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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桃将周欢交给了两名手下之后,就离开了囚室。
孟小桃一走,络腮胡与昆仑奴便对视一眼,不怀好意地会心一笑。
“嘿嘿嘿,大哥,机会来了。”昆仑奴摩拳擦掌道。
“是啊,二弟,这次的可是个上等货。”络腮胡盯着周欢,舔了舔嘴角。
“你、你们想干嘛!?”周欢忽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这两个人的眼睛绿油油的,仿佛两头饿狼,盯着眼前的一块鲜美的肥肉。
眼看着两名比自己高出两个头的彪形大汉向自己慢慢靠近,周欢拼命地挣扎起来,奈何他的手脚都被紧紧地束缚在木桩上,无法挣脱。
“两位好汉,有话咱们好好说,你们想要什么尽管说,我周欢能满足的,一定尽量满足!”
“我们要什么你都满足?姓周的,这可是你说的!”络腮胡笑眯眯地道。
“既然如此……”昆仑奴从怀中掏出一个可疑的药瓶,“那就先把这个一口闷了再说。”
周欢咽了咽口水:“这是什么?该不会是什么毒药吧?”
“怎么会呢。”络腮胡伸出一只手,在周欢脸上拍了拍,“这么一个玉树临风,相貌堂堂的美男子,就这么毒死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这叫逍遥夺命饮。”昆仑奴笑道,“服下之后,便会觉得浑身臊热难耐,谅你再怎么坐怀不乱,再怎么正人君子,不一会儿便梆硬如铁,持续不断地高潮,射精射到停不下来,直到……精尽人亡为止!”
周欢一听,不禁脸色煞白:“不会吧?这么狠!?难道之前那个人……”
“不错。”络腮胡嘿嘿一笑,“那人服下这逍遥夺命饮之后,便一股脑地什么都招了。只可惜啊,那人身子太虚,咱哥俩一同上阵,结果还没等咱哥俩爽够,那人就嘎嘣一下晕死过去,救也救不回来了。”
“一同上阵?”周欢彻底傻眼了,听到这里,他总算闹明白了,“看你们一身肥膘横肉,敢情你们俩原来都是他娘的烂屁眼,居然对犯人下药,逼人家上你们!?”
“下药怎么了!烂屁眼怎么了!”昆仑奴一下子被激怒了,翘起兰花指戳着周欢胸口道,“像你这种只会以貌取人的美男子,永远不会懂我们的痛苦!”
“没错!!”络腮胡气得吹胡子瞪眼,原地一跺脚,“怎么着,你是想说长成这样就活该一辈子独守空穴,就不配被肏是吗!?”
周欢无语了,要不是他双手被缚,真想戳瞎自己的狗眼。
“大哥!咱们也别跟他废话浪费时间了,待会儿小桃哥回来,咱们可就没机会了。”
“说的是,把药给他灌下去!”
说罢,两人便凑上来,把药瓶打开,往周欢嘴里灌。
“喂!你们!放手!!”周欢用力别过头,扯着嗓子大叫,“救、救命……!!”
“大哥!快!他再喊下去,小桃哥就听到了!”
“给我喝!”
两人按着周欢那摇晃不停的脑袋,掐住他的腮帮子逼他张开嘴。周欢虽然玩命地抵抗,却也招架不住两个彪形大汉,药水硬生生地被灌进嗓子眼里去。
热辣辣的液体涌入喉咙中,一想到接下来有可能会发生的事,周欢就无比恐惧,一股前所未有的求生欲油然而生。他周欢虽算不上一世英名,但好歹也是个堂堂朝廷命官,如果真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死在这里,以后的史书会怎么写自己?
周欢,某年某月某日,于清河寨大牢,被两个彪形大汉强灌春药,大战三百回合之后精尽人亡而死。
——这也太丢人现眼了吧!!
