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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肴宸手里拿的是一支貂毛油画笔,经过精心加工的稀有貂毛,柔软、顺滑有弹性,本该用来在画布上一展风采,却被用作淫玩的工具。
贺肴宸搂着他的腰,亲吻他光洁的蝴蝶骨,笔刷在他大腿处试探,轻飘飘的划过,带起一阵瘙痒,如同羽毛在空气中划动一般。
“可以吗?宝宝。”
林玉经历先前那些挑弄,下面早就糊上了一层湿黏黏的淫液,已然是十分情动。但始终有些难以启齿,总不可能说请主人尽情玩弄吧,还是用画笔。
他负隅抵抗,咬着唇不肯吱声,先前抽脚心痛出的一些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一副被人玩坏的样子,勾人得不行。
贺肴宸见他并未十分反感,这会儿也不急了,带动着画笔在大腿根部划动,真如同作画一般,只不过是在隐秘的私处,偶尔掠过阴户周围,激起一阵阵细微的触感,但始终故意不去触碰那敏感的穴心。
这就么不上不下的吊着,能感受到那细腻的软毛在阴户周围刮蹭,就是不肯给渴求处一个痛快,把那折磨得泛起更多的水光,带动着穴口一张一张的,这种轻触的痒意恶劣的牵动起穴里深处的痒和空虚。
想要。
渴求的逼穴试图自发的往笔头上蹭,却被灵巧的笔头轻易躲开。
“不可以,宝贝。”
“呜……想要。”林玉噙着眼泪回头,嗯…蹭到了,柔软的笔刷对于娇嫩的那处也有些生硬,以为又要被躲开而用了些力气,没想到就这么直接的划开了红嫩的阴唇触到了里面边角的一点点嫩肉,还没来得及多体会一会儿快感,一触即分,又被恶劣的男人移开了。
“想要什么?”
“想要主人,想要主人插进来。”
“可是主人要先学画画,小玉可以先帮主人把画笔润湿吗?”
林玉难堪的咬唇,眼泪在眼眶里蓄积,在掉落之前别过头去不再说话,贺肴宸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伸手去摸他的脸,触到大片冰凉的泪水,连忙将画笔放在一旁,把他从画桌上抱了下来。
赤裸着的林玉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不肯露出脸来给他看,但身子还在细细的抖,昭示着怀里人的不安。
贺肴宸抱住他,一只手拢住他的脑袋,低头轻吻他的发顶。
“对不起,宝贝。”
怀里的人哽咽了一声,原本还只是默默流泪,一下子就大声哭起来,还拿手对他又掐又锤。
“讨厌主人,讨厌。”
突然又觉得不过瘾,好像对男人一点杀伤力没有,义愤填膺的从男人怀里坐起,哭着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咬得不重,但肯定是痛的。
任他怎么闹,贺肴宸都只是抱着他,给他拍背帮他顺气。
折腾了一会儿终于累了消停下来,趴在男人肩膀上,在自己留下的紫红牙印上舔了舔,觉得自己好像太矫情做作了。
“我是不是被主人宠坏了?”
“没有,小玉这么乖,应该被宠着。”
“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的,只是画画是小玉唯一会的东西,小玉……”说着又有些哽咽起来,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该如何述说呢?他这点无处安放的微薄心事。
画画是他为数不多可以被称作优点的地方了,从回到这里起,他比以前更努力更刻苦,他忍不住生出一些奢望,想靠这一点点天赋站在离男人更近一点的地方。
贺肴宸以前也说过喜欢看他画画的样子,如果连这点价值都没有了的话,那他就真的和以色侍人的脔宠没什么分别了。
虽然是小狗,但他也想要多一点点爱。
贺肴宸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
“主人都知道的。”
林玉抬头看着那双低头注视着他的墨色眸子,柔情似水,里面闪烁着波光,倒映着的是林玉的模样,只容纳得下他一个人。
他直起身来,轻吻上那对好看的眼眸,轻到像是怕惊扰这对魅惑人心的美丽蝴蝶。
“主人的眼睛好漂亮,像是会说话。”
好像在说喜欢他,只喜欢他。
轻贴着他私处的鸡巴在他舔那处牙印的时候就已经十分硬了,因为这句话更是膨胀了一圈,硬戳戳的抵着他。
林玉轻笑着隔着裤子用湿润的小逼磨了磨,感受着因为他动作更加胀大硬热的孽根,热度透过裤子灼烫着小逼口。
“怎么一会哭一会儿笑,跟个小孩似的。”贺肴宸捏着他的下巴想要亲他却被往后躲开。
林玉眉眼弯弯,不理会男人说的话。
“主人想不想要?”
