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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夜没睡,脑海不停回荡着少年霸道的命令。用嘴给对方当尿壶也太刺激了,他一整晚都觉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煎熬到就差两分钟到七点,连忙跪着爬去了少年卧室。
门没锁,还敞开着,看来少年昨晚的所做所言并非一时冲动,而是真的想要自己当对方一辈子的性奴,男人瞬间兴奋起来,滴水的鸡巴一下一下翘个不停。他慢慢狗爬到少年的床前跪下,欣赏着少年恬静美丽的睡颜,眼神越发痴迷。少年只穿个内裤,白嫩的身体,修长的大腿,粉圆的乳头和纤细的腰肢,跨间却长了条那么犯规的鸡巴,此刻因为晨勃鼓起来巨大一大坨,让他的喉咙越来越觉得渴。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主人却好像没有要醒来的意思,男人期待的眼神刚要黯淡下去,少年便哼唧了一声,双眼慢慢睁开了道缝。
「主人……」男人眼里的期待之火重新燃起,炽热看向少年。少年低头瞄了眼男人胯下紫黑粗硬的狗屌,冷哼了一声,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坐了起来:「来吧,骚逼,先给爸爸舔舔鸡巴。」
「是,主人。」男人听话跪在少年双腿间,隔着内裤就开始吸起了主人的大鸡巴。他能感到嘴里的东西越来越大,少年的双手用力抱着他的头,好像他要逃跑似的。但他很喜欢他的小爸爸这样。这表明了对方的权威,强势,他在这里跪着只是为了讨好对方,取悦对方。
内裤涩涩的棉料一直吸着他的口水,迫使男人的唾液大量分泌。他好想尝尝里面的大吊啊,他简直快忍受不了了。于是他忍不住伸手把内裤拉下去,让对方的大鸡巴露了出来,张大嘴开始猛吸,恨不得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里边的东西吸干。
「噢嘶!真爽,你个骚婊子!太会吸了,哈啊~~含深一点,舌头给我把马眼也钻钻,你个不知廉耻的贱货。」少年双眼迷离的呻吟着,双手抱紧男人的头,男人听话的把大鸡巴完全吞了进去,一边用柔韧的舌尖用力顶开少年的龟头眼,在里边搅来搅去。他可以清楚感觉到大鸡巴在他的嘴里一下一下膨胀,巨大的鸡巴不断变得更大,他的喉咙都快要被撑爆了。
好想像昨天一样,被大鸡巴猛操他的贱嘴啊,男人沉迷于这股肆无忌惮的凌虐,少年仿佛也洞悉了他的想法,他用双手扯着男人乌黑的头发,开始上下晃起了屁股,一上一下抽插男人的嘴巴。
「哈!啊啊!好爽,贱狗的嘴操起来好爽。。。嘶、吸紧点,不准停……」
听着少年发出急促的呻吟,爽的高高挺起腰,几乎要站了起来,男人的嘴配合地向后退了退,继续更深含进嘴里,舍不得让鸡巴从嘴里出来。他张大嘴,张开自己的喉咙,感受着小主人大鸡巴的入侵,敏感的口腔被当成骚逼般肆无忌惮插着,一下接一下突破他的喉咙口,再深深插进了喉管,他几乎被窒息了,白眼也翻了起来,但还是攥紧双拳,极力地放松喉咙的肌肉来适应着,调整着呼吸。
少年的大鸡巴就像个活塞在男人的喉管和嘴巴里进进出出,被男人配合的模样取悦到,开始更加猛烈的发起攻击,辱骂不停:「操死你!嗯!你个骚货,在我卧室偷偷塞摄像头看亲侄子自慰的老骚货、」
「你都干嘛了,看我自慰的视频玩自己的骚屁眼吗?」「满脑子都是我的大鸡巴和屁眼对不对,喔啊!爽死了,问你话呢你个贱狗,是不是!」
男人被操着嘴,没有办法回答,只能含糊不清的呜咽着,一边拼尽全力和强烈的窒息感抵抗。被少年毫无怜悯的猛操着脸,他被操的满脸都是泪,可还是能感受到对方每次的抽插都带着一股股排山倒海般的兴奋,透过粗热的大鸡巴传送到他的口中,脑中,转化成无尽的快感麻痹他的痛苦,他就像个崩坏的机器一般,大张着嘴微闭双眼,看起来同样享受。
突然,少年睁开眼,向下看着男人狼狈的脸,一本正经的严肃表情,在男人看起来却像是撒娇一般,问:「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骚逼叔叔。」
「喜欢……最喜欢丞丞的大鸡巴了。还有丞丞的屁眼,骚逼叔叔一辈子都吃不够。」男人笑着宠爱回答,仿佛回到了从前叔侄俩亲密无间的时候,少年感受到了来自叔叔的偏爱,因为从小失去父母,被爱就更显得让他惶恐又无所适从,他的表情刚显得有点动容,又连忙冷下脸,怕对方得寸进尺,举着大肉棒狠狠在男人的左脸拍了一记。
「把衣服都脱光,贱狗!让我看看你的小狗屌被我的大鸡巴操的多硬了。」
于是男人快速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除了狗项圈,脱完后又跪了回去,嘴巴重新含住少年的大嫩屌,吞吐了起来。
「真是条骚狗,光舔鸡巴都能硬成这样。」
「这么喜欢男人的大鸡巴吗,你生下来就是为了舔鸡巴的吧,嘶!真爽。你个欠干的骚母狗……」
少年不停的说着各种各样侮辱的话语,刺激着男人的性欲,男人不停吸着他的大鸡巴,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他真的不想离开小主人的大鸡巴,他好想时刻含着小主人的大鸡巴,以小主人的尿液和精液为生。
但是如果只喝尿吃精的话,真的能维持身
', ' ')('体的能量需要吗,如果可行的话他是真的愿意这样尝试。正在这么幻想的时候,男人嘴里的鸡巴突然被抽了出去,随后他便听到小主人说:「我要拉屎去了,贱狗。但是我要你继续吸我的鸡巴。跟我来浴室。」
