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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批隔着门边做边回话内裤塞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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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总裁休息室,这里豪华宽敞,布置得很有品味,如果只是用来单纯的休息而不是做爱就更好了。

他坐在休息室的床上,只因为贺肴宸说这里他也想试试,人有时候真的不要总是这也想试那也想试。

“宝宝自己把舌头伸出来。”

嫩红的舌头顺从的垂在外面,不安的蜷了蜷,晶莹的口水兜不住的开始从唇齿间沿着软舌往下流,聚集在舌尖形成一颗水珠,才被男人含住,连带着那颗水珠一起被含吮进口中,随后被吞咽进喉咙里。

灵活有力的舌头吸吮着外露的软舌,舌尖滑入舌头底部轻轻刮挠,带起一阵瘙痒,躲避不及又被嘬碾,带其一层层欲望,只是亲吻,他的下面就泛起一阵阵湿意。

“好乖,像小狗一样。”

男人熟练的解开他的裤子整个脱下来,双腿已经很自然的分开露出两张令人怜爱的小嘴给人看了。

“宝贝这里好湿了,想要被舔吗?”

“想,想要被主人的舌头舔。”

唇舌落在洁白的大腿上,印出一朵朵娇艳的花,一路到腿根处,双手压着双腿将其拉得更开,中间的小花只露出一小条细缝,却止不住的汪汪流着淫水。

宽大有力的舌头触碰到阴户间,散发着阵阵热气,从底部一路往上滑过阴唇,钻进里面些许,未做停留舔到阴蒂,只一下就引得小穴舒服得不行,穴口也开始微微张开。

“自己掰开,我要舔宝贝里面的骚肉。”

“唔……”大白天的在这种地方。

好羞耻,但又好舒服,里面也很想要。

白嫩的食指掰开阴唇,钻进穴口一个指节,勾着两边拉开,穴口被拉长成一个宽洞,露出里面的红肉。

“好骚,一缩一缩的,一副求肏的浪逼样。”

“呜……不要说。”

舌头顺着指节伸进去,舔得指头痒痒的,穴口却依旧被扒得紧紧的没被松开,大半个舌头伸进里面,在里面的媚肉上打转,时而轻轻勾起在上面滑动,时而着力于某一点顶弄,极富技巧的淫玩着这口小穴,流出的淫液都被舌头卷入吞入口腔。

“唔……主人的舌头好厉害,再深一点……”

“这就喂宝贝吃更深的。”

鸡巴在穴口稍微试探了一会儿就整个插了进去,把里面塞得满满的胀胀的,几乎没有停留就肏弄起这口湿软嫩穴起来。

“主人慢点,唔…好深。”

就在意乱情迷,完全沉溺在快感之中时,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让他一阵激灵,瞬间清醒过来,绞紧了下面的小逼。

“唔……”男人轻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

“放松点宝贝,真要夹断了。”

这哪里是他不想放松,他推拒的想要撑开男人。

“有人,主人,有人……快拔出去。”

贺肴宸就着插入的动作将他面对面整个抱起,手托着他的屁股,让他双腿夹着自己腰走到门边,让他背靠在门边墙上。

他惊慌的想挣脱贺肴宸却根本挣不开,又怕自己掉下去,急得眼尾发红,都要哭了,只能极其小声的开口求男人。

“不要,主人,刚刚有人敲门。”

男人低头吮他的乳尖,含着吸吮,好一阵才开口。

“我知道,所以宝贝快点回答她才行。”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敲门声再次响起,还传来了一阵女声。

“贺总在里面吗?刚刚您需要的资料我拿过来了,因为比较着急所以直接就进来了。”

下面的鸡巴已经开始快速动作凶狠动作起来,硕大坚硬的龟头在里面横冲直撞,几乎要把里面的骚肉擦破皮了,还开始在宫口处顶撞,带起强烈的快感。

“唔……”

他面色潮红,眼泪莹莹,死死的捂住嘴才能不让呻吟声从口中溢出,哪里敢开口说话,另一只手死命的抓住男人的手臂,连指甲都陷入肉里,拼命的摇头。

男人凑近轻吻他粘上泪珠的睫毛,热气打在上面,惹得细长的睫毛上下眨动,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他说。

“宝贝再不回答,说不定她会推门进来哦,被看到宝宝这么骚浪的样子也没关系吗?”