“想。”男人嗓音低沉,透露着些许欲望。
“想要什么?”模仿起男人的语气有声有色的。
“想要肏烂宝贝的小骚逼。”跟说今晚吃什么一样稀松平常。
什…什么?
来不及反应,一阵天旋地转之间他就被压在画桌上,火热的鸡巴就这么生硬的闯了进来,没等
', ' ')('肉穴适应就开始剧烈抽插起来。
“啊唔……”
羞耻心只有对有底线的人才适用。
他被抬高一条腿侧躺着被男人从后面肏进来,肉体相撞之间发出阵阵响声,入口处因为猛烈的撞击拍打出一层白沫,淫水分泌了很多,但都被鸡巴堵在里面又酸又胀。
抽出大半却并不立马捅进去,等到穴肉放松之际狠顶进去,直直的凿在花心一阵碾磨,榨出一股股淫液,又抽出来大半,在鸡巴停留在浅处时,整个穴道都紧张待命着,不知道哪一秒就会被狠插到底,这种等待的前夕往往是最磨人的。
敏感的花心受不了这种折磨,所以在鸡巴抽出时死命的想要夹紧肥软的逼肉阻拦,稍作放松又被迫和插进来的硬实龟头接吻,被大力的撞到凹进去,像是被挤压的海绵,要把里面的水分全挤出来。
如此反复,倒被调教成会配合着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夹、插进去的时候放松的小浪逼了。
“唔……好深,好胀。”
淫水只能透过其中一点点间隙泄出来一些,大部分依旧被大鸡巴堵在里面积攒着,把里面的媚肉都层层胀开。
好一阵才将鸡巴整个抽出来,一大滩淫水也随之流出,溅落在地上发出淫靡的水声。
手指沾着些淫水去扩张紧闭着的后穴,修长的指节按着前列腺转圈抠戳,指甲有刻意精心的修得平整光滑,时不时刮蹭几下,把整个穴玩得又酸又爽,前面的嫩鸡巴翘得老高,又伸进两根手指模仿性器快速抽插,很快引得嫩鸡巴射了一次,连带着前面的小逼也高潮了。
这才把他抱到画架前坐下,让其背靠着自己,将双腿分得大开,分别架在自己的腿上,整个屁股大半悬空,全靠架着的腿撑着。
随后将之前放在温水里浸泡的画笔递给他,好心的吧鸡巴也顺势插进后穴内,让他多了一个支撑点。
男人扶着他的大腿挺腰,鸡巴不知疲倦的在里面做着活塞运动,前方的可爱的小奶包和再次站立的嫩鸡巴随着动作在空中晃动,小逼口的淫液也随着动作甩落。
“我记得很多名画的灵感也是源自于性交,主人也帮小玉找找灵感。”
可是他很少画人物画,上一次画还是在上一次了,而且体内粗壮的鸡巴把后面插得严严实实,在里面不停的搅弄,把他刚刚才高潮过的脑子搅得更混了,光是抵抗这层层包裹着他的快感就已经很困难了,哪里还有心思画画,别说灵感,思考都很困难。
画笔在画布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痕迹,终于在某次鸡巴狠顶在敏感点上之时,画笔随着手部脱力坠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随之而来的是难以掩盖口齿不清的呻吟。
“呜……主人慢点,不要,太深了。”
等好不容易男人抵着深处射到里面,前面的嫩鸡巴已经因为射不出东西胀痛起来,后穴里面的敏感点稍微碰一下就要痉挛好一阵。
贺肴宸带他去浴室清洗,导出里面的精液,还给微肿的脚心上了药,就是不能走路,见他还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眼睛看,贺肴宸忍不住调侃。
“今天倒是难得的精神。”
这是说他总是做完就软趴趴的倒在一团跟被吸干了精气一样。
林玉想起了一句话,爱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即使捂住了嘴巴,还是会从眼睛里流露出来。
所以,主人的眼睛,会说谎吗?