「是…」男人的心跳得很快,他动了动因为长时间跪着酸痛的膝盖,小主人倒着慢慢走着,他的嘴则紧紧含着小主人的大鸡巴,像狗一样,形影不离跟着小主人爬去了浴室。而到了马桶边,少年先是转身撒了泡尿,男人的双眼崇拜着他浑圆的雪白屁股,无比渴望能把舌头伸进中间那个粉嫩的小洞,少年却很快尿完了,接着转过身坐上了马桶,说:「来,骚货,跪好了,给我叼住我的大鸡巴。」
「好的,主人。」男人的嘴连忙叼住了尿湿的大鸡巴,几乎同时,他听到了小主人拉大便的声音和掉进水里的扑通声,令人窒息和沉醉的味道紧接着扑鼻而来。
「哈!下贱东西,我拉屎的时候还在吸我的鸡巴。」少年大便的味道充满男人鼻孔,因为饮食习惯很健康,他排泄物的臭味儿并不刺鼻,甚至对男人称得上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超越了人类的本能,就连吃粪便这种事他都开始觉得渴望。男人知道他的极限正在不断的延伸,这让他又紧张又恐惧,他的心就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怎么样,贱狗!喜欢主人这里的味道吗?」少年眨了下左眼,奚落着男人,俏皮又可爱的模样迷得男人挪不开眼睛。
已经完全被小自己将近二十岁的亲侄子征服了,但这正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他已经吃过小主人爸爸的屁眼很多次了,但这次却完全不同,就好像每次他怎么吃小主人的屁眼都吃不够,他的舌头疯狂往肠道里边钻,渴望有更刺激更淫乱的味道。男人吐掉嘴里被口水浸的粉光水滑的大鸡巴回答:「是的主人,我爱死您屁眼和大便的味道了。」
「我就知道,贱货!你说你喜欢喝我尿的时候,我就猜到你应该是个不错的小厕所!」少年得意的继续说:“说,贱货,把你心里想要的说出来。」
「我想闻您的大便!主人!」男人稍微收敛了一点欲望。诚实点讲,可远远不止想要闻这么简单,
「那就把你的狗鼻子放在我的屁眼上,贱货。」少年命令道,把马桶冲好盖上盖子,接着跪在了马桶盖上撅起屁股,男人忙不迭跪上前,双手掰开他魅力浑圆的屁股。他把鼻子凑了上去,在少年刚拉过屎的脏屁眼上深深呼吸。
「真是个淫贱的骚狗!把鼻子伸进去,深呼吸,你个贱货!」
男人听到这里瞬间有些失落,他好想用嘴去舔小主人的美丽屎屁眼,可是小主人却只是让他闻一闻而已,但他又不敢不听从小主人的话,于是深深的吸了口气凑上去。小主人的屁眼周围还沾满了屎,味道很浓,大便本身的味道本该使他犯恶心,但他太崇爱他的小主人了。他只觉得无比兴奋,鼻尖忍不住在小主人的屎屁眼上蹭来蹭去。
好想用舌头舔干净小主人的大便。他的舌头需要小主人的屎。
少年仿佛听到了男人的心声,随即扭了扭屁股说:「怎么了,骚逼,是不是主人的屎味让你嘴馋了?」
「嗯!唔嗯~」男人像个撒娇的猫,鼻子蹭的更欢了,激动地呻吟着来回答这个问题。
「好吧。求求我,求得好我就给你。」
「我要吃您的屎,主人,求您了。」
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能发出这样下贱的声音。他竟然跪在亲侄子的屁眼下,恳求这个比自己小了将近20岁的年轻人赏给他大便吃。可他真的好想吃啊,光是闻起来就让他无比亢奋了,他的鸡巴快要炸了。
「继续,婊子。」少年表情享受,接着要求。
「求求您了,主人」,男人继续诚恳地恳求着:「请您喂我吃您的大便吧。我太想吃了主人。我想做您真正的厕所,每天都吃掉您尊贵的屎和尿,再把您美丽的屁眼和鸡巴舔干净,主人。」
男人恬不知耻地乞求着排泄物,就像饿了很久的乞丐在祈求一份美味如同天堂的蛋糕。
「好吧,那就把你的贱舌头伸出来,把我的屁眼舔干净。」
「收到!谢谢主人~」男人感激不尽,迫不及待伸出了柔软的舌头。身体下意识的排斥让他有些胆怯,又缩了回去,但这股浓烈又诱人的味道简直让他头脑发晕。他没办法思考了,更没力量来抵挡小主人排泄物的诱惑,他的舌头此时已经到达了小主人的屁眼里面,用力的舔舐着,恨不得要用舌头把里边的屎都舔下来,再咽到胃里。
少年也忍不住上下晃动着他的雪白屁股,舒服的喘息不停,「喔~喔哦~骚叔叔你真贱……快、快舔,舔我拉屎的地方,对,就这里。舌头用力点顶这里~啊~屁眼要爽死了。叔叔呢,你……你喜欢吗,喜欢吃我的屎吗?」
男人根本用不到嘴巴去回答这个问题,他动的更厉害的舌头和疯狂流水的鸡巴就能代替回答。虽然大便吃起来的味道有点苦涩和怪异,但这可是从小主人的嫩屁眼里拉出来的,他喜欢极了。
柔软的粪渣裹满舌头,
', ' ')('通过味蕾输送全身,男人贪婪的吞下混着小主人粪便的口水,他的头脑完全混乱了。
就连单单吃小主人的屎就能让他如此兴奋,鸡巴有了射精的冲动,他知道他的淫贱已经没有底线了。这圣洁的黄金!小主人美味的黄金,他恨不得也变成一坨屎,这样就能钻进小主人的屁眼里面,他甚至开始嫉妒嘴里的大便。
他还不如小主人的大便。
「怎么样贱狗,是不是不够你吃的。」少年眯着美丽的双眼问。
「是的,主人。」男人的嘴唇短暂挪开屁眼,大声回答:「我喜欢吃您的屎,好吃极了!吃多少都吃不够。」
「操!贱货。我就不该在马桶里拉,浪费了。我应该直接拉到你的狗嘴里。」
男人像条狗一样,疯狂点头附和,下一秒就被少年揪住了头发,:「骚货,你怎么能这么下贱,连我的屎都能吃下去。」
「我爱您,主人。我只吃得下主人您的。」男人眼神坚定,上下舔了舔厚厚的两片嘴唇,这突兀的表白让少年一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就连眼神也有些飘散。当意识到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融化,快要不受控制时,少年的表情又迅速恢复冰冷,猛地扯着男人头发,把男人的脑袋再次塞进了自己的屁股里边:「以后少说这种废话。舌头给我回到我的屁眼里去,继续舔。」
