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也是有够奇怪的,明明让他给宋嬷嬷下了巴豆截住信,也拆开了,偏磨磨唧唧什么动作也没有,他也是误以为主子要夹了信给司徒姑娘才自以为是将信塞进去的。
况且,夫人明明是说了,纳彩的日子让主子挑几个良辰吉日,回头让司徒姑娘挑一个,主子却直接让人家姑娘做了主。
若说主子是因为对司徒姑娘情深,那人家可跟在他身后一年了,他连个反应也不给人家姑娘。
主子间的事儿,他想不明白,也不敢多想。总归,他主子是一日比一日奇怪。有时大半夜不睡觉要水洗澡,连衣物都泡在了澡盆里。
耀松脑袋想得有些疼,遂摇头不再寻思,只有些好奇着,那另一件信能去哪。
唐玉京绕着屋子转了整整三圈,终是在nei找到了。
他这才想起来,本是他写后,又实在拿不出手去给映来看,想放在桌上等耀松扫洒时带去焚烧,又怕耀松见了里头写的nei容,这才收了起来,想等亲自烧了去。
后头再写的时候却不知如何下笔了,墨汁都沾了,却迟迟未落笔,遂第二张上头有个墨迹。
他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许是近来没睡好,这记性是愈发差了。往常十天半个月也没个梦,近来梦里却日日都是映来,像个妖睛似的缠着他。
那仍在桌上被翻折过来的纸张,正是唐玉京犹豫再三未敢送进去的。他思索再三,还是将它塞回了书架里,他又舍不得烧了。
那头正院里,耀松经了通报,便见着里头的萧氏,萧氏正歪在大炕上,捧了手炉,腿上搭着条褥,拨弄着小几上的算盘,不时看一眼一旁的单子。
萧氏一身家常的牡丹纹云锦长裙,头上挽了个简单的堕马髻,只坠了只东珠挂钗,嘴里念念有词“红珊瑚再加两株,东珠再加一对······”
未分个眼神给地上跪着的耀松,还是依旧拨弄着算盘上头的珠子,只道“起来吧,听说是你去送的信儿,如何了?日子定下来了?”
耀松整了整衣袖,笑着道“定了,定了,定了后日,就在那客栈里头。”
萧氏一听,登时柳眉倒立,砸了手炉在小几上,纵是外头包了炉套,也发出了咚的一声,只听萧氏怒道“这混账小子,我只当他是个牢靠的,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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