这算不算是在约会。
林玉坐在私人餐厅的餐桌前看着另一方优雅进餐的男人,举手投足之间满是贵气,与浪漫的古典音乐相得益彰,心里这么想。
“小玉这么盯着我,会让我以为小玉更想和主人呆在家里过二人世界。”
林玉立马回神低下头着手于眼前的丰盛晚餐。
才不是,待在家里随时都有可能被男人拉上床一顿肏,今天好不容易才出来的,还带他去看了画展。
举办画展的是一个很有名的青年画家,还是美术协会的重要成员,叫李青禾。贺肴宸有意引荐林玉给他认识,因画生缘,聊得还算投机,也加了联系方式,不过林玉向来不擅长这些,也没想通过此获益什么。
相比起来,跟男人一起看画的时候更让他欢乐。他知道的,贺肴宸对画作其实没什么兴趣,但他喜欢看男人认真听他讲话的样子,很专注,好像满心满眼都是他。
用完餐服务生结算之时还提起附近不远处会举行烟花表演,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
烟花表演吗?贺肴宸向他求婚的那天,也有放烟花来着。
————回忆————
那是在贺肴宸的私人岛屿上,海风轻佛,将淡淡的海咸味吹散在空气中,海浪轻轻的拍打在岸边,落日在海岸线处延展,随着时间淹没在海平线下,男人佣着他在海滩上接吻。
直到夜幕降临,星星在夜空中散落,不远处响起烟花燃放的声音,在空中画出绚丽的图案,男人拉过他的手,在手背上轻吻。
“小玉愿意嫁给我吗?”
', ' ')('心脏剧烈起伏,如同敲打的鼓槌,耳边响起阵阵轰鸣声音,不知道是因为这句话,还是因为燃放的烟花,来不及思考就已经先脑子一步做出回答。
“愿意。”
直到钻戒被稳稳戴在无名指上,带着一种无形的束缚,他才意识到,坏了,从来没想过他们之间会到这一步的。
结婚的话,他的体质肯定会暴露,自己都还不确定对方能不能接受,万一到了那一步,肯定会闹得很难看。而且林父已经借着他的名义不知道在贺肴宸这里捞了多少好处,要是结婚了,怕是会变本加厉。
但是现在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刚刚是抽风了,能不能当做没发生过。他被这些烦恼弄得焦躁不安,再也没了欣赏烟花的兴致。
回忆至此,还是有些遗憾的,错过了男人特意为他准备烟花表演,也错过了当时男人的神情,贺肴宸说的没错,自己以前确实是个很差劲的恋人。
————回忆终————
“要去看看吗?”
“嗯!”他兴奋的点了点头。
来看的人有点多,他们并排的走在路上,也有很多情侣牵手亲密的同行。他们并没有牵手,但仅凭容貌也容易引起人侧目。
“你看,他们像不像一对,好帅,好有爱啊啊~”
“两个男的?不是吧,你想多了。”
“男的怎么了,谁规定不能谈恋爱。”
这让想伸手去拉贺肴宸的手又缩了回来,这太多人了,而且回家想怎么牵手都可以,但心里还莫名空空的。
这时有一对情侣路过,是一个男孩背着一个女孩,看年龄可能就十几岁,一路上嬉戏打闹,应该是从电影院过来的,还在聊电影的情节。
他看着那对情侣,心里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像是感叹又参杂着些许的羡慕,心口鼓鼓的胀胀的。
那些普通情侣会做的事,好像他们很多都没做过,他们之间,从刚开始的毕恭毕敬,突然就到了亲密无间,跳过了正常恋爱中间的懵懂暧昧。
直到看到那对情侣,他心里突然生出一个疑问,他们现在的关系算不算得上是在谈恋爱呢?
直到烟花绽放的声音才将他拉回来,这才看向不远处的烟花,他转过头来看向贺肴宸,发现男人也正低头注视着自己,烟花的光亮在男人的眼眸的闪烁,他终于还是伸手拉住了贺肴宸的手,这一刻,他人的眼光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在回去的路上,离住处不远,贺肴宸叫停了司机,拉着他下车说是要走路消消食,让司机开车先行离去。
男人蹲下身来,回头看他。
“上来吧。”
林玉眼睛一亮,雀跃的跳上男人的背,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脸贴在男人结实的背部。
“主人是不是会读心术?”
