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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韩墨白痴了些,不过看在他这么讨好的份上既往不咎,事已至此,他纵力翻身,反客为主将韩墨压在身下,低头吻住他的唇,长舌直驱而入,雷霆之势令他猝不及防。
不消片刻韩墨便被夜白高超的吻技吻得气喘吁吁,浑身发软,如若不是中毒匪浅,面呈乌紫,否则他的脸颊早就变成熟透的红虾,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眼见寒毒来势汹汹,夜白哪里敢怠慢,一把抽掉韩墨仅剩的衣物,重重帷幕之中衣带飘飘,眨眼间二人坦诚相对,青丝缠绕,夜白吻上他的唇,两人再度交覆在一起。
他温柔不失霸道的一路攻城略池,唇舌一路往下,停在他精致凸起的锁骨,连亲带咬,不轻不重的撩拨着他每一寸敏感地带,温暖厚实的掌心抚上他微微抬头的阳具,一把握住柱身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韩墨在他双管齐下的抚弄下,理智早就飞到九天云外,一边是寒毒的侵蚀苦不堪言,一边是夜白的撩拨令他浑身难受,他扭捏着身躯,不知该如何是好,冰凉的手脚触碰到夜白逐渐升温的身躯,手脚并用宛如八爪鱼般挂在他身上。
夜白见他手脚不老实地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惩罚似的轻咬胸前,望着他那红肿透亮,昂首挺立的茱萸,夜白满意地勾起嘴角轻笑,然后用舌尖继续挑逗,直至他浑身颤栗轻喊饶命方才罢休。
小半时辰过去,只见夜白托起韩墨的双丘,低头含住那早已坚挺的阳具,不紧不慢地吞吐着,反观韩墨双目紧闭,极力隐忍,伴随着对方动作越来越快,一声低吼下,腰酸腿软精关一松,白色浊液悉数射进夜白嘴中,然后躺在床上天旋地转,气喘吁吁。
夜白见他额头布满细汗,提着的心稍微缓和下来,然后将嘴里的浊液悉数吐在他的后穴上,手指借此润滑一二,待扩张三指后才将早已昂立的阳具缓缓插入。
二人交合的那一刻,韩墨体内的寒毒有若饲血之蛊般趋之若鹜而来,顺着他的筋脉一路逆行,来势之迅猛令他措手不及,再加上之前为了救他把仅剩的真气渡了出去,此时后继无力,命门大敞,清隽的眉眼以肉眼可见之势迅速变得淤青起来。
半个时辰过去,双修留下的毒素在夜白的筋脉中横冲直撞,而他自己则再也支撑不住,狂喷一口鲜血,双目紧闭一头栽倒在韩墨怀中。
韩墨见状吓得瞬间清醒过来,迅速张开双臂将他牢牢抱住不肯撒手。
夜白在寒毒的迅猛攻势下直接昏死过去,韩墨担心地抱起他查看伤势,见他双目紧闭,面色乌紫,浑身冰凉的模样,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小白你怎么了小白!快来人啊!谁来救救他!”
窗外的小狐狸正挠耳抓腮不知该不该闯进去,正好听见韩墨的哭叫声,不管三七二十一,咻地一声破窗而入,嘴里叽叽喳喳道:“爹爹你没事吧?!”
韩墨泪眼汪汪地望着他“我没事,只是小白白他死定啦,呜呜~”
“爹爹莫慌,待小狸想想办法!”小狐狸见他哭的死去活来,连忙安慰,一边安慰,一边双爪合十,嘴里念出一通咒语,光华流转,它用结界将他们二人包裹其中,快速解释道:“你们两个暂时就待在结界里面万万不可出来,这结界能保他一时性命,小狸这就为你们寻找解药!”
“好你个小兔崽子,会这么一招干嘛不早点使出来,害得小白为我犯险。”韩墨忍不住骂道。
“冤枉啊爹爹,是他自己非要这么做的。”小狸委屈地瘪了瘪嘴。
“去吧去吧,快去找解药,万一小白白有个三长两短,爹爹就把你红烧了做下酒菜。”
韩墨忙挥手打发,现在他满心担忧的就是他的美人儿小白白,万一真出闪失,他万死难辞其咎。
“呜呜,我讨厌爹爹~~~~”
小狸双爪抹泪哭着飞走了,虎毒尚且不食子,它只是一只单纯又可爱的小狐狸,他们两个却都想着红烧自己,可恶的人类!
夜色已深,韩墨紧紧抱着夜白不肯撒手,小狐狸已经被他打发走了,只剩他一人,不知该如何是好,就这样他睁眼在结界中待到天亮,不敢有丝毫懈怠。
期间牢牢守着夜白,唯恐他有何闪失,望着对方气息微弱,面色无比难看的模样,韩墨内心一时五味成杂,他万万没想到夜白会对自己舍身相救。
原本他只是遭到羽寒的陷害,此时却将无辜的他牵扯进来,还导致他命悬一线,胸中说不出的滋味,思以至此,他指尖轻抚夜白的脸颊,千言万语化作深沉的叹息。
而夜白有了小狸的保护,终于在危难关头稳住毒性,虽说没有中毒身亡,但也好不哪儿去,此时昏死过去意识全无。
终于天明之际,夜沧海破门而入,嚷嚷道:“乖儿子!为父终于找到此毒的蛛丝马迹啦!”
结果进去定睛一看,韩墨不知何时苏醒,还面色红润有光泽,反观自己的宝贝儿子命悬一线,呜呼哀哉。
急得一把上前将他拉入怀中,一探鼻息若有若无,当下骇得神色大变,随即就要抱着夜白意欲离开。
', ' ')('韩墨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夜白的衣角,急声道:“慢着!你不能就这么带他离开!”
