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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青龙国的第二个月,云书才知道玄武国的王上,根本没有喜欢过自己。
那时候他正被宁家的两兄弟玩弄于胯下,宁戎的孽根也是在那一刻插到了他雌穴的最深处,直接破开了里面的小口。
他整个人又痛又爽,眼睛却茫然无助的睁着,里面的泪水涌出来,顺着那因为太过于憔悴而越发削瘦的下颌落下来,这泪花似乎激起了宁瑜的施虐欲,他发泄似的咬了咬云书的嘴唇,威胁似的道,“再哭,我就把我的这根也塞到你那骚逼里!“
他怎么能不哭。
两个月前,云骋甜言蜜语对他说了那么多,他对这个兄长藏了多年的,那小心翼翼的爱恋,居然成为了一把刺向自己的利刃。
要不是拿着云骋的亲笔文书,他死都不愿意相信,原来青龙国从一开始要的人,其实是云淮……
就算不喜欢,就算真的要送他去做一国人质,又何必那般口蜜腹剑,何必让他怀着一点点希冀苟延残喘?其实他在一瞬间也就明白了,云骋要他活着,活着体验着所有即将经历的苦难,一个人质,死了,就有可能会有战争爆发。
他的心都冷了,可被这两个人用淫药调教过的身体,却依然在两个男人的抚摸操弄下越发的滚烫,下体的水液滴滴答答落得满床都是。
宁戎掐着他的腰,将那根粗硕笔直的性器插在他的女穴里,接着粗暴的直进直出,每一次都抵到最深处,甚至抵着那个已经被操开的子宫口研磨。
云书被他搞得气息奄奄,只能随着他操干的动作晃动着身体,一下一下,被抬高的双腿绷成了漂亮的弧度,宁戎在床上比起另外那个人更少说话,他是青龙国的帝王,整个人如同传说中的一样,清冷孤傲,可操人的时候却如同一只猎豹,锋利的爪子钳制住猎物,仿佛再用力一点点,云书就会被他操死操烂。
仿佛是云书因为知道了真相,心境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他的内里咬的越发的紧,宁戎微微拧了拧眉,额发之间落下一丝丝热汗,可声音居然还是冷冷清清的,“放松一点。”
云书被他几个又深又重的抽插弄得低泣摇头,他的腰肢盈盈一握,被对方掐出一片红痕,看上去就像是白雪之上的红梅,又好看又色情,而他的腹部,则因为对方的抽插而紧绷着,一丝丝赘肉都没有,可也没有一个曾经的尊贵王爷该有的体魄。
宁戎一旦操他,就绝对会操到他潮吹为止,刚刚已经发泄过的宁瑜则靠在一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把玩着一个漂亮的玉势。
这玉势,是他在云书被送来青龙国的第二天就命人打好的,一共有五根,刚开始云书的下面最多只能容纳第二根的尺寸,现在第五根也很轻松就能咬进去了。
他看着宁戎那般凶狠操人的模样,有些好笑,嘴角上扬的弧度偏冷,到了眸子里便更是冰寒一片。
他怎么可能高兴。
他们原本想要的,是玄武国那个漂亮又自傲的淮王,送来这么一个冒牌货,本身就已经不满了,可没想到兄长看了看这个冒牌货,沉吟了一会居然就收下了。
他又能说什么呢,帝王之权不在他手,这种两国交锋的决定之下,他除了围观和接受,什么都做不了。
这云书在第一天,可是直接被送去了牢狱里的。
那时候这小王爷惊慌而隐忍的表情实在是美味而令人回味无穷,就好像是一只明明已经害怕的不得了却还是努力挺起背脊的小猫小狗。
可没想到,被狱卒粗暴扒开衣服的时候,他叫的撕心裂肺,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结果呢,居然是个双性人…………
雌雄同体!
这事当然不能瞒报,当夜就直接上奏到了宁戎那。
而宁戎,是亲自去大狱里接的人。
也是在那一夜,宁戎破了这个小王爷的处,将他前后两个小穴都操的高高肿起,最后射在他最里面的时候,宁戎微微钳着这小王爷的下巴,道出一句,“被我一个人玩,还是在狱里做一个军妓,你自己选。”
云书当时都被操的没了力气,他是个雏,活生生被对方操弄到双腿颤颤巍巍,连合拢都难的地步。
可他眼睛里一丝泪都没有,只是眼角发红,嘴唇上被咬出的血丝有些刺眼,他低声道,“我觉得……我还有第三个选择。”
死?
宁戎温柔的笑了,上扬的唇线里满是嘲弄揶揄,“你可以选,不过只要你身死,我会立刻出军玄武,这两国交锋,死伤便是无数。”
微微抬起那张脸,宁戎看到了云书眸子里的畏惧,”你来都来了,不怕让你的玄武王失望吗?“
他是困兽。
却没有锋利的爪牙,能够为之一搏。
云书低了低头,哽咽着,喉咙里的声音嘶哑,“我选前者。”
在狩猎者眼中,闪烁着的是势在必得的喜悦。
他在云书的臣服之下,又要了他好多次,直操的他前面的女穴潮吹了好多次,溅的整张大床上有一半的地方都湿漉漉。
可第二天,他
', ' ')('就把云书,丢给了他的弟弟宁瑜。
“你不是喜欢玉吗?让人弄几个小玩意,给他用一用。”
从那天开始,无论走到哪里,在干什么,云书的女穴里都被迫含着一些冷冰冰的东西。
有时候是性器形状的玉势,有时候是一个一个圆润的玉球。
宁瑜很多时候一边操他的后穴,一边握着他的小奶子,一只手还能在他的女穴里不停抽插一条有着无数小玉珠的链子,饱含着情欲的声音勾人沙哑,对着因为高潮失神迷茫的云书道,“都说玉养美人,美人也养玉,我现在倒是明白了,这么多的淫水浸透着,能不养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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