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说这个,林谦悬着的心放下来了,他还以为自己跟艳扬天会晤的事情被他撞见了,他稳定心神后,走到他对面坐下赞同道:“嗯,我也察觉出来了。”
“说说看?”
“其一,大家都走了,就连镖头的夫人都走了,他为何要独自一人留在这里守着一口空棺不肯离去?”
“其二,他说是二当家的杀害大当家后卷走钱财自立门户,显然说法有点牵强,如果真是他杀的,那帮忠心耿耿的小弟子们不可能二话不说就跟着他走。”
“其三,老管家身怀武功,方才我搀扶他的时候便看出来了,虽然他极力装作弱不禁风老年的模样,可他掌心厚实的老茧跟稳健的步伐出卖了他,那么问题来了,既然身怀绝技,为何又要在我们面前装作不会武功的样子。”
“林兄心细如尘明察秋毫,佩服佩服。”百里玉檀轻抚掌心赞叹道。
“哪里哪里,不过是对方破绽太过明显。”林谦谦虚道。
“那你说他为什么要混肴视听,故意栽赃嫁祸给二当家?”
“这个我也不知道。”
“我想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
“嗯,百里兄来访就是为了这个吗?如果没什么重要事情的我,我就先歇息了。”
“不止,我来是想打探一下关于夜白的事情。”
隔壁厢房内,韩墨抱着夜白窝在被窝里面,夜白被他的样子都给逗乐了,堂堂七尺男儿不过是见到口棺材都能吓成这样。他恶趣味的捏了捏对方腰间的软肉,刺激得韩墨一个激灵,差点滚到床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