“嗯呐。”男人步履稳健,轻松的将他背着朝住处走。
“可不可以教教小玉,小玉也想学。”
“不教,宝贝太笨了。”
“小玉会努力的。”
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交叠在一起。
等他躺在床上来回翻看今天拍的合照,整个人如同踩在棉花上,飘飘然的,像是打翻了蜜罐。
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消息。
“我没事,你在哪?小玉。”是宋宇然。
“发个位置给我。”
“怎么了?宇然哥。”
林玉看了一眼发出阵阵水声的浴室,就算解释过,贺肴宸好像依旧很介意关于宋宇然的事,还是暂时先保持些距离比较好,等男人放下这件事,再找机会感谢吧。
“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关于贺肴宸的事。”
该如何驯养一只向往自由的鸽子呢?
剪掉羽翼,或者,给它找个配偶,悉心呵护,有了蛋,就有了归宿,有了牵绊。
“小玉为什么这么害怕怀孕?”
贺肴宸坐在二楼露台的藤椅上配合着林玉画像,开口问道。
林玉拿着画笔的手微微一顿,有些不知所措,神色骤然低落,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个豁达的笑容,嗓音里带着细听才能察觉的颤动。
“因为,万一生出来”他顿了顿,气息有些不稳。
“是个和我一样的“怪物”怎么办?”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再也忍不住低下头,眼泪无声的一滴一滴滚落,虽然他早已习惯被别人这么叫,但要他亲口把这个残忍的事实说给贺肴宸听时,他的心如同被瞬间压扁的橘子,碎裂无声,血肉横飞。
人在自己依赖的人面前总是过分脆弱,明明他早已习惯了的,不是吗?
男人起身走到他身边,取过他手中的画笔放在一边,将他佣入怀里。
“宝贝昨天牵我的手,我很开心,宝贝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嗯?原来他注意到了,自己的那点来回纠结的心思,虽然当时贺肴宸并没有表现出和以往的不同,只是紧紧回握住他
', ' ')('的手,就像平时那样。
“这是不是代表在小玉心里,主人比别人的看法更重要?”
“嗯。”林玉回抱住贺肴宸的腰。
“主人是最重要的。”
“那如果我说,关于你的那点不同,主人也很喜欢呢?宝贝不是怪异,是更特别一点的礼物。”
一股暖流涌入胸腔,将整颗心脏填得满满的,奏起欢快的乐章,好像只要呆在这个怀抱里,就永远不必担心,即便外面飞沙转石,狂风大作。
“小玉相信主人吗?”
“嗯。”他闭上眼睛,感受着从另一具身体传递的温暖热度,散布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如同吸收养分的嫩芽。
这种感觉,好安心。
关于林玉的事,贺肴宸一直都挺有耐心的,比如刚在一起时等他亲口跟自己说双性体质的事,又比如在他逃婚后等他回来的两个月零七天。
————回忆————
酒吧包厢
“嘭——”包厢门随着一声巨响被打开,一个金发男子闯了进来。
来人看着很高很瘦,金色卷发留至脖颈处,头顶几簇头发微微翘起,穿着颜色浮夸的衣服,看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五官妖冶张扬,眼眸是淡蓝的底色,风情万种,似乎多看一眼就会沉沦其中,是顶好看的混血样貌。
见包厢里的人似乎都见怪不怪了,也不在意,咧着个大大的笑容,走到正在喝闷酒的黑衣男子面前。
拍了拍那人肩膀,突然爆笑起来。
“啊哈哈哈哈……”笑得很欠扁。
“没想到我们仪表堂堂,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贺总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不行,太好笑了,眼泪都笑出来了,你是去演什么狗血剧男主了吗?贺肴宸,啊哈哈。”
贺肴宸冷冷的剜了他一眼,那人才收敛下来。
“别一副死人脸,这种事情交给我就行了,什么不听话的小未婚妻,在“金曳”呆两天,保证服服帖帖的。”
“他会回来的。”
金发男子沉默几秒。
“噗,假的吧,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贺总吗?人家都跟别人跑了你还……”
“想死你就接着说,leo。”
金发男子连忙捂住嘴巴,做出一副故意恶心人的娇羞模样。
“人家错了嘛,肴宸哥哥~”
“少恶心我。”
“这么认真?”leo终于收起那副轻佻的样子认真地问。
“都准备订婚了,你说呢?”
