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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宫女,是朕的噩梦。”
长久的沉默之后,萧晗终于开了口。
“朕大婚多年,皇后始终未给朕诞下过子嗣。皇后生性善妒,忌惮所有接近朕的嫔妃与宫女,但凡是与朕有过肌肤之亲的人,统统都会在不久之后蹊跷地死去。但朕身为一国之君,总不能一直没有子嗣。所以皇后便在压力之下,挑了自己身边的一名美貌宫女,将她双眼刺瞎,嗓子毒哑,然后送到朕的床上。让朕当着她的面,临幸那位宫女。”
周欢听得不寒而栗:“刺瞎双眼?毒哑嗓子?皇后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还用问么?当然是因为她害怕朕被那宫女的眼睛和声音所吸引。你能想象当时朕的心情么,在一个恶魔的虎视眈眈之下,朕不得不去逼奸一位失去了双眼,连求救都无法求救的女子,你知道那是一种多么痛苦的感觉么?”
说到此处,萧晗再也控制不住,泪如雨下。
萧晗所描述的画面实在太过诡异,令人难以想象,周欢心情沉重地注视着萧晗的背影,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如果可以,朕多想把那段记忆从自己的脑子里彻底抹去,可是……朕做不到!朕至今都仍清晰地记得那一晚……”
像是回忆起了当时的情景,萧晗恐惧地抱住双臂,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当时朕被吓得根本硬不起来,最后不了了之。如此一来就不得不有第二次,第三次。不论是对朕还是对那个无辜的宫女来说,这都是一种难以忍受的酷刑。但是朕与那个宫女别无选择,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在皇后的监视下交媾,直到那位宫女怀上朕的孩子。”
“可是十月怀胎诞下龙子之后,那宫女还是被杀了。”周欢一阵唏嘘。
说到此处,萧晗转过身来,望着周欢:“自从那以后,朕便打死也不想再碰女人了。”
周欢抱臂在胸,侧头看着萧晗:“所以……皇上就换了口味,开始转头祸害起男人来了?”
“相比起女人。男人不是要更加安全一些么?至少,男人不会怀孕。”萧晗自嘲地笑了笑,“不过,杀你灭口的确是朕的主意,与旁人无关。”
周欢摇摇头:“你杀我也是出于自保的无奈之举,说来说去,都是被皇后逼的。”
周欢以为自己这话说得善解人意,可萧晗脸上却渐渐浮现出屈辱的神色:“你这是在同情朕,可怜朕么?”
“当然不是。”周欢义正言辞地道,“草民是替皇上不值!皇后真不是个东西,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在宫中成天与她的那些个男宠们眉来眼去勾三搭四,却把皇上硬生生地逼成了恐女症!?简直是岂有此理,她这样欺上瞒下胆大妄为,难道不怕遭报应么?”
周欢越说越激动,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萧晗的手,紧紧握在掌心:“皇上,您放心,有我……不对,有草民在,绝对不会让您再受那婆娘的气。”
萧晗泪水仍挂在脸颊上,他怔怔地看着周欢,轻声道:“此话当真?”
“虽然草民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内侍,身无长处,力量有限,不过……”周欢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唯有这脑袋瓜子还算灵光,否则草民也不会死里逃生,更不会站在这儿和皇上推心置腹,对吧?”
萧晗无言地注视周欢良久,忽然呜咽一声,扑到周欢怀中,泣不成声地道:“这么多年来,终于……朕终于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周欢抱着萧晗颤抖的身子,轻轻抚摸他的后背:“有、有这么夸张吗?”
萧晗在周欢怀中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断断续续地道:“你的话,每一句都说进朕的心坎儿里。哪怕只是谎言,朕也是开心的……”
“草民怎么敢呢!在您面前说谎那可是欺君之罪,草民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皇上砍的。”周欢拭去萧晗脸上的泪水,笑着打趣道。
萧晗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细细端详着周欢的脸,眼角不易察觉地泛起一抹红晕:“你这颗脑袋生得这般好看,朕才舍不得砍。”
周欢心中怦然一动,压低声音在萧晗耳边道:“皇上,您再这样说话,草民可要忍不住犯上了。”
“什……唔!”萧晗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周欢抵在门板上,堵住了唇。
他呼吸一窒,随后被周欢撬开齿关,把舌头伸了进来。唇舌与津液在寂静的空间里细密地交缠着,在周欢的热情攻势下,萧晗的矜持几乎一溃千里。
周欢的吻一路向下,从唇吻到颈脖,一边轻轻噬咬着他的喉结,一边将手探进萧晗的衣襟,揉弄着他的乳首。
萧晗拼尽最后一丝理智,猛地摇头,喘着气低声道:“别……别在这儿。”
“有什么关系。”周欢在萧晗锁骨上重重一吮,印下一个淡红色的淤痕,“反正这儿没人,只有你和我。”
“不行,轩儿还在外面。”萧晗满脸通红地道。
“轩儿?”周欢转念一想,明白过来,“你是说在门外打瞌睡的那个?放心,他这会儿多半已经睡死了,听不到这里的动
', ' ')('静。”
“可是……”
萧晗还要再说,便被周欢堵住了唇,周欢狠狠地将他的唇蹂躏了一番,唇分后气喘吁吁地道:“别说什么可是了。皇上,你知道草民想你想了多久吗?”
