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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那边的血雨腥风并不为沐七心心念念的少爷所知。
“少爷现在都记下来了?”
沐十一在那火热又滑腻的甬道中生生忍到床榻另外一头的沐五射了精,才凶狠且快速地耸动,放任自己将滚烫的精液打进肉穴深处,纵情感受着美人内壁收缩绞弄,末了才抛出这么一句。
“什么?”沐修鹤一时没听明白对方的意思,本就沉浸在射精快感的他由于精液浇灌后穴的触感软了腰,偏偏沐十一还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还没完全疲软下来的阴茎将腥白液体完全堵在媚穴内,甚至还就着里边的粘液又抽插了好几下。“……你们那物的形状,我确实记下来了。”
正将沐修鹤脸上白浊抹去的沐五顿了顿。
“少爷总能给我们带来惊喜,还是说这肉棒干得少爷连其他事情都抛之脑后了?”沐十一扬起嘴角,“作为回报,属下给少爷播种出一个孩子来?”说罢,充满暗示地拍了拍美人的屁股。
“说什么胡话。”沐修鹤脸色绯红地打断了沐十一的胡言乱语,下意识地瞥了眼身前的沐五。
哪知沐五也参与进这个匪夷所思的话题:“射得太少,还生不出。”
“你们……胡闹!”沐修鹤怎想到会有被这两兄弟一起打趣戏弄的一日,他张了张嘴,最后也就吐出这两个字。
说是责备,但那程度就跟娇嗔似的。
沐五轻捏着美人的下颚,拇指指腹将唇边的阳精抹去,插进他微微张开的嘴中,“把它们吞下去。”
沐修鹤依然保持着方才趴跪在男人身前的姿势,乖顺地吞下,甚而伸出舌头将唇上的液体尽数舔去。
“好乖。待会再把两张嘴都射满。”沐五极为享受自己的精水被沐修鹤舔干净的画面,紧紧盯着他时不时露出的舌尖,“直到怀上我们的种。”
沐修鹤瞳孔微张,还没组织好反驳的语言就被沐十一的动作打断。男人抽出湿淋淋的阳具,捞起沐修鹤的腰从一旁将人向后一扯,抱在自己怀中,而后托着他仍被捆绑着的双手,置于嘴边印下一吻,再次重复问道:“我们的话,少爷都记下来了?”
沐十一也不等怀里这宝贝的反应,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在红痕处啄吻,“方才你担心我们不相信你给的承诺,说让我们且看往后。但我们双手将绝对忠诚捧到你眼前,为何你会不信任我们的誓言,为何会不安,嗯?”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只是因为那蛊虫失去了作用?”
沐修鹤背靠着沐十一温暖的胸膛,微微仰着脸任由沐五沾湿布料抹去他脸上的细汗,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缓声道:“我对你们从来没任何怀疑,知晓你们四人绝无异心,但这就似淫毒的附着物一般,盘旋在心底。有时候我甚至分不清那不知由来的担心,是真实的情绪,还是淫毒的附带产物。”
沐修鹤自幼与这四人相伴,说是主人与护卫的关系,实际上在他心里,他们的地位一直不低。正如当时在篝火边提到的,对于他们四人的很多事,他都一直记在心里,若不是那晚恰巧有人说起,他也许可以一辈子都不说出来。一方面源于沐修鹤情感的内敛,另方面则是他向来认为:亲近、信任、关爱这几点在他们几人之间从来都是双向的,一直存在并且会长期存在的事物何须日夜表明?又何须纠结其中的由来与内容?
但也因此,无外在力量的感染下,他根本察觉不出这份亲近与信任早已转化成另一种情感。
沐修鹤不知缘由,但几乎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他身上的护卫们是隐约猜到的。
沐五适才不让沐十一点破他的真实心意,除了与沐十一一样近乡情怯,打算再作观察才下结论外,另一个主要原因是他那恶劣的,想要欺负心上人的欲望:为何不趁机享受一下爱人那懵懂的、无意识地向他们表达爱意的时光呢?