「嗯……嗯唔……」男人的舌头一刻不停,伸进少年的屁眼里继续清洁着他的屁眼。他知道他的小主人一直在看着他,他用头顶就能感受到对方炽热的视线,这让他满足的快要哭出来,于是舔的更来劲了,与此同时小主人也许是被伺候的舒服,发出无比好听诱人的呻吟,撅着屁股不停用屁眼夹着他的舌头来回摩擦,滑动着他的脸。
男人想他肯定满脸是屎,他也感觉得到他的脸颊,嘴唇,包括鼻子都是黏糊糊的一片。他在这极致的臭味儿里狂喜着,龟头一抖一抖,夸张的前列腺液把地板都流湿了,想要射出来,又差那么一点点刺激。
「好了,够了。」少年挪走屁股,转身居高临下看着男人被自己粪便弄脏的臭脸,嫌弃的用脚一脚踹走,「脏死了,脸上都是屎,我来给你洗洗吧。」
「好的,主人。」男人有些受宠若惊,小主人竟然愿意屈尊降贵,帮他洗脸。但是下一秒他就呆住了。
他的小主人握着鸡巴,竟然在勃起的状态还能排泄,接着就开始在他脸上撒起了尿。
但这明显更让他兴奋了,男人忍不住晃动着脸,好让自己整张脸都能被小主人的骚尿淋到,每一根头发都能被浇到。他能感觉到脸上的脏东西被小主人充满力量的尿柱冲掉,小主人的尿液在他的脸上,胸前,头发上冲刷着,直到那股高压枪一样的尿柱浇打到了他的狗鸡巴上,男人一个哆嗦,猛地挺起胯,浓稠的阴精瞬间阵阵射了出来,再和小主人的尿液结合起来,一起顺着地板流向排水口。
「喔、喔~谢谢小爸爸奖励的圣水,贱狗射出来了,好舒服。」
「别急,还有一点给你留着呢。」少年说完一个眼神使过去,男人便迅速领会了他的意思,期待张大了嘴,少年黄澄澄的晨尿便稀里哗啦尿在了里边。
“咕咚”一声,很响,男人悉数咽了下去。骚咸的尿液有点热热的,比他的体温还要热。味道很浓,很骚,他的鸡巴刚射完就又硬了。
「好样的,真乖。」少年满意的在男人嘴里尿完,又把鸡巴插进男人的嘴里:「吸,贱狗,还没完呢!」
他的大鸡巴操着男人下贱的喉咙,闭上眼把男人的嘴想象成女人的骚逼,无情的抽插着。他的鸡巴进进出出,青筋在男人的舌头上来回摩擦,男人的口水就急促分泌,给他的大肉棒做着润滑,没过一会儿,这张淫荡的嘴巴和舌头就像勾魂的狐狸精一样,把他的阴精又悉数吸了进去。
夏日黄昏慵懒的阳光照射在地铁站旁边的一条萧条的商业街上,在这条商业街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巷里,有着一间小小的咖啡店。绿色的藤蔓沿着斑驳的古砖墙缠绕在焦糖色的木板招牌上,这个小店的名字「fantasy」被雕刻在上面。
橙黄色的阳光透过咖啡店的百叶窗,在店里投下斑驳的痕迹。安静的店里,一个穿着围裙的清秀中长发男子轻轻地擦拭着柜台上的咖啡壶,而他面前的吧台上,坐着店里唯一的一个客人——一名看起来成熟温柔的中年男性。
「前几天说的求婚的事,可以考虑么?」
富有磁性的浑厚嗓音打破了寂静,这名中年男性叫陆森,他用认真的表情凝视着眼前这位他心仪已久的美丽男子,并向他诚恳发出提问。
这唐突的要求让男子一愣,他羞怯低下了头,红晕爬上了他白嫩的脸颊。
「已经过去三年了啊……虽然心里明白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可是在这个店里,总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男子垂眸出神的想着,一边用手指怜爱的抚摸着木制柜台上的纹路。
他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中年男人什么也没说,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地喝进去一口。
「对不去,
', ' ')('请让我再稍微考虑一下。」男子抬起头,歉意地朝中年男人笑了笑,对方也很快回予他一个温柔的微笑。
「叮铃——」
悦耳的铃声响起,镶嵌着玻璃的厚重木门被打开了。
「欢迎光临!没想到这个时间会来惠顾啊。」栗色的中长发被开门带进来的清风吹得轻轻飘逸着,这间咖啡店的主人叫温谦,他一边用围裙擦干瓷器一般精致的手指,一边对着进门的顾客微笑。即使隔着宽松的围裙也可以看得到里边被包裹的完美身材,可以想象到那该是一副多么美丽的性感肉体。
「下午好啊,老板。」进门来的是两个一高一矮的青年男子,矮个子剃着寸头,贼眉鼠眼的,脖子上一道狰狞丑陋的疤痕,足足有一指宽,从耳朵后边蔓延到衣领里不知多长,穿着一身明显是社会闲散人员的夸张穿搭,另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则是蓬头垢面,身上还总是散发着一股洗不掉的酸臭味道,闻起来就像烂掉了好几天的冻梨一样。
他们刚从劳改所里出来没多久,没有父母也没有工作,因为是这条街出了名的混混,很多店铺都不愿意好脸招待他们,但只有这家咖啡店这位人美心善的老板,就好像天使下凡一样,对他们丝毫没有异样的眼光和区别对待,甚至念在他们收入微薄,还贴心的每次结账时都大打折扣。所以他们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一趟,一边吸烟一边喝上一杯咖啡,然后兄弟两个就那些邻里街坊的花边新闻侃侃而谈,总能逗得这位美丽的老板捂嘴直笑。
个子矮的叫韩阳,个子高的叫王刚,两个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看温谦只顾着和吧台的中年男子聊天,韩阳顿时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大声喧哗道:「怎么回事啊老板,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社会渣滓,都不招呼我们吃东西了啊?」
