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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僵硬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恶心的手摸向自己的脸颊。

恶心,恐慌的情绪瞬间从头蔓延到脚,让她窒息。

就在那只手在触碰到自己脸颊的时候,玉棠蓦地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双眸猛得一睁,如同在水中溺水了许久,忽然浮出水面,急急喘息。

浑身出了一身冷汗。

一会后,她才惊魂未定的从床上坐起,看了眼空荡荡且静得可怕的屋子。

即便醒过来了,但梦魇的可怖气氛依旧笼罩着她,在这种空荡静悄悄的环境下更是让她在心底生出了恐慌。

“初夏,初夏!”她忙撩开帐幔,急急喊人。

在屋外守着的初夏闻声,匆忙推门而进。见自家主子不仅脸色苍白,还出了一层薄汗,她猜测主子是做了噩梦。

忙走上前,拿过一旁的帕子,擦拭主子额头上的薄汗,“小姐,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瞧瞧?”

温玉棠摇了摇头:“你去给我倒杯茶水。”

初夏放下帕子去倒了茶水过来。

喝了口凉茶压惊后,随即把杯盏递还给初夏。在初夏把杯盏放回去的时候,下意识的用力的擦着左边的脸颊。

“小姐,你、你的脸……”初夏放好了杯盏转身的时候,看到了主子脸颊都红了,一惊。

玉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在用手背蹭脸。压下了蹭脸的手,随之下了床。

踩在便鞋上,走到了水盆边上,拧干了柔软的面巾洗脸。

洗了一遍又一遍。

初夏担忧看着主子一直不停地洗脸,着急的劝说:“小姐你脸够干净了,不要再洗了,再洗就破皮了。”

玉棠却是不听。

无论怎么洗,可还是觉得脸脏得很。而且梦中的那个画面总是如影随形。

脸上的肌肤本就嫩,被她又洗了许久,很快就红了一大片,还隐隐有些起皮了。

这时约莫知道主子醒了的春桃,在外边敲了敲房门,传话:“小姐,云寨主在外边已经等了小半个时辰了,要不要见?”

听到云震的名字,洗脸的动作顿时停了。

初夏这时连忙抢过她手中的面巾,藏到了背后。

玉棠愣了一下,看了她一眼,到底没有呵斥她。

暗暗呼吸了一口气,吩咐:“替我更衣梳头。”

……

等她出房已经是一刻之后的事了。

脸上虽然上了粉,但还是没有完全遮住左脸颊的红痕,反倒因上了一层粉而显得欲盖弥彰。

出了庭院,就见背对着她的云震,一身黑衣,身形挺拔站在院中之中。

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云震在转身的同时也收敛了身上那惯有的冷然气息。

看到温玉棠,眼底浮现几分笑意。

对上云震那淡淡的笑意,玉棠心底怔了一下。

还真别说,长得好看的人,就是笑一笑都和旁人与众不同。

收起了心底那点惊艳,随而走了过去,停在了他面前。

“你找我什么事?”

云震正要开口,可目光不经意的落在了她那微红的脸颊上。只一息就想到缘由,随即眸色蓦地一敛,多了几分深沉。

但很快就把这深沉隐了下去,伸出手露出掌心中的一个小瓷盅。

温玉棠看到他手中的东西,愣了一下,“这是什么?”

云震:“回来后,找赵太医拿来的祛瘀药。赵太医说这药祛瘀活血最为管用。”

温玉棠有些没反应过来:“我要这个……有什么用?”

云震垂眸瞥了眼她的手。

玉棠顺着他的视线望下,目光落在了自己腹前的一双手上。

衣袖未遮住的小半截手腕上露出了些被绑来的青紫色的痕迹,手腕白皙,这青紫色的痕迹看得更为明显。

因怕旁人看到,胡乱揣测,所以她就是连初夏也没有告诉。

她不动声色拉了拉袖子,遮住了手腕上的痕迹。

她的动作落入云震的眼中。思索了一下,也没说什么,而是把小瓷盅转了个方向,递给初夏:“拿回去给大小姐敷上。”

初夏不知道小姐什么地方伤了,但也没敢多问。

见玉棠心神似乎不宁,目光从她的脸颊上扫过,随即提醒:“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莫忘了答应过我的。”

听他说的话,温玉棠顿时想起在普安寺的山下答应过他的,那没有几分血色的脸多了几分羞赧。

原本还因梦境的事难受得紧,但现下因他三言两语,让她难受的却变成了另外的事情了。

“我没忘。”她觉得她就是真忘了,他也肯定不会忘!

云震脸上又恢复了几丝笑意:“没忘自是最好,若是忘了,我也会有办法讨要回来。

看看,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玉棠也没有问他要去哪,可隐约也猜得出来他是出处理那两个贼人。

她不是心狠的人,但对那些贼人,她没有半点心软。

看着云震离开,她才回了屋子。

初夏担心的问:“小姐,你伤到哪了?”

温玉棠想了想,还是露出了手腕。

初夏看到手腕上的勒痕,倒抽了一口气,眼眶顿时红了。

“就你和我,还有云震知晓,别告诉别人。”

初夏连连点头,略微哽咽的应:“奴婢谁都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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