想到这里,周欢身体深处爆发出一股力量,先是挣脱了一只脚,然后抬起膝盖狠狠往上一顶,正中络腮胡的胯间。
“呜啊——!”络腮胡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捂着胯间,摇摇晃晃地后退几步,倒下呻吟不止,疼得站不起身来。而他手上的药瓶也随之摔在地上,啪地一声粉身碎骨,药瓶里还剩一小半的逍遥夺命饮尽数洒在了地上。
“你……!?”昆仑奴大惊失色,还没反应过来,周欢另一只手也挣脱开来,看也不看便随手操起放在一旁的刑具,冲对方脑门抡去。
一把木枷呼啸着飞过去,砰地一声,正中昆仑奴的太阳穴,昆仑奴瞬间倒地。
只一转眼的工夫,情势便彻底逆转。
络腮胡和昆仑奴背靠着背,被紧紧地捆在一起。
“哥哥,求求你,肏一肏我们吧。”那络腮胡虽然被捆得动弹不得,却仍是直勾勾地盯着周欢的下体,咽了咽口水,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周欢低头一看,刚才打斗之中还没啥感觉,现在他才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已经撑起了小帐篷,胯间涨得生痛。
“滚!”周欢飞起一脚,再次踹在络腮胡的胯间,络腮胡又是一声惨叫,然而不知为何,那惨叫声中居然夹杂着一丝兴奋,“哥哥,再用点力!”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喂,你们在干什
', ' ')('么!?”
原来孟小桃离开了一阵,想了想果然还是对两个手下不放心,又忍不住绕回来看情况,谁知刚到门口,就听到囚室里传来络腮胡的惨叫声。
孟小桃急忙推门而入,只见偌大的囚室里只有络腮胡和昆仑奴两人,而且还被捆在一起,嘴里塞着两个布团,哼哼唧唧。
“这……到底怎么回事!?”孟小桃飞奔到两人面前,取出他们口中的布团,问道,“周欢呢!?”
“在您背后!”
孟小桃回头一看,见角落里周欢正弓着身体,偷偷摸摸地想要往外跑。
“站住!”孟小桃抢上前去,脚一踢,大门便砰地一声在周欢面前关上。
孟小桃是练家子的,挥舞着长鞭如雨点般劈头盖脸地冲周欢而来,周欢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凭借动如脱兔的身手,屁滚尿流地东躲西窜,或许是因为喝下了春药,精力大涨的缘故,不管孟小桃如何围追堵截,都始终是抓不住周欢的一根手指头。
不知不觉间,整个囚室中像样点的东西几乎都被孟小桃砸了个稀巴烂。
到最后,周欢被孟小桃逼到了墙角,已经无路可逃,孟小桃长鞭一甩,那鞭子便像蛇一样紧紧缠在周欢腰上。周欢仓促之间,紧紧抱住一旁的木桩,他脸红得快要滴血,气喘如牛地道:“你再不放手,我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少废话!放弃抵抗吧你!”
孟小桃只当周欢在负隅顽抗,手上继续施力,两人拔河一般地僵持了半天,只听呲地一声裂帛声响,周欢手一松,巨大的反作用力下整个人顿时飞了出去,猝不及防地扑到孟小桃身上。
“起开……!”孟小桃被周欢压在身下,扭动着身体正要推开身上之人。
“别动!”周欢大叫一声。
孟小桃一怔,这时他才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硬硬地顶着自己的腰,还不停地蹭来蹭去。他条件反射地伸出手去一摸,视线往下一看,只见周欢下半身的裤子不知不觉间被撕开了一个大洞,一根涨得发紫的阳具弹了出来,抵在了他的小腹上。
周欢本就已经快要濒临爆发,再被孟小桃这么一摸,终于再也忍不住,胯间一抖,竟然射了。
孟小桃脸色一瞬间白了:“淫、淫贼啊——!”