「没没没!没有那种事哟!」温谦连忙反驳道,朝着话被打断的陆森回了个抱歉的微笑,接好两杯免费的柠檬水送去两名青年的位置,纤细动听的嗓音询问道:「还是老样子吗?咖啡一杯,点心一份?」
「啊,是的。老板你是不是正在进行重要的谈话啊,如果不方便的话一会儿我们再来?」韩阳朝陆森的座位看去,毫不客气地用不礼貌的眼光直勾勾打量着。
他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个当时正在和温谦交谈的男性,穿着昂贵得体的套装,眉眼中透露出一股尊贵气质的男性,可是在这个郊区的小咖啡店不常见的贵人呢。
还没等温谦回答,陆森却站了起来,「没事,不打扰,我也到时间得走了。」他一边说一边放下了咖啡杯,站起身准备离开。
温谦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对不起啊陆森哥,也没有聊多久,欢迎下次再来」
「没关系。」陆森走到了门口,准备推开门的时候转身看向温谦,继续开口:「刚才说的事情,希望你能认真考虑考虑,就算是为了峰峰的未来,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可以得到答复,今天就这样吧,再见。」
「叮铃——」
伴随着感应门铃响起,男人推开了门离开,消失在夏日黄昏温暖的阳光里。店里恢复安静,只剩下唱片机里的爵士乐的声音。
随着拉开凳子的刺啦一声巨响,打破了温谦周围淡淡伤感的氛围,王刚开口说话了:「所以老板是打算和那个人交往吗?我看他来了好几次了,应该是对老板你有意思吧」
「没、没有了…」温谦的眼神忽闪忽闪的,不敢直视王刚的眼睛:「现在还是太早了吧,我家那位去世才刚刚三年……」
「所以也不是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对吧?」韩阳看出来了温谦的犹豫,接着提出建议,「或者随便找个女人给小峰当妈妈也可以啊,你儿子马上上就要上小学了,以后因为这个被同学歧视也会影响他童年的吧。」
「哎呀,我不是说了很多次了,我只喜欢男人的嘛。」温谦说完去后厨准备好咖啡和甜品,端上桌后也坐在了两名青年的对面,听两个热心肠的青年为他的未来滔滔不绝筹划着,眼神逐渐变得伤感又落寞。
没错,他有一个和他互相爱惜的丈夫,并且都是彼此的初恋,两个人好不容易克服了一切反对,成功走上了婚姻的殿堂,对方却在三年前突然死于交通事故。幸福的婚姻生活就这样因为他最爱的丈夫之死而早早结束了,悲痛欲绝的温谦带着儿子陈峰,靠着亡夫留下的在小巷里的咖啡店,从此就这样一个人承担起了生活的重担。
「老板,我看你还是从了那个男的吧。」王刚拍了拍温谦的肩膀,打断他发呆,接着说:「他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呢。如果和他再婚的话,也没必要再辛苦的开这个店了吧?」说完露出一脸猥琐的笑,端起咖啡噗溜溜喝进去一大口。
「而且像老板这样雌雄莫辨的美人,可是比女人的诱惑力还大,男人看到眼睛就离不开了呢~」两名青年的视线从温谦白皙可爱的脸蛋上离不开,接着打趣道。
温谦的脸微微红了起来,用喝咖啡的动作掩饰着,娇羞轻嗔:「…请别戏弄我了,小弟弟们,我可是已经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
「三十多岁老个屁
', ' ')('啊,这不正是韵味十足的时候,你看你的皮肤,还紧致的跟个婴儿一样呢。」韩阳说着说着竟然伸出了手,粗糙皲裂的指腹没有分寸感的在温谦娇嫩的脸蛋上捏了起来,看着两个人满脸热情,步步紧逼的样子,温谦禁不住有些退怯,连忙环顾四周,想找个机会躲开。
窗外亮度下沉,橘子色的阳光已经变成了天边的一点残余。
「啊!对不起,天要黑了,我得把门口装饰用的油灯点上。」
温谦像逃跑一样碎步离开,终于逃掉刚才那令他感到慌张不适的氛围,他走到店外,点亮了门口挂着的油灯。摇晃着的火焰发出温暖的光,照亮了黑暗的小巷。
而此时的咖啡屋内,两个青年正用男人听不到的声音继续着小声的谈话。
王刚:「那个男的如果跟他交往的话,事情就不好办了啊……」
韩阳:「那看来我们得把进度提前一些了。」
二人小声的谈话,根本不会被门外的男子听到。这个时候温谦正蹲在门口,清秀的字迹在黑板上写着晚餐的菜单,浑然不知屋内的两个青年正如同猎人般盯着他美丽的背影,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随着末班电车开出车站的声音,郊区这条商业街终于变得寂静起来,fantasy咖啡店也到了结束营业的时间。
油灯的火光从小巷的入口消失,铁制的防盗门被拉下。冷清的店内,落寞的美丽男子一脸哀伤,正一个人疲惫的在吧台坐着。
「再婚么?呼…」
趴在柜台上,脸贴着柜台坚硬冰冷的桌面,冷却着男子温热的脸颊。随着叹气的声音,好不容易擦干净的桌面上,又凝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老公啊,如果你还活着,我就可以不用考虑这些问题了…」
温谦闭上眼睛,丈夫和陆森的样子不停地闪烁交替着,在他脑海中强烈浮现。
陆森是他丈夫大学时最好的朋友,他们三个人彼此相识了解,有一段时间更是亲密到一个屋檐下同住,包括这个咖啡店创建的时候,也是多亏了陆森竭力相助,才能让并不富裕的丈夫将他梦想中的咖啡店成为现实。
丈夫去世后,陆森依旧像家人一样支持着他儿子,虽然他并不想再婚,但是面对这样信赖的人的求婚,他也不得不踌躇了。刚才二楼房间里儿子熟睡的小脸在他脑中闪过。“我的宝贝儿子,你大概也记不得自己父亲的样子了吧……”温谦心酸地默默感叹道。
「啪嗒!」
一声突兀的响声打断了温谦的思考,他连忙抽出纸巾擦干净眼泪,好奇地站了起来。
…后门?是野猫在翻垃圾么?