吓得怀里的人呜咽一声,紧紧的抱住他的脖颈,在门口那人即将离去时开口道。

“唔…贺总他……他刚刚去洗手间了…唔额……”

“好的,那我晚点再过来。”她这才想起之前有个很好看的男孩跟着贺总一起进的办公室来着。

“唔啊……”

鸡巴已经顶进宫口里了,刮蹭着里面敏感的子宫壁,在里面来回滑动,磨得整个人直发抖,前面的嫩鸡巴随着男人的动作贴在男人腹肌上蹭动,被磨得深红,他死死的掐住男人的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划痕。

“您没事吧,先生。”

“唔…没事,我…不舒太服,想休息一下。”

他现在只想让门外那人快些离开,他真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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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不住了。但又爽得头皮发麻,鸡巴磨过的每一处都跟着了火一样,让他止不住的想要高潮。

“好的,那先不打扰您了。”

快走……真的要忍不住了。

里面的骚肉紧紧的绞住鸡巴,穴道一阵阵瑟缩,快感不断叠加,随时在决堤的边缘,终于涌了出来,喷出一大片淫水,在男人抽出鸡巴时,全部喷洒在地上。

男人吻过他的泪痕。

“喷这么多,宝宝不会是喜欢被人听的变态吧。”

才不是……

直到那人离去,他才稍微放松一些,被男人抱回床上抬高一条腿按着肏。

“夹这么紧,还流这么多水,宝贝怎么这么骚。”

“不是的……”

“宝贝……”

他支起上半身,堵住了男人还想说的唇间,满脸羞红,低下头眼睛瞟向一旁。

“别说了,主人。”

贺肴宸捏着他的下巴,将刚刚一触即分的红唇捞过,凑上去深吻。

“好。”

房间安静下来,只听得到肉体间相撞的声音,像是敲击在大理石上,并不会显得过分淫靡,是恋人之间交缠的乐章。

直到男人射在里面,带出粘腻的白浊。不顾身下之人的挣扎,将脱在一旁的内裤皱成一团塞进穴里。

“这里没有多余的内裤,只能辛苦宝贝一直含着了。”

当然是假的,单纯是某人的恶趣味。

看着夹着内裤混合着精液坐立不安的林玉,里面的嫩肉时时刻刻被内裤磨着,精液也黏糊糊的塞在里面,难受得不行却又不敢抗议,又委屈又焦灼。

在有人来把脸藏起来,走路时还要假装得一副镇定的样子,只有脸上一直降不下去的温度出卖了身体的主人。

这副模样,简直不要太勾人。

如果能一直这样,倒也不错,不需要多想,只有简单的幸福。但那些掩盖在深处的暗流,犹如鬼魅,如影随形。

宋宇然说的话,林玉自然是听到了,但他不敢去细想,如果明知道幕布之下的是痛楚,还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眼下就已经很好了。

他担心宋宇然,但也知道现在联系,反倒是害人。这事几乎成了贺肴宸的逆鳞,摸一下就炸,他自己都顾不好,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牵连别人。

至少在看到贺肴宸与leo的聊天记录之前,他都是这么想的。

血淋淋的事实再次摆在他的面前,逼着他直面内心的恐惧。原来不只是他,连带着宋宇然,都只是他们眼中可以随意侵占的玩物。就算不是他的本意,他也牵连到了无辜的人,自己命贱就算了,宋宇然又做错了什么。

他不是傻子,他失踪那天宋宇然也同时被宋父带回去禁足从此了无音讯,除了贺肴宸还有谁能做到如此。

在“金曳”的时候,他接受的更多是心理上的调教,让他学会臣服与取悦,身体调教相较于其他人而言可以说少得可怜。在拍卖的当天正好就被安排在贺肴宸面前,再结合他与“金曳”老板隐秘内涵的联系。种种巧合,无不透露着这其中就有男人的手笔。

他只是不愿意相信,那个人,那个对他那么好的男人,居然会用最残忍无情的手段揭开他多年来刻入骨髓的伤痛,还要把伤口里的血肉撕扯出来给人看,默许他人践踏自己的尊严,让他本就残破的灵魂被彻底撕个粉碎。

这究竟算什么呢?

最可笑的是,那人还成了自己坠入深渊的唯一希冀。

你以为的救赎,却是将自己推入黑暗的帮凶,轻易的被玩弄于手掌之间,却还要对其感恩戴德。

真是个无药可救的蠢物。

可即便如此,自己却依然没有勇气离开,他早就心甘情愿戴上爱的镣铐交付于那人,那个,他的主人,他所爱之人。

他终究如同落入陷阱而被带回去的受伤猎物,因为没被剥皮抽筋而感激涕零,成了被驯服的乖宠。

这才是他最难过的。

他坐在露台椅子上,想要把上次没画完的男人画像画完,却时不时就走神。

“怎么了宝宝?不想画就别勉强了。”