贺肴宸多少猜到林玉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给他打电话也没人接,只是派了人去国外秘密保护他,没关系,他愿意给林玉一些时间去消化那些不安。
至少,他始终不相信自己会看走眼,林玉是会回来的。
就这么过去了整整两个月零七天。
贺肴宸看着手机上的日期,指节在那串熟悉的号码上来回拨动,还是没有等来林玉给他发的消息。
那边看护的人突然发消息过来,说是林玉外出的路上被一群奇怪的人尾随,与此同时他收到了leo传给他的视频,隐约猜到他是想自作主张,于是他打通林玉的电话,想要叫林玉先回去。
他当然知道打给leo可以快速解决这件事情,只是他更想听到林玉的声音,如果可以,顺便谈谈对方到底什么想法,这是一个契机,一个顺理成章打给林玉的契机。
一边顺手在电脑上点开了leo传来的视频。
视频里风有些大,刮着地上的尘土四处飞,把路人的衣角吹起,林玉看起来像是在等什么人,一不留神,有飞扬的沙子顺着风势吹进了他的眼睛里。
异物在他的眼睛里打转,他揉了揉眼睛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把眼睛揉得红通通的,眼泪也往外冒。
宋宇然走到他身旁,关切的拉开他的手,又轻柔的抚开微红的眼睛,朝里轻轻的吹了吹。
拍摄的角度阴险又刁钻,远远看着,像是两人在亲吻。
贺肴宸捏紧了手机,将电话挂断。
好得很。
终于,他给leo回了条信息。
“就按你说的,不过调教内容要我先过目,过程以视频形式同步给我。”
“收到,贺总。”
至于leo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执着,大抵是因为他实在好奇什么样的人能把贺肴宸迷成这样,打算亲眼见识见识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一眼就看上了一直陪在林玉身边的宋宇然。
五官清隽,气质冷峻,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很适合跪在男人的脚边,红着眼睛被绑着性器,在无法宣泄的欲望折磨下——给人舔鸡巴。
leo看着屏幕上贺肴宸传来的消息,舌头微微蜷起,将精液射在跪在他脚边的人口中。拆散一对,成全两对,啧,怎么想他都是在做好事呀,果然自己就是很心善。
林玉当天就发了定位过去,见到宋宇然却是几天以后,正
', ' ')('好是贺肴宸有事离开的那天。
见到宋宇然的样子林玉吓了一跳,虽然容貌变化不大,依旧是清冷俊秀,但比起上次见面似乎消瘦了很多,眼睑发青,看起来十分疲倦,像是很久不曾好好休息过,原本那股淡漠的气质,似乎也被磨没了。
尽管衣领扣得很紧,还是能看到露出的些许青紫痕迹,遍布在脖颈周遭,看起来有些淡了,依稀还是能辨认出,像是……吻痕。
他拉过林玉上下打量一番,像是确认他有没有受伤,随后就拉着他往外走。
“怎么了?宇然哥,你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说。”
“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
“可是……”虽然贺肴宸从来没说过不准许他出去,但这样做男人肯定会不高兴,说不定还会牵连到宋宇然。不知道宋宇然到底要说什么关于贺肴宸的事。
就在他犹豫之际,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如同惊雷打断了俩人的动作。
“宋先生三番两次私闯民宅,企图带走别人的未婚夫,不太合适吧。”
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让人心尖发颤。
原本离开的男人出现在不远处,他逆着光站在那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珠串,叫人辨不出其中情绪,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保镖。
并未有所动作,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
贺肴宸的目光移向落在宋宇然拉着他的手上,如同冰冷刺骨的利剑,林玉赶紧将手缩了回来,明明没有发生什么,他却莫名有种出轨被抓包的心虚感。
宋宇然此时也有些惊慌,他在外面蹲守了好几天,才把握住贺肴宸出去的时机,难不成,从头到尾都是圈套,但事已至此,更不能退缩了。