咖啡店「fantasy」是住宅一体化的店铺,住宅的入口在店铺的后门位置,从柜台转过头去就可以看到。温谦转过头去,看到了熟悉的人影站在那里,顿时吃惊惊呼道:「小阳?小刚?你们怎么来了?」
「是啊,想你了呗老板。」韩阳像白天见面时那样带着亲密的笑容,向温谦走过来,手中却把玩着一把闪亮的锋利短刀,「不要乱动哦,也别乱喊,不然可别怪我这把刀不长眼了。」
亲切的笑容仍然挂在青年面部,但是冰冷的刀刃却贴在了温谦脖子上,这不可思议的景象瞬间让温谦混乱了。
「赶快做吧!时间紧张。」王刚等不及催促道,接着上前用力抓住了温谦的胳膊,想要把他拉走。
「不要!痛、好痛!放开!别这样你们,请放开我!」胳膊被扭得剧痛,温谦一边发出阻止,一边用力挣扎着。
「真是只不听话的贱狗呢,再闹腾的话,就用这把刀刺进你肚子里去!想死么?」韩阳用锋利的小刀紧紧顶着温谦的小腹,刀尖的寒意透过温谦的围裙传到他小腹上,死亡的恐惧瞬间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
「啊!不要刺!」小腹处传来的寒意和刺痛让温谦发抖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了。他喉咙发干,冷汗不停地在衣服下冒出,凝结在白脂般的皮肤上。
王刚拿出了一卷绳子,一边威胁道:「敢乱动的话就把刀插进去。」接着便从后面把温谦的双手紧紧捆在一起。他逼着温谦坐到柜台上,用绳子捆住他两只纤细的脚踝,又利用咖啡厅的房梁,把他的双腿大大的分开。
结实的绳子把男子紧紧束缚住,让他变成了一团两腿不能合拢,手臂也动弹不得的,陈列在柜台上的羞耻肉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做这样的事?」发抖的水嫩粉唇中,断断续续吐出令人怜爱心碎的质问。
韩阳笑了笑,玩转着手里的匕首回答:「生活所迫嘛,想用自己的小爱好赚点零花钱,调教你这种白莲花美男,再卖点拍摄的图片影像什么的,赚点小钱嘛。我想你这种处处受人关照的小白脸是不会知道那样的黑暗世界的。」
「哈哈,你不会真把我们当成知心朋友了吧?我们可是一开始就想把你变成赚钱的母猪才和你交往的。」蓬头垢面的青年一边发出刺耳的笑声,一边用轻蔑的眼光看向温谦说道,顿时让温谦疑惑不解。
', ' ')('「什么?到底什么意思。母猪什么的……完全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不愧是纯洁的白莲花啊,真是天真的可爱。」韩阳嘲笑道,伸出手用力地扯掉了温谦的围裙,接着又没有丝毫犹豫的撕烂了他的衬衫,然后两名青年便死死地盯着温谦的身体,彻底呆住了。
店里暖色调的灯光照亮了青年洁白柔嫩的皮肤,而在青年撕烂的衬衫下,却还有着一层洁白的布料,里边正裹着一对呼之欲出的丰满乳房。
看起来足足有d罩杯。
「不!!!」温谦崩溃地哭喊。
「操!藏的可真够深的。」惊讶过来的青年瞬间明白了男子身体的奥妙之处,他力气很大,一把就撕开了男子身上碍事的束胸,接着一巴掌狠狠扇在了男子胸前那对突兀的大乳房上,打的两大坨乳肉波浪一样乱晃,羞辱道:「不男不女的人妖货色,看来你就是用这对淫荡的大奶子,勾引那个富二代娶你这个二手的克夫婊子吧?」
「这对褐色的乳晕也很大很淫荡呢,一看就是喂过孩子的骚奶子了,试试看手感怎么样……」猥琐的淫荡眼神在高个子青年的瞳孔里闪耀着,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抓住了男子丰满柔软的乳房。没修剪过的长指甲里藏满了黑色的脏泥,刮着温谦淡褐色的奶头。成熟的如同一节小拇指般粗长的奶头随着指甲的拨弄,可怜的在空气里上下跳动着。
「啊……嗯……停、停下,不要再刮这里了!呜……我没有勾引陆森啊!」温谦的手脚动弹不得,他漂亮的如同琉璃般清澈的瞳孔浮满了眼泪,越可怜就越激起年轻气盛的冲动和施虐欲。
青年停止了指甲的刮动,但又迅速用食指和拇指尖利的指甲掐住突出的奶头,最敏感娇弱的部位传来剧痛,「啊!!」男子难以忍受地尖叫出声。
「啧啧,只是稍微碰了下奶头就已经这么硬了,我果然没说错,你就是一只随意发情的淫荡母猪。」说完两名青年对视一笑,一左一右玩起了男子这对无比诱人的奶牛大乳房。
汗水从男子潮红的脸颊滴下,丈夫死后他连自慰都觉得是一种罪恶,何况他身为双性人,身体又异常敏感,正值这种需求最为旺盛的年纪。
虽然心里抵抗,身体却很诚实,乳头完全称不上温柔的被虐玩,但疼痛却让他有种异样的快感,这种快感让他羞耻的脸上发烧,他只好一边忍耐,一边把头偏向一边。
「乳头勃起的好厉害,老板的大乳头跟奶牛一样,真够淫荡的。是不是每天都幻想着让那个男人揉你的骚奶头呢?」一边说着,王刚一边捏住温谦的奶头,有节奏的拉扯晃动起来,而那坨像熟透的西瓜一样硕大的乳房,也跟着这个节奏,荡漾出一波又一波淫靡的肉浪。
