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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帐内,全身赤裸,身体泛红的年轻庄主双腿大张,坐在男人的身上。
“啊……哥哥,动一下,好痒……里面好痒,沐五……哥哥……”美人睫毛湿透,微微仰着头,曾被武林中人笑称是高岭之花的他,早就在世人不知道的时候,变成任人捧在手心里仔细把弄赏玩的宝物。
“心肝听话啊,这脂膏虽是大师所制,仍需再等一会儿,待它完全吸收。”沐十一将美人眼角的泪水舔去,“不然伤到你的小淫穴,我们得心疼死了。”男人在他的眼睛处轻轻印下一个吻。
“我们受再多的伤都无所谓,可怎么能让小心肝受伤呢”沐十一眉眼柔和,即便平日里的微笑早已褪去,青年仍能从他的眉眼中看出丝丝温柔与笑意。“乖啊,再忍忍罢。”
“可,可我受不了,好痒……哥哥,里面不舒服。”躺在床上的沐五与青年十指相扣,从对方的力道上,沐修鹤也能感觉到对方的紧绷。
略有弧度的阳具在插进后穴后,愈发硬挺,任由嫩肉百般挑逗,可就偏偏不动。
“乖, 少爷再叫得这么浪,底下那个刚开荤的童子鸡,保不准就被你叫泄了。”沐十一伸出舌,在美人嫣红的嘴唇上盖上自己的印记,“还是说少爷你就想含着我们两人的精水,等我们一起插进去?”
沐修鹤习惯性拒绝,但刚想说话,舌头就被对方缠住。沐十一的吻很温柔,可沐修鹤还是能感觉出男人潜在的霸道与强硬,就像只野兽,肆意梭巡自己的领地。
沐五和沐十一在平日里待人处事的方式完全不同,性格差异也很大,可他们骨子里所蕴含的强硬与贪婪,都是一样的。
男人的舌紧紧纠缠着沐修鹤,将对方的香舌带到自己嘴里,同时用手扣住对方的后颈,以一个不容许美人躲避的姿态,加深了这个缠绵的吻。
“嗯……”美人的呻吟不大,可这带着丝丝媚意的哼吟声,也足以让某个忍耐已久的男人失控。
“啊!”沐修鹤腰间一软,下一瞬就被沐十一单手搂住了细腰。
微微顶胯肏弄美人的沐五微微皱眉,美人那淫穴本就敏感,如若平时的前戏做得足够细致,有些时候根本连脂膏都不需要,里面就已经水汪汪的,把自家护卫们的阴茎吸得连魂都能勾出来。如今涂上了风月大师们特制的助兴之物,更是紧致又滑润,仿佛千万张小嘴急切地吸吮着这根能给自己带来欢愉的肉棒,差点就把初次入穴的沐五夹泄了。
“卿卿……”他吸了口气,试图平静情绪,“这么骚,又饿了?”
另一边的沐十一也依依不舍放开了美人的唇,“少爷的小穴啊,每次都贪吃得很,插进去的时候明明说不要,可一吃就停不下来,还老催促我肏深一些。是不是,少爷?”
“嗯,是……”沐修鹤喘着气,双眼失神,重复着男人的话。
“小骗子。”沐五紧扣着青年的十指,又是一挺腰。
“沐五哥哥……啊,就是这样,再动一下……肉棒插进来。”
沐十一含住他的喉结,在那处留下一个深色的爱痕,“看小少爷这淫荡的模样,怕是淫穴已经吸收得差不多了。要不要哥哥插进去?”
被淫药影响的沐修鹤哪还记得一刻钟前的抗拒,浆糊一样的脑袋想了想男人的话,随后竟是含着方才被逼出的泪,软声问道:“哥哥不想进去我的小穴里面么?”