“臭小子!老夫不找你麻烦就谢天谢地了!你还敢拦老夫的去路!反了不成?!”
夜沧海在见到夜白奄奄一息时,就悔不当初没有劝住他,现在韩墨出来阻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掌一挥将他击在床角,恨声道:“老夫千不该万不该答应让吾儿救你,他此刻命悬一线你居然还拦老夫去路,简直自寻死路!”
韩墨被他一掌打成重伤,原本残毒未尽,又添新伤,顿时一口鲜血狂喷出来,他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死死拽住夜白的衣角,倔强道:“庄主不能就这样带他离开结界,否则夜白毒发,就是大罗神仙也回天乏术。”
夜沧海闻言停顿下来,打量着夜白,果然见他所处之地有结界守护,而夜白伤势虽重却不足致命。
他蹙着眉头犹豫再三,终于妥协,将夜白缓缓放在床上,长叹一口气“罢了,老夫姑且信你这一回。”
他可不敢拿儿子性命相赌。
韩墨捂着胸口咳嗽两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轻声道:“多谢庄主成全。”
“哼!”夜沧海大袖一挥坐在床沿守护着夜白,不再搭理他。
韩墨挣扎着坐起身,解释道:“这结界是小狸的,它说一时三刻能保夜白性命,此刻它正外出寻找解药,现在我们只能坐在这里等它归来。”
夜沧海瞥了他一眼不回话,一门心思查看夜白身上的伤势,果然奇毒迅猛,饶是他这么高深的修为,在这寒毒的攻势下也变得不堪一击。
至此,他从袖口里面掏出一叠宗卷,上面详细记载着各种奇毒,包括解毒方法。
这宗卷是上任庄主遗留下来的宝物,由于对方喜好钻研各种奇毒,所以收此宗卷敬若秘宝,被夜沧海在存放各代庄主遗物的密室里找到的。
遗憾的是翻到尾页处确实提及凝寒散,却无详细记载解毒过程,夜沧海气得一把扔在地上,愤而破口大骂“什么破卷子,连解毒的影子都没瞧见!”
骂完转念一想,此毒无解,那夜白岂不是死定了!
顿然悲从中来,匍匐在他胸口嚎啕大哭“我的心肝宝贝儿啊!怎么年纪轻轻就染上奇毒!教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简直天要亡我呀!”
韩墨见他哭得老泪纵横姿态全无,一时心里也不好受。若不是他,夜白也不会遭此下场。
他也跟着抹了抹红彤彤的眼角“庄主请放心,我韩墨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想办法替夜白解毒,以此为誓,如若不成愿遭天打五雷轰。”
“臭小子说的轻巧,这毒要当真好解,那大魔头也不至于灭了全教,你休要唬老夫,这事咱们跟你没完,老夫就夜白这根独苗,万一他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夫要你陪葬。”
“万一夜白有事,庄主就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韩墨梗着脖子道。
见话至此,夜沧海也不与他纠缠下去,情绪逐渐平复下来,他望着韩墨询问道:“方才你说有人去找解药,可这宗卷之上都无详载解毒之法,你这好友如何寻得?”
韩墨如实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
夜沧海气结,竟然无言以对,半晌后才无语道“对方一句话你就信了?”
“嗯,我相信小狸。”
“恕老夫多嘴,这小狸是何方神圣?”
“随我一道回来的小狐狸。”
“......”
夜沧海此时有种想要掐死韩墨的冲动,不光是夜白为了这愣小子命悬一线,居然还在关键时刻疯言疯语将他当猴儿耍,这口恶气不除,实在意难平!
韩墨见他神色越来越难看,识相闭嘴不言,否则把他老人家气出个三长两短如何跟夜白交代。
反观夜白陷入昏迷,意识中忍受着凌寒散霸道的毒性,他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宛如碾压重组一般,冰寒之气顺着筋脉丝丝游走,疼痛与寒毒双管齐下,碾压着他的躯体。
他无意识地蜷缩哆嗦着,夜沧海见他眉头紧锁痛苦不堪的模样,心疼地将他抱在怀中长叹一口气,心中埋怨自己没有劝住他,才让他遭此劫难。
韩墨也连忙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在他身上,捂住他的双手用力搓揉,即便是有了小狐狸的结界,也无法阻挡寒毒的侵蚀。
肉眼可见下,他皮肤表面已经凝结一层寒霜,韩墨一边哈热气,一边阻止寒霜,可惜无论他怎么努力,寒霜依旧以锐不可当之势缓缓前进,不消片刻,夜白的眼角眉梢都结上了冰晶。
夜沧海越看越烦,干脆大掌一挥,用劲风将他逼出结界外,呵斥道“用不着你假献殷勤,速速去前厅传我号令,说少庄主身中奇毒,让他们准备一番,我们即刻启程去药王谷寻访天下第一神医。”
“啊?现在?”韩墨惊讶道。
“哼,否则留在这里等死吗?老夫可不敢把吾儿的性命交付在一个畜生的身上。”说完将庄主信物扔给他。
韩墨知他爱子心切,当下不敢怠慢,顾不得身上
', ' ')('有伤,揣紧信物,抓上外套慌忙穿上就往外跑,就连脚上掉了一只靴子也来不及捡上。
他也不想夜白出任何闪失,一切皆是他咎由自取,夜白如此善良不该遭此横祸,想到此处连忙往庄内前殿比武场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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