眼下听闻沐修鹤自我剖析的沐五慢条斯理地替爱人整理着面容,心想:这是他为我而迷惑的模样。真可爱。
沐十一在美人开口不久,也在内心无边的愉悦中悟出了这点,张嘴就开始误导:“那毒把我们家小宝贝的体质都改了,会有其他附带物也不出奇。”他的下巴搭在美人的肩膀上,“即便性格变得再乖张怪异,依然是我们独一无二的小宝贝。”
“我们关系,从来不靠外物决定。”沐五把弄脏了的布料随意丢在一旁,“这辈子,我都是你的。”
“我也甘心一辈子做小宝贝的看门狗。只有在你身边,我才是自由的。我们兄弟二人的归宿从来都是你。”
所以继续为我们而迷惑,继续为我们去剖析自己的情感吧。
然后将这顿悟出来的爱意告知我们。
沐五和沐十一没有任何目光交流,他们的视线都凝在爱人的身上,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相同的温柔。
“我们会等你彻底安心的那天。”
沐修鹤心中涌起一阵甜意,随即几种情绪混合在一起,从胸口位置瞬间扩散到四肢百骸,似甜似酸,叫他一时间无法辨别出其中到底包含了何种情感。
但上扬的嘴角
', ' ')('和无法抑制的笑容是骗不了人的。
“我……”沐修鹤才说了一个字,忽然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可直觉告诉他:纵然什么都不回应,身边这两个人也会明白他的意思。
沐修鹤索性仰起头,亲了亲沐十一的下颚,又起身在沐五脸颊留下一个吻,才笑着应道:“嗯,说好了。”
百里之外,昏暗的树林,沐七的长剑微向下指,暗红的血液从剑尖滴入土壤当中。他身后已有几人没有任何气息地躺在冰凉的地上,而他同样是强弩之末。被敌人们包围的沐七身上几处负伤,流出的血液染红了衣裳,他绷着脸,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直到被人刺中要害,蓦然失去支撑而倒下。
失去意识的那刻,沐七艰难地抬起手,碰了碰怀中那被鲜血沾湿的物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说好要买给他的……看来是失约了。
另一边。
沐修鹤不带任何情欲的轻吻毫无悬念地点燃了沐五和沐十一的欲望。
“但先前说好今晚要来吸干我们,”沐十一也不管这只是当时他单方面宣布的,“我们的小宝贝一向说到做到。”
沐十一起身,从床边将那坛小酒拿来,沐修鹤身上仅剩的那件没有任何遮掩功能的衣衫被扔在床下,酒水自脖颈处淋下,顺着美人的皮肤流淌至身体各处。沐十一确定了美人的胸膛已经完全被酒水沾湿,便把酒坛置于他的身后,让酒水从脊椎骨流入股缝。
“闻着小宝贝身上的香味,我都醉了。”沐十一伸出舌,在沐修鹤脊椎处由下往上缓慢舔舐着。
多余的酒水渗入床单当中,浓郁的酒香同样刺激着沐修鹤的感官,但仍在沉沦欲海前微微挣扎,“床单别弄得太脏了。”
“外人的心意,卿卿无需过多在意。”沐五将美人下腹残留的白浊沾去,抹在挺立的乳头上,看了许久。
“卿卿日后产奶,也是如此美态?”说罢,他毫不犹豫地将乳头含入嘴中。
“没有产奶,也不会有这一天。”沐修鹤认真反驳着,可心里却因此升起某种奇异的快感。
沐十一也凑过来,衔着另一边的乳头吮吸,牙齿时不时轻咬充血肿大的乳粒,“小宝贝想要喂奶给我们兄弟喝么?是的话就要更努力些了。”
“首先要努力把我们的精液吞干净。”沐十一的手掌覆上美人的臀瓣揉捏着。
沐五的舌尖在乳孔处打转,不断品呷,“生出我们的孩子。”
“这儿就有奶汁吸出来了。”
“胡闹,”沐修鹤被男人们吸得身酥骨软,双手搭在两人的发间摩挲,像在抚摸两只大狗,“世间怎有男人生子的道理……再说,也不应与婴孩抢食。”
“呵,真可爱。”沐五直起身,捏着沐修鹤的下颚,印下一个温柔而缠绵的深吻。“想操你。”
随即调整了位置,从身后拥着沐修鹤,提着枪就这么插了进去。
“沐五哥哥,里面好涨……”
滑腻不堪的媚壁紧紧绞弄着剑拔弩张之物,被那略带弧度的肉棒由下往上层层肏开,流出更多的淫液,变得更加湿软,吸得沐五头皮发麻。
“卿卿越来越骚了。”沐五边咬着沐修鹤泛红的耳廓,边用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喃。“被我肏骚的?”
沐十一则是在沐修鹤的面前将衣衫全部脱去,赤裸着上半身,露出结实的肌肉和包扎的细布。他俯下身,同样由下而上地舔舐沐修鹤逐渐勃起的性器,含进嘴里。
“被你们……不对,被沐五哥哥和十一哥哥肏成这样的。”沐修鹤的欲望被前后两个男人掌控着,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袭来。
“现在,我也醉了。”沐五狠狠地顶弄着沐修鹤的淫穴,语气却没有过多起伏,仿佛这情话并不是从他口中说出。
“小宝贝想让我们更加沉醉在你身上么?”
“好……”沐修鹤睫毛湿透,一副配合而淫荒的姿态,“你们想怎样都可以……继续用大肉棒肏我,把精水射出来……”
迎来的是沐五更为凶狠的挞伐。
“那是沐五把小宝贝肏得爽,还是我肏得舒服?”沐十一吐出口中的阳具,改用右手来抚慰。
前端失去温湿口腔包裹的落差让沐修鹤倍感空虚,软声道:“十一哥哥方才艹得我好爽好舒服,嗯……我还要。”
话音刚落,沐五就加快了挺腰的速度,“叫得那么骚,还不够爽?”
“不是,现在也被肉棒艹得好爽……里面又胀大了,哥哥……”真真是娇媚入骨。
“小宝贝眼下已经如此淫乱,软绵绵地向我们讨要肉棒。”沐十一将沐修鹤身上的酒水一一舔去,“待到将来上面流出奶水,下面又不断溢出淫液,小嘴还催促着要喝精液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该封住哪张嘴,吸干净哪边的水好了。”
“那、那就把上下两张嘴都封住……唔……哥哥们一起操我。”
“汪!汪汪汪!!”
美人愈加放浪的呻吟被房外突如其来的狗吠声打断。
', ' ')('“小宝贝叫得那么骚,连外头的野狗都被惊动了。”沐十一张嘴就是调戏人的胡话,“怎么停下来了?小宝贝有了我们这两条狗还不满意么?”
“……你们才不是狗呢,乖……不要吃醋……”沐修鹤缠得更紧了。
屋外,沐十四面无表情地抱着剑,俯视地上那只委屈的狼狗,“闭嘴。”
沉默片刻,沐十四将身上仅剩的一些食物扔到那狗的面前,语气依然严肃:“吃吧。主人在忙,禁止惊扰他。”而后神使鬼差般蹲在它面前,忽而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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