊……啊……”
趴在桌上的纤细美人,嘴上叫的凄惨,骚逼却热情地吸着男人的粗物,在高大男人每次抽出紫黑巨根时,紧紧地啜吸着它,怕巨棒离开就不回来了。
被打的一片晕红的嫩臀也跟着男人的奸弄,放浪地扭动迎合。
“口是心非的骚逼,你的骚穴恨不得把我的鸡巴整根吞进去,还说要轻点,我看是不够重吧。”
嘲讽完叶然,程君泽一边挥舞着狰狞的鸡巴插他粉嫩红肿的雌穴,一边大力拍击软嫩的臀部,每打一下,身下的骚货就会剧烈地收缩雌穴内部的媚肉夹他鸡巴,别提多享受了。
也不知道这骚货怎么长的,他身在高位,很容易获得上乘的资源。
自己献媚的人,底下送上来让他发泄的人,无一不是极品,双性美人也不少,放在一般的地方都是众人趋之若鹜的人。
但他弄过那么多极品的美人,却没有一个比得上身下这个骚货,身材纤细,皮肤莹白,脸蛋精致艳丽,已经超脱了男女界限的美。
身下的两个骚穴更是夹的他欲仙欲死。
前世要不是操着操着生出了感情,一看到他就想起这个骚货在其他男人身下的骚样,十分膈应,他也不会舍得放了这个极品尤物。
还有这个骚货的胸,更是漂亮好玩,穿着衣服就像普普通通男人的胸,可一旦脱下衣服,比男人大一圈的粉嫩如樱花般的乳头就显现出来,乳晕比乳头的颜色淡一点,十分漂亮。
乳房微微鼓起,穿衣服不显,但手抓上去,满手软肉,比一般的女人还有充实的手感。
想到这,程君泽抽出被骚逼浸湿的粗黑阴茎,把身下的美人翻了个身,撕开他身上长袖。
他骨节分明的深色大手对准叶然漂亮的乳房抓了上去,满手莹白软嫩的乳肉充斥,拇指和食指之间的缝隙伸出粉嫩小巧的乳头,他低头叼住用牙齿细细啃咬,用粗糙的大舌头爱怜地舔舐娇俏的乳头。
胸前的酥麻快感让叶然难耐地抱住三爷的大脑袋,手指插在他茂密的黑发间。
他躺在餐桌上被男人舔吃胸乳舒爽之余,淡淡的酸味从心底散发,为什么愿意亲他的胸口,却不愿意亲他的小嘴?
是了,前世在三爷身边的两年,三爷对他的乳房就极其喜爱,那时他没察觉自己的感情,也就没在意。
现在他连自己乳房都嫉妒了,嫉妒它能得到三爷亲吻。
三爷专注把玩他的软乳,连狰狞的鸡巴都裸露在外面,不急着插他的小穴。
叶然刚这样想,程君泽就从他胸口处分出一点心神,一只大手放开捏着的乳肉,伸到胯下握住涨硬的鸡巴重新捅进水穴中。
高大的身躯压住身下的纤细美人,轻轻耸动着臀部,大脑袋埋在美人的胸口,把玩他的软嫩乳房。
叶然身上压着男人沉甸甸身躯,跟随着他轻缓的操弄晃动身体,心里十分充实,双腿夹住男人宽阔的腰,纤细的双手搭在身上男人粗黑的头发上,想着要是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就好了。
他可以自欺欺人地幻想三爷
', ' ')('还是以往那个宠他、纵他的人。
不必忧虑之后的生活,不必担忧被三爷抛弃。
程君泽在叶然面对面坐在他身上骑鸡巴骑了一个小时,精液没射,刚才让叶然趴在餐桌上,握着他肥臀激烈地操弄时依旧没射。
却在舔着粉嫩的乳头,捏着乳肉,缓慢耸动臀部时射出了一股股浓浓的精液。
“唔啊……好烫……好多……”
叶然骚逼被大量的精液冲击的快感练练,夹住男人健腰的腿不自觉地用力,心里再一次地嫉妒自己乳房的魅力。
陷在嫉妒中的叶然完全忘记了,他家三爷本身就持久,之所以舔着他乳房射出精液,不过是之前的快感堆积,恰巧在舔着他乳房的时候射意袭来罢了。
射完,三爷就抽出肉棒离开了,留下躺在餐桌上失神的叶然,粉嫩的雌穴一股股地流出男人射进的白浊。
望着餐厅精美的天花板,他再一次清醒地感觉到三爷对他的不同,他和三爷以往不是没有在卧室以外的地方交合,但每次结束后,三爷都会抱着他去浴室洗漱,从没有丢他独自一人在原地的时候。
主人的态度也决定了下人的态度。
在三爷交欢时自觉远离的佣人,在三爷离开后就该干嘛干嘛。
有佣人来到餐桌旁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不顾还躺在桌上美人的心情。
虽然佣人没什么表情,也没说什么话,但叶然依旧觉得难堪,哆嗦着手拿过被三爷撕碎的衣服遮着身下。
跳下餐桌时,被操过头的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他含着泪狼狈地捡起之前脱下的裤子穿上。
裸着被三爷吸肿的乳头缓慢上楼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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