孟小桃一声尖叫,捂着脸一脚踹开周欢,周欢躺在地上痛苦得直哼哼:“他……他们……给我……下药……!”
“什么!?下药!?”孟小桃脑中一片空白,“怎么回事?”
他转过头,看着络腮胡和昆仑奴,见两人目光闪烁地低下头去,不敢说话,孟小桃这时才注意到地面上破碎的药瓶,以及洒在地上的不明液体。
孟小桃似乎渐渐明白了什么,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将周欢从地上扶起来:“你、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周欢欲哭无泪。
被灌了大半瓶药的周欢此刻药性尽显,胯间那物事肿胀得比平时更粗更长,连颜色都比寻常要更深,不但坚硬笔直地一柱擎天,而且不住地溢出透明的淫液。
“你们两个!”孟小桃扶着痛苦喘息的周欢,冲着背后那两人怒道,“解药在哪!快拿出来!”
“小桃哥……这是春药,没有解药……”络腮胡心虚地开口道,“除非……”
“除非什么!?”
“让咱们两个,给他泄火……”
“那我宁愿去死!”周欢躺在孟小桃怀中,睁着一双死鱼眼,握着孟小桃的手道,“小桃哥,要不你杀了我吧,能死在你这样的美人手里,也……不算太坏……”
“这……”孟小桃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左右为难,眼看着周欢越来越痛苦,他只能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去,握住周欢那根滚烫的肉棒。
被温凉的手掌包裹的瞬间,周欢诧异地抬起头来。
孟小桃连耳根都红透了,他别过脸去,不敢对上周欢热切的目光,手却轻轻地动了起来,上下套弄着周欢的命根子。
周欢吐着热气:“我周欢没有看走眼,小桃哥,你果真是个好人……”
孟小桃一怔,回过头来,对上周欢一双热泪盈眶的眼睛。
“不过,只有手还不够。”周欢拽住孟小桃的衣角,露出近乎哀求的眼神,“我还想要更紧、更热的……”
“什么叫更紧……更热的……”孟小桃咽了咽口水。
“你明明知道的。”周欢盯着孟小桃的眼睛,压低声音道,“小桃哥,好人做到底,你就行行好吧。”
孟小桃红着脸移开了视线,露出了万般纠结的表情。
“小桃哥若是不肯,不如一刀把我杀了,给我个痛快。”周欢继续哀求道。
或许是周欢低声下气的哀求奏了效,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战之后,孟小桃终于万般无奈地动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孟小桃解到一半,周欢嫌他动作太慢,实在难以再等,伸出手去猛地一把拽下他脱到一半的裤子,孟小桃一声惊呼,刚回过神来,裤子就已经被
', ' ')('周欢拽到脚踝处。下体窜起一阵凉意,浑圆的屁股与两条赤裸的双腿顿时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等……唔!?”
孟小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早已迫不及待的周欢一个饿虎扑食扑倒在地。
“小桃哥,得罪了!”
周欢伸出一根手指,探入孟小桃的私处,撑开紧闭的肉缝。
“啊……!”异物入侵的瞬间,孟小桃不由自主地合拢双腿,“痛……!等一下!”
“不行!等不了了!”
周欢哪里会轻易放过这到嘴的肥肉,就连扩张也只是象征性的,看到那肥美的花蕊,胯下早已胀痛难忍,只随意地用手指弄了几下便匆匆拔出,将又硬又热的肉枪抵在孟小桃臀缝间。
“小桃哥,我要进去了。”
话音未落,硕大的龟头用力挤开那仍然干涩的肉洞,向深处挺进。
“不要……”孟小桃哪里想到竟是这般疼痛,仿佛身体要被四分五裂一般,颤声道,“不来了,我不来了……”
“进都进来了,现在再反悔……”周欢狠狠往穴心一顶,肉刃便没入了一半,“已经晚了!”