「啊……嗯……啊……」男子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一边忍受着乳头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羞耻快感,一边不堪羞辱辩解道:「我和陆森……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啊!嗯、好痛,别……别再捏这种脆弱的地方了…」
王刚才不信这么违心地解释,更加用力地用沾满泥垢的脏指甲,掐着男子的乳头根部狠骂:「在撒谎吧?你这只人妖母猪!嗯?老公已经死了三年了,这个淫荡的身体肯定是欲求不满的吧?」
「把他的裤子也脱了吧,让我好好看看这头人妖母猪的下边是什么构造。」露出坏笑的韩阳从吧台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把剪刀,没几下就把男人的长裤剪成碎片扔走,露出了男子印满小熊印花的内裤。
「哈哈,不是吧老板,这把年纪了还穿这么可爱纯洁的小内裤呢啊。」两名青年肆无忌惮的嘲笑着,笑声一个比一个放肆,接着韩阳继续用剪刀沿着小熊内裤的边缘,贴着男子肥美的阴阜插了进去。
因为羞耻而发热的肉体,对这冰冷的刀刃感觉的更加真实,男子丰腴的腿肉很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请停下来,求求你们了!」温谦满含哭腔的向两名青年告饶,他深深后悔自己没有底线的善良,如今竟然会给自己造成如此大的伤害,信任崩塌的感觉让他更加痛哭不已。但是没用。
「刺啦——」。
锐利的刀锋干脆地从裆部将小熊内裤戳破,再划走成两半,变成可怜的布片落在地上。
灯光下,美丽的男子终于变成了一丝不挂的样子,他的私处果然如两名青年所想的一样,具有男人和女人的两套器官,上边是一根非常小巧的粉色肉棒,散发着处女般的水嫩光泽,可肉棒下边的景色却截然不同…
这里明显散发着成熟女人魅力的油亮阴毛,形成了一个标准的三角形区域,茂密的黑森林下是一道诱人的艳红裂口,两边肉嘟嘟的肥厚紫唇已经有些发黑,但却更加能激起视觉带来的反差感。
竟然还有女人的阴蒂。如同珍珠般粉白的小肉豆,光在两道火热的视线下,就动情地勃起了,露出半截艳糜的小头。
「啊!!不、不要看……请不要看……」
第一次在除了丈夫的外人面前展露自己畸形的隐私部位,男子羞耻的快要晕过去了,他拼命努力地想合上腿,或是用手挡
', ' ')('住自己胸前那两座肉山,但绳子却太过结实,让他的这些动作变成了像试验台上被钉住四肢的青蛙一样,可笑又无力地扭动着,除了让脚踝和胳膊上的绳子勒的更深以外,起不到丝毫作用。
「相当茂密粗壮的阴毛呢,看来欲望真的很强烈啊」面目猥琐的矮个子青年一边用力拉扯着男子的阴毛,一边发出轻蔑的笑声打趣,接着一旁高个子的青年也出声附和:「给他剃光吧,让这头人妖母猪好好把自己这口大骚穴展示出来。」
两名青年毫不留情地用力拉扯着男子阴阜处粗黑的阴毛,下体传来的疼痛让温谦脸都扭曲了,但比这份刺痛更让他难过的,是他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摆布的无尽羞耻感。
「那接下来就要把人妖母猪的肮脏阴毛全都剃光了哦,变成光秃秃的淫荡大肉穴。这样的话,别人一看到你的黑木耳,就会知道你是一个欠操的骚母猪了。」
「放过我…放过我吧…求求你们……」
已经绝望的男子目光也变得呆滞起来,他无力的幻想着,如果他早些答应陆森的追求,拥有一个随时随地的依靠,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遭受今天这场非人的酷刑了。
他的脑海又回响起陆贴心的举止和磁性的嗓音,而此刻传进他耳朵里的,只有恶魔的低语:「别乱动哦老板,剃刀很锋利的,乱动的话,刮烂你的小骚穴,以后就不能被大鸡巴操了哦…」
青年一边伸出舌头舔着肥厚的嘴唇,一边把锋利的剃刀贴在男子肥美的阴阜上,慢慢地滑动起来。
「嗤嗤」伴随着轻微的声音,女穴四周卷曲的黑亮毛发一团团掉落在地上。
「呜…别、别这么做……」
冰冷的刀锋舔舐着男人敏感的小穴,刀锋和穴肉接触的部分,像毒药一样的不适感逐渐渗透他的神经。
「你看,肮脏的猪毛已经被剃干净了,母猪的淫穴也爽快了不少吧?」青年还在用粗暴的措辞羞辱眼前清纯甜美的人夫,温谦难以承受,卑微地哀鸣着:「不要…请不要再那样说我了…好害羞……」
韩阳丝毫不理会温谦的哀鸣,他伸出粗指,在温谦刚刮完阴毛的股间抚摸,残留的硬毛茬子扎进肥厚的嫩肉,让温谦感到一阵阵的刺痒。
青年继续用言辞羞辱着羞耻脸红的男子:「快看哦老板,很漂亮呢,半老徐娘的老骚逼还刮光了黑毛装嫩,想勾引年轻的鸡巴操你这松弛的大黑穴么?」