“你们之间的订婚早就取消了,你休想再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
“是不是自愿可不由你说了算。”
话是对宋宇然说的,眼神却没有一毫落在他身上,只是远远看着林玉,眼神如炬,不怒自威。
跟在他身后的人一拥而上,顷刻间就将宋宇然制服压在地上,先前因为林玉的拘束,这些保镖从他们在一起以后就很少出现。
男人面上不显,越是如此,越叫人不安,有种风雨欲来的前奏之感。
他不疾不徐地走向林玉,每一个脚步都如同凌迟的钟声,一步一步踏在林玉的心上。
最后停在林玉前方,伸手轻抚林玉的脸,笑着说道。
“怎么了?宝宝,这么不安的样子。”
顺着林玉的视线瞥了一眼在挣扎的宋宇然,笑意收敛,轻蔑的如同看地上的垃圾。
“别下手太重,顺便替我转告宋老爷子: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帮他好好管教管教孙子。”
别下手太重,就是只要不留下太重的明显外伤痕迹就好,又微眯着眼露出一抹阴冷笑意接着说。
“到时候是死是活怕是就很难说了。”
在那深不见底的眼眸中,林玉。
直到男人射在里面,带出粘腻的白浊。不顾身下之人的挣扎,将脱在一旁的内裤皱成一团塞进穴里。
“这里没有多余的内裤,只能辛苦宝贝一直含着了。”
当然是假的,单纯是某人的恶趣味。
看着夹着内裤混合着精液坐立不安的林玉,里面的嫩肉时时刻刻被内裤磨着,精液也黏糊糊的塞在里面,难受得不行却又不敢抗议,又委屈又焦灼。
在有人来把脸藏起来,走路时还要假装得一副镇定的样子,只有脸上一直降不下去的温度出卖了身体的主人。
这副模样,简直不要太勾人。
如果能一直这样,倒也不错,不需要多想,只有简单的幸福。但那些掩盖在深处的暗流,犹如鬼魅,如影随形。
宋宇然说的话,林玉自然是听到了,但他不敢去细想,如果明知道幕布之下的是痛楚,还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眼下就已经很好了。
他担心宋宇然,但也知道现在联系,反倒是害人。这事几乎成了贺肴宸的逆鳞,摸一下就炸,他自己都顾不好,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牵连别人。
至少在看到贺肴宸与leo的聊天记录之前,他都是这么想的。
血淋淋的事实再次摆在他的面前,逼着他直面内心的恐惧。原来不只是他,连带着宋宇然,都只是他们眼中可以随意侵占的玩物。就算不是他的本意,他也牵连到了无辜的人,自己命贱就算了,宋宇然又做错了什么。
他不是傻子,他失踪那天宋宇然也同时被宋父带回去禁足从此了无音讯,除了贺肴宸还有谁能做到如此。
在“金曳”的时候,他接受的更多是心理上的调教,让他学会臣服与取悦,身体调教相较于其他人而言可以说少得可怜。在拍卖的当天正好就被安排在贺肴宸面前,再结合他与“金曳”老板隐秘内涵的联系。种种巧合,无不透露着这其中就有男人的手笔。
他只是不愿意相信,那个人,那个对他那么好的男人,
', ' ')('居然会用最残忍无情的手段揭开他多年来刻入骨髓的伤痛,还要把伤口里的血肉撕扯出来给人看,默许他人践踏自己的尊严,让他本就残破的灵魂被彻底撕个粉碎。
这究竟算什么呢?
最可笑的是,那人还成了自己坠入深渊的唯一希冀。
你以为的救赎,却是将自己推入黑暗的帮凶,轻易的被玩弄于手掌之间,却还要对其感恩戴德。
真是个无药可救的蠢物。
可即便如此,自己却依然没有勇气离开,他早就心甘情愿戴上爱的镣铐交付于那人,那个,他的主人,他所爱之人。
他终究如同落入陷阱而被带回去的受伤猎物,因为没被剥皮抽筋而感激涕零,成了被驯服的乖宠。
这才是他最难过的。
他坐在露台椅子上,想要把上次没画完的男人画像画完,却时不时就走神。
“怎么了宝宝?不想画就别勉强了。”
贺肴宸其实见过他画的人物画的。
是在他逃婚以后,贺肴宸想不明白到底因为什么,这么急匆匆的就跑了,连他喜欢的这些画都没带走,他翻看了林玉画的那些画。
确实没有什么人物画,很多看起来都是模特,只有一个例外,是一张写实画,画得很细致,看得出来花了很多心思,深深刺痛了贺肴宸的双眼,是宋宇然。
林玉的声音将他从记忆中拉回。
“宋老师……说的是真的吗?”林玉语调都有些发颤。
“是。”
轻描淡写的、毫无愧疚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他终于再也装不下去,站起身来冲着男人大喊。
“所以从头到尾你都知情是吗?你任由他们羞辱折磨我们,就为了达成你的目的,你永远都高高在上容不下半点违逆,所有人都得跪在你的脚边。”
“不然呢,看着你跟那个姓宋的卿卿我我成双入对,我该成全你们俩吗?”