软糯的语气,直教人痴迷沉沦。
“哥哥怎会不想,”沐十一轻声哄道,“小心肝的嫩穴这么淫荡,每次进去都绞得哥哥神魂颠倒,真是连做梦都想着它。”他的唇顺着对方的脖颈,逐渐向下移动,“梦里你会主动敞开后穴,哀求着哥哥用肉棒捅进去,还会大声说各种淫荡话,叫哥哥大力艹你。可梦里的,怎么比得上真实的你?小心肝就这样躺在我面前,什么都不做,哥哥也会把全部的精水留给你,灌满你的小淫穴,盖住你全身上下发情的香味。”
“唔……含住了,轻些……”沐修鹤咬了咬下唇。
沐十一将主人的乳尖含入嘴里,又舔又吮,舌尖还扫过乳孔。“哦?含住小心肝哪里了?不说清楚,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做啊。”
“乳……嗯,含住了我的乳头,不要咬……疼。”穴内的肉棒不再抽插,可乳头被刺激的快感依然让沐修鹤的声音有些飘。
沐十一大力吮吸,“乖,不疼,我就轻轻留下一个痕迹。”就让它在你身上停留一会,在这不被外人知晓的晚上。在你的身上,留下我的标记。
同时,他的手指顺着沐修鹤的胸膛轻抚,愈发靠近某个被另一个男人占领着的销魂地。
“小心肝真乖。”语毕,修长的手指就着后穴的缝隙,插了进去。
“手指,手指进去了……啊!小穴里含着沐五哥哥的肉棒,十一哥哥的手指,给我……”
“嘘。”沐十一柔声哄着,“别着急,知道你贪吃,等会都给你。”
在药物的催动下,沐十一比想象中更快地插入了三根手指,同时,另一只手搂着美人的腰,引导对方慢慢躺在
', ' ')('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随着姿势的变化,沐修鹤体内的阳具也不可避免地顶弄到内壁。“不行,嗯……这样不行,这个角度……嗯……好爽,沐五哥哥……好舒服……”
“嗯。”沐五紧紧握着心上人的双手,“乖孩子。”
沐十一眼见拓张得差不多,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扶着自己的阳具,温柔道:“许会有些疼,少爷忍忍,别怕,我们不会让你受伤的。”
话音刚落,硬挺的阴茎缓慢地挤了进去。
“呜……”沐修鹤双眼睁大,呼吸有些急促,他的双手被沐五紧紧扣着,无法挣脱,同时他的腰也被沐十一箍着。两个男人没有说话,但无论是腰间的手还是与他十指相扣的手,都在无声地安抚着他。
沐修鹤的理智在不断摇头:不行,他的后穴不能同时吃下两根阴茎,这样会受伤。
青年极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疼痛让他那勃起的性器焉了下来,可内心深处却升起一股不知名的兴奋。
这样是不对的,他暗道。然而身体却不听他的使唤。
而在沐十一的角度看,沐修鹤脸颊泛红,呜咽啜泣,什么话都不用说,就把自己的怜惜全部勾出来。
只想把世间全部珍宝都捧到他面前,好让他止住泪水,不要再出现这种让人心疼的神情。
这个时候,沐十一的阳具已有大半部分埋进了心上人的体内,他小心摸了摸相连的地方,才缓缓松了口气。
幸好没有流血。
“卿卿好乖,都吃进去了。”沐五这才放开紧握着的手,在他耳边哄着。
沐修鹤难受,两个男人亦然。青年的后穴本就紧致,同时嘬吸着两个人的阴茎时,更是紧得让他们有些疼。
沐十一拨开美人额间的发丝,将对方的细汗抹去,“小心肝真厉害,把我们两兄弟的肉棒都含了进去。”随后,他的手抚摸着沐修鹤的小腹处,“还难受么?”
“难受。”沐修鹤有些委屈。“十一哥哥,我很难受……唔,太涨了。”
“真是个爱撒娇的小心肝。让十一哥哥亲一下,就没那么痛了。”沐十一轻触青年的双唇。同时,沐五也吻着青年的鬓角处:“好乖。”
二人的吻不含任何情欲,满满的全是对心上人的怜惜与爱恋,轻柔又谨慎,生怕一不小心,会让爱恋之人感到不适。
男人们的吻好似带有什么魔力,落在沐修鹤的脸颊和嘴唇上,仿佛真的让疼痛减轻了。而随着疼痛的淡去,另一种熟悉的躁动又在体内升起。
内壁在适应了两根肉棒后,竟又渗出淫水来,可两个男人依然没有任何动作,继续用吻轻哄着沐修鹤。
他们不说,沐修更不想主动提出。方才短暂的疼痛,让他的理智回笼,这才发现,之前自己说的话有多放荡。
于是,在床上异常羞涩的青年,又害羞了。
可他上面的嘴能忍住不说,下面的那张嘴却从来不打算忍。后穴不断收缩,其中的两根肉棒相互挤压,同时被内壁的淫肉吸吮,里面还水淋淋的,酥麻感从相连处涌起,时刻都在引诱着床上的两个男人。
“小心肝忍不住了么?怎么咬得这般紧?”沐十一装作不知。
“没有……”
沐五反驳,“骚穴不是这样说。”
“它……嗯,它说什么?”
“它说,”沐五稍稍停顿,“想被肉棒干。”
沐修鹤喉结微动,“是么……是这样么?”
“难道不是?”沐十一佯装惊讶,“那少爷来说说?”
“我……啊!”
两兄弟的阳具极有默契地厮磨着。即便是少年时期,他们的性器也没有如此近地贴在一起。说是兄弟,有着不一样的羁绊,可骨子里同样被掩藏的某种阴冷的特质,让他们在另一方面忌惮又排斥着对方。
“卿卿怎么不说话?”
沐修鹤蜷起脚趾,似在平复气息,过了一会才回答沐五的话,“太爽了,我受不了的……唔,小穴会被玩坏掉……”他极力抵抗着差点脱口而出的某些话。
“难道不是被我们干得好爽,想要更多?”
