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纸张燃成灰烬之后,起身,从前门离开了竹楼,同样是掀开那帘子,跨出去,整个人就消失无踪了。
而识薇还全然不知道裴真言身上发生的事情,这会儿正气得砸水面。
这会儿倒是希望裴真言就是个单纯的国师,根本不会武艺,那她就直接压着他强上了,反正又不是大周,强上了就强上了,对方又不会怎么样。
识薇兀自生了好久的闷气,几番都想要从水里出来,去将裴真言给拖回来,不过,她也知道,就裴真言那神出鬼没的手段,加上这是他的地盘,他如果不想见她,她根本连影子都看不到。
不过,识薇也就发泄了那么一下。
啧,男人嘛,有拒绝女人求欢的权利,作为女人,这时候可不能生气,要想法设法的将对方哄好了,然后主动欢欢喜喜的投入你的怀抱。
——以上,乃是识薇母王的经验之谈。
然而,识薇不知道的是,这纯碎是她母王瞎扯淡,在床上,她母王才是被她父上压制的哪一个。识薇不知道,所以信以为真了啊。这会儿正懒洋洋的靠在胳膊上,思忖着怎么哄人,然后将人吃到嘴呢。
泡得差不多了,识薇随意的洗了洗,起身,从水池里出来,就那么大剌剌的走进竹楼,而迎面刚好撞上拿了宽大棉布巾要给她擦身的裴真言。
两人脚下脚下机会同时顿住,看着彼此。
一个光溜溜的不着寸缕,一个衣冠整齐去参加任何宴会都不会失礼。
识薇目光往下扫了扫,勾唇坏笑,“谨之这么快就完事儿了?莫不是就因为这样,怕我嫌弃你,所以才没有……”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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