「啊呜…别、求求你们别说了…」
男子私处粗黑的卷毛在地板上散落的到处都是,小穴本来繁茂的黑森林已经变成了像男人刚刮完胡子的下巴一样的荒地,露出了原本被阴毛保护着而格外娇嫩的肥穴。
「虽然刮光了猪毛,但这乌黑肮脏的松弛阴唇却骗不了人啊,对吧老板?」青年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拉扯着男子两瓣肥大的乌黑阴唇,他用手指拉开,露出花蕊一样艳红的阴道口,然后再松开,可怜的阴唇弹回去,像黑色的肉虫一样蜷缩起来,就这样反复的玩弄,而高个子青年则好像对他的大乳房很是感兴趣,玩着玩着竟然还把嘴巴凑上去,含住了他的超大号奶头嘴吸起了奶。
「啊~不要…别这么用力吸头头,里边没有奶水了啊~~」敏感的奶头被大力吮吸着,私处还被另一个青年坏心眼的调戏,上下施加的双重刺激让男子的阴道一阵阵地痉挛。不仅如此,韩阳还伸出中指,像是要确认肛门位置一样,在温谦屁股沟里来回摸索,不停地用指甲扫过温谦肛门上的肉褶。阵阵发麻的电流从那里传来,在温谦的后背爬动,让他无力地扭动着丰满的屁股。
「老板可爱的小肉棒也硬起来了呢,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这头人妖母猪非常适合作为肉便器调教。」韩阳的注意力来到了温谦半勃起的阴茎上边,水粉可爱的小龟头已经开始流出清莹可口的汁液了。他看的一阵口渴,用手指刮起来了一抹,送到嘴里品尝了下,果然很甜,继续羞辱道,「这根小鸡巴一看就是个废物摆设,估计你这头骚母猪整天只想着用你的大骚逼挨操了,一次都没用他来操过女人,你这头淫荡的人妖母猪。」
「不是!母猪还是肉便器……什么的……我才不是………绝对不会对你们妥协的……啊!好痛!!」男子疯狂的摇头保持清醒,王刚的牙齿突然用力,差点就要把他的奶牛乳头咬掉一般,温谦痛苦的惨叫出声。
看这种恪守忠贞的人妻反抗显然是一件很有趣的事,韩阳和王刚两个人冷笑一声,短暂的离开后,又拿了几样东西回来。
「不管你怎么反抗都没用,变成肉便器是你唯一的归宿,认命吧老板。」伴随着这句话,温谦忽然感到自己的肛门上传来一阵异物感,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扭动着钻进去一样。对于温谦来说,这是他人生第一次有过这种感觉,从腰部以下好像都失去力气的那种不快感。
韩阳用调皮的语调继续说道:「老板,猜一猜什么东西正在钻进你的屁眼吧?温馨提示:厨房里的东西哦。」
温谦无助又无力地蜷缩着脚趾:「啊……啊……是什么东西,好硬,好冰,快停止,停止啊!肛门要
', ' ')('裂开了!」
韩阳发出疯狂的笑声:「哈哈,正确的答案是胡萝卜。又硬又粗的胡萝卜,是老板爱吃的东西么?整根都要喂给你的屁眼吃呢。」
「嗞啾!」
韩阳紧紧握住胡萝卜的根部,胡萝卜的尖端已经插进了男子浅褐色的屁眼,一边扭动着,一边用力的向里推进,温谦大声哭喊,后背像弹簧一样的绷紧,想躲开屁眼里的异物,但紧紧束缚住的四肢却让他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
王刚又一次贪恋着这对像母亲的乳房般温暖温热的大奶子,他的两只手一手握住一边,把脸深深埋在了男子的乳沟中间,然后抱着两坨雪白光滑的大肥奶去疯狂摩擦自己的脸颊。他的头发应该有半个月都没洗了,头发丝油成一捋一捋的,浑身还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恶臭味,温谦一低头就能用下巴触碰到胸前这颗蟑螂一样油腻犯呕的脑袋,他努力屏住呼吸抬高下巴,却还是忍不住张大嘴叫出声:「啊!啊!不行啊!那么粗的萝卜,整根插进去的话,会坏掉的,屁眼…会坏掉的!呜呜…」
韩阳对这副楚楚可怜的姿态无动于衷,他眼中闪烁着嗜虐的光:「已经从正中间插进去了,肛门的褶皱都被完全撑没了……真是个淫荡贪吃的骚屁眼。」随着他的话语,橙红色的胡萝卜一点点被推进了男子的屁眼。
「啊啊啊!」随着胡萝卜最粗的部分被推进处女肛门,男子大声地惨叫着。
「嘴上说着不要,屁眼却高兴着吃着胡萝卜,而且前面的骚洞也变得湿淋淋的了,被插屁眼很有快感么?」韩阳鄙夷的看了眼旁边只顾着玩弄大奶子的王刚,感叹对方果然是一个只有块头没有脑子的愚蠢家伙,一对烂奶子有什么好亲好舔的,这母猪人妖真正淫荡好玩的部位在他手里才对。青年更深插进去手里的胡萝卜,20多公分长四五公分粗的胡萝卜只留了不到一公分在屁眼外边,继续说道:「看来你这头母猪连屁眼快感也很敏感呢,是不是马上就要用这个排泄的肉洞高潮了?以前经常被你的死鬼老公干屁眼吧?」
一边用恶毒的语言侮辱着男子,韩阳两手抓住男人两瓣丰满的臀肉,向两边狠狠分开。被胡萝卜撑开的娇小屁眼可怜收缩着,想把侵入身体的异物排泄出去,但却被青年的手死死顶住胡萝卜的根部。
