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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国元年六月二十,雁州水患百姓受难的消息传到崇州。赵崇已经半月没来早朝,百官急的团团转。雁州州尹李固怒闯赵崇寝宫永乐殿。赵崇此时正搂着李美人淫乐,李固闯进来求国库放粮。被败了兴致的赵崇勃然大怒,一声令下想要诛杀李固。李固生性耿直,眼看雁州百姓无路可走,被侍卫一路拖行,大声哭号,“罪臣命贱,但百姓命苦,皇上开恩放粮,救我雁城百姓,求皇上开恩啊!”
李固一路哭喊,声音恸天,也惊动了栖凤殿的苏云清,刚好栖凤殿的一名小宫女如玉老家雁州,父母还不知怎么样,一直哭哭啼啼,得知雁州水患,哀鸿遍野,百姓流离失所,苏云清也是心急如焚,他不顾宫人们阻拦,穿好衣服向永乐殿跑去。
“皇上,雁州水患,请速开仓放粮,救万民于水火。”,推开殿门,苏云清扑在殿中,长跪不起。赵崇正烦闷玩乐的兴致被李固破坏,结果苏云清为同样的事找上门,嗤笑一声,“皇后怎么也关心起朝堂前的事,该当何罪。哦,朕忘了,云清可是前朝右丞,心系百姓也是应该,哈哈哈哈。”
赵崇狠厉的笑着,把苏云清抱到软塌上,“可你现在可不是什么丞相,皇后拿什么身份跟朕说话?”,赵崇手里把玩着崇国国印,“刘贤,把李固叫来,把雁州的折子也拿过来”,李固很快被押送回永乐殿,刘贤在矮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里翻半天,才找到关于雁州水患的那本折子,递给赵崇。
赵崇搂着苏云清的身子,慢慢翻看手里的奏折,“这么多字,朕也不认得几个,皇后来看看,该怎么处理?”,苏云清抖着手,认真翻着李固上书的雁州水患情况,国库放粮迫在眉睫,“皇上,请速速放粮救灾,雁州告急,遣李固回雁州赈灾”,苏云清心里又气又急,贼人当道,民不聊生。
“哈哈哈,皇后说的是,那就请皇后用这国印盖个戳,今天就把粮食放出去,怎么样,嗯?”赵崇一脸下流,用金色的国印在苏云清下身轻轻摩擦,按在花穴处打着圈儿,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不知,皇后会不会用这国印,哈哈哈哈”,赵崇笑的一脸淫邪。
苏云清全身颤抖,心一横,把国印拿起来,撩开黄色凤裙,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露出来。苏云清分开腿,粉嫩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两瓣花蕾紧张的一张一合,苏云清红着眼眶把国印的圆头手持插进自己的花穴。
“云清,捅的太浅,这样国印可盖不下印子,嗤嗤,皇后还要多插几下”,苏云清颤着手把体内的国印手持往里推,下身一阵剧痛,“呜呜,啊……”,羞耻和疼痛让苏云清嘴里溢痛吟。国印被推的更深一些,苏云清又慢慢把东西抽出来,带出花穴甬道里的一股水流,然后再次狠狠将国印手持插进去,“呜呜,嗯”,来回抽插了三四次,花穴中的水液分泌的越来越多,洇湿身下的裙子。
苏云清狠心将整个国印手持插进自己花穴,那国印仿佛钉进了身体,“哈哈哈哈,好,皇后真是爱民如子,贤良淑德,如此贤后,我崇国福气,嗤嗤,请皇后盖上国印,开仓放粮!”
苏云清浑身颤抖,把奏折拿到身下,下身抬高又落下,在折子上盖下了一个血红血红的印章。“行了,拿个折子赶紧滚,别再坏朕好事!”,李固见了永乐殿前右丞苏云清自插花穴盖国印,淫荡又荒唐,可笑又可叹,更是可怜,他赶紧拿个折子,跪拜赵崇,“谢主隆恩,谢主隆恩”,逃出了这淫乱之处。
“哈哈哈哈”赵崇狂笑不止,他一边搂住被国印插穴的苏云清,一边搂住娇嗔不止的李美人,“李美人,刚才皇后的表演,怎么样,骚不骚”,“咯咯咯,皇后玉体岂能是我们美人位份能比的,依然是浪骚天成”,“好一个浪骚天成,今天朕就赐云清一个封号,浪骚皇后,哈哈哈哈,妙!”
赵崇拿住还插在苏云清花穴内的国印,用力抽插,“皇后插自己的骚逼,捅出来满身骚水,就等着吸男人鸡巴呢”“呜呜,啊,呜呜”,赵崇用国印捅捣着苏云清花穴,冰凉的手持一次次捅开甬道,淫水顺着流淌出来,沾湿了整个国印。
“啵”的一声,赵崇把国印抽出来,扯开苏云清的衣服,肤白胜雪的身子在空气里轻轻发抖,赵崇拿着国印在苏云清的一对玉乳上按下红章,国印按在柔嫩的奶头上不断碾压,“嗯嗯,啊”,小小的奶头被碾的红肿起来。
苏云清大腿被掰开,赵崇又在美人洁白无瑕的大腿根上印下两枚红章,“朕的赏赐,浪骚皇后可还喜欢,嗯?”,“喜欢……自然喜欢”,巨大的耻辱让苏云清额头上冒出清汗。
自此,赵崇便把苏云清留在了永乐宫,随时淫玩皇后,有时也让苏云清处理些折子。
赵崇出去寻其他美人淫乐时,是苏云清最放松的时候,看看各地呈上来的奏折,这里还算平安,那里有了天灾。尤其是齐州的折子,总是让苏云清心头打结。
雁州一事,百官如今都知道苏云清被困在后宫,在赵崇寝殿批折子,好歹呈上去的奏折不再是积灰而已。
悄悄在袖口藏了指甲盖大小的纸条,放飞窗前的玉鸟,希望这玉鸟真能把信带到。
', ' ')('一只淡绿色的玉鸟,落在远在齐州的楚铮身上,玉鸟羽毛中,藏着一页小纸,熟悉的清丽字迹,“一切安好,大局不安,齐州勿动。念君安,清。”齐州的风沙里,楚铮捏着那页小纸,眼眶登时通红,云清……
玉鸟殷勤为探看,山远水遥几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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