“什、什么……?”萧晗不敢相信地抬起雾气朦胧的眼睛,“你……想朕?”
“自从永乐殿一别,草民一直想着再见皇上一面就好了。可是草民终究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内侍,而皇上是那样的高不可攀,岂是说见就能见的。您知道草民期待这一天期待了多久么?”
“可是朕根本不是什么好人,朕怯懦,软弱,无能……”萧晗不敢直视周欢的眼睛,颤声道,“自私,卑鄙,无情,朕甚至差点就害死了你,朕……!”
“看着我!”周欢捧起萧晗的脸,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萧晗浑身一震,周欢眼眸中那团呼之欲出的欲望就像燎原之火,将他早已是死灰一片的心又重新点燃了起来。
“皇上,你是什么样的人,草民不知道。草民只知道今天,就在这青莲寺,草民绝对不会放开你。”
说着,周欢一把抱住萧晗,将他打横抱起,放在窗边的榻上。
萧晗忍不住一声惊呼,随后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那名唤轩儿的侍从忽然在门外开口道:“皇上?您怎么了?”
“没!没什么!”萧晗连忙回道,一边回答,周欢还在一边剥扯他身上的衣物,尽管早已兴奋得气喘吁吁,但萧晗还是尽可能地用平静的语气回答道,“朕想在经堂里歇一会儿,你在外面守着,别让人进来打扰。”
“……是。”
听到门外传来这样的回答,萧晗轻轻松了口气,此时他身上的深衣前襟已经大大敞开,袒露出底下略显瘦弱但白腻光滑的肌肤。周欢俯下身去,轻轻咬住他胸前那两粒茱萸,在齿间细细地研磨着。
萧晗胸襟大敞,柔软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榻上,为了压抑呻吟,他抬起一只胳膊,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背,在周欢身下细细地颤抖着。
周欢吸吮了一会儿,便悄悄地将手探向下方,握住萧晗腿间那含羞带怯的玉根,温柔地上下揉弄起来。萧晗眸中噙着晶莹的泪光,发出细不可闻的喘息,这我见犹怜的模样大大地刺激了周欢心中的施虐欲。
“唔!”
当周欢的手指拓开萧晗紧闭的肉缝,探进狭窄的甬道时,萧晗骤然睁大眼睛,两条修长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周欢的腰身。
联想到他与周欢那荒唐的第一次,萧晗不禁脸色煞白。因为那一次周欢是直接强上了萧晗,导致萧晗私处裂开血流不止。事后萧晗又生怕事情被张扬出去,因此不敢求助于太医,休养了近一周才好不容易痊愈。可想而知那一周之内萧晗过着的是怎样痛不欲生的日子。
看到萧晗的这副表情,周欢自然知道他在害怕什么。
“别怕。”周欢轻轻吻着他的眼角,尽可能地柔声道,“上次被欲望冲昏了头,这次,草民会小心一些,绝不会伤到皇上。”
周欢说到做到,这一次,他极为耐心,最开始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三根。他或将唾液滴在萧晗的私处,或均匀涂抹在自己指尖,循序渐进地增加探入甬道里的手指数量,一点点撑开那羞涩紧致的肉洞,直到那湿热的小穴里渐渐啧啧有声,暖润滑腻。
而与此同时,他还时不时地俯下身去,含住萧晗的玉根,轻轻吮嘬,用舌尖百般抚弄挑逗。
萧晗一前一后被周欢伺候着,终于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欲仙欲死。当他在周欢的前后夹击下被推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时,萧晗不由自主地用那修长笔直的双腿夹住周欢的脑袋,颤抖着腰肢,将浓稠的白浊尽情地射在了周欢的口中。
“皇上,草民的伺候可还让您满意?”周欢咽下萧晗的阳精,意犹未尽地凑了上来,舔了舔嘴角。
萧晗此刻早已把魂儿丢了一半,喃喃地应了一声:“朕……朕还以为要死了……”
周欢忍俊不禁,在萧晗唇上轻轻一吮,低声道:“那接下来,就轮到草民了。”
话音未落,萧晗被周欢拽着胳膊一把拉起来,翻过了身子。萧晗半跪在榻上,两手扶着窗台,将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日光之下。
“别……!”萧晗紧张地刚一回过头来,只觉下半身忽然一涨,一个火热如硬铁的肉枪便破门而入,不由分说地捣了进来。
“唔唔——!”那一夜的恐惧再次浮上心头,萧晗本能地摇晃着脑袋,双手无助地推搡着周欢的身体,但仍然无法阻止那火热的硬物长驱直入的势头。
“怕什么,你看,这次没出血。”周欢将萧晗紧紧搂在怀中,不住地用双手抚慰他胸前的茱萸。
萧晗抖着声音:“朕……朕知道……朕只是……啊!”
不等他说完,周欢便按着萧晗的腰,直捣黄龙。
“别怪我。”周欢轻轻地咬着萧晗的肩头,难耐地深吸一口气,在他耳边道,“是皇上不好,一看到皇上的模样,草民
', ' ')('我就实在是忍不住……!”