孟小桃扯着嗓子腰身一颤,疼得泪水涌了出来。他痛苦地摇头,两条细腿胡踹乱蹬,要想阻止周欢的侵入:“别进来、快出去……”
周欢却不管不顾,他早已被药性折磨得神志不清,哪里还有半分理性,他一把抓住那不听话的脚踝,顺势扛起一条腿架在肩上,抓住孟小桃的两瓣屁股蛋子往两边一掰,那大张的肉洞便将周欢的巨物整个儿吞入,一插到底。
“唔……!”孟小太两眼一翻,腰肢一抖,险些瞬间岔气。
“艹他娘的真紧,又要射了!”
被紧致的肉壁包裹住的瞬间,强烈的快感如同闪电一般贯穿了全身,周欢脑中一片空白,一泻千里。
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美妙感觉,仿佛原地升天一样,周欢紧紧抱着孟小桃,不受控制地一边射一边律动,将那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填满火热的甬道。
“停……停下!”孟小桃似乎已经自暴自弃了,知道反悔也没有用,他只能泪流满面地哀求,“别动……!”
“停不下来,腰……自己在动……”
孟小桃根本没想到周欢射了两次,居然还这么硬,但事已至此他也别无他法,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周欢的发泄,他双手无助地攀着周欢的背脊,像是暴风雨中的一片孤舟,只能徒然地随波逐流。
络腮胡与昆仑奴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见周欢那紫黑色的粗壮肉刃疯狂地进出,将孟小桃那被精液灌满的小穴肏得啪啪作响,可怜兮兮地吐着白浊,向外翻着红肉,不禁是又羡又妒。
周欢还不满足,将孟小桃按在身下干了百来下,又将孟小桃抱起身来,从下往上继续狠肏猛干起来。
孟小桃是大当家的心腹,在整个清河寨中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却在自己手下面前毫无廉耻地大张着双腿,将自己那被蹂躏得汁水四溅的私处毫无保留地袒露在络腮胡和昆仑奴面前。
但这都还不是最羞耻的,最让他羞愧难当的是自己的身体——面对如此凌辱,他的身体却在愉悦地颤抖,那根在胯间乱耸的玉柱便是无可辩驳的证据。
“别,别看……”孟小桃拼命地摇晃着脑袋,然而他的恳求却没有得到回应,换来的反而是更加激烈的冲刺。他大大地后仰起上半身,后脑勺无力地靠在周欢肩上,被周欢的肉刃顶得一下一下地不由自主向上挺着腰。
而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络腮胡和昆仑奴则是看得目瞪口呆,鼻血直流。
周欢其实并非有意折磨孟小桃,但药性发作的他这时实在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理智,他能做的便是像一头野兽,尽情地在孟小桃身上发泄他的欲望。
“停……停下……”孟小桃涕泪横流地拼命摇头,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早已挺翘的玉根花枝乱颤地将透明的花露甩在身前的地面,“要、要出来了!”
孟小桃话音刚落,便发出一声尖叫,随即一道金黄色的液体从那乱晃的玉根顶端飞溅而出。
“哇……”络腮胡和昆仑奴不约而同地发出叹为观止的惊叹声。
“啊啊啊啊——!”孟小桃爽得白眼也翻了过去,就在他失禁之时,周欢也掐着他的腰,往最深处狠狠一顶,将大股大股的白浊注入阳心。
这已经是周欢第三次射精了。
可是他完全停不下来,他知道这绝不仅仅是春药的问题。
周欢在孟小桃体内意犹未尽地抽插着,意乱情迷地轻轻撕咬着孟小桃的耳垂。
“还没完么……”孟小桃睁开婆娑的泪眼,有气无力地道,“我、快不行了……”
“最后一次。”周欢从耳垂吻到了那微微张开的唇,孟小桃身体一颤,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开,却不意间对上周欢的眼神。四目相对的瞬间,一种莫以名状的情绪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孟小桃抖了抖浓密的睫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那
', ' ')('就……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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