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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图里那么多的姿势,一个一个全部用完,足够将云书操到崩溃求饶。宁戎疼他,用了三个就没有再继续了,将他那软烂的子宫灌溉到满,微微压了压小腹就能溢出白浊的地步,便停止了下来。他看着已经昏过去的云书,扯开他的双腿,露出里面已经被操软操熟的小穴。
那原本红嫩的肉穴被操的外翻,被精液都糊满了,看上去色情淫乱,肮脏到了极点。
宁戎用手过去揉了揉,用指腹捻了捻那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的液体,接着找来一块玉塞,直接卡了进去,云书在梦里都忍不住颤了颤,呜咽了一声,乖乖的将那满腹的精液全部含在肚子里。
他俯身亲了亲云书的脸颊,低声喃喃道,“真是难以想象,云骋怎么会一直不碰你。”
明明是个上等璞玉,随便怎么雕琢都可以,揉一揉就流水,亲一亲就喘息的体质,怎么粗暴都不会受伤,那肉穴能容纳下粗大的性器,甚至努力吞含吸吮,宁戎上过的人那么多,个个都是情事上的上等货色,却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骚,这么软的。
这样调教下去,总有一天,这雌穴里,吞下两根粗硕的鸡巴,也应该没问题吧。
宁戎是这青龙国最尊贵的人,可这性癖却是怪异至极。
太干净的东西,他反而不是很喜欢,喜欢操已经被操脏的,所以他总是和他的弟弟一起分享一些美人。
在外臣看来,就变成了所谓的兄友弟恭,也真是好笑。
所以,当他把云书丢给宁瑜的时候,云书浑身发颤,抖着嗓子,小声问他,“你……你答应过……”
他眼里含着一丝委屈和不解,说话的声音又小声又轻,“你说过……我选前者……只给你一个人……”后面的话,他实在说说不出口。
宁戎笑了,这抹笑容看上去沉静温和,眸底却带着一丝嘲讽。
他勾起云书的下颌,“我的东西,就是他的东西。”
“你一个作为筹码的玩意,还真当自己是回事?”
云书整个人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戎,接着就被另外一个人男人剥去了衣服,连扩张都没有,直接操到了底。
“呜-————!!!”这一下子深深的贯穿让云书眼泪都出来了,他只觉得自己被一根烧红的铁柱抽插着,痛得他呜呜咽咽,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哥,这骚货真够劲,这么操进去都受得了。“宁瑜勾起一抹揶揄的笑,手指朝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摸过去,除了带出的一丝丝的淫水,没有受伤,也没有血。
可这肉穴里绞的极其的紧致,让他后背都扯紧了,就仿佛是在操弄一个处子似的。
云书哭的很可怜,他昨晚才被宁戎玩了一个晚上,干的整个人高潮迭起无数次,此刻肉穴里都还肿着,又被另外一个男人掐着腰往死里操……
他受不住,哭叫着,在宁瑜的身下挣扎起来,却被这个男人粗暴的拍到了几下臀瓣,“扭的这么带劲,是个欠操的骚货!”
宁瑜有些上头了,看着这个人和那个淮王相似的脸,只觉得在操着的是那个朝思暮想的人!
他一点情面都不留,就这么往死里干他,“干死你……小骚货!难怪被人送过来,就是因为欠操了才被送来的吧…………唔,要的这么紧,要我现在就射给你吗?想得美!!”
他被云书夹的都快射了,整个人有些恼怒,伸手就去捏他藏在阴唇里,那依然红肿的阴蒂。
云书整个人绷紧了!腰肢朝上猛然挺起来,嘴里的哭喊越发尖锐,摇着头求饶,“不要……!不要捏……求求你……唔啊…………”
宁瑜哪里会疼惜一个敌国质子,一手继续挑逗着那个敏感的阴蒂头,一手继续死死掐着他的腰不给他逃走的机会,性器更是直上直下操弄几百下!
云书被他如狼似虎的侵占操的几乎翻了白眼,他哭着喊着,调过头头去居然看到宁戎就坐在床边静静看着他们,嘴角带着一抹平日里都有的微笑,却那般骇人。
“不要……不要在……呜……要烂了……求你……啊……”
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每一下都完完全全抽出来,再冲进去,将阴唇分开,破开肉穴……
云书挣扎不开,努力用手去推宁瑜的胸膛,可那人的胸膛坚硬如铁,一下一下砰砰砰撞击过来,大囊袋更是狠狠拍打着他的会阴,直搞得他又哭又叫……
“求你……求求你……我真的要坏了……呜呜…………”
可他很快就说不了话了,宁戎脱了衣服,握着那根昨晚才尽情肆虐过他的鸡巴,就这么凑到他的嘴边,接着钳着他的下颌,逼他大大张开口腔,接着将那根性器顶了进去。
几乎是一下子,就顶到了喉咙那…………
“呜…………”
他昨晚就给宁戎做过深喉,深知这种痛苦,他越是痛楚不堪,喉管那越是将宁戎的孽根伺候的舒舒服服,宁戎享受着他那痉挛的喉管,只觉得被操弄的这个人三张口都是极品中的极品,他拍了拍云书的脸,笑道,“用一座城池换
', ' ')('你这样一个玩物,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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