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娶的也不是你!是冷若情!”王爷咆哮。他突然想起来,那时六皇侄指出的那个冷家女儿的确就是冷家女儿,只不过不是冷若情,是冷家二女儿冷若冰。好像从头到尾,他老哥也是让他娶这个冷若情。
老哥嗳,有你这幺坑老弟的吗?娶个男人,还是非得让我娶个男人不可!
“欺骗我们皇家的事儿,这幺容易就说出来,你不怕我让皇兄斩了你的头!”他底气不足嚷嚷。
“自然是不怕的。如今,我是你的人了。你自然要对我好。”美人媚眼如丝道。“而且你不觉得良辰美景,应该发生点什幺,特别是我们什幺姿势都用过了,却唯独没在这儿,做过吗?”
王爷刚想问在哪儿,就见美人一拽缰绳,马儿欢脱地奔跑起来,他猛地往后仰,美人伸手揽着他的腰,往前一坐,下身紧密贴合起来,随着马儿的颠簸不断地摩擦,王爷被摩擦得浑身发烫,心想这个老王八蛋自带电动马达!
他居然想跟他马震!
冷若情没穿初见时那套薄纱,大红嫁衣披身,披散下的黑发映衬得满是邪气,眉眼横飞的风情弥漫开去,王爷被窒息的喘不过气来,他又闻到那来自美人身上特有的香气。
每次吵架,都是他被操。
王爷生无可恋地想。
马儿奔跑到了一大片草原上,沿途落下是大片大片白色红色碎裂的布片,那分别是王爷身上的红色劲装,白色亵裤的布料。王爷神色迷离口中不受控制流出津液,他仰躺着搂着冷若情的脖子,被牢牢禁锢在怀里紧紧抵着马背,下身紧密相连,随着奔跑的节奏一下一下顶弄着。两腿原本是紧夹着冷若情的腰,却是嫁衣用的料子上等精致所以太滑,不受控制落下去挂在冷若情踩着马镫的腿上,颠簸得快要散架。
“老子……操……你……大爷……”
滚烫的肉棒对着小穴一插是到底,王爷只觉得身上人根本就不是在骑马而是在骑他,背脊直到尾椎都是披散成碎片的布料摩挲着,只觉得自己背部摩擦起电起了噼里啪啦一串火花,被冷若情一手握着的臀部悬空进行着括约肌和海绵体活塞运动,身前不受爱抚的小东西颤颤巍巍立着吐露着黏腻的爱液,时不时弹射到冷若情腹肌上和胸膛上,有一两滴逆风飞行溅到自己脸上,正在破口大骂的王爷猝不及防吃到了自己的精华——“呸呸呸!”
冷若情含笑低头看他,王爷大红衣裳上裸露的古铜色胴体,带着运动后的健康,被舔过的地方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乳头挺立,此时精液乱溅,白色的淫液滑落在红色衣物上,无比色情。
“我的……夫君。”冷若情呢喃道,下身一挺,更加用力顶到一处,王爷战栗着晃着头哭爹喊娘,脚趾蜷起,肌肉紧绷,一只靴子被甩飞了,他无意识地挺直双腿几乎可以站起来跳西洋女侍跳的芭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顶那儿别!别顶那儿!”王爷哭嚎道,爽到合不拢腿,又想再快一点,又觉得再顶那儿会被刺激到疯掉,此时带着哭腔求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儿:“要,要,要!”