「呜呜……屁眼会感到高潮什么的,根本没有这样的事情,不要侮辱我的老公,呜呜……」青年的话狠狠刺进温谦心房最脆弱的地方,他放声大哭起来。
看着这朵高岭之花在自己手里慢慢被摧残的美妙景象,韩阳笑的却十分开心,他松开手,胡萝卜一下子就被肛门的括约肌挤了出来,但是刚刚排出一小段,又被他用力压了回去。
「啊啊啊!要坏掉了,把屁股里的胡萝卜拿出来啊!」正在收缩的括约肌再次被强行推开,让男子感到了更为剧烈的痛苦,他闭上眼睛,高声的惨叫着。
青年不为所动:「老板真是下流,难道喜欢在别人面前排泄吗?给我好好管住你的骚屁眼,别把里边的东西拉出来,不然我就要再塞点东西进去了。」
「还有香肠呢,韩阳。」王刚终于亲热够了男人这对极品大牛奶,去袋子里拿出来一根熟食店里售卖的香肠递给韩阳,他的口水像是打蜡一样,一寸也不放过的把温谦的雪白乳房湿润个遍,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晶莹剔透的水光,散发着大量唾液逼人的酸臭味。
韩阳掂量掂量手里的香肠,足足有三十公分的长度,四厘米左右的直径,看了看男子腿间空着的湿润肥穴,来了主意地说:「你看,骚逼也很寂寞啊,已经这么湿了。那就全部放进去吧,不用谢我哦老板。」
「不!不要……」温谦惊恐地看着韩阳手里那根快赶上手臂一般粗长的香肠,无助地乱晃着身体,知道躲闪不过,他绝望地哀求着:「至少…至少把胡萝卜拿出来啊……拜托了呜呜……」
韩阳不予理睬,一边用脏指甲刮弄着温谦的阴蒂,一边把香肠塞进温谦的阴道,一公分……十根……二十公分,把男人的阴道塞得满满的,直到一点缝隙也没有,渐渐捅到了子宫最深处。
「呜呜……不要啊……拔出来啊……那里吃不下了,要被撑坏了啊啊……」
「怎么会呢老板,你的老骚逼饥渴很久了吧,再长点也能吃下去才对。」韩阳继续握住香肠狠狠往男人敏感脆弱的子宫里插,直到香肠已经到了子宫壁,没办法再进入而弯了起来,才停下手,和王刚打趣道:「刚哥你看,老板的大骚逼插上香肠以后,好像长了两根鸡巴一样啊,真变态。」
「不愧是双性人,比单纯的男人或者女人好玩多了。」王刚站在了温谦的左边,韩阳在右边,两个青年默契的一个捏住男子屁眼里的胡萝卜头,一个握住小穴外的香肠,上下开工抽插了起来。
被束缚的温谦苦闷的扭动着,深深陷进他肉体上绳索把周围娇嫩的皮肤磨得发红,像是要渗出血来。
「啊……嗯嗯……啊……」
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喘息,从男子微张的红唇中飘了出来。
随着香肠抽插的越来越顺利,一些
', ' ')('啪叽啪叽的水声也逐渐响了起来,韩阳拔出了一大截香肠,看着肠衣外膜水淋淋的液体和一些浓稠的白色分泌物,懂装不懂的问道:「香肠上面好多脏东西,好骚的味道,这些都是什么啊老板?」
男子别过红透的脸不说话,他的尊严好像一地枯零的朽叶,被他曾经无比信任的两名青年踩在脚下碎了满地。
「已经这么湿了,还在一个劲喊不要,明明是相当享受嘛!」一边说着,两名青年默契地同时加快了手中胡萝卜和香肠的动作。慢慢的,从男子股间流出的淫液汁水,阴道和子宫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以及屁眼慢慢分泌出来的粘稠肠液,统统被凶猛地抽插搅拌成白色的泡沫,向着地板上飞洒。
「啊!嗯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男子拼命扭动着身体,一边发出母兽一般的嘶吼。泪水、汗水、口水、鼻涕、淫水……甚至还有一些失控的尿液,各种形式的体液随着丰满肉体的痉挛,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淫靡的光,顺着淫熟肉体的光滑皮肤,流淌,滴下……伴随着剧烈的阴道痉挛,骚逼里的香肠和屁眼里的胡萝卜终于被强大的压力挤了出去,咚咚响落在地板上。这一次,男子经历了丈夫去世后、不,即使是丈夫在世时也没有经历过的剧烈高潮,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好强烈的高潮,都说双性人的骚逼是极品中的极品,看来一点也不夸张。淫水多的跟泼水一样,地板都被泡湿了啊。」韩阳闻着空气里男子边吹的骚逼淫水味,咽了咽嗓子,有些可惜的看着地板上被浪费的大量淫水,「看来一会儿不好好打扫一下是不行了,散发着腥臭淫汁味道的咖啡厅什么的,客人是不会愿意来的。」
说完韩阳竟然跪了下去到温谦腿间,掰开了温谦的两条腿,把脸埋在了中间淋漓多汁的肉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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