沐五简明扼要,“小骗子。”拍了拍青年挺翘的臀。
青年的后穴一阵紧缩,里边的淫肉甚至蠕动不已,与男人相连之处已是濡湿一片,淫靡的汁液也不知什么时候流了出来。
“可我们偏偏就爱惨了你这性子啊,怎么就这么可爱,这么勾人呢?”沐十一轻轻感叹了一句
沐五的吻也落下来,“我的主人。”
再多挑逗的淫话,也远不如这两句让沐修鹤感到触动,他低下头,两只手分别牵住沐五和沐十一,似下定了什么决心,小声道:“用……”他稍作停顿,“用沐五哥哥和十一哥哥的大肉棒来肏我……小穴好痒,想吃哥哥们的肉棒……嗯……干我……”
话音刚落,两个男人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一前一后地缓慢操弄了起来。
疼痛早已散去,随之而来的是阳具摩
', ' ')('擦时带来的酥麻快感,以及羞耻与兴奋夹杂在一起复杂情绪。
一切都让人沉醉。
“啊!好涨……哥哥的肉棒好大,把小穴撑得满满的……嗯……”在男人的耸动下,美人的羞耻心又逐渐远去,尤其是当他发现两个男人会因为他的呻吟而更加激动后。
一时间,美人那妩媚诱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眉眼间皆是入骨的娇媚,就像山间那朵引人堕落的妖花,一颦一笑皆蛊惑着把他捧着心尖上的两个男人。
“乖孩子,哥哥疼你。”
不久后,两股精液便射在美人的淫穴里。
……
“庄主。”沐五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打断了沐修鹤的思路。
距离那淫乱的一夜,已有十天,但留给沐修鹤的回忆,至今还没有淡去。
年轻的庄主有种莫名的心虚,明知道对方站在外面,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仍眼光闪烁,“怎么了?”
“属下买了些栗子给庄主。”马车外人声鼎沸,仍遮盖不住男人略低沉的声音。
“嗯。”
沐修鹤语音刚落,车帘就被掀开,男人手里捧着热乎乎的糖炒栗子,微低着头,专注地望着他,“有些热,慢慢吃。”
微风从帘子的缝隙中钻了进来,似乎吹散了他脸上的热意,“好。”
从这个角度,沐修鹤能看到不远处的商业街,一间专卖糖炒栗子的店铺就在其中,许是一家经营多年的老店,门外竟是排着长队。
他们一行人的行程很紧张,早晨到现在几乎没有停息的时间,也不知道沐五是什么时候买到的栗子。
沐修鹤接过那热乎乎的栗子,其中的香甜味道即刻就弥漫于马车内,本是不觉得饿的青年,也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呵,真可爱。”最后一丝微风随着车帘的落下而潜入马车内,捎带着沐五这暗含笑意的话语。
男人的声音很低,不仔细听的话很容易就被外面的喧闹声所掩盖,可沐修鹤偏偏就听到了。本就低沉的声音就像羽毛般拂过他的心间,过后无痕,不禁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沐五怎可能说出这种话。
沐修鹤轻轻摇头,暗道:如今我内力几乎全被压制,竟是连五感都出问题,出现了幻听。
至于他们一行人为何在此处,也要回溯到十天前的那个晚上。
那晚,他体内的骚动直到四更时分才停歇下来,饱受两个男人灌溉的他在两兄弟服侍清洗的途中,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午时过后才再次睁开双眼。
醒来那刻,他便察觉出身体的某些变化。
不仅浑身酸痛乏力,眼前甚至隐隐有些发黑。
沐修鹤暗自运气,只觉内力不畅,原是被压制至六成左右的内力,似只剩两三成!
他心头一凉,任凭内心涌起惊涛骇浪,却依然神色不变,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床边的两个男人自是注意到主人方才的那个停顿,沐五上前一步,“少爷的身体仍有不适?”
前一晚那场激烈又旖旎的情事过后,他身上布满了各种痕迹,脖颈,胸前,甚至是腰间和大腿处都留下不少暧昧的痕迹。占有欲极强沐五和沐十一虽说十分热衷于让心上人全身布满自己的记号,可也会心疼,在清洗过后,不仅替主人的后穴擦上滋润的膏药,还在这些吻痕和咬痕处抹上脂膏,散去那些明显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爱痕。
沐修鹤摇头,他的私密处的确有些异样,昨天吃他们的阳具吃得太过,现在还总感觉里头还含着男人的东西。可这跟刚刚发现的某个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他拒绝了俩兄弟的服侍,自己缓慢地穿衣洗漱。
待他整理完毕,沐五才上前说道:“十四已在外等待许久。”
沐修鹤点头,“进来吧。”
随后,他的这名最为年少的贴身护卫,低眉顺眼地走进房中,仿佛没有闻到房内残留的情事过后的气味,如往常一般,将手中的信件奉上,“庄主,昨晚夜间,有人在属下房内留下了给您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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