说着又是一顶,将萧晗顶得往前一跪,差点摔在榻上。
萧晗咬着发白的下唇,颤抖着滑下一行泪来。
“还是痛么?”周欢亲吻着萧晗的后颈,担心地道。
“不……”萧晗摇摇头,极力地压抑着声音,回过头来道,“里面,好麻……好痒……”
周欢知道萧晗得了趣,于是不再多话,掐住萧晗的腰,挺腰摆胯缓缓地动了起来。萧晗伸出一只手堪堪撑在墙上,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无声地承受着周欢的律动。一时间,寂静的经堂里只有两人压抑的喘息,和伴随着肉体的碰撞而嘎吱嘎吱摇晃不止的床榻之声。
“皇上?您真的没事么?”
这时,门外的轩儿似乎又听到了什么异样的动静,忍不住走进院子之中。萧晗一瞬间身子僵硬,他此时正趴在窗边,若是没有院子中央的那棵千年古树的遮挡,恐怕早已将赤裸的身子暴露于侍从眼前。但是从轩儿的角度看去,在树枝的遮挡下,他只看到萧晗的一缕长发挂在窗边,轻轻摇晃。
“别过来!”
萧晗一声呵斥。轩儿连忙止住了脚步,不敢动弹。
周欢眼疾手快地将萧晗身子一搂,将他按在墙上,与此同时,恶作剧似的下身狠狠地一顶。
“啊……!”萧晗猝不及防地溢出一声惊呼。
“皇上?”轩儿满脸忧色地看着已经不见人影的窗口。
“你……这儿没你的事,你可以……先行离开……”萧晗一边承受着来自阳心的冲撞,一边竭力回答道。
“哦……”轩儿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只好乖乖地扭头离开。
等轩儿走远,萧晗才终于大大地松了口气。没了轩儿这个不识趣的第三者,周欢再也无所顾忌,他一把抓过萧晗的双臂大开大合地肏了进去,肆无忌惮地在狭窄的肉壁中深冲狠撞,将两瓣白皙浑圆的臀部撞得啪啪作响。
萧晗也不再压抑自我,忘乎所以地配合着周欢,尽情地扭动着身子。一时之间,经堂内欢声浪语一波更比一波响亮。
“那……那里……好痒……”
“是这儿么?皇上?还是……这儿!?”
“对,就是那里……嗯……用力……”
“艹!皇上,您可真他娘的带劲儿……”
两人一边淫声秽语说个没完,一边不停地换着各种姿势,周欢在萧晗尻眼里射了一次,在脸上射了一次,又在他嘴里射了一次,弄得他浑身上下满是汗水精液,被糟蹋得一塌糊涂。到最后,萧晗精液都稀得跟水一样,射也射不出来,只能一阵又一阵地在痉挛之中干高潮,直到在周欢怀里晕了过去。
那一日的周欢与萧晗正如干柴遇烈火,一点即燃,一发不可收拾。轩儿离开之后,周欢便怂恿着萧晗,从经堂转战到了屋外。两人从树下到凉亭中,再从墙角到池塘边上,只要兴头来了,便肆无忌惮地偷起来。萧晗起初臊得不行,却拗不过周欢的厚脸皮,回回都任由他胡作非为,从一开始的半推半就,到后来也渐渐食髓知味。
这样胡闹了一整天下来,即便是周欢这样精力旺盛的人,也实在是有点招架不住了。
不过这一切都怪萧晗,他就像毒药,让人越磕越上瘾。在遇到萧晗之前,周欢从不知道男人在床上也可以如此销魂。陈皇后放着这样一个尤物不要,却去勾引别的男人,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黎明时分,周欢依依不舍地离去。临别之际,萧晗紧紧抱着他,不肯松手。
“你这一走,又要一个月后才能相见了。”萧晗一颗心已经彻底地被周欢征服,竟对周欢产生了依赖。
周欢又何尝舍得眼前的这个美人?他抚摸着萧晗的肩膀,柔声道:“不会的。等回到了宫里,我一定会想方设法去见你。”
“可是皇后她……”萧晗抬起头来,眼眸中露出一丝犹疑和畏惧。
“我虽是皇后的内侍,但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跟在皇后身边。”说着,周欢伸手从萧晗脸畔的枝头上摘下一片叶,放在唇间,轻轻一吹。
萧晗眼睛一亮,神色恍惚地道:“真好听,这是什么曲儿?”
“我家祖上是从蜀地迁徙过来的,小时候,爷爷就经常吹这首曲子给我听,所以我想,这大概是蜀地的小曲儿吧。”
“蜀地……”萧晗眼神中充满了神往,“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朕也好想和你一起去看一看啊。”
“一定有机会的。”周欢将那片绿叶塞在萧晗手心,笑道,“总之,今后我一想你,就在宫里吹这首曲子。到时候你一听到,就知道是我在想你了。”
萧晗将那片绿叶小心翼翼地捏在手中,细细地端详着,随后将叶子噙在唇边,轻轻一抿,那微微抬起的眼角染上了一抹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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