贺肴宸其实见过他画的人物画的。

是在他逃婚以后,贺肴宸想不明白到底因为什么,这么急匆匆的就跑了,连他喜欢的这些画都没带走,他翻看了林玉画的那些画。

确实没有什么人物画,很多看起来都是模特,只有一个例外,是一张写实画,画得很细致,看得出来花了很多心思,深深刺痛了贺肴宸的双眼,是宋宇然。

林玉的声音将他从记忆中拉回。

“宋老师……说的是真的吗?”林玉语调都有些发颤。

“是。”

轻描淡写的、毫无愧疚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他终于再也装不下去,站起身来冲着男人大喊。

“所以从头到尾你都知情是吗?你任由他们羞辱折磨我们,就为了达成你的目的,你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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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都高高在上容不下半点违逆,所有人都得跪在你的脚边。”

“不然呢,看着你跟那个姓宋的卿卿我我成双入对,我该成全你们俩吗?”

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又理所当然,好像从头到尾都只是他在无理取闹。

“我跟他从来没有什么,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我是什么样的?如果不是有所图,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得罪贺家,我是该说你太天真还是太有手段啊。”

“那宋宇然呢?他做错了什么?”

“擅自带走别人的未婚夫,觊觎他不该奢望的东西,难道不需要付出代价?”

“过来,小玉。”贺肴宸还是放软了语气,站起来伸手想要过来抱他,却被林玉抗拒的推开。

“你走,走开,我不要你。”

男人脸上一阵阴沉,好半晌才开口。

“不要我?永远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不觉得可笑吗?导致这一切的难道不是因为你生性软弱?订婚全都是别人逼你的,跪着求着要做我的狗也是形势所迫,说喜欢难道也是做戏?”

林玉的情绪多少感染到了贺肴宸,让他难得的失去了平日的冷静。

“我默许了这一切又如何,我有义务去救一个欺骗利用背叛我,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抱有不纯目的,让我沦为笑柄的人?反倒是你,哪一次不是你主动摇尾乞怜求我看你一眼,饿的时候就卑微讨好,饱了回头就要咬人,我真把你宠坏了,林玉。”

“不…不是的。”

字字珠玑,寒芒刺骨。是剖开表层深深刺痛林玉的真相,林玉只觉得头痛欲裂,胸口气血翻腾,整个人都有些呼吸不上来,只能拼命的喘气。

“现在又觉得没尊严了?之前……”贺肴宸还想说什么,看着他这副模样,终究还是没说下去。

已经够了,他本想让林玉清醒一点,事实上所有人都知道,没有贺肴宸,就凭林玉那个好父亲,林玉如今的处境只会比现在难堪百倍,只是这话若是真说出来,好不容易才张开的花苞只怕轻易就会被击个粉碎,或许真的能让林玉更听话,甚至觉得有所亏欠,但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这不是他想要的。

“我没给你机会吗?尽我所能的爱你,给你需要的一切,像个傻子一样等你回来,你让我像个笑话。”

贺肴宸往后退了两步,看着他痛苦的面色,第一次选择了远远的观望,眼神里是林玉从未见过的失望与冷漠。

从那天起,他再也没见过贺肴宸,他被丢在这富丽的房子里,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他无事可做,静不下心来画画,大多数时候都在客厅发呆,偶尔帮陈姨和刘叔做一些家务,起初他们不让林玉帮忙,后来实在不忍心看他如此。

只有到了晚上,夜幕笼罩之际,才从黑暗的房间里溢出一阵阵哭声,他不想让陈姨他们担心,只能蒙着被子偷偷哭,他其实每晚都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是那双熟悉眼眸里充斥的厌恶。起初他把男人的衣服抱在怀里,依赖着熟悉的淡淡香水味入眠,直到这股味道消失殆尽,终于抹去了男人残留的最后痕迹。

他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明明之前他们应该算是相爱的。或许是气血上头口不择言,也可能是彻底得知真相一时难以接受说的气话,再或许是男人冷淡的态度更让他觉得更难过了。

但他不是真的不想要贺肴宸的。他有些头晕目眩,甚至有些回想不起来当时的细节和过程,只记得最后的结局和远去逐渐模糊的背影。

他甚至开始后悔,如果当初没有看到那些记录就好了,或者应该继续装作不知道的。

他没有再收到过关于贺肴宸的任何信息,无数次想要联系对方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错了,如果是他的错,那些历历在目的悲惨时日,究竟该怪罪在谁身上呢?如果不是他的错,那为什么他会这么痛苦,回想起来,贺肴宸说的每一句话又都是事实。

唯独一件事清晰又明了,思念如同一台运转的纺织机,把他的心都搅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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