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又理所当然,好像从头到尾都只是他在无理取闹。
“我跟他从来没有什么,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我是什么样的?如果不是有所图,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得罪贺家,我是该说你太天真还是太有手段啊。”
“那宋宇然呢?他做错了什么?”
“擅自带走别人的未婚夫,觊觎他不该奢望的东西,难道不需要付出代价?”
“过来,小玉。”贺肴宸还是放软了语气,站起来伸手想要过来抱他,却被林玉抗拒的推开。
“你走,走开,我不要你。”
男人脸上一阵阴沉,好半晌才开口。
“不要我?永远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不觉得可笑吗?导致这一切的难道不是因为你生性软弱?订婚全都是别人逼你的,跪着求着要做我的狗也是形势所迫,说喜欢难道也是做戏?”
林玉的情绪多少感染到了贺肴宸,让他难得的失去了平日的冷静。
“我默许了这一切又如何,我有义务去救一个欺骗利用背叛我,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抱有不纯目的,让我沦为笑柄的人?反倒是你,哪一次不是你主动摇尾乞怜求我看你一眼,饿的时候就卑微讨好,饱了回头就要咬人,我真把你宠坏了,林玉。”
“不…不是的。”
字字珠玑,寒芒刺骨。是剖开表层深深刺痛林玉的真相,林玉只觉得头痛欲裂,胸口气血翻腾,整个人都有些呼吸不上来,只能拼命的喘气。
“现在又觉得没尊严了?之前……”贺肴宸还想说什么,看着他这副模样,终究还是没说下去。
已经够了,他本想让林玉清醒一点,事实上所有人都知道,没有贺肴宸,就凭林玉那个好父亲,林玉如今的处境只会比现在难堪百倍,只是这话若是真说出来,好不容易才张开的花苞只怕轻易就会被击个粉碎,或许真的能让林玉更听话,甚至觉得有所亏欠,但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这不是他想要的。
“我没给你机会吗?尽我所能的爱你,给你需要的一切,像个傻子一样等你回来,你让我像个笑话。”
贺肴宸往后退了两步,看着他痛苦的面色,第一次选择了远远的观望,眼神里是林玉从未见过的失望与冷漠。
从那天起,他再也没见过贺肴宸,他被丢在这富丽的房子里,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他无事可做,静不下心来画画,大多数时候都在客厅发呆,偶尔帮陈姨和刘叔做一些家务,起初他们不让林玉帮忙,后来实在不忍心看他如此。
只有到了晚上,夜幕笼罩之际,才从黑暗的房间里溢出一阵阵哭声,他不想让陈姨他们担心,只能蒙着被子偷偷哭,他其实每晚都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那双熟悉眼眸里充斥的厌恶。起初他把男人的衣服抱在怀里,依赖着熟悉的淡淡香水味入眠,直到这股味道消失殆尽,终于抹去了男人残留的最后痕迹。
他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明明之前他们应该算是相爱的。或许是气血上头口不择言,也可能是彻底得知真
', ' ')('相一时难以接受说的气话,再或许是男人冷淡的态度更让他觉得更难过了。
但他不是真的不想要贺肴宸的。他有些头晕目眩,甚至有些回想不起来当时的细节和过程,只记得最后的结局和远去逐渐模糊的背影。
他甚至开始后悔,如果当初没有看到那些记录就好了,或者应该继续装作不知道的。
他没有再收到过关于贺肴宸的任何信息,无数次想要联系对方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错了,如果是他的错,那些历历在目的悲惨时日,究竟该怪罪在谁身上呢?如果不是他的错,那为什么他会这么痛苦,回想起来,贺肴宸说的每一句话又都是事实。
唯独一件事清晰又明了,思念如同一台运转的纺织机,把他的心都搅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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